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师父回家

更新: 2018年08月31日
【明慧网2001年7月4日】我是在正法过程中进来的大法弟子,修大法近一年半了,想把自己走过来的过程向至尊至上的师父作一个简短的汇报。

得法

我在中国大陆练了十年乱七八糟的气功,竟然从未听说过法轮功三个字。在那期间,我用气功给许多人治过病,效果还不错,因而为此而自豪,认为是本事。这给我以后的得法造成了很大的障碍。1998年5月我来到美国,从9月开始,我的好朋友就给我介绍法轮功,说这个功和其它气功不一样,可我一直没有听进去,也没有去看任何法轮功的资料,只以为是另外一种气功。1999年6月,他说他要到芝加哥来开法会,我觉得很奇怪,怎么练气功还开会?还开一天,谈修炼的体会。就问他,我没炼法轮功,是否可以参加,他说任何人都可以参加。

当时,我正在麦迪生(Madison)开自己专业的学术讨论会,如果要回芝加哥,需要提前半天回来。犹豫了一下,也就没有提前回来,错过了机缘。法会后,他送了我一本《转法轮》,在接着的两个星期的休假中,我开始看书,但由于自己是抱着一种强烈的执著心去看的,对展现在自己面前的伟大佛法半信半疑。我就是师父说的那种人“有的人就想治病,我这里一讲气功根本不是用来治病的,他思想就反感了,从而再讲的东西就不相信了。”休假结束,才看了不到五章。

接着就是7.20。当时还庆幸自己没有炼法轮功。后来,那位朋友不时打来电话,问书看完没有。我只记得他告诉我,如果第一遍看不完,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看了。本性的一面告诉我,无论多难都要坚持看完。于是硬着头皮,终于在几个月后看完了第一遍。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对人世间的绝大多数东西都不感兴趣。因此,我一直不明白人到底为什么活着,从未有人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面对着伟大的佛法,我的心灵受到了冲击。同时,国内的学员们以大善大忍之心而进行的护法也使我开始思考,为什么打压近半年了,他们还去上访,不屈不挠而又和平理性,法轮功的修炼有这么大的威力,莫非这书上说的都是真的?我练功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到练功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练功就只是为了祛病健身?人活着的意义在那里?或许这书上说的真是答案?于是,就有了想进来试一试的想法。打电话问朋友在哪学功,他说芝加哥就有点并马上寄来了联系人的地址,我一看,有一个联系人是我们芝加哥大学的。于是马上给她打电话,她第二天就教了我动作。就这样我开始炼起了法轮功。

集体学法

从进了法轮功的门,同修们就一直在告诉我学法非常主要,但自己没有太大的感觉,由于工作很忙,每天也没什么时间看书,好长时间了也看不完一章,每天总是累累的。2000年4月纽约法会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参加了一次同修组织的周末集体学法。才体会到学法的重要性,《转法轮》的确不是一般的书。这样我开始参加每周一次的集体学法。一天读一遍《转法轮》,对于一个满身业力的新学员来说,是不容易的。最初的一段时间,我走着步,用手打脑袋,将脑袋往墙上撞等各种办法都不能阻止我的困意,困到看不见书上的字。每次周末学法回来,总是非常累,每天坚持打坐,还要持续3,4天,我明白这是业力造成的。刚有一天的喘息,又到了下周的集体学法。想到自己生生世世造的业,加上自己用德换来的业力,不还怎么能行呢。自己的反应越大,就越要坚持不懈。于是,我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几个月过去了,我终于过了这一关,能和老学员一样,周末一遍《转法轮》读完后,不感到疲倦,还能工作。更重要的是,我虽然没有明显的感觉到每一次学法悟到了什么法理,但我看问题的角度,对待每一件事的态度在逐渐发生改变。这在下面我就要谈到。我深深地体会到师父讲的:“我把我的能力注入到这部大法中,你只要学你就在改变,你只要学你就在提高,你只要学到底你就能圆满。”(“在美国东部法会上讲法”)

走入正法中来

最初得法的三个月,仅是周末去一下中国城炼一炼动作,也没有怎么学法。生怕别人知道自己在修大法。有几次,听说记者要来,心里又怕又气。心想好不容易集体炼一次功,又叫记者给搅了。提出不愿意照像。于是,不愿意照像的人就躲在一个角落里炼。当镁光灯一闪一闪的时候,心里还直担心是否已经上了照片。由于自己的怕心和是不是搞政治这个问题没有搞明白,2000年的4.25的烛光守夜活动时,没有能够走出来。接下来,参加了在西北大学的洪法活动,结束后,大家开始集体学法,读师父的《精進要旨》,一人一段,别人都读得很流利,而我是常常念错字,读不出整句来。当时我还没有读过《精進要旨》,连《转法轮》都没读过三遍。这件事对我刺激非常大,我在干什么?连法都不会读,我是在修炼吗?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认真对待这个问题,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当读到《环境》这一篇时,师父的话深深的触及了我的心:“还有很多新学大法的人在家偷偷地炼,怕别人知道不好意思,那么你想一想,这是一种什么心,一般的怕是个执著修炼中要修下去,而你怕别人知道你在学大法?修炼是很严肃的事,自己应该如何对待自己与法?”是啊,我是一个修炼的人吗?!

我是以J1签证出来的国家公派访问学者,因为工作干得不错,老板提出要我在美国多待一段时间,要办豁免。因为手续很多,需要时间,是否来得及,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如果不行,我在2001年5月必需回国。这时离回国的时间已经不到一年了。能不能走出来体现了一个人对于法的坚信程度。随着不断的学法,对法的认识也在不断提高,对法也越来越坚定。想到自己是在大陆大法弟子出来证实法后得法的,没有他们在国内顶着,我就没有与法结缘的机会。因此,在他们遭到迫害时,应该告诉世人真相。这样,我参加了到领馆集体炼功的请愿活动。当我第一次站在领馆附近的街上发资料时,特务不停地走来走去,我心里怦怦直跳。我想这下要回国,他们可有证据了。在这种心态下,很少有人接我的资料。

7月份去华盛顿开法会,要给议员送真相材料。给议员送材料,是不是搞政治呢?这事还没想通,在临去华盛顿之前,又知道同修已经帮我给议员约好了面谈的时间。心里更不解了,就问同修,为什么不打招呼就做这样的事?但自己修好的那一面知道这是师父给我的一个走出来的机会。因此,虽然同修说想不通可以换人,我还是觉得自己该去。我们作为修炼的人,对政治不感兴趣。可是当前中国政府中少数人出于个人私利,对法轮功残酷镇压,给人民带来了无穷的灾难。不仅如此,他们还向海外散布了大量的诬蔑法轮功的黑材料,试图欺骗更多的人。我们修炼真、善、忍,处处为别人着想,不能眼看着人们被邪恶欺骗,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无动于衷。议员们也是人,他们也有权利了解事实的真相。如果我们的呼吁能使更多善良的人伸出援手,帮助尽早解决在中国的危机,那么不仅这些善良的人会得到更好的归宿,我们的国家和民族也会被从最危险的境地解救出来。我们做的事与所谓的“反华”和“政治”哪里有什么关系?

想通了为什么不是搞政治,为什么不是反华,剩下的就是怕心。想到自己将在不久要回大陆,有可能遭到迫害,还是没有最后下决心,可第二天就要找议员了。早上一觉睡醒来,大法的音乐就在脑中回旋,直想哭,要知道那时我还没有完整听完一遍大法的音乐。我明白是师父在鼓励我。于是,我坚定的迈出了这一步,第一次以平静的心态和同修一道做完了这件事。师父说:“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

师父说:“修炼可不是儿戏,比常人中任何一件事情都严肃,不是想当然的,一旦失去机会,六道中轮回何时再得人身!机缘只有一次,放不下的梦幻一过,方知失去的是什么。”我的整个办豁免的过程就是考验我要大法,还是抓住人的东西不放的过程。办豁免中间总是磕磕绊绊的,而且豁免一有问题,马上就有到领馆集体炼功的请愿活动。最大的一次考验是在去年10月份,豁免手续到了最后一步。DOS说他们同意我的申请,将把我的申请交到移民局,而我需要把有关材料寄到移民局。最后能否豁免还得移民局拍板。而且必需要“不持异议书”,我有点傻眼了,就是因为自己拿不到“不持异议书”,才费这么大力气办单方面豁免的。闹了半天是白费劲哪!请律师看,律师也说必需要“不持异议书”,否则,豁免是办不下来的。这时,芝加哥学员已经决定每周六去领馆集体炼功请愿,直至迫害停止为止。对自己目前的这种处境,虽然心里很失望,但是我想,路是师父安排的,如果通过正常渠道办不下来,那就是我有这方面的业力,需要回大陆蹲一把监狱。但无论如何师父给我安排的路都是最好的。这样心放下来了,也就不再想它了。11月中,老板问我豁免是否有结果,我把情况告诉了他,说自己没有交材料到移民局,因为我拿不到“不持异议书”,老板问不是单方面豁免不要吗?我转念一想已经办到最后一步了,交上去也不费更大的精力,也就交上去了。今年二月底,我接到了同意我豁免的通知。

有一次正在领馆炼功,有人告诉我,芝加哥领馆在UIC开法轮功揭批会。我脑子一念一闪,会不会碰到我认识的那个领事?我知道自己的怕心又上来了,这正是去掉它的好机会。一进会场,原负责发我生活费的领事一下就冲我走过来了,其他人也跟着过来了。他对别人说:“她是科学院派出的访问学者。”我当时心里很坦然,一点儿都没怕,答道:“我是,您是XX领事。我来这里只想说一句真话,法轮大法是好的,镇压是错的。”

师父说“大法可以正一切人心。”我入门很晚,跟其他同修不能相比,与师父要求的标准还差的太远。但我毕竟是被大法同化的一个粒子。只有勇猛精进才能无愧于师尊伟大的慈悲。不正确的地方,请同修批评指正。

(2001年芝加哥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