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0月我和同修切磋,准备上北京上访被当地派出所发现,拘留41天,准备非法教养。当时因人的情放不下,家里人找人让我配合一下,写个“保证书”,才把我放了回来。我现在认为这就是一堵墙,把我给障碍住了,长时间提高不上去,没有修出法的威力来。通过学习师父的经文《理性》,我悟到了,现在又回到正法、洪法和讲清真相的洪流中来了。
因为我是卖菜的,能接触全县的同修。有一个同修被邪恶带走后,没把握好,就把我说出来了。说在我那拿了200本网上材料,300份传单。警察在我们家蹲了18天坑,以为我家有复印机之类的东西,突然有一天把我抓到了县公安局,并非法抄了我的家。他们把我们家翻了个遍,也没有他们要找的东西。只有一几本书和一本材料。政保科长徐术贤说,交不交代都得拘留,并天天抠我材料的来源。我说不知道。你们没看材料上写的什么吗?为什么不能为正义负责呢?他说XX党就是弱肉强食,民到什么时候都斗不过官。我抗议、绝食8天,他们给我打针、灌食,当时我有人的观念,就是我死了谁来正法、讲真相,这是为自己放不下生死找借口。还放不下外面的大法工作什么的。这都是人的情带动下在想问题。人的一面又起了主导,为了早点出去,配合家里在外面找人,写了一份保证书。我当时就是想我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宇宙大法我都学了,常人的法律我更没违背。写就写吧,其实就是人的观念在做事,在做主导。就已经开始往下掉了。这里我严正声明:我所写的“保证书”等一切作废,“坚修大法紧随师”(《心自明》)。
后期又有同修被关了进来。她跟我讲了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说的“为什么非得让你说个“不炼”才放你呢?这边“炼”就判刑,那边说句“不炼”就可以放人,这个差异也太大吧?正常吗?不正常。那不很明显吗?就是让你掉下来,就是叫你说那句话。说出来,哪怕不是你自己从心里发出来的,这可是污点,作为一个正法弟子,那是耻辱。”我一下心就放下了,什么也不想,满心就是一个“炼”字。一切听从师父安排,自己也不想,邪恶说了也不算。一切听师父的。内心里一种兴奋的感觉。什么也不怕,感觉自己顶天立地,什么苦都能吃。当放下心的时候,什么都干扰不着,认识到了什么叫“以苦为乐”。
10月9号警察准备非法把我送教养一年,问我同意不?我签不同意。他们说不同意也得教养。我说谁动我谁犯罪,在送往九台的车里,共有5位大法弟子,一路上我发正念清除邪恶,不被有形的树木和无形的晕车所干扰,司机找不着路,总打听人。到九台已经下午了,人都到地里秋收去了,所医吃饭去了。一耽误就是2点多钟。还不要我们两个女的。送我们的警察饿了,吃完饭已下午4点多了,有一个警察问我们炼不炼了,如果说不炼,我就说了算,咱们就回家。我说“炼”。炼咱们就上长春黑嘴子。到那已经晚上5点半钟了。下车的时候,警察说,听说黑嘴子劳教所的转化率非常的高,你好好在这受教育,过几个月我们再来接你回去。我说对不起,他们绝不能转化我,因为我看到了宇宙的绝对真理。他对万事万物都是平等的。为什么人生这么短暂,因为人自私、自利,为了自己不吃亏,什么事都敢干。所以生老病死总伴随着他。有些搞政治的,为了自己的权力不受损失,能颠倒黑白。他们说我们也说不过你,如果大法正过来了,我们怎么办?我说你做好人呗。自己清醒看问题,别被人蒙骗,维护正义,谁也动不了你。谁动你谁犯罪。
他们一看说服不了我,就让所医检查身体。说我血压高压220,低压120,去做一下心电。当我躺在床上时,所医问我上北京了没有,现在炼不炼了。“炼”。就这时候,我人的一面又上来了,刚才给我量了血压高,正好我上二楼心还在跳呢。就这一想,做心电的纸就打嘟噜做不出来,共三次,所医说怎么了,当我的心平稳下来之后,才做出来。我认识到人一到关键时候就找对自己好的一面,想人为地安排自己的路,想说了算。其实谁说了也不算,只有师父说了算。想到这一点,心里就坦然了。一切都做完了,所医说,你们到走廊里去,我们研究研究,这时,一警察看着我们两个。说谁回去你也回不去,就得把你扔到这儿。我说那可不一定。他很惊讶,“啊,那还不一定?”“你的意思,是当地政府有交待,我回去你不高兴怎么的?”“我怎么不高兴,我这只是工作。”正说着,科长出来了,说走,回家吧。当时的心情无法言表,是师父的大慈大悲把我从魔掌里救了回来。自己非常惭愧。自己要早放下心,不就早回来了吗?师父说“你放不下那个心,你放不下那个病,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对你无能为力。”“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回来6天就把我们无条件释放了,使我又回到揭露邪恶、洪法、讲真相的洪流中来了。
以上是我的一点的体会,鼓足了好几次勇气才写出来,敬请同修多多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