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在新加坡工作的中国建筑工人讲真相的一段经历和体会

【明慧网2003年1月29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有缘的朋友:你们好!

这里我将要汇报一下,我们一行几位同修,历时一年多的时间,访遍了狮城境内所有有中国工人的工地及宿舍,给上万名中国籍建筑工人提供了一次了解大法美好,了解国内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如何邪恶地错误地迫害大法的真相。过程中,多少磕磕碰碰,风风雨雨,如过眼烟云,我们从中修炼成熟。我们越讲,就越感到我们讲得是那么的不够,多少善良的生命在急切地等待了解大法的真相,只要我们用自己真诚的善心去做,大法的威力就会展现出来,那些可贵的中国人也会因头脑中去掉了对大法的不好的念头而得救。

在此记述出来,与同修分享,不当之处,望慈悲指正!

(一) 正念正行

一年前,明慧网提出了“向可贵的中国人讲清真相”倡议,在一次集体学法后,有位同修约我和他一起去工地,向中国籍建筑工人讲真相,我当即就答应了。从此以后的一年多的每一个星期天的夜晚,我们都是在大大小小的工地,与形形色色的建筑工人一起度过的。有时讲得投机时,全忘了时间,好几次都误了回家的末班车。

记得第一次是和那位同修在一个星期天中午,去一个日本建筑公司的工地。我是搞建筑业的,我知道日本公司一向以严格的工地管理而闻名于世。想进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个工地上周这位同修已只身来过,看门的孟加拉籍警卫得知来意后,拒绝了同修的要求,同修极力向他洪法,讲真相,最后门卫答应,将同修给他的真相资料给他上司看,叫同修下周再来,由他上司来决定是否可以。我们就是在这么个背景下上路了。

或许是第一次参加这类活动;也许是听了同修的上述简介,而感到的无奈,一路上我们不停地发着正念,甚至于到达目的地后,我们没有急着上前寻问,而是寻找了一个地方,认认真真地发了十五分钟的正念。之后,才大大方方地迎上前,正巧,换了一个门卫。我们就用简单的英语跟他说:我们要去找中国工人。他说;今天还做工,现在是午餐时间。我们说:我们只进去40分钟。他要我们的证件开始给我们办手续,正在此时,上周那门卫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他一眼就认出了同修,马上边拿出上周同修给他的真相资料,边说:“Hi, you come. This one I had shown my boss already. He said can not. Sorry! Oh, can not.”(喂,你来了。我已经给我的上司看过这个了,他说不行。对不起,你们不能进来。) 我们十分平静地都在听他讲,包括给我们办手续的门卫也停止了办理,神情专注地听着他的同事讲。然而,当听完后他却说:“Today no problem, oh.” (今天没问题。)边说边给我们办着手续,他的同事愣愣地看着,没说一句话,我和同修接过出入证,戴上安全帽大步地往工地宿舍走去,心里明白,是正念起了作用。

接下来的几周,我们都非常认真地对待发正念,所走访的几个工地,都十分成功有效地完成了想要做的事,听我们讲的中国工人也很友善,不固执,听得很认真,还争先恐后地要资料。也许效果太好,太顺利了,人自身也放松了,觉得这也很简单嘛,各种常人心就上来了。师父讲:“人类社会是修炼的好场所,是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会使人执著,……”(《不政治》)。所以,再去工地就没重视,有时甚至忘了发正念,接下来去的那工地,就发生了讲真相以来第一次和工人起争执。

那是一个用集装箱临时搭建起来的三层工人宿舍,住的几乎全是中国工人,总共大约百多人。我们两人简单地商量后,决定从上往下做。由于他们人多,宿舍多,我们只能简单地告诉他们:法轮功在中国是冤枉的,这些资料很珍贵,请你们好好看一看。根本没时间说更多的话,就这样不停地一边讲、一边发。等我们做到一楼时,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半了。我们赶快准备开始做一楼,这时,二楼三楼的工人已将我们发给他们的资料看了一遍,他们就纷纷聚在一楼,三五一群地围着我们,问这问那。后来越围人越多,我们就分成两摊,每摊差不多有二三十人,大多数人是迷惑,想了解真相的,但也有少数胡搅蛮缠的,那种场合要讲得好,效果会非常好,多少生命一下明白了。然而,这时若掌握不好,反而会削减你前面所做的一切。当时,心想一定要说过他,常人的争斗之心不知不觉的就起来了。结果,争到了晚上十二点,也没个结果。之后我们同修之间交流时,都一致总结:千万避免起争执。无论如何,他们是受毒害的众生,我们既然来救度他们,就不该计较他们的狂妄自大。当年师父讲法给我们时,并没有因我们的妄自菲薄而放弃我们。觉者的慈悲啊!能化解一切冤缘。

(二) 善待众生

开始时,每到星期天的上午,我们就背上沉沉甸甸的各种各样的资料,顶着烈日,深一脚浅一脚地寻找着工地和工人宿舍。这样做,体力消耗相当大,效率又低,有一次一天下来,人累得筋疲力尽,才找到两个中国工人。虽然我们知道修炼人应该不怕吃苦,但我们这一门毕竟不是靠单一吃苦修的,师父说:“……说劳其筋骨就能够提高上来,我说中国农民最苦,都应该是大气功师了?你再劳其筋骨也不如他,天天顶着烈日在地里干活,又苦又累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转法轮》第132页)

我们想有部车就好了,我们就联系了一个有车又愿意出来做的同修,他很爽快地加入了我们的行列。有了车,虽然只是个工具车,又没冷气,但同修都乐呵呵地争着坐后面,效率也明显提高了,每个周日晚上都能做一个大的工地,或几个小的工地。通常我们先决定到那一带去,约好会面的时间地点,到时大家一起上车去找,打听,一找到,就分成几小组同步进行去做。最后,若有一两个比较顽固难讲的,几组人都返回到他们这里来,由不同的同修从不同的角度去讲,往往能改变僵局,避免发生争执。

作了几周后,我们发现去工地讲真相的最佳时间是星期天晚上。因为平时白天他们要做工,而且,通常做到八、九点钟,工作一天了,又脏又累,总想先吃饭,冲凉。这时很难有好心情听你讲,而星期天不用做工,白天多半外出,不是走朋访友,就是上街购物,留下的只是零星的几个。晚上都回来了,经过一天的休息,晚上无所事事,不是看电视、下棋、聊天,就是看书、看报纸,这时送一份真相材料,跟他探讨一下法轮功的问题,他们都会愿意听,即使暂时不接受的,也会随着你将真相讲出来,他也在改变。当然,心态,语气,言行包括穿戴都要按着修炼人的标准去作,使他们对你的第一印象就是好,就是一个品行高尚的人。虽然,工地宿舍多半都是又热、又暗、又脏,没有正式的路和门,经常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有时还要爬,钻,跳;有时一脚就踩进了泥水沟里;有时衣服甚至身上划个大口子。一个晚上讲下来,好象整个人浸在汗水里一样,好象每个汗毛孔都在流汗一样。即使这样,我们还是注意自己的穿戴,每次都尽量穿得整整齐齐的。语气谦虚、友善,尊重别人,充分体现出大法的庄严美好,收到的效果非常好。

发现了上述的规律后,我们只在星期天的晚上或公共假日的晚上才去做一次,白天的时间可做其它的事,虽然慢一些,但每一次都收到了实实在在的效果。然而看到那么多渴望得到真相资料的中国工人,有学员就提议我们每周多做一次。

有一天周六晚上我们尝试多做了一次,可那一次要不是师父的即时点化,后果不堪设想。

那天晚上,我们按着事先计划好的,来到一个大型工地外面,当时是晚上八点钟左右,工地里还有很多工人在做工,门卫还睁着大眼睛看着每个进出的人员,我们决定先去附近的一个地方去发正念。发完正念后,回到工地,还是那番繁忙的景象,没有任何有机会的迹象。于是我们就在门口边等边发正念,突然有几个中国工人手上提着从超市买回来的肉和菜,正从我们身边经过,我们顿时眼睛一亮,马上围上去,和他们搭讪着,想从他们那儿了解到里面工人的情况。没想到他们不是这个工地的工人,而是离这儿附近的一个小工地,反正那个大工地现在做不了。我们就决定跟他们去他们的工地,但并没征求他们的同意。到那儿后发现他们总共也不过七八个工人,有做饭的,有刚冲凉回来的,有看电视的,他们说他们刚刚放工,还没吃晚饭。我们也比较随便地给他们讲起来意了,出乎意料的七八人中竟没一人表示愿意听下去。我们几乎才刚刚开口,他们马上大声粗鲁地打断我们,大谈他们道听途说来的对法轮功的理解,我们几次都想制止并设法插入,都无济于事,就在我们试图制止他们时,他们显得更加激动,声音越说越大,仿佛吵架一样,有的干脆叫我们走;还有的扬言要报警。可能这时已招致附近居民的投诉报警,我们还浑然不知。就这样相持了40多分钟,我们一个真相也没讲出来,一份材料也没发出去,就这样离去,心里觉得对不起他们,非但没救了他们,可能还害了他们。正念一出,我平静而不失庄严地说:“听我说一句,我们就走。”全场立即静了下来,我赶快一口气不停地将他们刚刚讲过的最严重失实部分予以纠正,并穿插着一些主要的大法真相。看得出他们在听在思考,每人脸上的表情都已经松弛了好多。刚想借这个劲儿进一步将他们从未听过的大法的美好讲给他们听,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九点了,《天龙八部》开始了,随着这个声音,他们个个都向电视机前凑,嘴里也小声地叨咕着:《天龙八部》开始了,我们要看《天龙八部》,你们走吧。按当时的心情真不想离去,可转念再一想:修炼人不是不打谎语吗?不得为别人着想吗?想到这儿,我们就和他们道再见了,并真心地祝福他们。我们就出来了,没想到我们刚刚出了工地大门,一辆警车在我们面前停住了,警察在车里看看我们,大概也没看出我们有什么不正常,就驾车进了我们刚出来的工地。事后,我们无不感悟到师父慈悲的点悟;也为我们没修出为他人着想的善心而惭愧!

(三) 如意真理

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我们都感到我们自身在这个过程中的修炼提高。我们感到这个活动最难的不是工地的环境,也不是时间,最难的是对方提出的各种各样问题,你怎样针对不同的人,采用不同但要他能理解接受的方式方法,又要在法理上去回答,去讲解。这本来就是一个十分综合检验一个修炼人的修炼状况的过程,我们几乎每一个参加这个活动的弟子都不同程度从中受益,锻炼得越来越成熟。为我们日后在各种场合,面对各种人,各样的问题,都能冷静地应对讲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开始时,我们礼貌地敲开对方的门后,马上跟上:“对不起,打扰你们一下!这里有一些法轮功的资料送给你们看看。”这时对方多半比较木然,但不会太无礼,因为我们一开始是以一个有礼貌的人出现的。为打破气氛,通常马上接着说:“法轮功在中国真是千古奇冤啊!很快就要平反了,你们提前知道真相是件好事,福事。”听到这,就有感兴趣的马上会跟你搭腔:“真的吗?法轮功能平反?”随即各种各样问题接踵而来,在回答过程中既讲了真相,又把其他人带动起来。“文革折腾了十年,最后结论:一场民族浩劫。”

“你们法轮功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当时在文革期间,没人说文革是错的,然而,文革一结束,人们恍然大悟,原来文革害死了那么多有才华的专家学者,使整个国家倒退了二三十年。”讲到这儿他们多半都认可,因为这是他们熟悉的事件。接着补上:“现在国内对法轮功的迫害也是一样,现在正在迫害、镇压中,很少有人去说镇压是错的,等法轮功一平反,人们才会明白法轮功是好的,是受迫害的,但那时已晚了,马后炮――没用。现在我们给你们送这些真相材料就是想让你们提前知道真相,有谁会愿意受骗,糊里糊涂地活着呢?!”讲到这儿大部分人都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有的表示会去认真地看那些资料的。还有的主动问你要材料。若还有人无动于衷的,我们就加上:“其实法轮功学员这样做的目的不是为了他们自己,而是为了那些听到真相的人,真正受益的是象你们这样能听到真相的人。为什么啊?你想一想,在国内那种高压下,国内的法轮功学员要象我们今天这样,那可不只是象我们这样只流点汗水,花费点钱去印这些资料,牺牲些业余时间,那么简单,他们要冒着抄家,坐牢,遭受酷刑,甚至虐待致死的危险,是不是?”

“那倒是。”

“但他们还是出来讲,要是为了自己,躲起来都来不及。他们早已知道法轮功好,自己偷着受益去不就得了。可他们没有,他们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把真相讲给那些受谎言蒙蔽的人,这是个多么高尚无私的高贵行为啊!今后的人会敬佩和铭记他们英勇无私!”讲到这,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心灵为之一震。很多顽固的人都会接过资料;拿到资料的表示会好好看这份资料。临别时,双方会相互致谢!

后来越讲越灵活,完全随机而行。比如,新年前后,先道一声:“老乡,新年好!给你们拜年来了!”一下子拉近双方的距离,再送上小年历卡,他们都很乐意接受材料,有的每种材料都要;有的拿到后马上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有的马上很珍惜地收藏起来。是啊!在这物欲横流、金钱地位分明的社会里,有谁会牺牲自己的节假日,到这么个又脏又乱的工地,向这些素不相识一群人拜年聊天,关心这群背井离乡的人?也只有法轮大法修炼者,单凭这一点,有些心存善念的人,就一下被我们大法弟子的无私打动了。有时候我们也配合着其它报纸的派送,效果也很好。如果遇到很多人同住一间的情况,我们通常是边发着材料,边嘴里不停地讲着,不要冷落一个人,尽量覆盖的面越大越好,不要先着眼于个别人的冷淡反应,先回答大家提出的普遍性的问题,要知道在你回答问题时,那些冷淡的人的态度、心灵都在发生着变化;若没先照顾到大多数人的问题,而先跟个别人深入地交谈了,有些中毒较深的人就会跳出来,和你较劲,那样场被他给搅和了,就会影响一批思想还不稳定的人。

还有一次,到一个大工地,远远就看到几十、上百的中国工人齐刷刷地蹲在宿舍前的小山坡上乘凉,聊天。我们简单地问候后,直接了当地就扯上正题,他们都很害怕,原来他们是刚从中国来的,临行前被逼着写下了“不炼和不接触法轮功的保证”,才可出国。多么邪恶啊!江集团一定要把还不明真相的普通百姓往地狱里拉。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坚信“法能破一切执著。”于是,我们就跟他们讲各个真相,当然先讲自焚,因为他们人多,而且又很集中,我们就采用了象上大课似的,由一个同修主讲,通过和他们一问一答的方式,既轻松效果又很好。首先我问他们:“有没有去过天安门广场?”

大部分都会回答:“去过。”

我再接着问:“广场很大是吗?”

他们会带有自豪地回答:“那是相当大的。”

我又问:“你们有谁见过广场上摆放着灭火器。”

“广场上怎么会放那玩艺儿。”也有的回答:“那时没有,不知现在有没有了。”

我再肯定地重复他们的回答:“对,广场上没有。哪里有呢?建筑物里有。可是,自焚新闻报道后,有人到事发地点作了个试验,就是从点火地点到最近的建筑物,一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去建筑物去拿灭火器,再跑回广场,至少要十多分钟时间。可中央电视台播这条新闻时说:‘在广场执勤的公安干警,突然发现在广场的东北角有几人在点火烧自己,他们马上冲上去,迅速进行灭火,从点火到灭火,只用了两分钟不到的时间。’这就奇了,难道警察还背着灭火器执勤不成!?从点火到灭火这两分钟不到的时间不在告诉人们这样一事实:那十几、二十来个灭火器在点火发生之前就早已摆放好在点火地点了。这不是在演戏吗?”

听到这儿,他们一下子都会会心地笑了,先明白的还会给那些暂时没明白的讲解。再接着讲王进东怀里雪碧瓶高温下不会熔化;刘春玲不是法轮功学员等等。再讲大法怎样在世界上洪传和受欢迎,结合我们自己修炼前后的身心变化,效果非常好。有的会和我们开玩笑地说:“这法轮功好是好,可是我们现在缺钱,炼这个法轮功能赚到钱吗?”我们就和他们谈,健康是人生一大财富的道理,和怎样去看待人生的问题,从另外一个角度证实了大法。

在整个过程中,我们也遇到很多有缘人和明白人。一般情况下,管工多半是比较顽固,自以为是,甚至反面,他们非但自己不接受,有的还威胁、逼迫他手下工人丢掉已经拿在手里的资料。可是我们也遇到了这样两个善于思考的管工,他们会很客气地把你让进他们住的宿舍里,请我们坐下,然后很仔细地问你很多问题,一旦听明白了,他们会拿很多资料,各种资料都要,最后会很感激和敬佩地送你一程。

还遇到一管工,了解我们来意后,很客气地将我们请进他的房间,坐定后就说:“我就纳闷,整个工地来自世界各地的工人,不管他们贫富如何,人家都有个信仰。印度的、泰国的、缅甸的,连孟加拉的工人,也知道找个地方拜一拜。只有我们中国人,除了钱,没别的,一天到晚,吃饱了,不是睡觉,就是无所事事。”一席话,我知道这是个善于思考的有缘人,于是我就从我们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我们的老祖宗都有敬拜神佛的习俗讲起,再讲只是近五十年对传统文化的破坏,使当今的中国人不相信世上有神佛的存在,甚至还有人谤佛,但神佛并不因人不相信他们的存在而消失,最后讲到现在正在中国上演的这场震撼人心的民族浩劫――对信仰“真,善,忍”的一群老百姓的残酷迫害和镇压。他听后大受启发,拿了很多资料,还问我怎样能得到大法的书,我当即将我随身携带的宝书《转法轮》送给了他,并告诉他哪些书店有大法的书卖。

还有一次遇到个明白人,他一个人蹲着那儿在煮饭,我刚给他讲法轮功在国内是受迫害的,他马上赞同地说:“和文革一样,就是胡来。少数领导人头一昏,老百姓就遭殃。……”一席话正是我想要给他讲的。我说:“你真是个明白人,你一定会有好报的。”在回家的路上,我和同去的同修开玩笑:“我今天被别人讲了一次真相。”他听后也乐了。

象上述的感人故事还很多,在此不能一一表述。总之,看到这些渴望了解真相的众生,我们只觉得我们做得太少太少。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3年1月11日新加坡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