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大法弟子正念抵制迷魂药的迫害

【明慧网2001年9月25日】我是锦州市的一名大法弟子叫小朋(化名),24岁,下面是我无端受到迫害的情况。

2001年8月12日我到天安门去证实大法,到了天安门我买了登上城楼的票。九点多钟随着日本旅游团一同登上天安门城楼。城楼上的警察及便衣随处可见。我在城楼上走了一趟,见下面的游人非常多,我就把随身携带的讲清真相的资料撒了出去,刚想把随身带的“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条幅打出去,这时过来二男一女三名便衣来抢我的条幅,同时一名便衣将我打倒在地,我就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李老师清白”。便衣见我喊就使劲打我,并用手掐我脖子不让喊,之后他们连推带打把我带下城楼,强行推上车,送到天安门分局派出所。有两名中年男子开始审我,由于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对我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其中一名中年男子一记耳光把我耳朵就打聋了。他们见问不出什么,就把我关到一部屋子里,当时里面已经有四位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被陆续送进来。我们开始背《论语》、《洪吟》,到了下午一批犯人被关进来,于是我们就向犯人洪法讲真相。晚上七点钟左右,我们十三名大法弟子被强行带上警车送往门头沟看守所,一路上我们在车里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还李老师清白”,路上的行人驻足听我们的心声,有的出租车司机也把车停下来听。

到了门头沟看守所,那里的警察强行给我们照相,检查身体,之后一个个被带走审讯。我被带到一间屋内,有三名警察对我轮番问话,并将我铐在椅子上不能动,用手使劲打我的头和脸。我心想大法弟子金刚不动,我记住师父的话,永远不配合邪恶,他们所采用的手段都是哄小孩的玩意,我一点心都不动。但我也不能永远被他们铐着,我没有罪,于是我就喊我要上厕所。起初他们不理,我就再喊,他们把我手铐拿下去,没再给我带。他们一直问到凌晨4点,我也没说我的姓名地址,他们见问不出什么就把我关进牢房,屋内有19名女犯人,让我坐在水泥地上睡觉。

当晚另两名女功友被关了进来。我所在牢房是210号,另一间有4名女功友。男功友被分散一人一个房间。我们三人决定绝食抗议,其他功友也悟到绝食,于是我们开始绝食。第四天所内的医务人员对我们强行灌食,把我们绑在椅子上,让男犯人把住头,用镊子把嘴撬开强行插管灌食。我一共被强行插管灌食四次。在这其间他们还强行给我注射迷魂药,想让我背叛师父背叛大法。当时我只觉得头晕目眩,脚不听使唤,于是我在心里发正念,无论什么药也不起作用,谁也动摇不了我修大法的心。就这样迷魂药失效了。

由于我99年10月进京上访被抓,被他们上网查到地址及姓名,第5天我所在地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头子和政保科的人来接我,当时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头子姓姚,对我说,全国炼法轮功的人这么多,象你这样绝食死一两个算啥。我见他这么邪恶就在心里发正念,让他早日遭恶报。因为我是在城楼上被抓,要做典型,北京不放,他们也没接回去,我们绝食到第15天,他们给我们检查身份,量我的血压,一点也没有。三名医务人员量三次也没有。他们害怕,又开始强行输液,绑在椅子上,让两名犯人看着。我就在心发正念,让他打的针失效,邪恶的东西什么我也不接受。在这期间一名男功友被犯人打得生命垂危,又听犯人讲,说在我们前三天有一名女功友和一名男功友被迫害致死,由于不知道姓名,被悄悄火化。到第18天管教见我已经瘦得皮包骨,又没血压,怕死里边,于是跟我所在地联系把我接回当地。到当地又把我关进看守所,我继续绝食,到21天他们无条件释放了我。

但在这期间我爸爸却被非法拘留,没有拘留证,没有理由,只是说了解情况,没有通知家属,就关进看守所说拘留15天。到15天我们去接人,不但不放还勒索3000元钱,说钱到马上放人。我爸现在还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

我从北京回来时,其他功友还在绝食,生命垂危,不知道他人现在怎么样了。我回到家又被他们监视,还派人到我家里住,看着我,而这就是所谓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我要控告公安侵犯人权,无法无天的行径,抗议对我人身自由与人格的严重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