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所由私人提供给从事创作工作者的艺文中心,被邀来此创作者将有整整一个月时间毫无杂物的可以专心在此创作,连电话也没有,整个中心环绕在满山鸟语花香的树群中。当我想到不用挤地铁购物备三餐,带着一种常人的欢喜心,因为这种不自觉的欢喜心,竟然把洪法的事抱着一种顺其自然的心态,最大的原因是主观意识太强,认为对从事创作工作的人,尤其是这些来自各大城市里的作家、作曲家、诗人、视觉艺术家,每个人都带有很强的主观认识,很难接受什么,是我个人的经验。记得3年前,第一次被邀请到此创作时,各门加起来一共20人左右,一种无形的竞争心以及文人的较量心,有时在饭桌上都可以领受到一种紧张气氛,每个人来此都不易,各个埋头苦干,做自己的事,照理说朝夕相处应该有许多往来,但并不然。3年前,我尚未接触到法轮修炼大法,何尝不也搅在那种竞争心中,这回倒是发现自己带着一种非常舒坦的心来到此,自己都难以置信。
美国人受到清教徒传统文化的影响深,对工作的狂热与投入表现在个各阶层中。在中心里,我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每个人都是工作到三更半夜,早餐匆匆吃完,又一头钻进各自的工作室。在此完全没有交差或报告的要求,事实上是提供让每个从事创作的人,有一段不忧衣食与省却常人杂物的空间。但是大家还是相当认真,有的工作室常常通宵达旦灯火通明,早起成了一件不易之事。我因得法后已养成早起炼功的习惯,刚开始当然就我一个人在图书馆的音乐厅炼,过了3天一早从费城来的芭巴拉(Barbara)寻着音乐走进来,她说这音乐好熟悉。使她想起当年在杭州美院留学的记忆,她以为是太极拳,我跟她解释这是法轮功,很好学,结果她当下她就学了,并且说以后每早跟我一起炼。
起初的第一周很辛苦,起不来,要求我每早去敲她室门,这对我实在有点为难,不过我一想到这大法可能给她带来的帮助,每天早上六点只好硬着头皮去做敲门人,不到一周她已不再满脸倦容的为早起炼功而奋斗,而且炼功成了她早晚在餐桌上的话题,她明显的变化是容光焕发,不似之前说累、没睡好、作画进展不理想,,说的却是每天早上的炼功,使她感到一身轻、精神好、完成了多少工作等等。芭巴拉的确变得非常正面。接着来自德国的曼非(Manfred)奥国的歌乐绿(Gloria)也加入我们早起炼功行列。六十二岁的曼非先生是慕尼黑艺术之家的教授兼总监、第一次炼功就全程的把第二套功法抱轮抱完,每个人都佩服得很。从纽约来的、中心里最年青的一位作家麦克(Micheal)三十三岁、很希望加入但是早上起不来,我说那么我们中午提前半小时下工,就在我画室门口前的中国榆树下,麦克第一次炼功时全身发硬、连放松都不会,他说他满脑子都是关于写作的事,身体紧张的不得了。我看着他,想到我以前不也这样吗?为了一个小小的"点子"苦思焦心地把身体弄得不成样,就更耐心的教他。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当麦克终于可以做松这个动作,他不禁流下眼泪。
天气暖和时,大家都会不约而同的提着午餐盒子到树下用餐。我和麦可的练功马上就得到响应,尤其那些不能早起炼功的人,因此人数从一个人增加到四人。从波士顿来的女作家开始炼功到她离开中心一共四周,从无缺席,每天中午必到。从第一天她进中心每早晚餐话题离不开病,吃饭时桌上总摆着不同样式的药丸。有一天更激化的是,有一位作家咳嗽有点像感冒,她走进饭厅一听到咳嗽就连忙走到另一桌去孤零零的一个人用餐,弄得大夥都有点尴尬。这给我很深的印象,回想修炼前的我不也这样吗?我决定找个适当时机把法轮功介绍给她。
对常熬夜写作的人是太难改掉的习惯,中午拿出半小时也是要有决心,在中心里每一个人都像有工作狂的倾向,每个人除了晚餐稍轻松也仅一小时之后,个个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室。巴芭拉自从炼功以来,人变的更开朗,有一天早餐时她问我中共为什么打压法轮功,(她开始看我借给她的书《转法轮》)没有什么理由嘛!她说道。波士顿的女士听了很感兴趣,她是专门研究女权运动的,又说也想炼,她已经说了几次了。我说随便让你挑时间我都奉陪,她说:你来此是为创作,我不能平白占用你宝贵的时间。我说:我也是平白的从李老师那得来的。
第一天炼功时她站不到十五分钟就说她要倒了。我说你稍微坚持一下,结果她站着炼了二十五分钟。第二天中午又来了,她说真奇妙,她昨晚竟然睡得很好。这次她站炼了半小时。这样过了二周,似乎少听到关于她病痛的话题,人也显得平静不那么面带忧愁。
我来此地时没想到有机会"洪法与讲清真相"。从巴芭拉开始我已意识到这个法人人都该有机会去得去认识,终于我向纽约同修要的材料杂志到了,我将它们放在会客室的茶几上,夹在那些艺术文学杂志里的大法季刊杂志封面上神闲气定打坐的女孩以及第二期Compassion天安门广场镇压的封面显得非常触目。接着一周来晚餐上常有讨论炼功的话题,因为一起炼功大家变的相当亲和,虽然固定早晚只有五六人来炼,但是每当午餐时,榆树下响起炼功音乐就是在吃着午餐盒的同伴也欣然的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我记得老师说过炼功人的场是祥和的,一天又一天很快四周过去大家都不自觉的感到这次在中心里的经验很不一样。最后的一周几乎每晚餐后都有人朗颂他们的诗文,艺术家则放幻灯作品,大家都很参与交流。我听好几位同伴说,中心的主任说这是一个很特别的群体,很有灵性又很团契。真是非常特别。
眼看在此的时间就要用完了,有几位已回家了。大家都有种依依不舍的情绪。就在我要离开的倒数第三天的晚餐上,忽然从波士顿来的女士站起来宣布:请明天大家写几句话贴在榆树上,为在中国受打压的法轮功学员加油与支持。大家都热烈拍手,我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一个月前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如今每天至少有五到七个人炼功,不管这些人回到他们平日生活的地方是否仍继续炼,但是他们的同情心是可贵的,而且这一个月来我感受到这个法是如此有能量,有时候我们在一起炼功时我都能感到一种很善很善的场弥漫在我们之间,尤其最后一天中午炼功时平常未参加炼功的同伴也陆续出现一同做抱轮的动作,因为那是他们认为最难的动作。当炼功音乐响起时,我真的感到整个山头都在微笑而贴满字句的中国榆树笑的最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