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7年听说法轮大法的。但是当时一位佛教居士的话将我障碍住了,刚刚炼了一个月就停止了。这一停,一下就过去了两年。也许是缘份的缘故,心里总是放不下大法,所以98年来加拿大留学时,把所有的大法书都带来了。到99年7月时,一个很强烈的愿望:我要修炼法轮大法,从心中升起。一天晚上在梦中,一个人很严厉的对我说:你为什么还不开始炼?第二天我开始了正式的修炼。但是考验马上就来了。一个朋友告诉我法轮功在中国已被禁止了,建议我上网去看看。在这之前,中国发生的事我一点不知。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每天泡在网上看明慧,人民日报和明报,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中。法轮功还能不能炼?这个问题整天折磨着我。但师父在《转法轮》中的一句话“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始终回响在我的耳边。我重读了《转法轮》及所有在明慧网上能找到的师父的讲法书和经文。当我读这些书时,我感到我被巨大的能量场包围着,法轮在我的头顶上方和手上旋转。我曾想加入基督教作一个传教士;也曾想过不修炼,就这样过一辈子。可是看着师父的书,我越看越放不下,越看越觉得这个法正。我终于走出了痛苦,坚定地走上了修大法的路。
师父在《转法轮》第四讲“业力的转化”中说:“我们有许多人在修炼过程中,往往你炼功的时候,你爱人就特别不高兴,你一炼功,就跟你打仗。”这情况对我特别突出。刚开始修炼时,在家学法炼功都会挨骂,总是小心翼翼的。明知道在大学每周二有一个集体炼功学法也不敢去参加。没有和大家在一起的环境,一个人也不精进。这样持续了半年直到2000年2月份春节的时候,一封同修的电子邮件改变了我。这封电子邮件上说:埃德蒙顿的大法弟子要在中国商场外组织的春节期间洪法,因人手不够,希望每个弟子都能参加。看了这个信息,我心潮起伏,想到国内大法弟子为还大法清白而承受的苦难,泪水止不住的流,我还怕什么呢?难道我不应该去洪法讲清真象吗?我一定要去参加春节期间的洪法活动。回家跟丈夫一讲,他立即就翻脸了,任我怎样解释也不行,他说如果我去参加,他就跟我离婚。第二天早上,他看我一定要去参加洪法活动,就开始收拾行李,说要搬出去住,然后办离婚手续。我控制自己不动心,坚定的走了出来。在洪法现场,丈夫因找不到护照来找我,看到他被冻红的脸上的悲伤表情,我的心没动,因为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必须参加这次洪法活动。等当天活动结束,回到家时,丈夫已把收拾好的行李又放了回去,安静的在看书,也不再提离婚的事了。就这样我顺利的参加了以后两天的洪法活动。能跟大家在一起洪法交流,收获很大,心里特别高兴和轻松。
以后从参加每周二晚上的集体学法炼功,夏天每天傍晚的户外炼功到出去参加洪法活动,每一次走出来都要过丈夫这一关。每次据理力争之后,他虽然不支持,也总是默许我去参加这些活动。但我心里清楚我的怕心还在。这怕心终于在今年7月20日去卡尔加里中国驻加拿大领事馆前炼功请愿一事上将我阻在了家里。本来头天晚上丈夫已同意我去了。可转天早上,他突然变卦,说我去中国领事馆前炼功会给我在国内的弟妹和父母带来麻烦,不同意我去并要给我的父母打电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最怕他给我父母打电话,他就真的给他们打了电话。结果父母亲在电话的那边哀求我不要去。我知道必须过情这一关,所以很坚定的告诉他们我意已决,一定要去。但最后还是被丈夫死死看在了家里。事后向内找,觉得还是根本的怕心没去,所以没有走出来。
第二次大家决定再去卡尔加里中国驻加拿大领事馆前炼功请愿是今年9月29日,星期五。这次为了不给丈夫留下说词,我特意去向导师和任课教师请了假。我告诉他们我去卡尔加里的目的,并给了他们一些大法资料。因为我觉得我要堂堂正正的,而且也是向他们洪法的机会。临走时给丈夫留下一封长信和一些大法资料。从内心里我还是希望他能接受大法,理解我们所作的事,从而支持我。
为了这次行动,我连续几个晚上没睡好觉。坐在向卡尔加里行进的车里,内心还在忐忑不安,时而七上八下。在卡尔加里,跟大家一起在中国领事馆前炼功请愿,交流修炼体会。当时除了埃德蒙顿和卡尔加里的弟子外,还有从多伦多和温沙来的三位弟子。他们是去瑞加那帮助那里的弟子办9天洪法班,听说我们的活动后,特意坐长途汽车赶来的。整个活动中,我泪流不止。听同修们谈走出来证实法洪法的体会,触动特别大,也感到自己的差距很大,除了流泪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同去的同修看到我的样子说是我的慈悲心出来了。我说不是。是我感到我被师父的慈悲笼罩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到自己被救度的无以言表的心情。师父在“挖根”经文中说“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可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为了不放弃一个弟子,一再的等待,一再的给我们机会走出人。
在从卡尔加里回埃德蒙顿的路上,我的心不再狂跳,异常平静。到埃德蒙顿后,我告诉同修,我回家不会有难了,因为我的心平静得象水一样。我想起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经文中说的“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
这一关就这样过去了。但事隔一天考验又来了。10月1日Alberta大学的学生学者联谊会要组织联欢晚会,还在当地的中文报纸上作了广告,卡尔加里中国领事馆也要派人来参加。我们觉得这是一次很好的向中国人洪法讲清真相的机会。所以决定前往。当天早上,当我丈夫得知后,我的难就来了。他不由分说,上来就打我。然后问我是谁组织的这次活动。当我回答是我时,他就更凶了。他找了一根捆行李的绳子勒住我的脖子,并把我从客厅拽到了卧室,按在床上,用枕头压住我的脸。又用绳子勒我的脖子,说要与我同归于尽。说实话开始时我真有点害怕。我一遍一遍的背师父的诗“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渐渐的我没有了怕。丈夫让我给同修打电话说晚上我不去洪法了。我说我不能打,我一定要去。然后他说:在你死以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讲?我不再害怕死亡,心里很平静。我告诉他: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有普天同庆的那一天。让他不要损坏一点我的大法书,保存好这些书籍,同时把我放在办公室的洪法资料交给我的同修。我说完这些话以后,他走出了卧室。一会儿他又进来了,很温和地拍拍我的头说:没事了,该干啥干啥去吧。
这整个过程持续了几个小时,期间我一直在流泪。以前象这样流泪后,眼睛都会又红又肿。当我意识到不能再哭了,否则晚上带着一副红肿的眼睛怎么去洪法。接着我去照了照镜子,眼睛一点哭过的痕迹都没有。这是大法的威力。就这样我顺利的参加了晚上的洪法。当看到人们从我的手中接过大法资料,想到他们也许因为我今天站在那儿发资料而有缘份认清真象而得救,心里充满了欣慰。
通过这连续的过关,原本单盘也比较费劲的我,一下可以双盘40分钟了。同修也都为我高兴。我所承受的这点难与国内的弟子没法相提并论。在此讲出来只是希望在国外与我有类似情况的同修能走出来加入到洪法、证实法的行列中来。真正成为大法的一个粒子。师父说:为大法做什么,就是在为自己做什么。让我们共同珍惜这万载不遇的机缘,为真正的自己负责。
(2001年洛杉矶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