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种胸卡
凡新被劫持入所的法轮功学员,首先搜身入号,然后就是三个月的严管,发一个黄色胸卡(填写:姓名、住址、原工作)被管教,班、组长、执班的劳教犯等严加看管,不能跟别人说一句话,违者随时受责骂,两人包夹一个,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接着由一个或几个犹大开始围着(不准和别的法轮功学员接触)进行洗脑“转化”,灌输一些荒谬的东西。如不行管教亲自轮番上阵,若大法弟子坚定信仰,就被调往别的大队或中队去参加劳动。今年开始,恶警变得越发凶狂,对刚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派人做一两次洗脑,不妥协就动刑。三个月后如果被迫妥协了,就换一个白胸卡,为普管,有一点自由,有事可以跟别人说话(但声音要大,让旁人也听见,否则被扣上密谋的罪名)。有减期的人员又换成红色胸卡。
2、鸳鸯楼上
“上鸳鸯楼”已成为恶警迫害大法学员的代名词。鸳鸯楼原来是劳教人员家属接见时住的地方,因都是小单间,进行毒打迫害可掩人耳目,后来成为迫害大法学员的专用楼。以往几次它们所说的“攻关行动”,就是把大法学员集中到此楼进行10多天的各种折磨迫害。一提到上鸳鸯楼,全所人都知道迫害法轮功学员又开始啦。
四月份开始,所里不法人员首先召开了所谓的动员大会,所长在会上叫嚷:“这次春雷行动是中央统一部署的,要彻底消灭法轮功,要和法轮功斗争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抽调所里“精兵强将”四十多名投入这次行动。然后大队再开动员会,大队长师宝龙更加疯狂,叫嚷:“过去是‘以法破法’骗你们的。现在必须认识到法轮功是××组织,必须彻底决裂,如不决裂,就是敌我矛盾,坚决镇压”等。一时间鸳鸯楼上,楼下,管教大楼内,恶警来往不断。酷刑折磨电棒打人的噼啪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大院内挂满了污蔑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大横幅,高音喇叭也响了,不时发出恶警李新平的叫喊声(他在广播酷刑折磨下所谓”转化“学员的名单)并出示在它们所说的”新生榜“上。那些时候三所上空阴云密布,大有天塌之势。
贾子刚之绳,据此恶警自称“全所闻名”,上绳专家。上绳时让人蹲地上,用直径不到1公分的尼龙绳一根。两人各持一头搭在被捆者两肩,同时在胳膊上绕几圈到两手脖,拉紧,将两胳膊背后,手脖捆一起后,用力掀起,直到掀不动为止(或用膝盖顶)手已于肩齐,捆紧。捆好后不会直腰趴得离地不高。再用拳头猛击两膀(它们叫松筋骨),电棒再电击全身,手段十分残酷。
除了电棒打阴部,拳打脚踢、杠压双腿、上绳、烟头烧、牙刷刷肛门、贴墙站等酷刑外,恶警大队长师宝龙再发明新刑──“坐沙发”。就是把单人木制沙发,垫子去掉,让人坐下,把脚腿捆在两沙发腿上,胳膊捆在沙发两肘上,上身捆在后靠上,大腿捆在沙发圈腿处。并戴耳机,不时播放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录音,震耳欲聋,一捆就是几天几夜,也不让吃喝,更不让解手,任凭蚊虫叮咬。
大法弟子被酷刑折磨事例:
王玉昆,50多岁,住安阳市西华门街8号。于2003年1月29日下午被恶警贾子刚、都正涛等人拳打脚踢,上铐,棒夯,将其打昏死才罢手离去不管。等王玉昆醒来后觉得腿不能动,才知道被打断。呼喊它们才送所医院,后转许昌市某医院治疗。恶警们封锁消息,掩盖实情。直到2003年4月23日下午出院时王玉昆还不会走。恶警们不给正常治疗,每天让一个劳教犯“背着”进车间。说是“背”,实际就是两胳膊搭肩上一拽,两腿在拖着。到车间坐方凳或睡地上,至今还是被这样折磨着。
岳彩云,30多岁,商丘人,由于坚定信仰不妥协,多次受酷刑折磨并被加期。2003年5月份被恶警赵队长等人再次残酷折磨,电棒打,杠压双腿,上绳,六、七天不让睡觉等手段折磨得腿肿很粗,脚不能穿鞋,走路叉着两腿,由别人挽着,上厕所不会蹲,手不会拿东西,生活不能自理。至今走路腿还叉着慢慢行动,手不能正常拿东西。
李进科,40多岁,南阳市唐河县人。2003年3月份被关押进劳教所,李进科在看守所就开始长期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骨瘦如柴。入劳教所后坚持绝食,经常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因此遭恶警师宝龙多次毒打,谩骂,并把袜子塞口内进行污辱,强行灌食,把嘴撬烂,红肿多日,无法进食,眉头打成一寸多长的伤口。师宝龙、贾子刚等人不定时的对其进行酷刑折磨。还派最坏的劳教犯陈国平包夹。李进科随时都可能遭打骂,在残酷折磨下,不知熬过多少个不眠之夜。
2003年8月份李进科又被关了十余天的禁闭,受尽各种酷刑的折磨,坐了四天四夜“沙发”不让吃喝。放下来时,脚脖的泡大的如核桃,小的如手指肚布满一圈,不会行走。2003年10月2日的减期会上,李进科再次呼喊“法轮功好!”恶警们惊慌失措,跑上前把李进科捺倒,立即捂嘴抬出会场,一会就听到凄惨的喊声,对李进科的残酷折磨又开始了。
象这样被残酷折磨的还有:王雷、白鸿敏、闫新亮、冯书林、赵永忠、李晨阳、全朝富、庞良、吴军庆、徐发领、刘俊堂、李兴城、史在河、郑成玉、付利民、雷中长、张建军、李炳、陈孝民、邢伟伟、柳祥夫、赵国安、李辉、鲁宏军、杜志良等。
3、每日洗脑
自今年4月所谓“春雷行动”专门针对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转化”以来,除以前的洗脑外,又增加:每星期两篇认识,原来半年一次,现在改为每月两次(都是污蔑、诽谤大法的考试)。每隔两月给当地政府写思想汇报(有规定污蔑大法的词句)。每天晚上休息前要面对国旗进行诽谤大法的“宣誓”。经常举办洗脑“巩固班”,每期10-15天,轮换参加。还要做大量的所谓作业,看大量的造假音像资料。恶警谭军民还把“雷锋故事”主题歌改编来攻击大法,作为洗脑班“主唱歌”,强迫每天唱几遍。洗脑“巩固班”4月以来已开办六、七期。
4、劳役折磨
许昌市是国内生产假发基地,有四十余个假发厂。劳教所是给厂家生产半成品、辫子和缠管(头发缠在铝管上定型)的。每天干16-17个小时以上,没有休息时间,任务都是超负荷的。由于长期辫发和缠管手指头磨出泡,流血,流脓的人很多。干不成不减任务不说,失去人性的恶警有时反而还加任务,一天变几次。完不成任务说你想抗拒劳动改造,立即动刑折磨。没人性的都正涛开腔就是:“什么理由也不讲,只讲生产任务。完不成任务不能上厕所,不能洗,不能喝茶。”上厕所时间长了,让人拉起来。任务完不成不让睡觉,面壁、写认识,把人当机器用。由于长期熬夜,人都熬晕了,一瞌睡就遭恶警责骂。
百十人挤在每人平均不到一平方米的车间里,酷暑高温热得人汗流浃背,公用一个电扇也不让常开,都正涛说费电,可他们每月从劳教人员身上剥削三万多元。干活都是挂案子边坐着干的,每人发一个方凳,立着坐座子太高,只好放倒坐腿上,时间长臀部都磨烂了。找来点纸板趁着好点,可恶警师宝龙又责骂着让全部扔掉。恶警们只管挣钱,不管人们的死活。
5、接见日
三所规定每月5号为三大队人员接见日,普通劳教人员每接见一人次交接见费5元,发一个接见证可反复使用。而法轮功学员每接见一人次由原来5元,加到10元,现在是20元。接见证只用一次,下次再买。接见前每人填一张表,要污蔑谩骂大法和大法师父,否则买了接见证也不让进,也不退钱。每次接见,不知有多少法轮功学员的亲人被挡在门外,一墙之隔却不能见面。
6、饿饭、不让洗漱
恶警师宝龙整天想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新招。不让吃饱饭。吃饭时大部分没吃完,就嚷着倒了,不叫吃,几乎天天挨饿。所内实行军事化管理,年龄大的怎么也军事化不来,经常遭责骂。专找天热时训队列。夜晚只准一个人进卫生间,有时排号等半小时以上,等不及遭骂。平时实行24小时包夹制,没有任何自由。不让洗澡,不让洗衣服,整天汗流浃背,身上汗臭呛人,就是不准洗。三所一贯用造假、撒谎等手段争“先进”。无论所长还是警察都吹嘘三所伙食最好,每顿几个菜。实际每天吃的是老茄子、老南瓜、老菜帮,菜不长老不让吃。每顿几个菜之事,根本不存在。存在的是连那些菜也是水占三分之二,菜占三分之一。
7、三所恶警索要生活消费品、私拆信件
三所管教警察又是一窝地痞流氓,招损至极。他们每月都有上千元的工资,但用的手纸、洗衣粉、香皂、肥皂、牙膏、鞋油、洗发膏、喝的茶叶,饮料,吃的方便面,咸菜等,都是向劳教犯索要。甚至截断法轮功学员买日用品的经济来路。
恶警谭军民、刘天勋,又经常扣押、拆封大法学员信件。法轮功学员亲属的去信,它们全部拆封审查后(有的扣下,不告诉本人)才交给本人。法轮功学员给家人的信,得先交它们审查后才寄出(有的也扣下不寄)。它们把扣下的信件及被强迫写的部分“现身说法”材料进行打印,听说是准备出书和上报纸害人的。
被从劳教所释放后的法轮功学员,被恶警们进行最后的出所“教育”,它们害怕泄露邪恶内幕,出所时进行严格搜身。
恶警名单:
师宝龙--三大队大队长谭军民--三大队副大队长
马教导--三大队教导员贾子刚--一中队中队长
刘天勋--中队指导员都正涛--一中队副中队长
赵队长--二中队中队长申指导--二中队指导员
李新平--教转办副主任,负责出污蔑、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试题”
以上是许昌市省第三劳教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内幕。建议许昌市大法弟子除四个整点全球同时发正念外,每天再定时发正念,全面清除邪恶的一切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