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溶来到辽阳看守所是2001年6月12日。我到的那个监室有5个学员,其他是普犯。我晚上吃完饭,好难受,吐还吐不出来,卫生间不到点又不给开门。外边下大雨,还发现漏雨。我悟到在劳教所的环境里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绝食是反迫害的一种很好的抵制方法。从那以后,我就认准绝食了。我绝食和绝水是一同的。学员们也跟我绝食。还向管教洪法。一次总队的队长找了我一次,想从唠家常了解到我姓名地址。我说:“我出来就是证实法,你知道我自然情况跟我证实法没关系,知道这些也救不了你,只有知道大法好,才能救你。”在这里,看到了学员传来师父的新经文《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知道了发正念,就不断发正念清除邪恶。这个队有一个50多岁的王队长(男),是迫害大法的“先进”(其实是先进地狱),曾多次受奖。这个邪恶之徒为搞成绩,天天对我们逼供迫害。还找来记者录像,有一天录像室放谎言录像片,室内坐满了人,不少是误入歧途的,我看到这里在破坏大法,这么多人还在受毒害,决定窒息邪恶,用实际行动证实大法。于是,我从容地盘上腿,单手立掌于胸前发正念,清除邪恶。王队长一看急了,上来就把我拽到门外,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让关押的普犯也都能听到我证实大法的声音。他们把我推回监室,这一下,搅得他们想用录像进行大面积放毒和搞成绩的阴谋未能得逞。他们不放过我,用尽了非法手段。但在师父的呵护下,我经过10天的绝食绝水,抵制了邪恶的迫害,丝毫也动摇不了我坚如磐石的正念。一天管教进来说:“郑实收拾东西。我们这小庙留不了你这大和尚。”往楼下走时,从有的管教的神态中看得出他们也在佩服我。李溶也被押来了。因一楼是普犯,我们俩在下楼走楼梯阶时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也不拦。
2001年6月22日我和同修李溶又被非法押送到最邪恶、最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所(现已改名为“思想教育学校”以掩盖其中的罪恶,实在可笑可耻)。下午5点,我们被带到“马三家”女2所门卫时,门卫一男队长让我们在教养书上签字,我们不签,我说:“你们这是执法犯法,我们没有犯法,凭什么教养。”队长说:“不签就不签,对你们法轮功签不签我们都得执行。”这时来个姓陆的胖队长(就是电视播的管无耻的犹大叫妈妈的队长),领来2个犹大把我们押上楼。李溶分到2大队1分队,我分到2大队2分队。
我被带进一个没有窗户的黑屋子里,又闷又热,加上10天绝食绝水,身体感到奇热难忍。我想既然到这儿了,就在这证实大法,到哪我都要证实大法。一会他们把我叫出去,问我姓什么,叫什么,家在哪?我告诉她们说:“我叫郑实,至于家住址和其它就免了,与我正法没有关系的我不想说。”她们歪理邪说地来一通,想把我蒙住。我发正念,清除邪恶。她们看我不说话,就把我送回监室。第二天早上,她们知道我正在绝食就硬拉我到楼下大食堂吃饭,我坚决不吃。
我看吃饭的学员有6-7百人,很多人在压力下误入歧途,我心里很难受:师父苦度众生,而她们却因受不了迫害有怕心而邪悟,多可惜,我要唤醒她们。于是,我站起来高声喊:“转化是不对的,得了法,知道大法好,怎么能背叛大法呢?师父多痛心哪!赶快悟回来吧!”这时上来一帮“四防”(是犹大)把我连推带搡到门外,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在食堂门外恶徒打我嘴巴,押回监室围攻我,进行颠倒黑白地欺骗,我抵制不听,心里一遍接一遍地背《论语》,心里很静,静到听不见她们说什么喊什么,我只知道师父在加持我,心里很敞亮,身体也不那么难受了。她们还不停地轮番“轰炸”。
一直到晚上11点多了,还不让我休息,我就大声喊:“为什么不让我睡觉!”她们没办法,停了。我以后继续进行绝食抗议她们对我的迫害。第四天,也就是绝食的第14天,暴徒对我施暴灌食,用4人喝一盆的汤盆,给我沏了3盆盐水加豆粉,好几个犹大摁着我,配合医务室的警察用大胶皮管子给我灌,我不肯,不配合,她们硬灌,灌得我鼻子嘴一齐往外冒,呛得我眼泪鼻涕一起流。头发糊在脸上了,衣服全湿透了,头下垫的一大捆报纸也全湿透了。接着又给我的那位同修李溶灌。
世界上哪有这么粗野暴灌的?这纯属非人道的,她们的手段就是用所谓的人道灌食来进行邪恶迫害,我洗完头换件衣服后还不让休息,让我在黑屋子地中间站着,前后左右都靠不上,边骂边打我脑袋,说让我醒醒,我站不住,几次摔倒,她们把我拽起来,继续站。14天的绝食绝水,又浑身奇热难忍,再加上灌食和折磨,我真有点支撑不住了。我忽然想起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经文中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我又背师父《洪吟》中的《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又想到师父的讲法,信心倍增,身体也不那么难受了,我深深地感到这是师父在替我承受啊,我心里向师父保证:放下生死闯难关,做合格弟子!
马三家是邪恶的黑窝,紧跟紧听江罗黑指令。它打着好听的招牌,实则是用造谣,谎言,假理蒙骗,给人灌迷魂汤,使人认识模糊,背地里进行轮番逼供搞“轰炸”,以残酷的精神折磨,瓦解人的意志,从肉体上耗尽人的体力和生存能力,最后企图达到使学员丧失信心。这里是杀人不见血,害人不见刀的魔窟。
这里采取的车轮战,是用人堆,有10多个围攻1个,不让睡觉,轮番逼供,耗尽你精神和体力。搞得人精神恍惚。这是邪恶势力迫害大法弟子的一个铁证。而这些打骂围攻、非人折磨的坏事,都是恶警指使这些犹大干的。
我一直在2大队的2分队,先在一监室,后又调到二监室,这里跟其它劳教所监室不同,没有普犯,室长全是犹大。我到哪,都是教养院的套服服装不穿。监规30条,要求人人必须会背,我坚决不肯,她们问原因,我就说:“我没犯法,不背,那是给犯法的犯人制定的。”每天早起都到楼下做广播操,我不去,强制我去,我就炼功,她们就打,打也不去,炼功挨打是常有的事,每人一张床(上下铺的床)床头都有“床头卡”(劳教人员的自然情况),室长给我买来在我床头安上卡,虽然没啥内容,也让我撕了。我心里说,院里一切规定我都不服从,我按师父的法理修。犹大打我,警察装着看不见,听不见。恶警唆使、诱骗她们,表现越恶,坏事干得越多,越考虑她们解教回家,犹大中有的为了早回家,对我不择手段地进行非法逼供,我不配合就打,天天如此,真是暗无天日。尽管如此邪恶,对于大法弟子来说,是抵制邪恶、清除邪恶的极好机会。
我绝食第17天,恶徒又开始对我惨无人道地灌食,又沏了3盆。我趁她们不注意掀翻了2盆,她们气急败坏地打我一顿,又补两盆,灌食中她们还象以往那样迫害我,回到闷热的黑屋里后,在奇热难忍的情况下,还罚我站着并抡我的胳膊,打脑袋,打嘴巴。我眼睛直冒金星,耳朵嗡嗡响,四肢无力昏了过去。迫害成这样,她们害怕了,把我抬到床上,找来别的分队的张队长,一摸,脉都没了,叫车把我送到辽宁省劳教医院。那里的老大夫一量血压,没了,脉也没了,着急地说:“怎么能这么灌食,这不给人灌死了吗?”赶快送大医院。她们要车送我到沈阳医大进行抢救,医生给我打滴流。其实整个过程,我心里都明白,就是睁不开眼,全身动不了,她们说啥我都能听见。我就觉得很神奇,知道师父在救我。大约到半夜时分,我醒了,能说话,身体也能动。我不知道这个病室是属于什么科,只听病床有精神病患者发出又笑又喊的怪声。折腾一宿。我被送回后,所长、队长采取伪善方式,又买水果,又买饭,哄骗我说出姓名地址,好送我回家,我告诉她们:“法不正过来不回家。”并发正念,讲真相,揭露邪恶。
2001年10月26日是江XX前年犯下滔天罪恶之日,我要讨还大法清白,证实法。就有了这一念,早起要下楼,她们出乎意外地答应了。女2所,全体有800多人在院子里做操。我在后边花坛外,不做操,发正念。我趁人不注意,盘腿做起神通加持法,打完手印,“包夹”(看我的犹大)发现拽我,不让炼,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队长路跃芹吓坏了,和几个犹大把我拽回监室。于是我向队长讲真相,揭露江XX丑恶嘴脸,劝她别给江XX当殉葬品。队长无奈就说:“你不是修吗?你修你自己那颗心,别管别人……累了你就躺一会……”我知道这话表面不刺耳,却暗藏阴险,不让我证实法,她们咋说咋服从。从那以后早操不让我下楼了。有一次,全分队搞军训,队长喊口号让学员跑步。操场对个是学员经常上课的大食堂。我在操场中段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窒息马三家的邪恶!”以此正这个环境。她们把我抬回监室,翻我床。幸亏经文和法轮章带在身上。以前多次翻号也没发现,法轮章一直伴我前行。心想,我与大法同在,与法轮同在。
教养院经常搞诬陷大法的活动,我没有沉默,我就利用这个机会抵制邪恶,证实大法。如,院里放录像谤佛谤法,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又如,有检查团或上边来人,我就证实法,就喊:“法轮大法是正法!”她们害怕了,被从我身上展现的大法的威力震慑了,就把我关在黑屋子里。再如,马三家紧随北京的邪恶搞图片展,破坏大法,强制学员去看,强制我也去。图片都是造谣,栽赃,陷害大法的内容,我实在不忍心看,趁不注意,就撕下一张图片,准备继续撕下去,被她们拦住。便打我,往外推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接着恶徒拽我回监室,围攻迫害。
又有一回,省里来了好几辆轿车,说是来这搞残疾人演出,其实是搞见不得人的勾当,演唱队都是残疾人组成。开始说不让我去,我想:省里来人,还录像,肯定搞什么阴谋,我一定要参加,心里说:师父让我去吧,奇迹出现了。不一会,路队长来让我看节目,我想师父在帮我了。因为以往这样的大会是不让我参加的。到会场一看,有1000多人,别的队学员也来了,后边坐的全是警察。所长看我来参加,跟路队长小声说,不让我看,路队长要领我出去,我说:“节目怕看吗?”演出前,省领导,演出队长都讲话,讲话中骂师父,骂大法。我站起来指着恶警说:“不许骂我师父,不许造谣,不许你们破坏大法!”并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窒息邪恶!”这时,已上来一帮恶警和犹大把我抬出会场,边打边骂,我义正辞严地告诉他们,我师父是来传大法救度世人,慈悲伟大,你们这样谤佛谤法天公都在哭(当时天下着雨)你们会遭报应的,会跟江XX下地狱的。她们把我连拖带抬带打,押回监室。从那以后,什么活动都不敢让我参加,每天叫两名“包夹”看着我,剥夺我人权,不许我说话,同修之间看一眼都不行。
还有一回,放电视“董X杀人的录像”,让开讨论会,恶徒们一个个发言骂大法,我和朱云(大法弟子)一起谴责放录像这一破坏法的罪恶行径。我俩都说,这不是真的,是假的,真修法轮大法的学员谁也不会干这事。师父大法书里第七讲,炼功人不能杀生,结果恶徒们冲着我“轰炸”来了,真让我不可思议,我不能让谤佛谤法逞凶,高声讲道理,把她们压下去了。有的说:“行了,以后不提大法的事了,省得一提就高嗓门。”我说:“如果[照实]说大法好,我能吱声吗?让我听着[造谣]说不好,我就要讲清真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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