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老板修炼体会:千金换不来的幸福

【明慧网2003年11月15日】我是个个体户,我家的物质财富也算可观的,有楼房6套,有小轿车、大彩电家庭影院、金银首饰,可谓应有尽有,还有可观的存款。原来有人介绍我学法轮功,我当时觉得要做到“真善忍”太不容易了,我还有没挣完的钱,没发完的财呢,我就把书给了儿媳妇去学了。可是,正如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有钱你能花吗?有名你能享受的了吗?可不可怕?”这方面我是深有体会。

得法前,我百病缠身,动了四次手术。早在25岁时,患支气管扩张病,一犯就吐血,做了一次大手术,切了一叶肺;二次大手术是胃口裂空扇,刀口从心口到肚脐,住院7个多月;三次手术是前列腺炎,又从肚脐开到底;四次手术,心脏功能不行了,安了起搏器(自费48000元)。

我还曾患神经性的脑血管痛,痛起来简直要命啊,四处求医都无济于事。本市一个最好的医生给我扎针,此种针别人扎几分钟即可,可我扎满头针一夜都不起作用,大夫说,“我治了这么多人,也没有遇上你这样的。”我只好常年吃中草药,光吃草药得用汽车装,一个疗程30付,雇人煎药,每顿喝下一大碗药,再吃一把西药片。还有脑萎缩病,大面积的毛细血管栓塞。什么仪器都用了也不起作用,头晕耳鸣非常严重,到处求医,一次就拿了一、二千元的药。为了治病,还买了一套床上用品,花了38400元,再加上乌鸡、甲鱼汤常年补养,还有安宫牛黄丸一万多元。但旧病没去又添新病,又得了小便带蛋白,哪个医院也不收,瘦的皮包骨,不能自立。在屋内上厕所还得俩人架着,整天卧床不起,俩人架着只能坐5分钟。只好在医院打吊瓶,由儿子用车接送,打一次针都得换几个人才能打进去。医院告诉我儿子准备后事吧,没有希望了。儿子回来哭着说:“爸爸,没有别的办法了,你学法轮功吧。”如今既已到了绝境了,我说:“学吧。”

这一说,儿子马上通知正在上班的儿媳妇,她立即请假来家了,他们几个把我架起来坐着,儿媳妇就读《转法轮》我听。我越听越轻松,就觉得脑子往上冒热气,下午3点钟到5点钟,我一直坐着听,头脑清醒了。孙女教我打坐,我一坐就一小时45分钟。家人给我寻找炼功点,晚上儿子想用车把我送去,我觉得能走,于是和儿子一起走去了。一进功友家,他们一看吓了一跳,我当时简直不是人模样,他们怕我给大法造成不好的影响;但他们遵照师父的教诲,又不好意思推脱,我就坐在屋里听大家读法,从晚上7点到9点半。回家路过一熟人门口,说叫我到他家认认门,一直到10点钟才回家。谁能相信我由原来俩人架着才能坐5分钟的人,一念想学大法,突然有如此的变化。真是神啊!全家都惊喜万分。这天是1998年8月9日,这是我和家人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日子啊!大法把我从病魔中解脱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5点30分,由儿子陪着去学动功,辅导员认真耐心的教,不一会下起小雨,大家都没停,我也一直坚持到6点30分。回家吃饭时,医院来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去打针,我爽快地说:“我今天要出院。”并把家里的各种药处理了。从此一天没间断地炼功、学法。不到两个月我就领着老伴去北京旅游,一步俩楼梯地上楼,并能开汽车,身体如青壮年,什么饭都能吃,什么家务活都能干,也辞退了保姆。不到三个月在全市召开的法轮功学员交流大会上发言,大家都吃惊的说:看他身体健壮,面色红润,发言洪亮,看稿连眼镜都不用戴,真是不可思议。

我万分感激慈悲伟大的师父,无法用语言表达,师父教我以真善忍做人,做一个更好的人。学法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以前我有再多的钱,但我重病在身,苦不堪言,哪来的幸福感。同时还牵连着儿女和家人不安稳。炼了法轮功后省了多少医药费?儿女无牵连,自己无病无灾的美,法轮功是利国利民的好功法。

我正享受着快乐,高高兴兴的学法,炼功时,“风云突变天欲坠 排山捣海翻恶浪”(《心自明》)江政府下禁令不让炼功并污蔑我师父。当我听到这一消息,我就用自家的轿车和功友一同去北京上访,没找到门路回来了。99年7月20日的前一天,我坐车准备进京在半路被抓回来了,扣了我的车,关了我几天。99年12月我和小儿媳妇一起去北京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又被抓,拘留半个月,罚款3000多元,又扣罚一万元。我一天也没间断学法、炼功,并做着证实大法的事。环境的恶劣、邪恶的疯狂,但我为大法舍命而不足惜,心不变。我家住房宽敞,功友们有时就在我家切磋,开交流会。为大法的需要,我可以坦然付出,我经常开车和老伴去拉大法真象资料。

一天我们4个功友在我家做横幅,警察安排人打电话说有事把我骗出去了。出门就把我铐起来,并闯进我家把那三位功友(其中有我老伴)也戴上手铐子,当场抄家,拿去现金将近3万元,50寸的大彩电(19000元)、高级音响(8000元)、新手机(2500元)、两处房子的房产证、两张别人借款的条子(70000元)夏利轿车、女儿的全部化妆品、家中的全部钥匙、家中所有锁着的地方都撬开了,像样的东西都拿走,大法书籍及横幅和50米做横幅的布也拿去了。真是抢劫一空。把我们带走,我的家成了公安的了。他们在这里蹲坑,以后来了两位功友也被抓到派出所。我去派出所,他们把我的名牌腰带抢走,又去看守所把一双富贵鸟的新皮鞋(300元)换走。上述物品至今未还,真是“黑帮乱党政匪一家”。

在看守所呆了3天后,警察对我夫妻2人说放我们回家,结果却骗去了洗脑班。我见到那些背叛师父、毒害功友的犹大,就发了火,怒斥他们,把他们吓跑了。(我知道自己修得还不好,修炼人是不从心里动气的。)我想我宁肯死也不“转化”。我儿子对警察说:我爸爸这么大岁数了,身上还戴着起搏器,你们可千万别伤着他啊!他们吓坏了,放我回家。我老伴自己闯出来了,从此流离失所。

在2002年7月28日,派出所来电话把我骗去,用车把我送去劳教所,一路上我不停地发正念。身体检查不合格,他们才把我放回来了。

邪恶不管怎么猖狂,也改变不了我的正信。为了避开恶人的骚扰,继续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我只好搬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租了一小套房子住。恶人虽然逼我放弃自己的几套宽敞的大屋,拿去我万贯家产,但我心里坦然,活得自在。可是别看恶警开着我的小轿车到处招摇,抓大法弟子,自以为得意,哪知等待他们的是“暴恶几时狂 秋风已见凉 烂鬼心胆寒 末日看绝望”(《网在收》)。

(一个知情者通过本人口述整理成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