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邪恶篇
自从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到双合劳教所后,这里出现了一个怪现象:昔日的刑事犯人不再认为自己是被改造的对象,而是在恶警的唆使下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比恶警还凶。其中以犯人张静、李小杨最为恶劣。犯人张静由于打骂大法弟子被大量减刑后释放。犯人李小杨一直不思悔过,后来无利用价值时被恶警一脚踢开,也当不上班长了,没有了昔日的威风了。
双合劳教所的另一种邪恶做法是用写了“决裂”的叛徒们值夜班监视大法弟子,怕大法弟子晚上学法、炼功。
当我从小号调到大班后,在一次大家集体炼功时,齐市的叛徒王淑贤气得两腿发直,从地上跳到大铺上强行拉大法弟子的腿不让炼。并扯衣服,扣子都扯掉了。看不起作用,就动手打脸,邪恶至极。过后问她当时为什么那么疯狂,她说不知是怎么回事。
还有一次大家集体炼功时,齐市的叛徒王亚坤、牡丹江的叛徒赫淑华、恶警王岩队长(大家都叫她“阎王”)和一刑事犯连拉带打,一大法弟子当时就被折磨得背过气去……。
齐市双合劳教所的另一种更邪恶做法是对坚定的大法弟子非法随意加期,而且扬言:不放弃修炼就是无期。大法弟子只要在劳教所学法、炼功、绝食等可任意给你加期,每次一个月到几个月不等。一大法弟子只因告诉一昔日同修向邪恶妥协是错误的便被非法加期二个月。而这个大法弟子来双合劳教所半年到我离开时已经被非法加期七个月了。在加期的同时还将大法弟子关进“小号”,进行非人的肉体折磨。而那些他们认为没有所谓的“过激行为”的坚定的大法弟子,他们就编造了一个思想加期。他们规定:到双合劳教所后第一个季度不放弃修炼的加期15天;第二个季度不放弃修炼的再加30天;第三个季度还不放弃修炼的再加45天。这样三年季度下来就被非法加期90天。而且很多恶警填加期表让你签字时不说是思想加期签字,只说是谈话。当国家司法部下发司法通(2001)058号文件让释放到期的大法弟子时,才告诉是思想加期。而且给我们读文件时还百般抵赖:文件没说让放,只说安置问题。
尽管恶警们百般阻挡,一拖再拖。但正法之势岂是这邪恶之徒所能阻挡得了的?!越来越多的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走出劳教所,邪恶终将全灭。
狱中正法
2000年阴历八月十五出早操时,大约有八十名左右的大法弟子在一大法弟子高声背诵师父法中的话引导下集体炼功。值班的恶警顿时慌了手脚,气急败坏地前去制止。先是连拉带扯,刑事犯、叛徒们也开始打人。可是她们推倒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们站起来继续炼;被拉回屋里的又冲出屋来重新加入炼功队伍。有个警察拉住一个大法弟子拳打脚踢,扯掉了衣服扣子,嘴里还说着:我不信打不服。当这个大法弟子问她为什么打人时,她才赶紧松开了手。
平时恶言恶语中伤大法与大法弟子的王梅队长,连忙告诉她别动手。这时闻讯赶来的护卫队男恶警队长吕大生身高180厘米左右,虎背熊腰,猛跑过来一脚踹在一大法弟子的后腰上,这大法弟子直直被踹趴在地上。可她站起来继续炼。这些邪恶之徒继续打人,并要把人拉走。这时大法弟子边往回拉人边大声说:不许打人。回到屋里大家集体背《论语》。不管所长在桌子上怎么喊,大家一直把《论语》背完。大法弟子正气凛然,场面悲壮。过后恶警把他们认为是领头的学员以谈话的方式调离大班,并在大家吃饭时把行李偷偷搬走押到小号进行迫害。
繁重的体力劳动压不倒真修大法弟子的正念
我调到一大队后,包教干警找我谈话时说:药厂那哪是人干的活,简直就是细菌工厂,赶快放弃修炼回家吧。
药厂的活是人工流水线:装药、约药、热合、装箱、塑封。当把五六十斤重的药桶倒入药槽时,还得把桶内壁的药用棒子敲干净。九个组一起倒药时,屋内粉沫飞扬,敲桶声响起,呛得你、震得你如身临狼烟四起的战场。每天除吃饭是休息时间,剩下的是超负荷的劳动。有的被农药熏得脸浮肿、头晕;有的鼻子都呛破了,嗓子肿痛吃不下饭。这还是戴着防尘口罩,甚至有的戴二、三层。吐的痰、鼻窝、鼻孔里都是绿色的药粉。眉都是绿的。衣服、帽子、鞋更不用说了。干什么颜色的农药,就是什么颜色的。内衣都染上了药粉,洗不净。
刑事犯按件减期,从早到收工喊着快干,刚来不适应就得被骂。坚定的大法弟子近六十岁的老人也被调到药厂,可老人不比年青人差。挺着胸膛,抬药能抬,举药桶倒药也能干,令警察、刑事犯及那些叛徒们刮目相看,展现着大法弟子的傲骨。有时发货急,加班到晚八点多。第一批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在活忙时加班到半夜,而且有时一连十几天,喝的是清汤,吃的是玉米面,有的大法弟子就这样承受不住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写下了保证书。而一位大法弟子却说:“难道就因为苦就不修了吗!难道因为累就写保证书了吗?!”这位大法弟子本应2000年10月到期解教,可她已被非法关押快两年了。有的刑事犯说“我怎么觉得象旧社会呢?”厂家为挣钱把过期没卖出去的农药重热合成新批号欺骗消费者,大法弟子知道后都停工了,被恶警罚站一天。
至今还有一些大法弟子在承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她们的付出为的是能唤起更多世人的良知。
狱中体悟
反思自己在双合劳教所一年多比起那些勇猛精进的大法弟子,自己自愧不如。但也能以法为师,时时找自己的不足,按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正视自己。
1、随着解教的离所及大批调所,我被调到一大队药厂。当时我心里很难受。不是因为怕苦怕累,而是自己修的不好。以前大家集体炼功我都坚决参加,但都是随着大家一起炼。那天我头痛了一天,心里真的很惭愧。通过跟大家交流,提高了认识,觉得还应集体炼功,可是还有一些不想做。这时我的“包教”找我谈话给我洗脑,见无效就说我原地踏步,原地转圈。我不会上她们的当的。但我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停止不前了,我自己为什么不能炼功呢?集体的力量是大,但自己也要行啊。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觉了,腿放在哪都难受。到了凌晨我决定晨炼,于是坐起来搬腿。值班的慌忙跑来把我按倒,等她转身走后我又坐起来搬腿。以前我的腿很硬,双盘都得压一会腿,可这回一下就搬上双盘了,并打完了手印。虽然我又被按倒没做成,但自己真的能去证实一下自己行不行。随后我们又集体炼功、集体抵制邪悟的散布。那是2000年10月份的事情。
2、把怕执著本身也舍掉
由于大法弟子有执著,邪恶就无孔不入。特别是劳教所来了一个所谓的“演讲团”,听完一些邪悟者的报告,一些心存执著的学员被带动了,一个个被拉了下来,而且受邪悟迷惑的人数越来越多。那天上午我没去听,恶警用电棍电我们,打我们。下午我也去了,我不是想听,只想见一见原来在一起的大法弟子。由于这种情,我去了那个场。下午回来后头很痛,我马上闭目背《论语》往外排。当我清醒后看到有一大法弟子还在跟那些走向邪悟的叛徒们在一起谈,马上把她喊过来。因为她妹妹在“讲演会”上当场决裂,而且我听她说一句“我看看不决裂能不能回家”。我听出这话有漏,当时就给她指出,那时她还不明白。我很怕她被带动,告诉她不要理她们。因为师父早在经文中讲过“不给其市场”。第二天早上她给我讲了她昨晚做的梦——“从一个河堤上坐着纸壳滑到河底”。我提醒她把握好自己,不要因为得之于易而失之于易呀!说到这,我流出了眼泪。这时恶警又把她叫去听邪悟,回来后把她调走了,第二天她就“决裂”了。
当时的环境恶劣极了,学员间的那种相互信任淡漠了。因为今天还很坚定的学员,明天就有可能“决裂”,并向管教出卖你;今天还有共同语言,明天可能就相对无言了。那段时间邪恶很猖狂,一批一批地往下拉大法弟子。我这时也出现了一种症状:身体有时抖,也有些发慌。不是自己不坚定,不是认为她们做对了,而是怕自己如果有还没发现的执著被带动走向反面,而自己却不知道,还认为在修呢怎么办?那几日真是只有招架之力了,而且还很弱。这时我开始查自己:发现自己是有怕心,怕被带动,这不是也有漏了吗?师父不是讲过:“那么为什么不把怕执著的本身也舍掉呢?”我如果长期这样下去就会有危险。
当我明白后,去掉怕心,就又很坦然了,也更深一步理解师父曾说过的:大法修炼没有榜样(不是原话),谁决裂了我都不动心,都与我无关。只有以法为师,排除干扰,坚定修炼,才能返回真正家园。
3、把心放下,师父自有安排
2001年元旦来到了。一种思念女儿的心情不知不觉升上来了。总觉得女儿理解自己,也曾学过法,是一个好孩子,就给女儿写了一封长信。有一种感觉不会再见到了,并随笔写了一首诗:
几世结下今生缘,朝朝夕夕十余载。
喜怒相伴成往事,更喜双双结师缘。
更怒恶徒谤天法,大法长存天地固。
怎敢偷生丧天良,暂且囚身心不改,
法正人间再叙缘。
几天之中都处在此情中,后来意识到了还是去的不好。特别是天安门“自焚”事件后,各学校搞万人签名,我一下又动心了。女儿会不会签呢?但我马上意识到这是私,——还有那么多无辜的孩子受害呢!我把心放下,我想自会有安排。过几天做了一个梦:在我家的一个十字路口,女儿望着我,意思是告诉我什么也没写。我把心彻底放下了。
这次无条件被释放回家,一同修告诉我:昔日的同修在去外地送资料的火车上,师父在梦中点她我女儿“万人签名”的事。她回来后立即来到我家了解此事,女儿也很后悔,写了“声明”上网了。这使我更深的体验到师父的法理,我这颗心放下,一切都有安排。
明辨是非的人
在齐市双合劳教所有恶警,有不思悔过的刑事犯;但也有心地善良的警察和能明辨是非的刑事犯。
1,法正过来我给你们放鞭炮
来到齐市双合劳教所,碰到的是恶警多,但也有对大法保持不评价的警察。她们从生活上关心你,只尽自己应尽的职责,从不伸手打人,也不骂人。我听说一名曾经打过人的警察在出外带工时对着天大喊:“把这些好人关在这干什么——!”她打过人,可能有职业观念,但内心还算明辨是非的。
还有一警察心地善良,看到被关在小号里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不忍心看,到旁边流出了同情的泪水。我没听到她说一句大法不好的话,而且听一大法弟子说:她说了等你们大法正过来我给你们放鞭炮。我想这一念会给她自己创造出美好的未来的。
2,姐妹明是非,抵制恶警唆使
有一对姐妹由于受株连而被劳教。开始她们不了解大法。挨着她们铺的大法弟子就给她们讲,告诉她们做人的道理,由浅入深,使她们本来就单纯的思想一下子就接受了法理,并表示出去也要修炼。而且有一次跟着炼功,使原来有病的部位缓解了许多,更坚定了要修炼的心。
一次大家集体炼功,她们没有管,警察把她们叫出来,问她们为什么不管,她们说:“你们都管不了,为什么要我们管?”恶警说:“如再不管,就给你们加期限”。她们说:“反正回去也是无依无靠,在这有吃有住的也行。”恶警气得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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