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内瓦之前
慕尼黑的夯恩哈特:
我换的瑞士法郎没有用完,在德国换成德国马克。银行的工作人员跟我说:“这儿换不行,钱过期了。要换钱,您得回瑞士去”。
汉堡的妮娜:
当我3月中旬在瑞士时,我把我的驾驶执照当作押金给了青年旅馆。回家的时候,我把它忘在了接待处。我当时冒出一念来:我可能应该留下。又经过了几个小的点化后,我又回到了日内瓦。我不在时,驾驶执照已经被邮寄到德国了。我到达日内瓦一天以后,弟弟把驾驶执照又给我捎过来了。
汉堡的福罗央:
关于我为什么应该留在日内瓦,师父给我的点化是这样的:我的姐姐恰巧剩了很多瑞士法郎没花完,我知道后挺生气的,她却说:留到下一次去日内瓦再用。可我的反应是什么呢?跑到银行把钱都换回来了。现在我又在日内瓦了,可惜我现在才理解到师父的点化。
来日内瓦之后
科荣阿赫的克劳斯:
在日内瓦洪法的时候,碰到一组中国人在等公共汽车。我一个一个地给他们大法资料,可是没有人想拿,我突然冒出一念来:让人们的好奇心发挥作用。我站在这群人前面,高举着一张传单,这张纸上写着关于中国警察对炼功人的恶行,以及恶有恶报的事例。他们开始只读一点,20到30秒之后,每个人都拿了一张传单。
汉堡的朱丽叶:
一个中国学员老是建议我:看见中国人的时候给他们发一份大法报纸。开始的时候我不太喜欢,可是她坚持让我这样做,后来我觉得我该做这件事情。我去给中国人送报纸的时候,大多数人都笑着拿过去,读过之后经常很惊奇地看着我,好象在说:一个欧洲人会对生命的更深意义感兴趣?
(欧洲学员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