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力涛被非法关押在宣武分局期间,预审和警察用书抽打他,并怂恿犯人打他。2002年6月13日早晨吃窝头时,刘误食了一团铁丝,立即报告了管教队长。为推脱责任,管教急忙把刘力涛送到北京劳教所教养人员调遣处,送去时连体检的单子都是送他的警察代签写的,而教养票子从来未让刘力涛看见过。在调遣处,第一项内容除了搜身等检查物品外,还要看你能不能听从警察的任何命令,首先是写不炼功传功的“保证”。恶警让劳教犯人做打手,只要不服从就给点颜色看看。6月13日下午,恶警逼刘写“保证”,两个劳教犯人把着刘力涛的手,把刘弄翻在地,他们全压在刘的后背上,使刘不能动,把他的一条大腿压在另一条大腿的腿弯里,其中一个劳教犯人把着刘的手按手印。当时,由于刘力涛的双腿被反扣,互压在一起,又有犯人压踩,在长时间的极度痛苦中,刘力涛最终失去知觉,不省人事。恶警有些害怕,忙把他送入团河医院,据刘力涛回忆,他明白过来时已是第二天晚上,院长说:你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接受体检时发现,刘的两肩、后背、大腿等处都有不同程度的外伤。一天晚上停电,值班队长与病号聊天时说:“这些大法弟子被弄成这样还不想让人知道,也不许说实话,他们真冤。”至6月20日时,刘在医院已呆了七、八天。
8月1日,刘力涛被送到团河劳教所。入所后,队长们立刻开始做所谓的思想转化工作。他们说他们对法轮功学员如何的好。刘力涛当即向警察说起自己在调遣处被迫害险些丧命的恐怖经历。让人惊讶的是,副大队长岳清金竟然替恶警辩护说:“这是对你好。”漫长而痛苦的所谓被“帮教”的日子开始了。教育科杨科长和一些邪悟的叛徒每天纠缠刘力涛到深夜,有时该吃饭了不让吃,该睡觉了不让睡。初入所的几天,刘力涛不想吃东西,队长说他这是绝食,强行把刘拉到医务所,绑在床上灌食,还说每次灌食得花几十元钱,有时他们轮番找那些叛徒来劝说,还伪装出一副亲切关怀的样子。当一段时间以后,刘力涛刚刚开始吃饭时,队长拿来自己的方便面,甚至饺子、米饭来奖励,然而没过两天,吃饭问题解决后,立即开始解决“思想问题”了,于是又出现了上面的那一幕,该吃饭了不让吃的场面。刘力涛哭笑不得:“我不想吃饭你们给我灌,好言相劝让我吃。这回我吃饭了,你们反倒不让我吃,这就是你们说的对我们好吗?”
9月初,杨科长把大法弟子刘力涛和王方甫叫到一起,说到外面拔拔草,练练队列,说是练半个月时间。从那时起他俩每天要长时间拔军姿和军蹲,刘力涛腰痛的几次摔倒,他要求休息,回答是不允许。随着这种体罚的加重,刘力涛和王方甫都出现腰部腿部疼痛加剧,夜里腰腿伸不直,整夜睡不了觉。当他们表示真的受不了了时,杨科长让他们到劳教所院墙边的垃圾堆旁站立,在太阳下面晒。刘力涛说要离垃圾远一点,队长不允许,有时站在院子里一块方砖之内,小便也不许走出这块方砖,他们经常憋着等吃饭时回去再小便,上下楼时他们的腿痛的走不动,队长硬拉着他们下。有一次刘力涛站在一块砖上时间太长了,腰痛发作,站不了了,杨斌队长(警号1153242)还说:“不许动。”一动就用两手掰刘的两肩,用膝盖顶着刘的腰部,还说:“疼昏了就往草地上倒。”王希光队长(警号1153228)毫无人性的说:“疼,你活该。你装病。”下雨天,刘力涛与王方甫也在外面一站就是一天。
10月20日,刘力涛和王方甫开始写起诉状送交所里,加上队里其他的大法弟子议论纷纷,许多人找队长,反映长期体罚使刘力涛和王方甫体力承受不了,半夜值班员看到他们都睡不了觉,腿伸不直,蜷缩着坐在床上,队里有所收敛,停止体罚。
看管刘力涛的队长有一句话:“玩死你。”他们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一天下午,龚队和杨斌队长强迫刘力涛说:“你写信给家里,要2000元钱的灌食费,还得写‘四书’。”刘说:“你们总说我绝食,我根本没绝食,只是不想吃东西,是你们硬把我绑起来灌,这钱我不能出,‘四书’更不能写。”队长说:“你想一想,然后就写,否则我枪毙你。”过了一会见刘力涛不写,就拖着他去找杨科长,说:“我们去楼下等车,拉他去枪毙。”过了很长时间,又从楼下把刘弄回来,龚队长说:“吓唬吓唬你。”
十月末的一天晚上九点多,杨斌队长把刘堵在屋里说要搜身,刘不让搜,队长们就强行扒光他的衣服,刘说冷,队长们故意把窗户都打开。
11月一天晚上回楼打水,王希光队长告诉刘力涛要拿钱给队长坐火车或飞机去刘家调查。刘表示没什么可查的,钱不能出。王队与杨斌队长又逼刘力涛与妻子离婚。这时,郭金河副大队长来了,刘力涛向他说自己被逼离婚,郭大队长反倒把刘说了一顿,扬长而去。第二天,杨斌队长也逼刘离婚。晚上,王希光队长又逼其离婚,还说,你想不想睡觉,不老实十天二十天或一个月别睡。过了两天,王希光拿着刘力涛妻子给队长的信封让刘看,刘要看看内容。王希光不让,还欺骗说:你媳妇把办离婚的事托付给我了。刘力涛不为所动,严肃而又宽容的向王希光讲:“我不会因为你们做的这些坏事而恨你们,我只是向你讲明事实,我的师父告诉我们要善待一切,我们是做好人,但遭到了迫害,我们没有参与政治,也和政治没有关系,没镇压之前谁来北京?都在家老老实实做守法公民,做一心向善的好人,从99年7月20日开始,我们做好人的自由被剥夺,我们的师父被诬蔑,政府把大家说理的大门关死,上访就被镇压,劳教判刑,我们是被逼到天安门向世人讲真相的,告诉世人大法好,不要仇恨和破坏他,对法迫害的人后果是可怕的。说我们给家造成伤害,事实正相反,正是当权者欺骗了善良的世人,拆散了家庭,他把自己的意志凌驾于法律之上,利用权力制造了千古奇冤。”王队长什么也听不进去,反而说:“这要是在以前,我就用乱棍打死你。”
12月3日,王希光队长告诉刘力涛:“离婚书已经拿到,你签个字就行了。”四日,刘力涛写了自己进入团河之后被体罚的经过,王队长拿过去给杨科长看,杨科长说:“这是队长对你好。”他们就是这样打着对学员好的幌子,用各种残害人的手段来动摇大法弟子的意志,妄图让大法弟子向邪恶低头。
12月9日,由于有新班来西楼,房间不够用,刘力涛被拉到筒道站着,不许离暖气近,刘穿着棉衣棉裤仍然冻的够呛。现在刘力涛仍在这种无休止的迫害中坚守着自己的正念,并且在正法的路上走的越来越稳健、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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