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同修的执著使其在修炼中长期停留于一个状态中或甚至造成其常人生活中的魔难时,由于自己的常人心、私心作祟,或想保护自己,或执著于亲情,我的处理方式不外乎两种。对待和自己没有亲情关系的同修,常常或是冷漠的观望,或是品头论足一番。对待和自己有亲情关系的同修,则是抱怨、指责,“语气、善心”都忘在脑后。常常还理由十足“我是为了你学好才发脾气的”。师父说“那也是魔性,也叫以恶治恶,因为你是利用魔性叫别人做好事。如果你用善心去对待他,你跟他善心地去讲,你告诉他应该做好,我想他会被感动的,他真的会出自于自愿去做好”(《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我自己的那两种处理方式,不仅没解决问题,而且还造成了同修间的间隔,没能形成师父所要求的“这个环境是改变人表面的最好办法。大法弟子在这个环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动人,能融炼人的行为,能使人提高得更快……”。(《环境》)没能形成一个金刚不破的整体。
师父《在加拿大法会上讲法》中说“大家看到了他进步不了的原因,为什么不指给他呢?善意地告诉他,没有问题。是怕招惹气生吗?对方的态度不是正好用来修炼吗?即使你讲出的话他理解不了,也没有关系,我们常人的这个情不是得放下吗?看到问题一定要告诉他。”战胜自己的私心,后来能给同修指出他的执著心了,但往往或被反弹,“你还有什么什么执著”;或对方表面听进去了,却没有往心里去,也没有改变。以前我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也没向内找,只觉得自己尽了责任就行了(这本身就是变异的)。向内找找,我指出时是一种什么心态呢?高高在上,担忧,怀疑,不耐烦,不信任?(最近处理一些生活中的事务时,我猛然发现自己对同修是不信任的。宁愿找常人,也不愿找同修。怀疑同修能做好吗?这已经是在附和常人的想法“他们有那么好吗?”意识到这点,真让人悚然一惊。)
当师父讲出“同门弟子”的法理时“你们是同门弟子,大家都在为宇宙正法在尽心尽力,……”(《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我对“同门弟子”的内涵还是没有从法上认识。直到今天想和大家切磋为什么我提出为同修发正念这一倡议时,在抄录这段法时,我才突然悟到一点。
“同门弟子”在中国历史上被称作是师兄弟姐妹,是一种不但与兄弟姐妹相提并论,而且超越人世间血缘意义上兄弟姐妹关系的缘分。随着社会的变异,“师兄弟姐妹”在人们头脑中淡漠了许多,甚至忘却了其神圣纯净的内涵。今天,当我们遇上宇宙开天辟地头一回的机缘,“你们是与这个法在正法时期同在的”,“你们是和法联系在一起的”(《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能同时在正法中修炼,能同时被师尊称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成为众生得救的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这是怎样的一种万古难遇的机缘啊!
突然间我明白了师父再三讲“共同提高,互相配合”法理的一层含义。(《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我更加理解当同修(其中包括我)长期没能从魔难中走出来时(我绝对相信他们肯定有想从魔难中走出来的愿望),“同门弟子”帮助发正念铲除邪恶对他们迫害的必要性。这不仅仅是他们的个人修炼,这有邪恶利用他们的执著对他们迫害的因素在内。这不是觉得同修心性怎么的了,引导同修向外找的举动。这也不是“还有的学员在发正念时思想中专想一个或几个邪恶份子”(《正念》)师父说“这些事情都应该有大法弟子宽容、善良、祥和的表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你们这一切善的表现,就是邪恶最害怕的。”(《理性》)
既然这是“我的事”,那么我就应该“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决不承认邪恶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我就应该发正念铲除邪恶对“我”的迫害,“及时清理自身存在的问题”(《正念》),这是“为了减少损失,为了救度众生,发挥大法弟子强大的正念吧!”(《正念》)也希望“同门弟子”能从思想包袱中解脱出来,“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大法弟子的前程一定是光明的,绝对是光明的”(《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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