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看到师父的书《法轮功》中有“执著”两字,就想,“错了!应当是“执着”嘛!”我抱着自以为很宽容的微微一笑继续看师父的书。当时我就是把师父当成一个普通气功师而已。但是我在讲法班听完课之后,知道师父讲出了真理。一方面觉得法珍贵,一方面我心里生了疙瘩,觉得法里面写错字了。但我尽量不想这件事,因为我觉得法珍贵。但是一天我真的忍不住了,抱起《辞海》一查,发现“著”在“执著”这个词里念zhuo(二声),而且,“执著”是佛家的专有名词。我的心才一下落了地,同时隐约感到师父懂得很多,自己也有些羞愧。
师父在讲法班上说“欲正其心,先诚其意”。当时我就是觉得师父挺能说话的,也没往心里去。后来,我读《礼记·大学》才知道,古代读书人不都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吗?就是来自于《大学》中的:“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而这句话后面,就是“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诚意”在儒家修炼中是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部分。我以前都是从别人文章中看到“修身、齐家”之类的话,也不知出处。就以为所有知识就是我知道的这些了。可叹我的鄙陋和狂妄!
师父说“谨小慎微的君子”。我在以前一直以为,“谨小慎微”只适用于形容“老好人”甚至是“窝囊废”。怎么和“君子”扯的上啊?(这也是在中共几十年黑暗统治下成长的悲哀。)因此,我就以为是师父讲法时来不及挑选用词,随便选了个词就用了。后来,我才在一个机会知道,“谨小慎微”是以前儒家对“君子”的要求,就是说“君子”心性很高,在小事上做得非常好。又是一次试图用小勺来衡量大海。
因为我对古代文学比较爱好,因此对遣词造句比较敏感。刚刚开始看到师父以古文方式写的经文时,心里就开始挑毛病。觉得写得不优美。但是我有一点很明确,就是师父能度我,其他的别管再“优美”也度不了我,也解脱不了我的痛苦。有了这个垫底,象上面提到的这种小盘算,小思谋都动不了我的心,其实现在看来,每次我的怀疑和揣摩,都被师父利用来慈悲于我,暴露我的狭隘,扩展我心的容量。用言语真是很难感谢师父的慈悲啊!
师父说“心中必难解难信”,我一看,又觉得“难解难信”这个词用得不好。后来我才在一个偶然机会知道,“难解难信”是佛家专用的一个词,就是形容人不悟的状态的。类似的还有“此乃大威至也”的“大威”我也觉得不“优美”,直到从别的同修那里得知老子《道德经》也用这个词。
还有就是“光年”的概念问题。我当时觉得,平常说话还有说从某地到某地“三个小时火车”,那不就是用时间表示距离吗?所以说师父这么说也没错,就是口语表达罢了。但心里还是觉得师父用错概念了。最近看到明慧网上专家弟子专门文章提到时间和距离是统一的。我才心服口服。
还有一次,就是象那个台湾弟子几乎一模一样的,我碰上一个自称修禅宗的。那还是和平时期,他跑到我们放录像的点上,拉着我先捧我,说我面相好,会大富大贵如何如何,我打断他说,当皇上我也炼法轮功。他然后跟我说,师父说的达摩说自己的法只能传六代,禅宗中没有这个说法。我心里有点动摇。但是我想,达摩说没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是信我师父说的。直到后来我结婚,我爱人(也是大法弟子)正好以前对禅宗很有兴趣。我跟她提起这段往事,她不以为然地说,达摩当然说过啦!我很吃惊,说是吗,说说看!我爱人就跟我说达摩说过“一花开五叶”。敢情我爱人对师父的这个说法从来没有怀疑过。而我以前可是内心存疑了。
其实我挺理解那个台湾弟子的,我觉得后来其他弟子对他的批评好像过重了一些。新学员碰到这种问题,经过动摇后坚定下来,都能体会到师父慈悲,因此不要那么重的说他。在我上面种种渺小可笑的,对师父和大法的揣摩中,师父无言,但我现在真正地坚定了,融于师父的慈悲之中。
在修炼以来的种种怀疑和揣摩、挑刺等等中,我没有动摇的就是一点:师父能度我。最开始我以为那些怀疑是我,但现在看来那都不是我。而师父包容了这一切,引导我、看护我、融炼我。我修炼大法快九年了,是老弟子中的老弟子了,有时我不太敢提这个,因为我离大法要求差太远了。但我知道法的珍贵,我知道自己的渺小。
还有就是《转法轮》第七讲“武术气功”中“身体两胁”,有的弟子认为要念成“两肋”,其实“胁”就是肋骨部分的准确文雅的表达。
我知道有的弟子觉得自己聪明,懂得多,有办法。对师父的法,师父说的话,师父的表达方式等等,嘴上不说,心里不是完全皈依。请大家不要象我以前那样,等到用人类的知识、道理验证了之后,才信服师父的话,那还是把人看重了。常人的知识和经验是为了让我们得法方便的,护法讲清真象的,不是用来衡量法的。谁的话你都别听,就听师父的。别人的话再好听,以前怎么没把我们从苦难中解脱,怎么没让我们看到宇宙真理呢?现在宇宙真理摆在面前了,为什么还要用人的理去衡量呢?
等到真的看到法的伟大、穹大、无与伦比地大,以前对法的种种揣摩,师父固然无言,自己又怎能不羞愧无地呢?
我现在心里明白,师父说的都是真理。不是嘴上说,而是心里真的明白。
世间的一切都是为法安排的。我敬录师父的诗如下:
大舞台 人世五千载,中原是戏台。 | 戏一台 天作幕,地是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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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文中对师父法的引用如下:
“谨小慎微的君子”引自《转法轮》第七讲“杀生问题”;
“心中必难解难信”引自《精進要旨》“悟”
“此乃大威至也”引自《精進要旨》“修内而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