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优秀教师的故事

更新: 2019年12月26日
【明慧网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五日】2000年元旦,当我想去北京上访第一次被乡农派出所关押时,金牛公安局十几个人从早到晚轮番“轰炸”:“你们学校领导、老师那么多来保你,说你在学校表现不错,还是优秀教师。你们班学生写的作文,我们也看了,学生都想你,你这么年轻就不上班了,还什么优秀教师?”我笑笑说:“我是一个国家公民,上访是我的权利,没有错。再说我利用元旦期间去北京递一封上访信,并不影响上班,不能上班是你们造成的。正因为我是一个教师,由于职业原因,我注重对孩子的影响,正人先正己。如果我眼睁睁看着电视、报纸随便造谣说假话,我出于维护自己的利益,不敢说句真话──法轮功好,那我怎么配得上‘教师’的称号?”他们一拍桌子:“你教学生法轮功?”

我一眼看出他们的企图,我平静地说:“我尚未教学生炼过功,每个人有自己的思想,即使是孩子,也是个独立的生命,谁也不能、也不应该强迫他们做什么、信什么。我修炼只是因为想照大法的要求做个好人。而且孩子很天真,如果他们不接受我,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想我、想来看我的。我只是教他们在家做个好儿女,在校做个好学生,社会上做个好孩子,长大做一个好人。做人要做到'真、善、忍'。'优秀教师',只是大家对我的评价。”

领导、老师来了很多,他们悄悄劝我:“你太傻了,他们正在凑你的材料。你松松才四岁,你爱人又不在本地,哪个管。你说句假话,回家再说。”我说:“我只是利用队会、朝会课余时间给学生讲做人的道理,教他们做好人。我不能说假话,教学生是一套,自己另做一套,那还修什么'真'?”结果我被连续关了50天。

2000年4月,警察要挟我,要我以一个青年教师的身份在电视中诽谤法轮功,我严辞拒绝了。之后,再度被关进看守所。

从18岁师范毕业到28岁被迫离开讲台,十年的教师生涯中,我曾在三个班任教语文课兼班主任。真巧,这三个班都是二班,同一个学校、同一个老师、同一本书,不同的是我给三个班的孩子留下了不同的印象,不同的是三个班的孩子对我的感受却相差甚远。当少女的我初次走入第一个班时,对于踏上社会走入人生新的一页充满了希望和信心,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充满生机和活力,仿佛一切都能在我精心耕耘下结出美好的果实。孩子们爱和我一起玩儿,觉得我不象个老师,却象个大姐姐。虽然只相处短短的两年却也能忆起诸多乐趣。

然而现实的迷茫使我逐渐失去初时的自我,住房、争吵劳累、家庭争端使我变成一个连自己都失望的妇人──自私、蛮横、好强。欲望,使这三尺讲台变成了争名夺利的场所。节日送礼、虚伪、奉承每日里上演着。第二个班的孩子虽也相处了两年半,但每当我想起那些不经意中瞥见的仇视、愤恨、胆怯、怀疑、冷漠、惧怕的目光时内心深处也隐隐地颤栗,却用表面的假相来麻木自己。

96年2月初为人母时,由于第二个班的家长集体要求校长更换老师,学校只得让我接任第三个班,一年级二班。羞辱!“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的想法使我在最初的几个月中确也鼓起了初为人师时的工作作风。生育、抚育幼儿的甜蜜和苦涩也使我在最初与学生接触中有了几分耐心与关心。但当这一切努力又一次次的在“潮流”的带动下(教育系统的不正之风已是社会公认的大问题),回到了往日的旧戏中,我感到失望、迷茫、痛苦。那一句句“德高为师,身正为范”、“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的古训,当今《教师法》、《教师职业道德规范》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无济于事,我在心中呼唤,也曾在庙中虔诚上香敬请佛主帮助我成为一个好人,但都毫无用处。我只好用随大流、得过且过的心态来麻醉自己。

“仿佛春雷一声响,惊醒愚迷梦中人”,这一切在1997年11月4日这一天彻底改变了。也就是在孩子们读三年级下期时我闻到了佛法,开始修炼了,李洪志师父说:“而我们这里叫大家修心、向善,做事情要考虑别人,在任何一个工作环境当中你都要做好你的工作,你都得要叫人说你是好人。”“你做不好工作,你怎么是个好人哪?”(《法轮佛法》(在加拿大法会上讲法))。我就象脱胎换骨做了新人,开始了我新的教师生活。从1997年11月--1999年12月底,这短短的两年中,却是多么宝贵的时光呀,织就了我与孩子们的一缕缕善缘,回想起来经历了三部曲。

1、 转折

在97年11月的一天,我鼓起勇气对孩子们说:“以前老师脾气不好,让同学们受苦了,现在我修炼了法轮大法了,我们师父教导我们'真善忍',以后老师要用善心去爱班上的每一个孩子,让你们在班的这个大家庭中快乐地学习生活。”原来“嗡嗡”作响的教室“唰”一下寂静无声,我尽力平静地望去,一双双圆睁的双眸中分明划着一个个大大的问号。

过了两年多后,当我从监狱里回来,学生们来看我,雪儿笑着说:“刘老师,当时我们都不敢说话,因为我们害怕你是不是又想了一个新方法来治我们。可我们又觉得象真的,要是那样多好啊,可又不敢相信。后来我们觉得你真的变好了。我才给爸爸说,我们老师真的变了,脾气也变好了,不是以前的那个老师了。你们以后不准乱说我们老师了。”

在98年2月,我修炼后开的第一次家长会上,当我平静而认真地告诉全体家长我已在修炼大法,一定会按照我们师父对我们的要求,做一个好教师。虽然家长们的脸上依然浮现的是麻木、冷漠或应付式的微笑,我却不在乎。师父说:“……就是说他不相信人类还能有好人存在,那么我们就做给他们看一看!!!”(《法轮佛法》(在加拿大法会上讲法))

在2000年12月的一天(我已流离在外),遇见了一位家长,他问:“刘老师,你为什么不教我们的娃娃了,家长都找学校反映,学校说你不干工作了。”当我将实情告知,他叹息着:“这个鬼社会,简直搞不懂了。我们单位几个人经常在一起摆龙门阵都在一起骂娃娃的老师,只有我经常称赞你。大人工作忙,没时间管娃娃。你经常来家访。带他们出去玩,还自己掏钱。他们说,要是我们娃娃的老师也炼法轮功就好了。电视上那么演,把人脑壳都整乱了。我又不是不清楚你的变化。唉,太可惜了,人变好了要挨整,啥子世道哟!”

2、 爱与慈悲

我爱我的儿子,因为我是他的母亲,我辛苦地抚育他,希望他长大成为有用之才。但我很少有时间陪他玩,时常感到歉疚。我爱我的学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师父说,“母亲对儿子是疼爱的,母爱这是人间缺少不了的。但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要把这个爱变得更高尚、更广义,使更多的人感到慈悲,使所有的小孩都能够感受大法弟子的慈悲,使我们这个心扩大到对所有的人都慈悲,那更好。”(《法轮佛法(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师父的话时常提醒我,要慈悲于孩子们,为他们负责,做他们的良师益友,在他们人间初旅的路上,为他们点燃一盏导航的明灯。

一天24小时,我有近10个小时与他们在一起,在对孩子们的具体教育中,我要求自己将大法弟子的慈悲展现给孩子们。

(一)、道德教育

师父在《法轮佛法(在欧洲法会上讲法)》中说:

“一个人从娘胎里生出来的时候,什么常人的思想都没有,只会吃奶和哭,是后天灌输给他的常人中的一切。过去人们很重视家庭的教育,你们过去白人家庭对孩子的教养我觉得非常的好。但是现在哪,尤其美国,现在对孩子的放纵,那没法说了,那个孩子根本没有教养,整个教育是失败的。为人类负责一定要教育孩子。告诉他们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他都会装进脑子里。就像一个皮包,这个皮包里装了一些个金子,那么人家会说你这是金子;你的皮包里装了一些个土,那么人家会说这是土。所以人就是这样。你的脑子里装了一些好东西,你就是个好人,保证你做任何事情思想一动念都是好念头;你装了一些不好的思想,你的行为干什么事情都是坏事,想的问题都是坏的,坏思想。这就是好人和坏人的根本区别。

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社会的宣传机构、各种报纸、刊物登载的那些个暴力、色情,灌输到你脑子里,大家还愿意看。灌得越多,那你就和他一样了,不要看这些东西,要看那些好的东西。好的东西灌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那么你就是个好人。你的行为将受你的思想支配。人不重视教育,不重视对后代的教育,这是人在对全社会犯罪。现在的年轻人那简直不敢想像,不敢看。我有的时候看他们,简直不愿看,从他的里面到他的外面,从他的思想到他的心,从他的行为到他的衣服,没有一样正的。

当然不是绝对的,还有一些家教比较好的,对孩子管的比较好一些。要明白,因为你们在造就着下一代人和未来的社会。那么下一代人是什么样,你们能说自己没有责任吗?!”

为了让孩子们容易理解做人的道德标准,我选择了讲故事、读书会这种喜闻乐见的方式。我利用星期天、节假日、午休到市内各旧书摊去寻找价廉质优的图书、小说、杂志,购置了好几百册,又发动孩子们从家里借出来一些,办了一个图书角。

其实以前学校也一直在搞类似的活动,但收效甚微,可现在却能起到很好的作用(家长告诉我,孩子回家后把这些故事讲给他们听,还反过来教育大人。在后来的作文及考试中,这些书中的故事也为他们提供了写作素材。)我有意识地把讲故事、读书会等形式与讲解大法的法理结合起来,每天我坚持利用朝会、队会、自习课或空闲时间把师父书中的话结合着一个个优美动听的故事讲给他们,还经常把他们身边发生的事用法理来分析对错,用大法的法理来启迪他们善良的天性。

比如我告诉他们中国古代韩信忍受胯下之辱,后成为国家栋梁的典故。将《转法轮》中的道理讲给他们听:韩信从小就不是一般的人,有了不起的大忍之心,他不同于一般常人他才能做那么大的事。又结合班上同学互相之间不忍让,常有吵架、打架事件发生的情况,告诉他们做人要互相谦让、要有大忍之心,处处为别人着想。

孩子是纯真的,尽管浊世的污流或多或少地在侵蚀他们的身心,但佛法如同净化心灵的清泉一样洗涤着他们身心的污垢。当我站在讲台上,望着那一双双清澈的双眸中闪烁的真诚、喜悦、渴望的目光时,欣慰油然而生。有时下课了,学生们也不愿出去玩,让我继续讲。孩子真的是天真可爱的,他们纯洁善良的心灵与宇宙“真、善、忍”特性是沟通的。尽管我从未告诉过他们我师父的名字,也很少讲师父的故事,可他们用大人少有的灵性感受到了许许多多。在批改作业时看见一位同学在造句中这样写“我们刘老师看起来是一个平常人,但她却是一个和常人不一样的有着高尚品德的人。”有的在作文中写道:“今天我们出去吃火锅,大人们为了争座位和别人吵了起来,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我想起刘老师的话,就跑过去拉住爸爸说:'你又忘了,老师讲过做人要'真善忍',你打人就是不善不忍……。'”家长事后感慨的说,“我们怎么教也不听,被惯坏了,可你几句话就教育了他,还教育了我。孩子一下就懂事了许多,谢谢你。”

我所在学校社会治安不好,家长的素质也较差,对学生的负面影响较大。高年级学生老欺负低年级学生,外面的小流氓老来“以大欺小”,甚至敲诈勒索。当我看到五六年级的男生把班上的孩子打得头破血流时,不知怎的,我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我没有简单粗暴地对待打人的学生,也没有告诉对方的班主任。我把他带到办公室里,握住他的手,用师父教我的法理去启迪他的善心。后来,那六年级的学生哭了,说:“老师,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打人了。”

我又抓住机会告诉孩子们,为什么修炼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为什么打人、骂人是做坏事,要失德。一段时间后,不但高年级学生很少欺负我们班孩子(那些我教育过的调皮的孩子看到我还敬礼喊“老师好”),我自己班上的孩子也很少打架吵嘴。有一次,班上一个号称“拳王”的男孩与班干部争执动了手,那天他连续打了几个人。我心里念着师父说的:“炼功人必须得忍。有人管孩子也发火,简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着那样,你自己不要真正动气,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转法轮》)把隐隐升起的怒气排斥掉,没批评他,而是马上开班会让孩子们自己解决。两个人一开始象斗架的公鸡站在我身边,互相怒目而视。学生们纷纷举手,一个叫栗儿的学生说:“他们都不对,大个子先打人,没做到善,但学习委员也还了手,没做到忍。”有的说:“老师讲了,班上56个人就象一家人,应该互相爱护、与人为善,对每个同学都好,不能打人……”

我被孩子们直率真诚的话语感动了,两个“小公鸡”都哭了,各自检讨了自己的不对,又握手和好了。再以后,班上的气氛日益祥和,不到一学期,以前令人头痛的打骂现象几乎没有了,有类似的事情班干部或同学自己就调整好了。使我也感到轻松了很多。

当我重新回到学校上班时,已被剥夺了教学的权利。学生告诉我,自我被抓后很长一段时间,班干部每天都要将表现不够好的同学留下来谈话,叫大家一起向内找,看看各自哪儿做的不好,说是刘老师交待的。大家都知道这是班干部的一片好心,他们都不说穿,照着做。我在作清洁时,许多老师告诉我,六年级三个班中,你原来教的那个班学生最听话。不是任课老师叫他们做的事,他们能尽力去做,做不到也不说假话。太纯了,哪象其他六年级学生思想那么复杂。哪个老师教哪个班时间长了,班上的学生性格都象那个老师。我当时默默的笑了。

(二)、文化教育

现在学校、家长各方面对学生的书面成绩过分关注,为了达到升学率等,加重学生负担,一个小学生从早上7点半上学,到晚上6点才放学。回家有时作作业还要做得很晚,学生家长都苦不堪言,怎么才能真正让学生减负呢?

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解决问题不能从表面入手、从表面上找出路,任何问题根本在于人心。人心不动,谁都没办法。必须是孩子发自内心的想学好才行。所以我并不只关注学生的考试分数。

一方面,我经常把大法小弟子刻苦修炼、勤奋学习的心得体会讲给他们听。告诉他们,学习就是要吃苦,为什么这些小弟子能吃苦呢?我将道理讲给他们:一个学生就是应该把学习学好。你学习好自然会上到大学去;人吃点苦不是坏事。另外,我经常把古人以及现代科学家等刻苦学习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学习不是为了家长,你今天学的知识在将来会有用的。

另一方面我认真探索提高教学质量,减轻课业负担,保护孩子们的学习热情。比如,收集课外辅导材料,精心挑选各方面典型作业各一、二在校内完成,从不布置家庭作业,复习考试期间也是如此。我也到重点小学任教的同学处(也修大法)借阅自编作文教材、试卷并借鉴经验。

我的作文教学得到了校长、老师、家长们的认可,学生也越写越顺手。可有谁知道这后面的付出呢?我结合课本大纲要求和借鉴别人的经验自己调配了作文训练,一学期9次大作文,平均每两周小作文、随机作文,学生自愿写的作文;56个学生,作文的初稿、校稿、正稿,三遍下来就是一百多篇;为了激发写作兴趣,事前准备、参观、模型、范文准备;为了调动学习积极性,评比、选评贴出优秀、进步作文、发奖……两年下来,每个学生都有了几本自己的作品汇集。当中午下了班在办公室、晚上在台灯下、节假日,我都经常在批阅作文,每当我感到受不了了,心想:“算了,简单点。”脑子中又想起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我就又打起精神继续认真地做下去。(当我2000年元旦被关在看守所时,正逢期末考试,孩子们在作文中倾诉了对我的思念,感动了学校的同事、家长、我的家人甚至警察。)

修炼后,无论是上公开课,大小考试,我一律用平静真实的心态对待。从不搞什么“事前启发”之类的东西,并告诉孩子们:“真就是说真话,办真事,做真人……”。结果班上的平均分反而从过去全年级的倒数第一上升到正数第一,那是孩子们和我辛勤付出的真实体现。

(三)课外活动

都市繁华的街道,父母繁忙的工作等等原因,使孩子们很孤独,精神生活空虚,整日里与电视、游戏机玩具为伴。当我给他们讲我自己小时候和伙伴们尽情玩乐的一件件很平常的事,他们就象听天方夜谭一样。

我尽量克服工作与家庭的矛盾,调整时间每周搞课外活动,丰富他们的生活,尽力使他们童年如花的岁月能丰富多彩。带着他们在游戏中品尝生活的美好、朋友之间合作的美好、大自然一花一木的美好。野炊活动、看谁手儿巧、打水枪、游泳、都江堰一日游、集体过生日、去公园集体做游戏、排舞蹈、看望生病的同学、到同学家中互访、踏青……。那一张张照片留下了一份份美好的回忆;那一篇篇作文中记载了他们幸福充实的生活。(在监狱中,孩子们托亲人带话,他们等着我,等老师回去后还能带他们出去玩,他们还想看到笑眯眯的老师。)

3、 最后一课

在这浊世的洪流中,在“佛光普照”下,我有幸与第三个班的孩子结下了深深的善缘,但是,因为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我没有机会再教他们了。

2000年元旦前一天,我郑重地把所有的作文发给孩子们后,告诉他们:“今天可能是老师给你们上的最后一堂课了。”孩子们愣住了,同声问:“为什么?”当孩子们听说我要去北京证实大法,为师父、为死难的同修讨回清白时,全班都哭了起来。不是不要我去,而是怕老师被邪恶之徒打死,再也不能相见;他们却都忍住哭泣,回家后尽管双眼红肿,也没告诉家长原因,为的是他们承诺守住这个消息,以便我能顺利到达北京。在元旦篝火晚会上,当我带着儿子出校门买水时,不经意中回头却发现全班学生都悄悄地跟在我身后也出了校门,当我正想批评他们时,班长却说:“老师,你现在就要走了吗?”原来他们以为我即将离去,想要送送我。

当我元月被关在看守所时,有关人员要家长、学生与我“划清界限”,一些学生却跑到看守所来看我,虽未见上面,他们也告诉警察:“我们想看老师,我们老师是好人,叔叔放了她吧。”家长也告诉我:“我们大人不敢来,小娃娃总不能把他们也关起来吧。”

当我被关在家中不准出门时,几十个孩子来看我,他们不好意思说想我,却坐了半天怎么劝也不愿走。我静静地看着他们和我的儿子一起在院子中玩耍,只说了一句:“你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修炼人跟刘老师一样都是好人。”孩子们点头说记住了。

当我流落在外时,碰到家长和学生(那时他们都上初中了,好多都比我高,好象一下长大了),他们要我到家中住,拿钱给我。我谢绝了,告诉他们,“我们师父这样对我们说‘我什么也不要你们的,我只要你那颗向善的心。'”一位家长感叹道:“你不能教他们了,扬儿哭了好多次,那天还在说想你。我们以前哪有时间管孩子,全靠你了,送你什么还都不收。如果社会有30%的人象你们这样,那社会风气就扭转过来了。”

当我在劳教所绝食生命垂危家人来看望时,泣不成声地说:“你以前教的学生从浙江打来几次电话问老师好,其他学生想一起来看你,上面不准,他们写了封信叫我们带给你。他们说'刘老师,我们想你!想你!'”

当人们从方方面面了解到我将福利院的孤儿接到家中,共度周末,为他们配眼镜,希望能给他们家的感受;我将学校所有发放的回扣、额外奖金用于帮贫困生交学费或班费;我将父母离异的孩子或无人照看的孩子接到家中;我曾为了把一位突发脑溢血的(不是本班的)学生及时送到医院赢得生命最宝贵的5分钟,而跑断了高跟鞋;我利用假期免费为学生补课;我拒收家长任何财物……当他们探知了我在被迫害时还是无怨无恨地用一颗善心来看待一切时,他们终于一点点的改变了。

如果不是这场邪恶的迫害,我会将所做的一切划入人生的过去,永远也不会对世人甚至我的家人展开,因为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不求名、不求利,做好这一切只是我自己应该做的。

佛家讲缘分,我珍惜一切缘分,亲缘、师生缘、朋友之缘、相遇之缘,但无论与你是善缘还是恶缘,我都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希望你不要破坏大法,否则将会结下很恶的因缘,你永远偿还都偿还不了。

这篇心里话语早想倾诉,但一直耽误下来。直到那一天突然听到一则消息:“一个小学生检举一贴真相资料的大法学员导致他被抓”时,我顿时心痛得要裂开似的。想一想吧,是谁把仇视大法、敌视好人的恶念种进孩子幼小的心灵中的?是谁把迫害善良人的罪行祸及到孩子身上的?——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利用宣传工具制造的恶毒谣言。孩子是纯洁而无辜的,在历次国内制造的政治运动中他们所受到的伤害是最无辜的,因为他们人生的初航被扭曲了航线,历史的教训还不足以警醒吗?

让我们共同为孩子们开创一个纯净的环境,让他们正确地选择美好的人生之路!

写在后面的话:

当我第一次被抓时,教委张主任称:“说啥真话嘛!”一位学法轮功的同学被活活打死时,而我听到学校一主任竟说:“死了还不是死了,死个人算啥子。”2002年春节,当我被关在家中,教委在封我的窗户时,邓局长告诉我:“现在什么年月了,还分什么'善恶',就这两个字把你害了。”我惊呆了,人不分善恶,那与动物有啥区别。人不应该善良地活着吗?

恳请那些曾受益于大法的教师们,敬请那些善良的同行们,把你们亲身了解到的修炼人和大法的真相选择适当的时机,利用便利方式,讲给孩子们听一听吧。让他们远离欺世的谎言,心中记住法轮大法好!生命需要真善忍,那他们就有希望了。谨以李洪志老师《洪吟》中一首诗,赠给每一位有缘之人。

做人

为名者气恨终生
为利者六亲不识
为情者自寻烦恼
苦相斗造业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义之士
不动情清心寡欲
善修身积德一世

李洪志
一九八六年七月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