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99年7月22日,江泽民犯罪集团把"法轮大法"定为非法组织,并于10月定为X教,在此期间市局的人,派出所、大队多次找我,要我写保证、填表、办学习班等。
2000年1月我去北京上访在车站被截。公安在审问时问我:你上北京干啥?我说:“上访来了。”我就把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向政府人员讲清,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大法,从而做出公正裁判。当天车站的公安勒索我500元钱,然后把我押回,以扰乱社会治安罪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看守所里面的东西特别贵,比如卫生纸10元3卷、辣酱两元一袋等,每天早晨吃大米粥、窝头、咸菜,中午和晚上都是白菜茄子干汤,汤里有泥很难吃,馒头很酸,米饭吃不饱,一进去就交200元生活费,两个人盖一床被睡在地上,厕所也在屋里。我们的日用品快出来的那几天才发,我和卖淫女关在一起,这些卖淫女经常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吵大闹,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可想邪恶势力是想摧残我们的意志,毒害我们的心灵。可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大法弟子来后与众不同,做事处处体谅别人,从来不与人计较,对谁都那么善良温和,不管出现什么矛盾首先忍让,再摆事实讲道理,真正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大法弟子对犯人们在生活上照顾,从精神上安慰劝导,给她讲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使她们明白了得与失的道理,在这么黑暗恶劣的环境中,犯人们看到大法弟子象盛开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在她们的心中埋下了大法圣洁的种子。大法在看守所里洪传着。全室20多个犯人都能背上几段《洪吟》,再后来又有犯人得法炼功,修心学法,在完成了每天的惯例,有人看着门外的动静,大家都静静地学,很多犯人都不监管大法弟子,有时也坐下来听得都入了神。大法弟子高境界的一言一行悄悄地改变着这里的风气。眼看着骂人吵架不见了,犯人们也都相处得如同姐妹一般相安和睦。有位大法弟子步行到北京被押回后,绝食多日,犯人们感动得流出了眼泪,并亲手泡了自己的方便面端到大法弟子面前,犯人们都亲切地叫我们法轮功阿姨。大法弟子走了一茬又一茬,留下来的经文犯人就给保管,正像我们师父所说:“每一次对大法的打压都是对大法的洪扬”。尽管江泽民一意孤行,妄图毁灭“真善忍”可是大法弟子走到哪里,就把大法威力带到哪里,人毕竟有善良的本性,有缘人照样得法,所以大法弟子根本就抓不完、抓不绝的。他们非法关押我20多天后由当地公安接回释放。
2000年6月我再次进京,在天安门城楼的出口炼了第二套功法,出口的女警马上出来制止并叫来了男警,男警说:炼法轮功的都上信访办,坐20路车在永定门下车,我便按照男警说的地方去了信访办,在信访办的外面被抓,这一次我被押回大连戒毒所,在戒毒所里管教非常凶狠,非法搜身,不让我们讲话,强迫我们站墙角,强迫我们看“现身说法”攻击大法的录像。强迫我们帮领导刷车等。管教们还扬言:进了戒毒所不转化就往马三家送(省级教养院特别邪恶)到了马三家就把女学员扒光衣服送入男牢房,让男犯来转化你们,男犯转化一个大法弟子就可以减刑,这些男犯什么招都能用上。再有一个就是强迫劳动,一天干16个小时的活,累得连床都上不去,晚上不让睡觉,听现身说法。还有马三家来的帮教团天天在戒毒所里蛊惑人心,戒毒所的管教用各种方法威胁恐吓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江泽民集团在镇压法轮功的问题上,不以事实为依据,而是以主观臆断,编造谎言强行摊派、层层株连,令大法弟子的亲朋好友和单位时时担心,刻刻自危,对亲属的株连不准参军、不准上大学、不准入党、提干,要交纳处罚金等。而邪恶的江泽民在打压法轮功事件中,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不顾大量工人下岗、企业亏损,动用大量警力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赌博、不贪污的一群善良的群众肆意镇压,却使其正的害群之马消遥法外。
我要向世人讲清真相,让邪恶在阳光下曝光,让谎言和假相一个个地揭穿。现在在中国在家炼功在家学法都不准,一经发现就得被抓或被关押甚至劳动教养,根本没有人权可言,目前江泽民犯罪集团对法轮大法迫害一事,已经不是我国内政问题,是丧尽天良、惨无人道的侵犯人权问题。我诚恳地希望国际人权组织伸出正义之手,调查江泽民集团镇压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希望政府在公正的基础上和平对话;和平解决问题,如需要我愿当面作证。
大陆大法弟子
2001年3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