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江泽民犯罪集团对我及我家庭的迫害

【明慧网2001年4月12日】我于1997年7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和千千万万的同修一样,没有任何政治目的,凭着正义与善心一次又一次地去向政府说明情况,今天我要在这里揭露过去的19个月里江泽民指使国家机器对我及我家庭的迫害,尽管我只是千千万万法轮功弟子中受迫害程度较轻的一例。

99年7月20日早上,我和众多的同修不约而同地来到市政府信访办和平上访,警察使用大公共汽车把我们拉到郊区驱散,并且讲:有意见到中央去讲,当地说了不算。下午我们只好又来到省政府上访,得到同样的回答后,我立即去往北京。7月21日我在去北京信访局的路上被抓,工作人员将"保证不上访,保证不练法轮功,不给法轮功提供场所……"等六条保证抄写在黑板上,强令我和其他上访者抄写一遍并要求签名,强迫我们看那些诬蔑师父及大法的录像,唆使我们揭批法轮功。被保释回来后,我不断给有关政府部门写信反映情况,没有任何答复。区政保科公安通过监听我与功友的电话前来我公司调查我,派出所派专人看管我,并多次来我家我公司骚扰。给公司,家人施加压力。

5月13日我在天安门广场上高高举起"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一会儿几个便衣警察便扭打着将我抓上警车。这时车下有两个女弟子在打坐,腿不肯拿下来。两个警察费了好大劲才将其抬上车,揪着她的头发往警车的扶手上撞。我站起来喊警察不许打人,便遭到掴打耳光数十下。打得我双耳轰鸣,半边脸紫肿。车里一会儿关满了弟子,大家齐声喊到"警察不许打人!"警察又给每人一顿耳光,瞪着眼睛大骂:"谁打人了?老子三天没睡觉了,每天来几百人,快把老子累死了。"当我睁开眼看见他充满血丝的放着凶光的眼睛时,心中充满了怜悯与悲哀。装满大法弟子的车子开往天安门派出所。在审问姓名时我回答"大法弟子",就被推到走廊上,七、八个警察相继殴打辱骂我,试图让我讲出姓名地址。我知道讲出姓名地址只会给单位和家人招致更多的压力和罚款,更达不到向上反映情况的目的。所以我决不配合它们的错误程序。我和来自全国各地的不报出姓名的弟子近一百人都被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后院里。12小时里,我们被罚不许上厕所,公安声称:"你们不是讲忍吗?看能忍多久?今天我就要看看到底是神说了算还是人说了算?"

我们当中包括三位近七十岁的老人和一位六岁的儿童。这一整天我们都在那儿静静地集体炼功,公安制止不了就搬来了两个大音箱,放出震耳的迪斯科音乐来扰乱,又手持高音喇叭挨个儿紧贴在我们耳朵上放噪音。当晚我们每十人一组装一大客车被多于我们两倍的警察送往昌平县的北京市公安局第十三处。先是体罚一小时,之后四五个警察对我强行搜身,并拖着我的头发在地上撞击,拿皮鞋猛击我的头部和前胸,我一时失去了知觉。当我清醒来时,脑袋疼痛,发现已被剥光衣服,浑身被打得青紫,头发被撕掉不少。这时候又进来一个女警用鞋跟踩在我身上捻来捻去,骂我装死。

关押11天期间,被扣押随身所带的备用衣服、钱,不发给任何生活用品,就连最基本的牙刷、毛巾、厕纸、被子也不卖给我和其他大法弟子,我被调换了四个仓,不断地结识新的刑事犯人,她们几乎都已从早些时候被关押的弟子那儿得法。她们天天给我们讲述抓来这里的一批又一批弟子的动人故事。讲述这里如何给大法弟子动用350~380伏特电刑,如何强行鼻食的,我也不断地教会她们背诵更多的经文,并帮助她们改掉坏习惯,作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我将七十多首<<洪吟>>"真修"等经文用铝制的鞋扣刻在监控器照不到的那面墙上。犯人们坚持炼功并和我一齐背诵经文,尽管时常被罚站被加刑。当她们谈到自己如何做坏事被抓时,往往感叹要是早修了大法就不至于进来了。

5月16日,我和同室的另一位同修在天天正常吃饭的情况下突然被提走,几个大汉将我们大字状绑在床上,不由分说将一条管子插在我鼻子里并且不停搅拌,装作灌食的样子。边摇动插管边说:"说不说名字,快说,快说!"试图以此方式逼迫我说出姓名地址。接下来我只好绝食绝水。五天后我又被拉精神病医院里灌食。这一次换了又粗又硬的塑料管鼻食,整个过程是由公安监督护士进行的。我的咽喉、鼻腔被插伤破损,声音嘶哑。

5月24日晚我被押回户口所在地派出所,分别由四个警察24小时连续审讯,不给睡觉,企图从我这里得知其他功友的去向。我拒绝谈及别人,警察便通知我丈夫带小孩前来,说只要我说出功友在哪可以接走我了。等孩子哭过之后又赶他们走,到凌晨十二点又重复一次。最终警察以扰乱公共秩序罪将我押去拘留所拘留15天。

5月25日晚我被送往拘留所。我在仓里打坐炼功,向犯人洪法,犯人们都对我好,过了几天管教发现了很生气,便给我调到关押重刑犯的仓指使犯人头打我。打了二十分钟后怕犯人把我打死又将我调仓。监仓实质上也是压榨廉价劳动力的地方,管教命我象其他犯人一样每天干活,安装四大包出口节日灯泡,新手一般要不停工作15小时才能完成任务。

6月18日晨,我带小孩去公园准备集体炼功被抓,连续关押48小时后被罚款并由我丈夫保释出去。我的小孩也同我关在一起26个小时。

7月13日早晨6点多开始,XX派出所公安、政法委共30多人多次到我家骚扰并试图将我抓去"转化学习班"。说是我不去学习班他们谁也不能睡觉,这是上头的命令,否则就要丢饭碗。我手持有关法律条文质问他们凭哪一条法律程序干知法犯法的事?他们理亏不敢动手,派出所所长只好亲临我家大院指挥抓人,命我丈夫将我拖下楼去,还说最好将我拖上警车,我丈夫并不修炼法轮功,而且也是机关的党员干部,顶着压力没有配合他们的要求,反问他有没有逮捕证,所长说他开不出逮捕证来。公安、政法委书记等再施压于我丈夫单位,迫使他单位几个部门的领导数人半夜三更替我写了保证,同时我丈夫也以14年的党龄写了担保我不去北京的保证书,公安、居委这才肯暂时离开我家。这时候已折腾到晚12点了。

第二天我丈夫提出全家旅游的计划得到单位的许可并且替我们定机票。突然又遭到上一级部门的无理制止。我丈夫被指定专职在家看管我,并且在房门上又锁了一把专用锁头,谁也不许下楼。这样过了三天,我家变成了牢笼,只能打电话叫餐,垃圾堆满了地。放暑假的小孩也被困在家。16日居委主任竟然打电话来我家说要把学习班办到我家里来。我难以接受他们将诬陷师尊与大法的录像片拿到我家里播放,也不想他们再次为难我丈夫及其单位。我趁丈夫熟睡时带孩子离开家决定在外租房子住,使我丈夫能正常工作。但是公安窃听了我的手机连夜找到我所住的出租屋。二三十人手挽成人墙,将我和孩子绑架,抢走我的手机不许打电话,押往非法的"转化学习班"。

次日晚餐时,不知他们事先在我饭碗里下了什么,我顿觉困倦无力,他们趁我无力时抢走我枕边玩耍的孩子。孩子发出惊恐的哭喊。使周围房间被关的其他学员都感到震惊。一批又一批公安、政法委、司法、党校等部门组成了一个个所谓的“转化”团对我及其他大法弟子们进行隔离的全封闭式的日夜的精神折磨,逼迫我转化思想,放弃信仰法轮功,让我改练太极或练健美操。逼迫我看诬蔑师尊与大法的录像片。彻夜开大电视机声音不让睡觉,一批批男公安更是刁着烟,半夜三更出入随便。他们威逼利诱,说要送我去劳教,拿家庭、孩子、房子、事业来要挟。我提出要见律师起诉他们。回答是所有的律师事务所都不敢接法轮功的案子。我被迫开始绝食绝水请愿,一公安前来将我每天的言行,炼功过程都面对面摄像、拍照,说是搜集我的黑材料,想找个理由判我劳教,并开了传票半夜传唤我,说送去劳教所就可以随便灌食。转化班期间,我丈夫单位领导前来做我的思想工作,说我不写保证影响了丈夫和单位,他也受到牵连,已被处罚写检查。我丈夫半夜被派出所传唤录口供长达6小时,他单位领导为我而写检查,就连我家大院的保安也被提去派出所。我丈夫及其领导在压力下多次前来学习班,想说服我与法轮功决裂,要我在法轮功与婚姻中只能选择其一。我始终表示两者不矛盾,都要。镇压前我丈夫由于经常在单位同事间说起我修炼法轮功身体精神上等各方面变好的话,现在竟受到领导在大会上的点名批评,扣上一个"替法轮功作宣传"的大帽子,还表示怀疑他对党是否保持一致的态度,多次被责令写检查。由此可见在江泽民犯罪集团的统治下讲真话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

7月31日我丈夫到学习班上交了费用将我保释出来,并打离婚报告向单位政治处请示,政治处主任说"早该离了"。法院以我“痴迷法轮功,严重影响丈夫工作及单位”为借口,单方面判了离婚。以我教小孩炼功不利于小孩身心健康为由将监护权及房屋判给对方。

出了学习班,我并没有自由。他们一直扣压我的身份证,电话受监听,出门受跟踪。片警时常前来查问,隔天打电话问话。12月18日清晨,我一出家门一群居委、政法委工作人员十几人早已准备好再次偷袭绑架我,想强行将我抓去新一轮的"转化学习班"。我及时转身跑回家闭门不出,他们只好派一主任谈判,提出要么抓去学习班,要么派人24小时跟踪,恐吓我不许再打110报警。(在几天前我曾打110电话报警,我带孩子外出时有身份不明者跟踪,巡警赶来调查后没有做出处理。教我打电话报告派出所。我如实报了派出所,派出所的回答竟是:"谁让你出门的?在家呆着不就没人跟了吗?")就这样,每天共八人,分日夜两组跟,白天俩男开摩托车跟,俩女贴身寸步不离地跟。无论我上班、购物、吃饭、见客户时都紧跟不离左右。晚上跟到我家门口守夜。严重侵犯我的人身自由与隐私权。有时甚至于突然冲进我办公室里来,就连我出差也不允许。每天晚上我参加电脑培训时,跟踪的工作人员经常叫走任课老师调查我的情况。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工作学习。这次跟踪从2000年12月18日开始一直到2001年1月2日。

2001年1月5日我被迫搬家。离开我所住的机关大院宿舍的家。尽管我住的是我已买下的福利分房。让人更难以置信的是,当我一搬迁到新住所,X物业管理处接派出所通知无理给我断水断电。新的居委为逼我搬走。不断上门骚扰,作“转化”。眼看迫害还在升级,绑架学员的事时有发生,我不得不放弃刚刚装修好了的新家园流浪在外。听说公安、政法委包围了我的住所,等着抓我时抓到了前去我家的并非修炼法轮功的姐姐。逼了她四天,直到逼她替我写了四个保证才放过她。我姐姐大老远赶来,无法看到日夜牵挂的妹妹,反被等着抓我的人围攻,逼她交代我在哪儿,我姐姐痛心地指着我拴在所住5楼窗户上的那一条17米长的用来逃离的绳子叫他们看,在场的人无言以对。

十九个月来,多少个法轮功的家庭象我的家庭一样被拆散,多少个法轮功弟子象我一样被剥夺了信仰自由的权利,生存的权利、工作的权力、抚养孩子的权利、居住的权利,不是把我们抓进监狱,就是把我们逼得流离失所。我在此呼吁善良的人们,请伸张正义,一起抵制江泽民及其指使的邪恶之徒,制止迫害。

(大陆学员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