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途中,我的周围全是可贵的中国同胞。在机场、在飞机上、在出租车里、在火车上,我寻找一切机会向他们讲法轮功的真相。他们有的惊讶,有的好奇,有的沉思,有的怀疑……看见他们人性中善良的一面和被谎言所蒙蔽,我觉得自己若保持沉默、不尽力去告诉他们真相的话,实在良心有愧。
对于家人,我开始对他们抱有太高的要求,希望他们能得法,让他们至少看一遍《转法轮》或听一遍师父讲法。但很快意识到现在最重要的是讲清真相,得法对于他们来说也许是下一步的事。我的姐夫在中学当领导,善于做思想工作,他是一个常人中很正直的人。当他发现我与众不同时,便决定劝说我,那天我们的谈话持续到半夜两点多钟,最后他说:“我本想说服你,没想到现在我倒快要被你说服了。”
我的姐姐对我的终身大事很关心,在我回来之前就一直张罗此事。赴约的路上,姐姐一再叮嘱我不要和人家讲法轮功的事,人家不会感兴趣。所以在见面的一开始,全是我姐姐和她妈妈在说。几分钟后,我姐姐看看我叹口气说:“听说海外也有很多人炼法轮功,不象我们电视中宣传的那样─”转向我说,“你给他们讲讲是怎么回事。”我就滔滔不绝地讲了十几分钟的大法真相。第二天我姐姐高兴地告诉我说,对方认为我很有正义感,希望能交往下去。随着我们认识的加深,这位姑娘也更了解到炼法轮功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当我送给她真相光碟时,她说:“没想到我认识了一位英雄,等你走了,我会向妈妈解释的。”她的妈妈在练一种气功,所以她妈妈喜欢和我探讨一些关于修炼的话题,这可难不倒我。后来她妈妈佩服地说:“我和许多人交流过,但他们都不是我的谈话对手,你好象懂很多。”我告诉她,这些都来自于《转法轮》。她问:“法轮功到底是什么功法,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炼?”我就将《转法轮》送给了她,她很高兴地说:“我会仔细地阅读。”
我们回了趟老家,走访了我所有的亲戚。有条件的我便送给他们光碟,没条件的,我便去讲“自焚真相”。在我姨家,我遇到一位我姨的同学,他正好来作客,我们由国外聊到国内,由社会问题聊到法轮功问题,他说:“我看报纸上过一段时间便说对法轮功的斗争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决定性的胜利只有一次,所以宣传的全是骗人的。”我很高兴他的不盲从,为了他更进一步了解真相,我将一张真相光碟送给了他。
回到我学习和工作过的母校,这里有我许多的师长和朋友。每天都有朋友请我吃饭,我也不断地邀请他们,饭桌成了我讲清真相的好场所。每天桌上的饭菜不同,吃饭的人不同,但法轮功的主题始终不变。
昔日的导师成了这个省610办公室的主管。他为自己的学生接风,面对这一桌的人,我突然有些犹豫,不知如何开口,机会便错过了。不过三天后导师的夫人出面又为我洗尘。我终于能畅所欲言地告诉他们我所了解的法轮功,并且将真相光碟送给他们,希望他们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昔日的师兄成了系主任,在他的书柜上贴了张条子:“我从2001年12月23日开始戒烟。如果发现再抽一根烟,本人立即变小狗。(署名)”而这时他正好刁着一支烟。我给他讲自己戒烟的神奇经历。他也讲吸烟带来的诸多不便,包括家庭和工作中的。我便拿出《转法轮》给他看<吃肉问题>一节,没想他看完<吃肉问题>又接着看<妒嫉心>。我问他怎么样?他说:“讲得蛮有道理的吗。我能不能复印这几页?”我说:“如果你真想要,我可以将这本书送你,希望你能好好看一遍。”第二天他请我到他家吃饭。他妻子说:“昨天晚上我们在家看你给的光碟,电话铃一响,我们吓得就把电脑关上。”她是一名医生,我便问她:“你说说,大面积烧伤的病人是不是应该将伤口敞开,防止感染,而不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她说:“是啊,这是常识。当初我们看中央电视台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现在一想,分析得有道理。”又有一家人从谎言中觉醒。
这里有一个小插曲。因为我出国前组织问题一直悬而未决,我原所在学校的系书记很关心我,学工组的人也很热心。于是便有了第二天中午的饭局。不过酒席上很快便是大家的不满。一位说:“北京大学的教授也剽窃文章,因此还当上了博士生导师,真是世风日下!”一位说:“想江泽民来我校访问时,布置了那么多的警卫,连我们校长也不让进。连警卫也威风。”我说:“这要看在哪儿了。江泽民访问美国,江在街头观光时,满大街全是穿黄T恤的炼法轮功的,他干生气却没有办法。他一点也不威风。”于是我们的话题自然转向法轮功。
我在离开家的那天,我两个姨突然来到我家。大姨说:“那天你说到法轮功,因为人多,本想找个时间好好说说,没想下午你就走了。今天你给姨说说,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那儿也有人炼,说多好多好。”二姨说:“李老师的两本书我都看过,书写得很好。”我外婆一直是个修炼的人,而且为此还坐了十几年的牢,所以她们都对修炼有一些认识。我给她们讲了人为什么要修炼,讲了德和业,讲了天目,讲了很多很多。我大姨听了一拍床沿说:“怪不得你外婆去世前老是在屋子里这儿拜,那儿拜,指着这儿说有个菩萨,指着那儿说有个佛,最后拉着我俩的手反复说‘你们一定要跟我去呀,不要再当人了,不要再吃苦了。’我们还以为她神经不正常了。原来都是真的。哪里有李老师的书?”她们最后带着师父的广州讲法磁带走了。
我的最后一个讲清真相的人是一位出租车司机。他是位老北京,谈起时事,满腹牢骚,说不了几句便骂上了。他说他现在出租司机每天要交200多元钱的定额,不管你跑不跑车,开出租车越来越难以养家糊口。又说美国总统来北京访问时,北京到处戒严,许多单位因此而放假,只是为了领导人的面子。一路上我给他讲江罗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在国外受谴责的事实。分手时他很高兴,说:“我又有许多新素材可以向别人去讲了!”
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说:“旧势力他们安排得有序,我做得也很有序。”我体会到,只要你有想去讲清真相的愿望,师父便会给你安排,一次做不好再给你机会。我深深感到主佛的慈悲是洪大的,也感到大法弟子肩负责任的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