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我在北京市找房子,来到一个贩卖小商品的小亭子旁,那里有几个人并有几把椅子。我坐在椅子上听着那几个人的闲语,当别人问起我时回答一句,但大多数时候只是微笑,直到那个女店主拿出一个本递给我。开始我以为是善良的女店主要为我介绍工作,可是当我低头看那个本时居然是手抄的经文。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位同修,而且不能及时得到师尊的经文,因为知道她给我看的并非师尊最新的经文。于是压低声音对她说:“我有最新的!”看到她又惊又喜的目光我深感师尊的慈悲。我低头翻随身所携带的包,一边拿经文,一边思索给这位同修留下什么联络方式。正在我想的时候,隐隐感到旁边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有点不对劲儿,当我看向她时,她竟向我扑来,双手掐着我的脖子,眼冒凶光。我顿觉全身无力,毫无还手之力,但思想是清晰的,觉得这个女的是精神病。这时,旁边的几个人将这女的拉起,但她还是眼冒凶光的看着我。我想到师父在讲法中说精神病不是病,而是因为人的主意识太弱,而被其它生命体控制。当时没有想起原话,我就想“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将控制她的一切邪恶抓走,化掉!化成水!”此时我强烈地感到是因为她的自私导致了她变成这样,便冲她大喊一声:“不要太自私啊!”闻听此言,她全身一震,形象渐渐隐去,我身体也震了一下。
全身是汗地醒来坐在床上想起那个妇女邪气凶狠的目光,我有点不寒而栗,但那一句“不要太自私啊!”是那么的清晰!这,和我是什么关系呢?梦中那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有可能是我自身的那份自私吗?但,我还未到二十呀。我的私心那么重吗?
回想从96年得法到现在,我不由地一惊——是的,我的私心很重!精进时,为了个人的圆满,是个私;由于安逸之心引起的停滞,更是一个私!7.20以后,虽然也义愤填膺地想要去北京,但并非是非常纯净的心,而是因为师父在《长春讲法》中有这么一句:“圆满了你都不动,我看你怎么办,你也不想圆满。”(53页)内心的深处是为了圆满。后来,看到电视上有个别站长辅导员和以前的老学员在电视上攻击大法,又听人家说,监狱里的刑法如何如何地残酷,就生了怕心:他们都没有顶住,我行吗?如果顶不住掉下来怎么办?虽然现在也走出家门,投入正法,但那根深蒂固的私心依然是那么的强烈:“以人为师”,怕负责任;别人的优点触痛了我的名利心,产生很强烈的妒忌心;做好了一件事情,别人夸了两句,就不由地飘飘然,生出不必要的欢喜心,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私心在作怪吗?对于那人世间的名利情,为什么能拌着我们的脚步,生出安逸之心,是因为我们呆在那种环境里舒服,依恋,如果这些世人所看重的一切在我们眼中是痛苦,我们还会放不下吗?那,在这个基点上的放下与放不下不都存有一个私吗?
一位功友曾对我说:“师父在《转法轮》中指出‘从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地就降低了他们的层次,就不能在这一层次中呆了,他们就得往下掉。’(第四页)为什么师父用了增加而非产生呢?是不是我们先天就带有呢?”而且师父曾在大湖区讲法中说过“我告诉大家,因为今天思想变异的人自己察觉不到,是因为人的本质都发生了变化,”那这是不是也是因为私心呢?
我的悟法是我们变异的最本源是我们的私,它是产生一切变异观念的根源,如果不将它去掉,就达不到师父对我们的要求:“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为大法的永世不变着想啊!”(《佛性无漏》)就不能回到我们先天最原始的位置,就无法圆满,更更重要的是,我们就会象些旧势力一样:“表现上是正法中其不至于被落下,同时又表现参与了正法,实质上是借助正法达到它们为私的目的。”(《正念的作用》)如果我们有一丝为私的目的如何能将自己完全的投入正法,如何能真正的成为大法的一粒子?
最近,在我身边几处资料点被邪恶迫害,损失很大,有些资料点就是没被迫害,但竟然停产了,或生产出东西没能及时送出,即使都有这样那样的理由,但,最根本的原因是不是也因为私呢?我们将自己摆在哪儿,又将大法摆到哪儿了呢?同修之间因为对法理认识的不同引起的争执,两个人、甚至几个人由于不同的观点争来争去,如同师父在《转法轮》里否定的禅宗有关顿、渐之争。完全不必要的争执影响了学法,影响了正法,这,又是为了什么呢?都想让别人认同自己,是不是也是私呢?
如果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都能从根本上去掉自己的私心,每一丝每一念都是为了正法,邪恶还有机会钻我们的空子吗?我们还会被安逸之心带动走向邪悟吗?
我陷入了严肃的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