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7点多钟,我们带着没用完的两罐喷漆和一条“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从山上下来,在临近山底处,被三个长得粗壮的便衣拦住去路,暴徒要强行搜查我们的包,被我们拒绝。三个恶徒蜂拥而上,连踢带打将我俩摁倒在地,紧接着又过来几个帮凶用绳子将我俩双手拧到背后捆住,邢加秋上衣被剥光毒打,三个恶徒围着打我耳光,用拳、脚击、踹头部、脸,我右眼角、鼻孔、嘴唇、耳朵均被打出血。最后,一恶徒拿一重物(象是馒头大小的石头)击中我的头部,造成头顶1厘米多长的口子往出淌血。恶徒们还把我们的鞋脱下来扔掉了,我们光着脚被恶徒们劫持到山底100米远的警车上,开往钢屯镇派出所,暴徒把我们抬下来扔到派出所值班室的水泥地上,当时大约是晚上8点钟。
恶警陆续的过来暴力逼问我们的身份,有一恶警将邢加秋认出来,而且是它们一直想抓捕的钢屯大法弟子,便由派出所所长王爱民将邢带上二楼亲自逼问资料来源和其他大法弟子信息等,我在一楼真切地听见二楼恶警对邢恶毒的叫嚣声和哐哐的毒打声,响遍全楼和整个政府大院。派出所值勤和经济警察大队人员(俗称保安队)接连不断地过来逼问我姓名、住址以及年龄。它们先用拳脚毒打我的头、脸、肩、背、大腿、脚等处,然后用铐子将我背铐在床拦杆上,强迫我坐跪在地上,手腕被铐子勒进肉里,很深,非常疼痛,它们连踢带打将我从床底下打到床上面,从空中来个大折个儿,然后再弄下来,我两手腕被铐子勒出道道血痕,它们还用手指往眼睛里挖,使劲捏耳朵。它们用两大拇指深深挖进两锁骨缝来折磨我,还用攥紧的拳头当锤子照我头顶上砸,用皮带抽打脸部。它们见硬的不好使又来软招儿,个别值勤开始找我唠,并以“处处关心我”为诱饵,妄想套出我的身份,最后它们无计可施就把我用铐子铐在暖气管子上,等待折磨完邢加秋后将我带上二楼继续摧残。
这时已是深夜2点钟了,又过了1个小时,大约是深夜3点多钟,邢被它们在二楼打出鸡蛋大小的血印,身体被折磨得憔悴不堪。然后它们将邢加秋铐在暖气管上,将我带上二楼,由四个恶警继续逼问我姓名,我还是不回答。它们气急败坏,由两个年轻恶警用脚踢我腰部、背部、屁股、大腿和用手、皮带根抽我嘴巴,强迫我在地上直立跪着,不跪就揪住我头发将我拎跪起来(因我坐在地上),再不行又用一根棒子(没注意是什么,可能是狼牙棒)毒打我屁股数下(过后,屁股打得呈一片黑红色)。最后它们也没达到目的,也折腾累了,就将我带回一楼,想把我和邢加秋铐在一起,但就一把手铐子,而且还没打开。它们就给我双手背到后面用绳子绑在椅子上,腿用裤带勒住。
屋里共6人看着,其中有5个人已睡熟,另一个人也仰在行李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这时已经4点多钟了,天亮了。我趁机试着抽动两手将绳子弄松,最后将绳子弄开了,大腿上的裤带也被脱下来,于是光着脚轻轻走出房间,打开走廊门奔向院大门,因我衣服被撕坏,露着双肩,只好用手捏着衣服走,门卫有一老头看见我没有作声,我很自然地走出大门外后,便疾驰朝小道奔跑,穿过树林,趟过条条小河,翻越大山,光着脚走了十几里路,经过3个小时左右的奔走,得以脱险。
邢加秋目前被关押在葫芦岛市看守所,情况很不好。公安对邢使用酷刑,妄图从邢嘴里得到资料来源和其他大法弟子的信息。请广大同修发正念帮助他早日走出魔窟。
钢屯镇派出所电话:0429-4131376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17/232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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