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对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不断逼问姓名、地址。他们问我什么,我都不回答,只向他们讲真相,这期间,不断地有各地驻京办的人来认人,后来,他们把我们装上一辆车,拉到一个派出所,又重新照相、按手印。我抵制他们,恶警说:“你不按,用刀拉你。”他们又要给我铐背铐,我仍然抵制他们,最后,只铐住一只手。恶警手拿一尺长的尖刀把我手拉了一个半寸长的口子,照相时,在我脖子上用麻绳挂上一把刀(意思是手上的口子是我自己弄的),之后,又对我搜身,连内裤也搜了,然后,又体检,又编号。他们问我什么,我都不说,他们就用脚踢我迎面骨,开始时,我疼痛难忍,我就请师父加持。
晚上,警察让我蹶着,我不服从,他们就往下摁我。因我不报姓名、地址,他们就准备给我灌药。一个局长说:“你不报姓名、住址,就把一袋给你灌进去。”他们拿来一片绿色药片硬往我嘴里塞,我发正念让他们塞不进去,结果,药片碎了,也没灌进去。接着,他们拿来一种半截蓝、半截白的胶囊往我嘴里塞,我发正念不让他们灌进去,结果,他们没灌进去,却把胶囊弄破了,药面儿粘了一牙,我使劲往外吐。他们灌不进去药就让我蹶着,我不蹶,他们揪着我的头发,拧脖子,摁着让我蹶着,恶警还用牙签、别针扎我手。时间长了,按我的恶警累了,就用凳子压我腰,并不断地踢我迎面骨。我一直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
后来,他们咋踢我也不疼不肿,牙签、别针也扎不着我手。这样,他们一直折磨我几个小时。大约后半夜2点,他们把我两手分开,铐在床栏杆的上方,只能站着。他们睡觉去了,那时,我已三宿没睡觉,并且被绑架后一直没进食、水。我感到一阵头晕,心里很难受,一下昏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拿凉水把我泼醒,这回把手铐铐在床的下方,我能够坐在地上,恶警又踢了我几脚。天亮后,他们给我打开手铐,一会儿,又开始逼问住址、姓名。我不回答,他们又狠狠地踢我迎面骨,我疼痛难忍,请师父加持。大约中午,我又被送到一驻京办事处,我进去就跟工作人员洪法,他说:“不是我反对你,是上边反对你。”吃晚饭的时候,只剩下一个人看着我,把我带到最里面的会议室看电视,一只手铐铐在暖气管上。这时,看着我的人接电话去了,我看机会来了,就请师父加持,发正念脱下手铐,迅速来到走廊,这时听到接电话的人回来了,我就闪进一个屋里(没有人),那人往回走几步,又回去接电话了,我趁机走出楼门,心想:大门怎么开呢?这时,一阵风将大门吹开一条缝,我就从大门走脱。重新融入到正法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