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有一名大法学员几天前被抓,我们集体发正念除恶,便认为现在邪恶已经很少了,继而掉以轻心,被求安逸心带动,主观相信那位学员一定会闯关回来的,并以“春节期间不好找房子”为由,没有搬家,而是继续工作──实质是逞能(欢喜心加显示心、争斗心)、执著于多做工作的求名心夹杂在里面,被钻了空子。
2002年2月19日晚,我在事先呼不到资料点功友的情况下,又急于完成大法工作,就回住处先发正念铲除邪恶,觉得正念挺强,想着应该没有事,就去了。可是在去之前先把手机、加密的电话本等重要物品放在住处,做好了被抓的准备。7点40左右,我到达资料点,是一处小2楼,按了门铃后,从里面冲出来一伙人,上来就把我摁住了。当时就想:坏了,被抓了。真是“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转法轮P143》),关键时刻没想到用功能“定住”恶人,还是平时修炼得不扎实、不能时时用神的一面起主导作用所致。之后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心想:今天就拿出到天安门打横幅、当天去当天回的勇气,时时纯净自己、正念除恶,决不允许头脑中有一丝杂念,充份发挥正念的威力!之后我就开始不停地找自己、发正念、背法。
与此同时就是邪恶之徒对我的非法搜身、上铐、非法审讯。我问:“你们是谁?你们是干什么的?”打手中一个恶狠狠地说:“我们就是邪恶,就是你们说的‘邪恶’!知道吗?打家劫舍的就是我们!”上铐时我不配合,默念正法口诀,打手们折腾了好一阵子才将手铐带上,累得直喘气:“听说她是当老师的,八成是教体育的吧。”那个说:“很可能是练柔道的,要不怎么这么大的功夫,咱们四个费了半天劲才戴上手铐,还累得够呛。”人哪里知道,修炼者神的一面能制约一切,四个打手对付一个弱女子,我要没有神通,哪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我被带到一个房间,一个40岁左右、身高1.76m、宽额头、脸上留些长过粉刺后小坑的人开始与我“谈话”,我被他们背铐在椅子上──后来从打手们的对白中知道,这就是石家庄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凶手、市公安局政保支队副队长邓方。
“以前你我并没有打过交道,咱们这就算认识了。”邓方一见我就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心里很清楚:我如果回答、不论回答什么,就是在主动配合邪恶,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是有罪的;邪恶之徒就是企图给大法弟子强加罪名,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的事,不管怎样,我一概不能配合、不能承认:“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会认错呢?你不就是XX学校的老师吗?要不,把你们教育局书记叫来……”接下来就是谎言猜测加诱骗恐吓,我不再做声,保持沉默。
为了诱使我开口,邓方又说:“你现在可以不说话、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还记得A吗,你们以前不是在一起吗?”我依然没有答话,直视前方,默默地念动正法口诀──A被抓后关进“河北省会洗脑中心”,走向邪悟后上过电视。
邓方说了半天,见我不动声色,说:“我知道你在心里恨我们,等你明白过来就不是这样了,就会感激我们。”我心里很明白:他是想拿邪悟理论来引诱我上当,而我决不能走错路,决不允许有半点邪恶在头脑中存在;必须时时溶于法中,法能破一切邪恶!我开始默默地背法。
邓方说:“真善忍是不错。做人不也一样得按照真善忍去做吗?做好人不一样吗?非得去炼法轮功吗……”我不吭气,心里清楚,这是伪善,他在偷换修炼概念,修炼者如果只按照“末法时期”人认为的应该遵从的做好人的理去修,那修来修去不就等于还是常人吗?那不等于白修吗?这就等于是逼修炼者放弃修炼,毁掉正法修炼者──这个生命干的是最坏的事,将来要下无生之门的。我不能被它的伪善所欺骗,否则就是帮他犯罪。
最后见我始终不做声,邓方一挥手:“把她带下去!晚上把他们几个弄到一间屋子里。”
(二)
后来我们四名修炼者:何姐、小张、孙立绢(女,32岁)和我,被关在一间没有暖气的屋子里,由四个打手看管。
一会儿进来一个近40岁、1.76m左右、瘦长脸、戴着眼镜的人,进门一见大法学员孙立绢,就面露凶光,连吼带骂,大法学员孙立绢不卑不亢:“我也知道你,你不就是石家庄市公安局政保支队的王科长吗?”邪恶是最怕曝光的,这个人见被当众揭露真面目,又恨又怕,最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看着抢来的呼机,打手们高兴地说:“这下咱们又有呼机用了!”一个打手拿起一个呼机:“这些法轮功够穷的,都用这么低档的机子,我可不用!”──他们哪里知道,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个个生活都是很清苦的,修炼者们都严格要求自己,用节衣缩食省下来的全部钱财制成真相材料,再冒着生命危险送到有缘人的手上──人啊,一定要善待大法,否则就是在犯罪……
这帮打手又抽烟、又开玩笑、又嗑瓜子,屋里被折腾得乌烟瘴气、一片狼籍。看着他们的样子,一个个都二十多岁,那么年轻的生命,却为了私利疯狂迫害舍尽一切救度众生(包括他们)的修炼者,将来这些生命会是多么悲惨!我心里一阵酸楚……
我被视为“最不老实的”,被背铐在床腿上,我心里默默地背《论语》:“‘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改变常人的观念──我是大法弟子,就不应被关在这里;如果从这里走出去,本身对邪恶就是一个极大的震慑,就是在证实大法。接着背《心自明》:“法度众生师导航 一帆升起亿帆扬 放下执著轻舟快 人心凡重难过洋……”放下执著──我必须先无条件地纯净自己:静下心来向内找,“走出去”这一念里有没有为私的成份,如果有,就立刻清除。
过了一会儿,我发正念把手铐脱下来了。回头告诉何姐:“我的手铐开了。”何姐鼓励我:“跑!”我点点头,默默地发正念,叫他们睡觉,结果打手中有两个倒在床上就睡,剩下两个在沙发上,一个困得直打盹,另一个被叫出去了。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但因心里不稳,又被抓了回去。
这一下惊动了所有的邪恶之徒,他们又惊又怕,气急败坏地骂骂咧咧:“竟敢想跑?揍她!揍她!”以王科长为首,一帮人围着我乱打。打手们见王科长动手,就更加卖力地揪头发、扇脸、用脚踹……打够了,王科长说:“铐她,铐紧点!”戴上手铐,王科长还嫌不够:“想跑,给我用绳子捆上,捆结实点!”一个打手拿来绳子捆住了我的脚脖子,“一条绳不够,再拿一条来!”他们又捆住了我的小腿。
绳子很紧,勒进肉里,一阵酸痛。一打手得意地说:“知道什么叫粽子吗?这就是把你捆成了粽子!再跑就把你倒吊起来,脚朝上、头朝下!”另一打手说:“不过我听说人倒吊30分钟就会死亡,你可得悠着点。”那个说:“没关系,到29分钟时把她放下来,换口气,再接着吊!”我心里明白,人对修炼者这么疯狂,是因为背后有控制他们的邪恶因素。于是我发正念铲除邪恶,一会儿他们就睡觉去了,剩下一人在看书。我静下心来找自己,为什么没跑成功呢?原来开了手铐后我生了欢喜心,被钻了漏子。我不气馁,发正念清理自己,铲除考验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人怎么能制约得了神呢?我想有机会的,一定还会有机会的。
天快亮时,孙立绢发正念把手铐脱开了,我们发正念帮她,打手们都昏昏欲睡,她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打手们发现后顿时乱作一团,留下一人看着,其余人都出去了。过了会儿他们把她抓回来了,把她又背铐在椅子上。
一个打手不解:“这两个法轮功可能会‘软骨功’,要不铐得那么紧,怎么就会松开跑了呢?”其实,人这个空间的物质只能制约人,却永远制约不了神,相反,神却在掌握着这个空间的一切。
这时一个打手说:“昨天晚上我就没睡觉,天亮了我得多睡会儿。”──我听明白了,原来昨天(2月18日)他们就已经劫持了大法学员了。
(三)
天亮了,他们给我松开了捆绑和手铐,我去了厕所。我发正念叫他们铐松点,结果回来时我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前铐在床栏杆上。有个打手盯着我和孙立绢说:“这两个娘们儿还挺有劲,看来咱们铁椅子做少了,还得多做几个。”我听了,神的一面精神起来了:“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脱去这张人皮,等待大法修炼者的同样是圆满。”(《大法坚不可摧》)──死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脱层壳、换个空间吗?可作为正法弟子,我得珍惜这张人皮,还得留着做大法工作,决不能任由邪恶迫害!
我挺起胸,双眼微闭,坐得笔直,开始发正念:请慈悲伟大的师父加持、请普天的佛道神帮忙,我今天一定要走出去。这时在另外空间,我看见了一个大骷髅似的魔鬼被一层一层地销毁,最后被灭尽;接着满天都是五颜六色的法轮在快速旋转,漂亮极了──师父在鼓励,外边的同修在帮助。当时我出了一念:“今天晚上7、8点,我一定得走,也一定能走!”念很正,就感觉这一念被定在那里了。回来后才知道,当时很多同修都在帮我发正念。
背后控制他们的邪恶被铲除了,人是最弱的。这时一个打手盯着我,突然很害怕地说:“一会儿十几个法轮功把咱们团团围起来怎么办?”这个说:“说不准还打横幅、发传单、喊口号呢。”这伙人都有点慌了,那个说:“真笨,咱们坐上热气球不就飞走了吗?”邪恶已经是最弱的了,它们最怕大法弟子整体的力量。
看着小张,打手们又说:“他叫什么来着?好像还是个副教授。”那个说:“叫张会林,是石家庄铁道学院的副教授,还是个博士后呢。”这个说:“这么年轻的副教授,教什么的?”“土木工程。”“呵,还是个热门专业……对了,这位好像也是个老师哎,法轮功里面什么人才都有!”……听着抢来的MP3,里面录有大法学员遭劫持时的录音,他们害怕了:“糟了,是不是把咱们抓她时的声音都给录上了?”一个说:“不像,好像是录的别人或者她哪一次被抓时的声音。”那个说:“可能是作为证据用的。这法轮功还用的高科技啊。”……
这时我观察手铐,一个铐得比较松,发正念能脱下来。可是打手正好正对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视线内,怎么办?我开始发正念,叫他们看不见我退手铐,这时过来一个小头目,见我的手放在冰冷的铁栏杆上,顺手拿起一条毛巾给我搭上──慈悲的师父给安排得这么巧妙,既能脱开手铐,邪恶又看不见。我发正念顺利脱开了手铐,这时干扰就来了,我突然特别想去厕所──连我自己都奇怪,从被抓时我和其他学员就不吃不喝、绝食抗议他们的违法行为,刚才又去了厕所,怎么就……我意识到不能随着这个“想去厕所”的念头跑,就开始背法,不给邪恶市场,抑制它、消除它。小头目对着打手们装模作样地说:“中午给他们都打开手铐,让他们方便方便,想吃什么给他们买点。”不能让他们开我的手铐!我就发正念──结果中午这些打手买来5斤鱼,只顾自己大吃,根本不记得给我们开手铐的事了。
一个打手不耐烦地问别人:“咱们不能老在这儿呆着吧?”一个说:“马支队说了,咱们一会儿就过西二环那边去。”(注:石家庄西二环有一处政保支队办公的地方。)我知道他们要转移,没理他们,继续发正念,铲除我今天晚上脱险时要经过的路线上的邪恶,当时感觉坐在那里场很大,法轮带着我“呼呼”地在转──越来越多的同修在发正念帮忙呢,我心里说不出的温暖。
一会儿一个身高1.72m左右、细长双眼皮、薄嘴唇、穿黑皮夹克的人进来了,进来就冲着大法学员孙立绢破口大骂,诬蔑大法弟子救众生不顾家,最难听的下流话都用上了,很难相信这就是石家庄的执法队伍。过了会儿他又来了,小声吩咐打手:“一会儿车来了,给我赶紧往车里塞!不能让他们喊,喊就捂嘴,实在不行打麻药!人弄上车后赶紧开车走!”我一听,不好,这么快就要转移,而且还打麻药──当时神的一面就精神了:师父“不相信迷魂药能起到那样的作用。我们有的学员是因为自己有怕心,借以推脱自己应该过的关……”(《关于迷魂药》)我连生死都放得下,还怕打麻药吗?我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怕心,应该是邪恶怕正法弟子才对──接着发正念纯净自己,看见在另外空间里自己的身体高大无比,顶天立地,我知道,神的一面起作用了。
接着进来四五个官员模样、身穿西装打着领带的人,看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大概是他们向上级邀功请赏,这些人是过来视察的。下午五六点左右,小张先被叫出去了,这时打手让何姐收拾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何姐一边收拾一边警觉地问:“去哪儿?”“带你回家。”“去哪儿?”何姐又问。“少废话!”说着拽住何姐的脖领子就往外走。紧接着听见何姐在院里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打手们纷乱的声音:“捂嘴!捂嘴!”后来他们接着进来弄孙立绢,孙立绢也被带走了。打手们随之离去。
屋里就剩下我一个大法学员了,只有一个打手,我心里反而平静似水。那个骂人的人又来了,进来就告诉打手:一会儿重要领导要过来视察,赶紧把屋子收拾干净,说着自己也忙着动手收拾。等忙完了,吩咐屋里的打手去买些好酒菜,打手出去了。屋里就剩下我和他,他冲我眉开眼笑:“XXX,以前不相识,咱俩这就算认识了。咱们在这儿再呆两天,我和你好好聊聊。”
我心平如镜,依旧一句话:“你认错人了。”发正念不再出声。
他在那“XXX”、“XXX”地叫,我不理他,这时神的一面起作用了:“淘汰的生命怎么能左右未来呢?还想要叫未来什么样?”(《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是啊,应该是大法弟子在开创未来,应该是邪恶向大法弟子妥协、向大法弟子低头,怎么能由着这些淘汰的旧势力安排左右一切(把大法弟子打死、非法判刑)呢?全面破除旧势力的安排──应该是大法弟子审他们才对!
我开口了,边发正念边微笑着问:“你问我,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就是马文生,就是你们说的‘邪恶’!”他得意洋洋。
怎么证实他就是马文生呢?我想起了警察要大法学员的身份证,应该是大法弟子要他们的证件才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真实身份?有证件吗?”我笑呵呵地问,心里发正念叫他掏出证件。
他就掏出工作证,特意伸到我面前:“看看吧。”
我一看,上面有──照片;姓名:马文生;工作单位:石家庄市公安局;出生年月:1955年1月……原来这个骂人的人就是马文生,这个身高1.72m左右、细长双眼皮、薄嘴唇、穿黑皮夹克的人,就是石家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魁祸首、市公安局政保支队长马文生。我想起了被他们活活害死的河北医科大学大法弟子刘书松、石家庄某电脑公司大法弟子左志刚……
他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怎么样?我就是马文生,站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妈生下来我就叫马文生。不像你,连真名叫什么都不敢说……”我一听,其实他们还没有确认我的真实身份,接着我发正念叫他走。一会儿他就出去了,屋里没有人──我当时生了欢喜心,没有离开,这下邪恶之徒反倒更对我放松看管了。我不停地发正念纯净自己,心又静下来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一会儿马文生接了个电话,吩咐一个人:“小峰你看着她。我现在开车去正定,办完事就回来。”说完就走了。屋里屋外静悄悄的,我突然咳嗽起来,叫小峰的人着急了:“哎呀,屋里这么冷,你都感冒了,我给你倒杯水去。”他起身倒水去了。我忽然想:这个人看来还比较善,我如果走了,会不会给他制造磨难?转念一想:不对,大法弟子不应该被邪恶困住,我走出去就等于是让他少干坏事,是最对的,是最好的证实大法,决没有错。一会儿买菜的打手回来了,进屋就说:“我饿得够呛,先垫补点!”抓起包子就吃。叫小峰的人这时出去烧水去了,我为引开这个打手,就要求喝水,同时发正念让他出去。他就说:“你等着。”起身拿起纸杯,出去到小房里洗手去了,“哗哗”的流水声开得很大。师父安排的机会终于来了,我就轻轻地出去了。走到门口开院门──通常这个院门开门闩时,都有“啪”的一声,动静很大,这次我边发正念边开门,结果开门时不知谁家在放鞭炮,“咚”的一声炮响,正好把我开院门的声音盖住了。
出了门,上了大路,边跑边发正念,并用功能“定住”恶人──等我见到大法学员后再给他们解开。因为要经过的路线很长,后来我干脆只想着怎么快点离开,就忘了发正念了,这时从后面疾驶过来一辆车,车灯打得很大,看不见车身,我心里一慌:别是警车吧。就闪身跳到一边去,那辆车呼啸而过──原来是辆空出租车,因为我人心起来了,只想保护自己,白白错过了好机会。只好自己又费力地向前跑,这才想起来发正念──顺利地打上车,司机正好打开“陪车”那个位置的车门,我坐了上去。
打车到一个路口,借了司机的电话卡和同修联系上,接着坐车到另一路口,正要下车,这位司机忽然主动说:“你别动,在车上等着。告诉我你那位朋友长得什么样,我给你找人。”后来司机找不到人,这才叫我下车,我心里很惭愧:是啊,大法弟子怎么能让人保护自己呢?我刚下车,功友就过来了。我告诉司机:“你知道吗?今天你做了件多么了不起的好事、决不是一般的好事!”司机脸红了,接过钱,腼腆地笑笑,开车走了。望着远去的出租车,我心里感慨──善良的世人啊,你可知道,保护危难中的大法弟子,功德无量。
正好是7点40,前后24小时。我又汇入了正法洪流中。
虽然这次在伟大师父的慈悲下,靠正念顺利脱险,但静下心来看到了自己好多不足。之所以造成这样重大的损失,是自己长期以来某些心性关明知道该去掉、却迟迟拖延着提高不上去,以至被魔钻了空子,严重导致在大法工作中不能很好地形成整体、大家不能很好地协调一致有关。希望有类似情况的同修能尽快重视起来,真正对自己负责、对众生负责、对整体负责。明确大法工作的基点,不是工作,而是正法修炼。
希望见到此文的大法弟子齐发正念,铲除破坏大法的一切邪恶,帮其他大法学员早日走出魔窟。
石家庄市第二看守所电话:0311-7755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