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一早恶警真的来了,我关上门不给开,他们就翻墙进家,二话没说拧着我的胳膊就拖上了车。上车后,我毫不畏惧,并开始发正念。因为来了很多恶警,他们要搜资料,我想:不能让他们得逞。结果他们什么也没找到。到了他们所里就开始问我:“你有几个孩子?你叫什么?……”虽然从他们表面看不出是审问,就象是聊天,但他们的阴谋我早已识破。关于我个人和真相材料的事我一概不回答。师父的话一直在我脑中显现,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他们这个审一会儿,那个审一会儿,什么人问我的事我都不回答,他们看我不回答也就不问了。这时,我就向他们讲清真相,但是说到刺痛他们观念的地方他们就大叫大嚷,我就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我想既然我来到这里,我就要清理这里的环境。
来了一整天了,他们什么也没得到,就恼羞成怒,对我大叫:“你做的事不说我们就不知道吗?对你就采取不了措施吗?照样判你,没有证据就不去抓你!”我义正辞严地对他们说:“判我?你们说了不算。我做的是最正的事,都是救人的事,我知道法轮功真相就要把真相告诉世人,让所有的人都了解法轮功,让世人得救!”有一恶徒说:“人家叫你救吗?”我说:“不叫救那是他个人的事,但是我知道法轮功的真相我就得让世人知道。你们执法犯法,我在家好好的你们就随便抓人,我犯了哪条法律?哪条法律不准信仰自由?哪条法律不准公民说实话、讲真相?你们在侵犯人权!”一席话说得他们没有动静了。
他们不给我饭吃,下午了还是不给,这时,我就说:“你们哪个不吃饭不饿?凭什么不给我饭吃?”不一会,他们给我拿来了饭,我吃了一点点。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大法坚不可摧》)晚上,他们两人一班轮流看着我不让我睡觉,我一睡他们就叫我,让我抬着头,不许低下,要不就拉我靠墙边站着,对这些迫害我都抵制。
第二天,我开始绝食抗议,要求放人。一有机会我就跟他们讲真相。到下午,他们的态度有所改变,说话没凶气了,他们吃饭时自动来找我谈法轮功的事,我根据他们的年龄,再根据社会上出现的一些不良现象,然后再结合着我体会到的大法法理去谈,这样他们容易接受,就这样一直谈到很晚。一个年龄大点的临走时自言自语道:“还挺好咧!”其中一个年轻的说:“再继续说。”这个小伙子(年龄大约30岁左右)是最凶的一个,你一说法轮功的事,没几句他就大叫大嚷,而今天他听的出神了,一句话也不讲,光听我说,还不让停了,一直到换班。下半夜了,这时我想:发正念找机会离开。可又一想这样出去后没法堂堂正正做大法工作,不行,不能这样走,我得堂堂正正地出去。
第三天,环境大变,他们一个个都很尊敬我,说话没有大嗓门的。当周围很静时,我就背师父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当背到“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我突然悟到我绝食第二天时他们也没人管没人问,我这不就是消极承受吗?不行,我得找他们的领导谈,揭露邪恶。不一会儿,他们局领导来,我说:“你们不让我睡觉,折磨我。你24小时不睡觉行吗?你们侵犯人权,我出去后上联合国告你们,给你们曝光!”说得这位领导无话可说,灰溜溜地走了。下午,他们又找来一个刚释放的叛徒来跟我谈话,让我把为大法所做的一切都如实说了,我说:“你住嘴。你说的我什么都不听也不要,我要以法为师!”我问叛徒:“他们怎么叫你来的?”她说:局长告诉她,我们那有位炼法轮功的,问她什么也不说,一问法轮功的事她就说个没完,所以叫我来做做工作。我对她说:“我是大法一粒子,我就得发挥我那一粒子的作用,叫他们得到的不是我个人的事,而是大法真相。”那位局领导又来想听听结果,说:“来了几天了,连个名都没问出来。”我告诉他:“这个地方不是我说话的地方,这是犯人说话的地方。我不是犯人。马上放了我!”他说:“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说着我就开门走。这时他笑了,说:“我饿了,吃了饭再说。”我说:“行,我等着。”他们吃了饭说去开车,并且叫我们当地派出所前边领路,就这样前呼后拥地把我送回了家。
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地维护法,因为你就是大法的一员,坚不可摧;正一切不正的……”(《大法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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