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走好正法路上的每一步

更新: 2020年04月18日
【明慧网2002年7月29日】记得小时候,看哪吒遇难时他曾喊师父,他师父救活了他。从那时起,我潜意识中一直羡慕哪吒有师父。看释迦牟尼、耶稣度人故事时,心中很遗憾,我怎么没生在那个时代,如果赶上有佛度人,我一定精进实修,决不会在师父遇难时躲开。长大后正好赶上物欲横流的时代,追逐名利造了不少业,造成生活极度不如意,绝望和悲伤经常伴随着我,曾多少个夜晚,在我极度绝望之时,仰望天上的星空中内心深处喊师父。那时并不知谁是师父,有没有师父。

妈和姐在96年得法,一直向我洪法,一次次不厌其烦劝我,并说《转法轮》是一本天书,我总是不屑一顾地说:“白纸黑字,怎么会是天书?”还以为姐不正常。她一有机会就耐心的忠言相劝,我有时不理,有时魔性大发,甚至恶语相击,魔性很大,想起来太可怕了。在得法前一阵子还同时信多个佛,家里供着几个法门的佛,这正如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说:“有许多人想要往高层次上修炼,这个东西给你摆在面前了,你可能还反应不过来,你到处拜师,花多少钱,你找不到。今天给你送到门上来了,你可能还认识不到呢!这就是悟不悟的问题,也就是可度不可度的问题了。”

直到1999年初,各种机缘的成熟,我有幸得到宇宙大法,并成为主佛的弟子,拥有宇宙中最伟大殊胜的称号。我有师父了,小时候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内心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愉悦。当我看完两三遍《转法轮》时,书背后的法理让我震撼,明白了这真是一本天书,遇到主佛度人了,又为自己差一点与这部天法擦肩而过感到后怕。真不敢想象,假如我的生命终息的时候,得知自己曾在世上和师父擦肩而过,没成为他的弟子,那将是我生命天大的遗憾。那种触及心灵的震撼是我一生从未体验过的,是人类语言无法描述的。我迫不及待的把师父已出版的书全部看完,更确信无疑了。不知多少次幸福的泪水不觉地流淌。我又后悔为什么自己不早点得法。当即暗自对师父发誓,无论遇到多大的魔难与艰险,无论刀山火海还是抽筋剥皮,我的心不会与师父分开,在这个宇宙没有任何力量能使我放弃这部宇宙大法。在那一刻,我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一样,溶于法中。我对慈悲伟大的师父和大法的坚如磐石的心天地可鉴,令一切邪恶胆寒,这在以后证实法中得以见证。当时就认为无论哪个生命能捍卫这部大法,那都是这个生命的荣耀,这个生命的造化,这个生命的福份。

但没料到在我得法几个月就“风云突变天欲坠 排山捣海翻恶浪”(《心自明》) 。基于这种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定正信、正悟,使我在护法正法中多次有惊无险,化险为夷,堂堂正正的闯了过来,并多次体验和感受到佛法的威严,正念的威力,神通真实与神圣。下面是一些部份过关经历,与大家共享。

2000年6月25日,这是我第5次护法,我和孩子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往看守所,到看守所时已是半夜。当时我就觉得自己在做最神圣的事情,干嘛非往这地方送,这次之前曾对我拘留过。越想越不对劲,刚才分局的一个头还骗我说要送我回家,这地方怎么是家?我就问他:“你说送我们回家怎么给拉这儿来了,你们家住这儿吗?你这个骗子。”那个头说:“你们不是忍么?”我说:“忍不是对做恶者的无视,那是纵容。”他不敢说话了,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不同意检查身体也不进号,就这样僵持着,并对着牢号及管教办公楼高声喊:“牢狱里的人,你们全听着,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是大骗子抓好人。”当时彻底放下了自我,溶于了法中,那种力量是巨大无边的,真有踏平一切邪恶的气势。作为一名真正的大法修炼者彻底放下生死这一念,心态纯正的强大正念,可以制约和溶化一切不正的。那时我纯正的正念制约住这些警察,有的坐在地上,有的三三两两在那儿静静地站着。我开始讲大法的真相,他们没有一个阻挡我,静静地听着、听着。天亮时,所长亲自出面了,要和我谈谈。

我要求无条件释放我,我说:“因为我没有触犯任何宪法条款,这里的饭我是不吃的,我不是犯人,我的生命若有什么闪失,一切责任由你们承担。”并且告诉他:“我在这里的情况明慧网随时会向全世界公布,那个时候,你们会再次闻名世界。”所长显得有些恐慌,但故作镇定地说:“放你,没有说不放你,你先进去,我马上通知你们派出所来接你。”并许诺如果哪个管教或者犯人打我或骂我,他绝不允许,绝食绝不灌食,并亲自把我的钱存上。放我时,连两毛钱都原封不动还给我。然而就在这同一看守所内,我认识的一些同修被放出时身无分文,有的打得很严重。这次看守所关了我两天无条件释放了我。没人接,没人保释。

在这之前,每次拘留都多方签字保释,并由政府有关人员接回,家中的功友替我捏把汗,认为这次肯定得判刑。在这两天中,我用大法给予的智慧,在管教犯人中充份证实大法,展现出大法的神圣威严。在我去之前,我的面前清清楚楚显现出一座金字塔,大概高七八寸。塔的颜色是银色,字是金黄色,塔底处有一“界”字,中间位置有一方形的东西和字的颜色是一样的,塔尖处有一“天”字。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这两天成为我正法史中最后被关押的两天,在以后去天安门或者别的地方都是当天去当天回来,再也没去不该大法弟子进的牢号,正如师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所说:“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

2000年7月19日上午9点,我和来自全国各地的功友一起走到天安门,打开了多幅长短不一的横幅,那天一起去的有一名大法弟子是一级警司,他穿着警服和广东一名大学讲师成功地把长5米左右的横幅展示开,他们中有好多女功友高举手臂一起支撑着,他们迈着雄健的步伐向历史博物馆方向走去,在那一刻有多少邪恶灰飞烟灭,他们的脚步将在宇宙历史的史册中永恒。(明慧网曾刊登这副照片)。我始终不配合恶警的抓捕,并不停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和孩子最终在拳打脚踢中被拖上依维柯警车。那天我强大的正念就是要走,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我。因有太多的事等着我。车后站满了政府人员,我把车窗玻璃打开一个小口,这个小口正好有个座位的靠背挡着。我考虑怎样出去时,人已经在外面站着了。在我的意识中绝没有伸出脚或头的动作,更没有从窗口挤出的感觉,接着再伸手接车里的儿子时,他轻如鸿毛一点重量都没有,平时他体重五六十斤重,当时没想太多,拉着儿子就向外跑去。当时周围的游人已疏离开,广场中心就几辆装大法弟子的车,车周围有好多警察,就这样我堂堂正正离开广场。回家后,发现两侧被打得全是紫黑色,脖子喉咙处被掐出血痕,当时在广场挨打一点都没疼,全身心都融入到护法当中。事后也没想到是神通,就觉得师父保护,大法挺神奇。在7月18日,我还犹豫去不去,有些做大法工作的功友劝我最好别去,因我接待外地功友很忙,有的第一次来,还得切磋交流,说如果我被抓损失太大。晚上一女功友对我说:“去怎么了,你不会当天去当天回吗?”我说:“对,我明天去了马上就回来什么也不耽误。”

2000年7月20日上午因敏感日片警把我叫走说是拘捕我三、四天,我坚决不同意,他又说我住处让两个男的看着我,或者我把租住地告诉他。这三条我想了想哪条都不同意,就这样僵持着,快中午时,别的功友都被送往看守所,到了下午4点钟,我看还不放我,就堂堂正正从派出所走了,随后派出所乱成一团出来追捕我。我出来后有三位功友接应我,听说我们住所去了警察,我当时有一些冲动,想回去誓死保护那些大法书,当我们快到住所时,师父点化我们不能回去,我当时就想那么多护法神在门口站着,他们进不去。事后房东告诉我,去住所的是黑龙江警察,因黑龙江一位功友不慎把房东电话留给家里,警察进去后,房东的厨房、洗澡的浴帘后都查看了,唯独我住的那间没进去,房东的房子很多,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她们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待我象亲人一样。当时我屋内有广州的三位功友,其中就有一位是他们要抓捕的。房东机智地应对这些警察,后来这几位功友在房东的掩护下,安全离开。我回避了一星期后,又返回住所,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2000年10月1日,我和丈夫、儿子几个外地功友去天安门证实法。8点多钟外地功友被恶警陆续带走几个,丈夫对我说:“这样下去损失太大。”当时好多同修在等待时机,我丈夫和一同修第一个打开“真、善、忍”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好多功友相继打开横幅,喊出自己的心声使正法掀起高潮,那些恶警象疯了似的拳打脚踢,连孩子也不放过。孩子拼命拽着横幅不松手,有一恶警踩着孩子的胳膊,事后孩子对我说:“一点也不痛”。当我们全家快被恶警拖上警车时,突然来了一个头模样的人说:“你干什么?!”那恶警立即松手。我知道是师父保护我,我丈夫非常理智地乘机对他们说:“你们搞错了,抓错人了。”他们又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想到师父在《理性》中说的“当有邪恶之徒问到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时,可以不答理它、或采取其它回避方法、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于是我也说:“是你们抓错人了。”这样我们一家又汇入正法的洪流中。

2000年10月18日晚,由于功友没顶住压力,说出了我们,恶警闯入我们新租的房间,把我家三口还有一外地取材料的功友带走(这位功友后判刑3年)。家中电脑、复印机、刻录机、电视、录像机等,还有我和丈夫的贵重衣物、很多个人财产洗劫一空,连我丈夫的一条裤子、一件衬衫也没剩。(2001年5月中旬才知道的,因我们被带走后就封了门)。10月19日,有一恶警提审我,我一概不说,全部否定它。并严肃地对他说:“你没有资格、不配审我,我审你还差不多。”恶警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们的记录全是“无语”,最后让我签字、按手印,我坚决不配合。他象是犯了罪一样灰溜溜地什么也没敢说。后来有一警察对我说:“我建议你利用你的优势和长处出去做点什么,干点什么有意义的事,在这儿毫无意义。”我知道这是师父借警察口点化我。到下午,市局、分局的人都来了。我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堂堂正正走了,警察又说又笑,好像没看见我一样,其实他们确实没看见我。师父说过“同时同地存在着另外空间”。从出事不到24小时,我又融入正法洪流中。走后听说,派出所象炸了锅,全所警察一夜未睡,把周围的所有炼功人家搜了个遍,找我,还在我户口所在地贴上协查通告。这次我丈夫被抓,被非法判刑。

2000年12月8日晚10点,我们居住地闯进警察。当时有一女功友坐月子,还有两天满月。她丈夫用自己名字租了几套房,这样一连串几个点全出事了;而且由于每天大批外地弟子从这里走向天安门广场,每天又进来好多新的。人多时,一天七八十人,少也得三四十人,有的外地功友还在车上切磋,这儿就一条线路出进,还有常住的功友互相走访等多种原因。这种情况不能在一个地方久住,这次损失很重,有一个丝网印刷点被抄,大约有几千份真相小册子被抄走,人被抓走200左右。

我始终不配合他们,让蹲,不蹲,让面壁,不面壁,他们就对我动手,但是我不觉得疼。到派出所,他们不让我们说话,我该说就说,因我不是罪犯。有一恶人用手电筒照着我大吼:“出来”我说:“出来就出来,本来就不想在那儿。”刚站到门口,这个恶人又让我站到一米开外处,我不服从,他就揪着我头发甩向那个方向,当时觉得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当年日本侵略军进村也不过如此。恶人掐住我的脖子,我使劲大喊:“太欺负人了!想整死人啊!”北京的冬天深夜很静,喊声惊动了所有各个屋的警察,他们全都涌出来了,我指着那个恶人说:“就是他,白长五尺高的个子,不配做男人,还不如一个女人,你媳妇找你可倒了霉了。”好多警察哄笑他,那恶人吓得直往后缩。——邪恶是怕曝光的。

到了挨个问姓名、地址时,一个头小声嘱咐审我的人,他们也发怵“不听话的”。有三四个男警要给我照相,我严厉拒绝。他们骗我说只要我说出姓名、地址,马上放我出去。好多功友因此上当受骗过,刚说出姓名、地址他们马上就翻脸。我对他们说:“我信不过你们”。我乘机揭露他们一些恶警执法犯法的恶行,都是同胞兄弟、姐妹干嘛这么没人性,怎么跟鬼子进村一样。还没说完,他们就问我“说完了吗?”继续问我一些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我借机说:“怎么嫌我说了,那从现在开始我一句话也不说。”于是他们几个人无论问我什么,我就是一句话也不说。他们急坏了,说:“你心里委屈也可以说,别憋坏了。”这样持续了几个小时,他们实在没招了,要送我回关大法弟子的屋,我当时脑中突闪一念,你们总骗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也不能随便让你们折腾。此念一出,立刻身体呈现很多症状,他们吓坏了,怕担责任。他们请示上级,说要送我去医院。我也趁机追回自己的2300元钱。由三个男警开车送我去医院,(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本地还在追查我。)就按我的意思向北京边界开去。路上我还有人的想法,怕他们跟我进去检查等,心中暗求师父让他们走,别跟我进去检查。果然一到医院,他们问我要不要通知家属,我说不用。他们又说,“没事赶紧回家吧,别让家里着急。”我向他们表示感谢并告诉他们善恶有报,要做一个好警察。他们走了。这时是早晨7点。9个小时我又堂堂正正地自由了。正如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

每次出事时,我总有强大的一念,我得走。遇事时一定要超越常人的思维,用大法给予的智慧,不要陷入具体事件当中看问题,要跳出来用法衡量。好多功友遇事用人的想法,比如,一出事,自己就出一念“坏了”“完了”;进了高墙深院(如看守所、监狱等地方),自己一个人心里发虚,心态不稳,认为这下出不去了,自己都被逮着了等等不正的想法,这也是一个在大陆存在的问题。遇事跳出人的认识,人的观念,那样会理智、沉着、冷静,稳而不乱的处理问题,不能被假象中的纸老虎牵着鼻子走。在这个宇宙里是师父说了算,信到什么程度,就有什么样的结果。

2000年12月下旬的一个下午,我带功友到约定的地方取资料,那功友刚走,我和送资料的男功友发现有些不对劲,我俩儿就上了一辆小公共汽车,随后有几个便衣跑着过来也要上,这时司机忽然启动车开走了(在正常情况下,司机肯定愿意他们上来,因车上没几个人)。他们就搭辆出租,在小公车的前方行驶,小公车停,他们也停。我和功友装作没事,见机会俩人分开走脱,我们互相鼓励“只要念正,师父一定会保护我们,不会有事的。”后来,男功友先下车混入人群,再看几个便衣象疯了一样朝功友那个方向追去,其中一个停下,向车里看了一眼,我们眼神还对视了一下,我心态很稳,就象一潭静水。他好像没看见我,继续向前跑去。我坐到选定的第二个车站,去商场逛了一圈,又到地铁里转了两圈,确定没尾巴,这时男功友呼“他已平安”。我悟到,在遇事时,千万不能慌,一定用法衡量,就能更理智、更沉着。我们是修炼人,只要念正,谁也动不了我们。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

有一次恶人还用心理战术“孤立”我,说,你们这个地区就剩你一个人了,全市像你这样的人都没几个了等等鬼话。我坦荡回答:“没关系,剩我一个人了我师父的法都没白传,修炼要的是质量,而不是数量”,他们又说:“你师父有你这样的弟子会感到高兴。”在绝食中也有好多考验,有一次恶警说:“只要你吃饭就送你一本《转法轮》”,我不为他所骗,坚决不吃。还有一次610主任对我说:“你不吃饭死了,我们就上电视说‘你是自杀’”等,我心还是不动。最后我胜利了。我没有真正进洗脑班,但610主任找了几个高学历的叛徒来骚扰我,说他们圆满了,修得很高。我说:“高到九霄云外我不羡慕,我不在乎圆满,只知大法好,师父好,这就足够了。”他们说我偏激,我说“不是偏激,是不畏强暴。”坚决不给犹大市场。610也不再管我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遇到犹大骚扰我。正如师父《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中说“人是改变不了觉者的”。

2001年4月初的一天上午10点多钟,市局、分局、当地派出所来了好多人带着摄像机、照相机闯入我家,宣布我被拘留了,我没签名,觉得很可笑,我按宇宙的理在行事,凭什么拘留,我觉得他们象小丑一样,可笑又可怜。他们强行给我戴上背铐把我拖出家门,刚出楼口看见好多围观的人,我就不失时机地大声喊:“法轮大法是正法,电视上说的都是假的,你们看他们怎么对待大法弟子。”他们匆忙把我塞进车里,走路上,我心里很平静,想着刚才的一幕,哪怕有一个人听进去,我这份罪也没白受。他们直接把我拉到公安X处,到下车时,前排一恶人说:“我先让你下地狱”,我面带微笑平静地对他说:“可惜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他们把我拖下来架着上了办公楼直接提审。上去后,背铐痛得我忍到了极限,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救我”,这一念刚闪出就听一个头说:“把铐给她打开”。《转法轮》中说:“你思想中想的是什么,在另外空间里我的法身什么都知道。”师父每时每刻都在呵护着我们,每当我面对恶人时,我首先想到的是一定要对得起我的师父。他们问我有关大法工作的事儿,我一概说不知道。他们问我“你师父那么有本事,怎么不救你?”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师父不救我,咱们说话我师父全听着呢!”他说,“你可别来吓唬我”。我说不是吓唬你,而是事实。我每次过关难,都按师父在场对待。这样既心态平稳、念正,又能尽自己最大努力不辜负师父,对得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不给师父丢脸,不给大法抹黑。好多法理在脑中显现,更能增加信心。小小的X处在常人中很吓唬人,怎么能关得住主佛的弟子。所以我心里很坦荡、正念很强。我发自内心的对师父说:“师父,我愿意用生命来证实大法,在所不辞。如果不需要我付出生命请师父带我走吧,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假象很快出现了,我脸色苍白,手脚抽搐。实质我整个右手变成一个大法轮在有序的旋转,并且能量很强,从未体验过的一种美妙。心中默念“清除邪恶,发出法轮把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打碎。”那时还没有正法口诀。他们请示上级,到晚上七八点钟来人说:“走不走,放你回家。”我坐着不动,心想你们想抓就抓,让走就走,没那么容易。他们没办法只好过来架着我,把我送了回来。

当地派出所所长、片警、居委会主任我都给过他们经文。有一次610主任派人来我家,我没让他们进来,我挂电话给610主任,告诉他“以后不许打扰我,我们已经妻离子散了,你们是不是把我们整死才罢休啊。今天我郑重地告诉你,休想拿我立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请你打消这个念头。遗书我已写好,我是不会自杀的,免得你们把我整死说是自杀,给法轮功栽赃,欺骗民众,遗书上写着逼死我的人名,你好自为之吧!”610主任惊慌地说:“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你好好休息吧,以后再也不找你了。”从那以后还真的不找我了。我去探视丈夫需要身份证,我去派出所要,他们不给,我对他们说:“不让我去,我就去上访,国家哪条法律不让我们见面?”他们妥协了,派车送我去,有功友为我担心,还有的劝我让家里人跟着,我想人怎么能保护神,有师父看护我谁敢动我?路上我感觉师父坐在莲花座上看护着我,我寻找机会给他们讲清真相并拿师父的经文给他们看,当天安全返回,身份证也很快给我了。我经常给保安讲真相,还给他们真相光盘。师父在《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中说:“我们是用心在做,他们是用钱在做,这一点他们永远也比不了。”

自2000年6月25日那次以后,邪恶再也不敢找我的麻烦,在我的正法历程中,总共在牢号关押没超过40天。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堂堂正正走过来了。事实证明,大法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只要我们的心纯正,用大法给予的正念正信,谁也不敢动我们。同修们,让我们彻底放下自我,走好最后一步,时刻记住我们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把握好这宇宙中绝无仅有的机会,环境是我们开创出来的。希望我们能互相促进,修去我们的不足。有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最后以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的话来共勉“大法弟子在两种情况下它们动不了。一个就是坚如磐石,它们不敢动。因为那个时候它们知道,不管你旧的势力也好,旧的理也好,这个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谁再去迫害,我是绝对不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