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7.21,我在府右街走进装满弟子的大轿车,不禁泪流满面,心里充满了委屈。对比车上乐哈哈的同修,我知道我缺点什么。99.10.3,到天安门转了一圈,在怕心作用下,没有坐下,却跑出了国。这也成了我在国外修炼一个解不开的心结。师尊说:“圆满的路上一直都会有对法根本上信不信的考验”。当国外同修们问我何时得法时,我总是面带笑容说95年,谁知我此时心头在滴血,感到无颜面对师尊。
在国外最初期,在宽松的环境中,我加强读书学法,加入正法行列当中。在睡梦中,我又回到了国内,当街道老太太---居委会要告发我时,邪恶的压力使我背转身去,又想走开,此时法在我心中起了强大的作用,我从心底吼了出来:“怕什么怕!我就是法轮功弟子!”我又转回身来,发现什么也没有,却从睡梦中醒来。我感到压在心里的结解开了,那时心情真是无以言表,深深感激师尊的慈悲。我们在正法中,法也在正着我们,圆融着我们的一切。我体会到在正法阶段,个人修炼已是在正法中进行,在邪恶铺天盖地而来时,离开正法这一主体,已无个人修炼的空间和实质内容,个人圆满问题,应在参与正法中解决。
随着正法修炼的深入,在打坐中,根本上的、掩蔽很深的、平时不愿想的、不正的深层变异都会反映出来。7.20以后,在派出所由爱人执笔写了保证书。写了什么已不记得了,经自己修改后圆滑过关。由于不精进的状态,一套书被母亲丢掉,其中包括中国最早出版的〈转法轮〉和有师尊签名的〈法轮功〉。当时还嘲笑当局收书缴书,认为法已入心,丢书没什么,阻挡不了我修炼。以这种借口掩盖了应去的心和该过的关。而这些人的行为变异的观念,是平时自己不愿想的,或想不起来的,掩蔽很深的东西。师尊在〈挖根〉中说:“我不重形式,我会利用各种形式暴露你们掩蔽很深的心,去掉它。”当这些本质的东西反映出来时,我看到了自己深层的变异和心性上的不正,认识到必须正视这一切,加倍努力,投入正法,从而在根本上纠正着一切,此时师尊的慈悲伟大和大法的宏大无比充溢着我的心。在以后的修炼中,时时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师尊就在我身旁看护着我。
在正法过程中,人的惰性,时有反复,如花时间做一些感兴趣的事,放松放松;或做了点正法的事就自足欢喜。在睡梦中,看见大法船就要启航走了,在岸边上等待着我们登船,望着大船瑰丽宏伟,他要带我想去的地方,一回头,我还用人的想法认为一切都来得及,在岸边上留恋着什么,忙着什么...,这时大法船腾空启航走了。我在岸边不禁大哭,危险那!我也许赶上了一切,最后差一步都不行,留恋着什么都不行!最后真是不能带有丝毫任何人的心的。我们是正过法的,也就是我们参与过正法,被大法正过的;大法造就了我们的一切,也就是最后我们必定、也必须是完全合格的。
在国外的弟子不象国内弟子直接面对严酷的考验,但正象师尊所说:“无论是在国内也好,在国外也好,表现出来的都是一样,都存在走出来、走不出来,对正法这件事情用的心大小,存在着同样的差异,只是环境上不一样。”只有加倍努力,全心为法,心系大法,正视师尊的点悟和给我们的一次次机会,在正法中走好每一步,才是大法一粒子。
北京弟子,现居日本
2001年4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