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隔离,命令食堂专门给他们特殊订做不足一两(每个)的小馒头。早餐一人仅限一个,外加少得可怜的几口米汤,仅有的一点点咸菜也在陈某的淫威下撤掉了。中午不许吃饭,晚餐照例是少得可怜的几口米饭(故意不给蒸熟和生米差不多)、几口汤。就这一点点饭在恶警所长及众恶警的轮番叫骂下,有的学员根本就吃不下。在这种情况下强行增大法轮功学员的运动量,拉到操场跑步训练,管教疲惫了的时候才把学员带进屋,陈又逐个踢掉学员的小凳子,让蹲着。
陈还亲自督战,一中队及二中队所有管教不许回家,以增加邪恶这一方的实力。
此时劳教所女子大队辖区内到处是施刑的场面:厕所的暖气管子铐着人;仓库上边暖气管子吊着人;小号的老虎凳更不会空的;队长室、管教室及管教吃饭的屋或是床头或是暖气管都曾铐住法轮功学员施刑。哪怕是教室也被利用,白天上课,晚间成了刑场。
能容纳100多人做工的地下室成了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场所。只要说声“炼”就被强行拖入地下室,先被暴打,再用剪刀强行剪鬼头,连扯带拽,有的是剪下来的,有的则是被硬扯下来的。有的地方紧贴头皮剪下,露出白白的头皮,有的地方又留下长长的一绺。恶警们尖尖的叫喊及电棍触及的哧哧声、充当打手的刑事犯粗俗无度的叫骂与拳打脚踢(还有的拿方木棍),使原本就阴冷异常(11月底没有暖气)又黑暗潮湿的地窑更加阴森恐怖。使你很难想象这就是被誉为“省级文明单位”的劳教所;这就是面对记者、面对镜头“春风化雨”的“感化挽救”。
这里有多种施刑方法,采用最普遍的是扣地环(双手扣于地上专门准备的铁环)。一旦学员被扣上,就很长时间不摘掉(数天到数月不等)。为了增加法轮功学员的痛苦程度,不许学员改变姿势。这期间恶警及打手们轮番休息、轮番上阵,采取车轮战术,由于数天(有的数月)蹲着,脚的受力最大,充血、肿胀,打手们故意加重迫害,打其脚(踩、竹板、笤帚把打)使其痛上加痛。掐、扭大腿里、腋窝下等最敏感部位,直到打得没有好地方,再掐打其他部位,直至全身。有的皮肉被掐扭破了而搭拉下来,还有的往掐坏的伤口揉盐。由于长时间的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头搭拉下来,打手们就说该学员睡着了,应该让她精神精神,把线衣撸到脖子上,露出光光的背,往背上浇凉水。只要坚持不住坐地上或屁股一挨地,则强行放入一凉水盆让学员坐里泡着。
除了地下室之外,二中队(四楼)队长室对面的所谓“心理矫正室”和队长室两侧的仓库(后改为小教室)也成了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场所。无论白天、黑夜都挡着窗户,不许其他学员靠近。里面由恶警以减期等为诱惑精选的心狠手辣的刑事犯把守。恶警令人抬进用钢筋、角铁焊的约2m×1.5m左右的铁架子铺于地上,把坚定的大法弟子、传看经文的大法弟子、“攻坚战”被迫妥协又重新归正的学员双手紧铐在地上,方法和地下室雷同,令学员光脚踩在铁架子上,大冬天开着窗户。头上则被放上小凳或其它东西(目的是放上东西之后,头必须挺起而增加学员的痛苦程度)。这种刑罚一般正常人一会儿就受不了,而大法学员有的被受刑长达几个月。
大法弟子李洪霞双手连续戴铐子一个月余。肿起的手腕被铐子紧紧的铐住,铐子深陷在肉里。当解下铐子时,手上黑色的血顺着手臂往下流。裸露的脚被打得肿起一寸多高呈青紫色,打坏的地方结痂之后又被打破,反反复复,原本健康的身体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心脏衰竭昏迷。恶警说“实行人道主义”给其打点滴等,稍好转接着再惨无人道地迫害。由于李洪霞坚决不放弃修炼,被加期三个月。恶警队长李全明、副队长刘祝杰扬言不转化别想出去,出去也是改个大门(送到监狱去,并还要给加期)。面对恶警及打手们的严刑拷打,李洪霞始终坚修大法,最后堂堂正正闯出戒毒所。
法轮功学员鲁丽娟“攻坚战”期间受尽折磨被迫妥协,因不愿放弃自己的信仰遂递交声明强制下的被迫行为作废,因而惨遭迫害。头部被打坏(上医院包扎),眼睛被打坏至今看东西模糊不清。再次被迫妥协的鲁丽娟又被恶警所威胁与恐吓,强令按它们的想法写,并让鲁说头是自己撞的,后写了“三书”――揭批(其实是别人写的强迫鲁丽娟抄写一遍)后又让鲁在广播室里向着全体各号房念思想悔过等文,进一步毁其信念。
大法学员刘尚坤因坚定大法,被强行绑上老虎凳多次。恶警为了进一步折磨她,将其连人带椅子长时间倒控,并且用塑料袋蒙住头部令其窒息,送入医院才抢救过来。
学员周淑丽在强迫下被迫妥协后,又长期遭受恶警恐吓,精神受到刺激,有痴呆现象。以刘祝杰为首的恶警及身边的几个犹大,硬说该学员为了逃避劳动教养装的。在此恶劣环境下,周淑丽病情迅速恶化,完全不能走路,大小便失禁,眼睛发直,身体瘫软等,呈半身不遂症状。即使这样还不放过,硬令人将周拖到小教室令其看洗脑类录像片,周淑丽身体瘫软,用桌子和椅子硬给夹住,由于恶警的原因耽误了治疗,最后令其家人抬回,至此恶警还说是装的。
大法学员高秀荣因坚定修炼,长时间遭受恶警各种迫害。一次恶警把该学员铐在队长李全明办公室向阳窗户的暖气管子上,在太阳照晒、暖气直接烤烫下,汗流浃背;晚间温度降低又把其带到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恶警们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大法学员。比如对大法学员鲁守荷除上述方法折磨外,还采用一种反铐刑罚。恶警把其双手从后反铐在地环上,并且不让该学员坐在地上,采取一个非常难受的蹲姿。
劳教所从“攻坚战”以来对坚定的大法学员残暴异常,多人多次长时间受到迫害。
对于刚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一进所不安排号房就直接开始迫害,如不妥协,睡觉、吃饭、大小便等一系列正常生活全被剥夺。
警察的天职本是惩恶扬善,可是此地的狱警们却对手无寸铁、坚定的大法学员大打出手,极尽哄骗、污辱、谩骂之能事,国徽帽下是一颗颗扭曲变态的心。
打手马玉芳折磨大法学员丁洪娟(因丁洪娟坚持信仰,长期遭受迫害),一次扣地环的迫害中,马玉芳在该学员头上有意迈来迈去,使丁的头置于它的胯下,污辱丁。恶警王冰看罢,开心得笑弯了腰。
荷花有着圣洁的品格,出污泥而不染,中通外直为人所敬,法轮功学员们非常喜欢画荷花。恶警姜周看罢却说:“我一看到你们画荷花我就来气,不许画。”
为了对付坚定的大法学员,女劳教所配备了男管教。男管教也加入对坚定的大法学员施刑。它们可随便进入女法轮功学员被关的号房,夜间就寝以后男管教们(有时叨着烟卷)进入女号房巡视。它们怕大法弟子互相之间联络,劳教所有卫生尚好的厕所不让用,而在每个号房里配备马桶,就这样大小便就暴露在号房棚上一览无余的监控器下及男管教的巡视下。
在这里表现最恶毒的就是二中队男恶警董绍兴。在“攻坚战”期间,它手拎大号电棍,受恶警队长李全明、副队长刘祝杰指使,卖力迫害大法弟子,双手沾满了大法弟子的鲜血。此人道德低下,在全是女学员的教室里骂一些侮辱女性的恶语。
充当打手的刑事犯有大庆某看守所送去的张术玲、马玉芳(此二人为冲击市政府罪)、鹤岗看守所送去的刘亚丽(聚众淫乱罪)、李婷(结伙打架)、王荣梅(强买强卖)等刑事犯,表现得尤为狠毒,深得恶警欢心,横行一时。
这里强行令学员买它们自行印刷的攻击大法的书,每人至少60多元。大法学员绝食抗议它们的不法行为,被强行灌食,除身体遭受迫害之外,灌食也成了它们勒索钱财的方法。灌食费(听说每次50元)强迫法轮功学员出钱。
以上所述难表一、二,此所从99年10月组建以来,形成了一整套迫害大法学员的手段,为了防止它们的罪行败露,如吃饭上饭厅(包括排队)出操、教室、地下室干活等等都定下明文规定,谁挨谁都是固定的。更不许说话。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除了恶警严密监视下,还专门有包夹、班长、民管会等层层监视。致使它们对大法学员的迫害真相被封锁住,恶警的种种劣行不能公布于众。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3/11/12/421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