黑嘴子劳教所的奴役迫害致使我全身浮肿生命垂危

【明慧网2003年11月17日】我是97年7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因当时身体不好,有多种疾病困扰。随着修炼了一段时间,有些疾病很快就好了。

99年9月初我和同修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9月8日清晨,在升国旗的地方被崇文公安分局非法抓走。经过一天一夜的关押和审讯,也没问出我们是哪的,9月9日上午把我们很多人又押到昌平看守所。在30多度的高温下曝晒了一天,有的人还遭到了毒打。到了晚上给我们每个人都戴上了手铐,关进了看守所。晚上我们开始炼功,管教不让,我和另一个同修没有听他的,仍继续炼,管教把我们俩铐在了一起。有一次我们集体炼功,管教过来了,我仍然坚持炼,他把我叫出去给我戴上了手铐和脚镣,而且把铁链子在底下绕一圈,这样铁链子就短了,走路直不起腰来。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恶警(男)喝的醉醺醺,对我进行了一顿毒打,打了我很多耳光,拿本夹子打我的脑袋。我洗脸上厕所都得别人帮忙。

有一天预审科科长张某问我们敢不敢说实话,昨天晚上谁炼功了,我们就站出了5个人,每人又被打了好几个耳光,后来让我们上走廊去,每人又被打了几个耳光,然后叫我们“飞”(就是哈下腰手往后背抬)。当时天很热,到了晚上手放在后背戴上了手铐,睡觉的时候特别难受,有的人疼的睡不了觉。晚上天很冷,还叫我们坐在地上不给被盖。我因为总炼功,经常遭管教的打骂,我被关押30多天,戴了20多天的手铐脚镣,有的时候手铐、脚镣放在背后戴。有的同修经常遭到毒打,辽宁葫芦岛有个化名金刚的同修,腿被打的黑紫色,厕所二寸高的台阶都迈不上去。到了国庆节的时候,我们被强制搬到了有监控的号房,每天两个小窝头,每天早上4点多起床面壁站着,一直站到半夜12点才让睡觉。

10月13日回到吉林市,我又被拘留15天,11月28日回家呆了2天,街道又给我叫去,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就不让回家,好几个人看着。当时天气很冷没有暖气,在街道冻了一夜。第二天给我押到某区政法委办的洗脑班,在那又被非法关押了5天,后来11月4日家人被迫往街道交了1418元人民币;往区政府交了1000元人民币,恶人说不交钱就不放人。2000年2月16日因我在外边炼功,又被非法拘留了15天之后送洗脑班,关押了15天。

2000年9月末,因我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被毒打关押一个多月后,被非法判劳教3年。我们被押到黑嘴子劳教所,把我分到了二大队,去的当天管教让我认罪认错,我说我没有做错什么,她就和大队长张某拿电棍一起电我,当时就把我电倒在地直打滚,痛苦不堪。到3小队刑事犯又打我,打的胸疼好多天不敢咳嗽。在劳教所期间每天4点多就起床,一直干到晚上9、10点钟,每天干16个多小时的活,长时间的劳动导致我身体每况愈下。2月5日往劳教所交了2000元抵押金回到了家中。

然而,回到家中,仍经常被拉去关押到看守所、洗脑班,少则一周,多则20天。2002年1月,吉林市某街派出所到我家非法搜查大法资料,把我关在吉林市第三看守所。我不承认这种迫害,便开始绝食抗议。他们每天把我们几个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押到精神病院去灌食,胶皮管子插的直出血。关了半个月后又送我去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到了劳教所一检查身体不合格,只好又给我押到派出所,叫家人给我接回去。

2002年5月一天,我骑车刚过立交桥,一辆白色轿车停在我身边,下来2个人把我绑架到车上,用我的衣服把我的头蒙上,绑架到不知是什么地方,对我进行非法审讯。后来才知道是国家安全局的,审讯了3天一看什么也不说,只好教派出所来直接把我押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由于劳动时间长,每天16-17个小时,长期受迫害,恶人经常对我非打即骂,晚上到后半夜就不让我上厕所,导致我全身浮肿,手、脚、腿肿的很厉害,脸都肿圆了,浑身无力,眼睛也睁不开,整天躺在床上,已经不能干活了,奄奄一息。他们怕我死在劳教所,2003年某日叫我家连夜打车把我拉回家。是慈悲的师父再次把我救了过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要告诉更多的人,法轮大法好,我们是无辜受迫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