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相信有神的存在,也从不认为修炼跟自己有啥关系,所以最初有人提“法轮功”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我此生最长久的好朋友Y开始修炼,跟我谈起,我也总是不屑一顾,口出不敬之言(现在想起真是罪过)。“7.20”后,我仍是麻木地持旁观者的态度。有一次,巧遇几个修炼的同学聚会,听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词汇,心里还觉得这些人真是吃多了,怎么居然信这个!听了几句就借故走了。但回去也跟朋友说,“我倒是挺羡慕他们的,还能信什么,我是什么也不可能信的。”
后来,“自焚”事出,宣传日滥,我当时正住院,还不了解真相,但反感至极,常对病友说:XX党真丢人,这么点事没完没了,我才不相信他们是为了圆满呢!这肯定是被XX党逼的!后来,跟法律界人士吃饭时,我也谈了类似的观点。我发现有人真糊涂啊,居然相信电视上和机关内部黑白颠倒的宣传,认为真是法轮功自焚。
又到Y家去,三言两语之后,她又谈起修炼,讲起轮回等事,我似懂非懂,基本不信,也不爱听。自此每次去,不管我怎么麻木,她都要给我讲大法中同化“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给我讲“自焚”疑点、迫害真相、大法在其他国家洪扬的情况等等。看我还无动于衷,她最后情急之下说:“你要是和宇宙大法擦肩而过真是太可惜了!你就是看我面子也应该看看这本书(《转法轮》)啊!”话中的殷殷之意当时被我理解成“脑子是不是有点毛病了?”,现在方感动得热泪盈眶。如果她当时少跟我说两句,可能我就不能得法了。
就这样我幸运地与宇宙大法相遇了。但是干扰很大,先是对瑜伽感兴趣,然后母亲住院,书只读了一点就放下了。后来Y问我看书的情况,又鼓励我看下去。我没当回事,却大谈想办瑜伽班。回家又想:借书中的理论在瑜伽班讲讲不是更好?所以又重新拿起书来再看(师父真是慈悲,连我这么差劲的弟子也不放弃)。看完之后,心里很乱,各种“坏念头”在翻腾,但有一点自己是清醒的:人确实应该做个好人。日常遇到事情,脑子自动在反映按照法应该怎么做。随后在短期内我看完了师父在国外的全部讲法,越来越深地感到师父的慈悲和大法的正,也越来越认清了邪恶集团的无耻。那时经常兴奋地对周围人说:“我这一生没有崇拜的人,现在有了,就是李洪志师父!”这期间也有师父的慈悲点化和其他弟子的引导,刚炼动作就有了开天目的感觉并看到了法轮。
不二法门这第一大关在同修的帮助下过去了,紧接着的情关真是难过啊!拖拖拉拉两个月,才放下了这段大法弟子不该有的情,其间也曾有过生不如死的煎熬,但在师父的呵护下很快就过去了。对烟和酒也完全不感兴趣了,对人变得宽容和善多了(以前据公论是脾气不好),心里充实安稳,得法这五个月以来,我觉得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深深了解我的好友说:你真是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从刚烈变得温柔多了。我骄傲地说,我确实“归正”了,你不知道做一个正的生命有多么好!
身体上的变化更是显而易见的,没炼动作前,缠绕我十余年的尿路感染等慢性病以及虚弱的体质就不药而愈,当第一次经常性头疼袭来时,我曾反复想需不需要吃药,决定不吃后,很快头就半点不疼了,这在以前是决不可能的。我这五个月没吃一片药。父母惊见这种变化(因以前的日子我几乎一半时间都在吃各种药),而且看到以前凡是在家的时间就躺着的我现在精力充沛,以前大事小事都愿意赖赖叽叽的我现在祥和愉快,我妈说了一句“这么好的功你怎么不早点修啊!”
得法之后,我便开始向亲朋好友洪法,其中多数人比较清醒,个别人很顽固,有的也看了大法的书,开始用法理要求自己,或者做个好人。我妈也开始看书,但刚开始干扰也很大,不相信师父的话,甚至书也不想看了,也不爱听我跟她说道理。我真是着急。后来逐渐把心放下,又发正念,她又重新开始看书,并开始炼功,很快身体也得到了改善,也把药都停了,春节期间也向亲友们讲述大法的好处。昨天她发自内心地对我说:“我越看师父的书,越感到字字句句都那么合情合理,全在教人做好人,没有半句让人做坏事的话,连暗示都没有!大法……”这是第一次她称“师父”“大法”,我真为她高兴。
近几天来,每当我想起师父的慈悲救度,就会忍不住落泪,我知道我那一面已经越来越明白了。我决定把我得法的经历写出来,证实大法,同时向那些在邪恶的考验面前坚如磐石的同修表示崇高的敬意,没有你们奠定的坚实基础,处在大陆这个邪恶环境下的我们(新学员)就可能失去了得法的机会。我应该把那些无法用语言对师父表达的感激,变成坚修大法的决心,勇猛精进,同时进一步做好讲清真相的事,“助师世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