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春季的一天,自己工作之余正在办公室看正见网资料,突然市610的几个工作人员推门而入,自己因没有思想准备,略有些紧张,但马上镇定下来了,让他们坐到靠墙边的座位上。这时正见网资料正放在桌子上,已经不方便收拾了,我心中加强正念:不让邪恶之徒看见资料。他们其中的一人开始提出要找我的一个亲友(也是大法弟子),要求我配合他们查找。我理智地拒绝了,并指出如果我按他们的要求做,对他们并不好。他们中的另一个人见我不配合,就发脾气了,还说了一些威胁的话,我立即告诉他们,这样做对他们更不好,其中一人因抽烟到放正见资料的桌子上按烟头(因烟灰缸在桌子上)。我真捏了把汗,但仍尽量坦然地继续发正念,这人按完烟头好象没在意似地就又回到了座位上,后来他们见和我谈不出结果来,就说了几句赌气的话,很不满意地走了。
2001年秋天的一天,我去外县张贴真相资料,当还剩几份时,我刚把一份资料贴到道旁的一根电线杆上,被一个骑摩托车的中年干部模样的人看见了,他当即把车停下看着我,并开始用手机打电话。我立刻警觉了,马上换地方贴剩余真相资料,并做迅速撤离的准备,这个人开始尾随我,并继续打电话。我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抓紧贴完了身上所有的真相资料。当时我所处的地形是一片平坦的刚收割完的庄稼地,没有可隐身的地方,我向田地里没有便道的地方(摩托车不方便进入)快速走着,边走边发正念,逐渐远离他并有意向接近公路的方向靠近,以便搭车。这时,我发现有几个人在向跟踪我的那个人的位置集中,我和他们相距只有一百多米,于是加速走到离田地最近的公路边上,正好前方来了一辆长途客车,我一招手车立即停住了,我马上上车,这客车随即迅速启动,急速地飞奔在公路上。我稳坐在车上,车开到了追踪我的那个人的摩托车的道口,我看见追我的那个中年干部和后来他找来的几个人,眼巴巴地站在那里,象几个木人呆呆地伫立着。
2001年夏季的一天,我去城北贴真相资料,天有点阴,比预期提前做完了,在返回时天下起了小雨。我乘坐公共汽车,车上没有几个人,座位多数都空着,自己选了车上靠窗户的座位,双腿盘坐,边休息边庆幸自己今天一行的顺利。谁知车刚走了不到20分钟,在一个下坡处,我突然听到一声剧烈地撞响,自己不由自主地被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双盘的腿也不知是怎么站到车厢的过道上,并感觉自己头被车棚划了一下,有点疼,热乎乎的,我用手一摸,出血了。自己下车后才发现:自己乘坐的公汽被撞转了180度,停在公路上,是被一辆货车给追尾了,我坐的座位和车体被撞进50公分的一个大坑,好险哪!这时卖票员说:“这是交通事故,我的车不能走了,我截了个车给你送回去行不行?”我说:“可以。”就这样我乘坐另一辆车回家了,一路上血一直在淌,已经擦完了半卷手纸。
到家后,我平静地双盘坐在地板上,想着让血尽快止住,自己也感到事态的严重,这不是过关还业债,现在是正法时期,我在做正法的事,不应遇到这样的险境,这是不应该存在的旧势力强加的迫害,决不能认可,必须全盘否定它。这时我心升一念:师父啊,弟子不能走,正法还没有结束,还有很多正法的事需要做呢,我要走师尊安排的正法之路!骤然间,我感到从全身到头顶有一股能量冲过去了,我的心更平静了,我让爱人给我念了《转法轮》第九讲,后又听一个小时的大法音乐,明显感到血流慢了,后又用一块口罩布把伤口垫紧,侧身躺在床上。渐渐地血不淌了,全过程历时3个多小时,虽流了很多血,但并未感觉太疼,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为自己承受。
第二天早晨,我照样炼了静功和发了正念,白天休息了一天,照常学法,晚上又炼了动功,第三天我就一切正常了,只不过走路时头稍有些不舒服。
第5天,我又踏上了去城北的公汽继续粘贴真相资料,半个月后头部伤口痊愈,我爱人告诉我是一个一寸多长的口子,真是师父保护、大法神奇、不治而愈。
但是这次的头部的意外伤害也使自己悟到这是另外空间的邪恶,钻了自己出欢喜心的空子,要取我的性命。正法弟子无难,自己有了漏才给了邪恶欲毁大法弟子的机会,但大法是坚不可摧的,大法弟子是金刚不动的,任何破坏阻挠正法的邪恶下场是自取灭亡。大法弟子要时刻以法为师,坚定正念。“在这开天辟地都没有过的慈悲与佛恩浩荡下”一定要倍加珍惜,走好自己的路,为宇宙的历史开创辉煌的未来,勇猛精进。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6/2980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