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4月11日大陆综合消息

【明慧网2001年4月11日】北京大法弟子再次集体走出来揭露江泽民的罪行

4月9日,部份北京大法弟子集中发了一次揭露江泽民罪行的图片。这天北京先是刮大风,后下雨,天公作美,有利于发材料。这次北京学员发放图片约有2万多张,有的地方供不应求。大法弟子正义的行动令邪恶势力非常恐慌。



西安大法弟子证实了大法、窒息邪恶

4月初一个晚上,某区大法弟子自带用纸写成的条幅及真相传单,在政府门口、街道的电线杆上、墙上张贴,在村民家门口也放置很多真相资料,揭露邪恶,证实大法,这一行动有力地震慑了邪恶势力。第二天当地公安惊慌失措,如临大敌,把该区围了起来,又是打电话查询,又是对脚印,忙得不亦乐乎,结果一无所获。此事在当地群众中影响很大,大法弟子用理智和智慧,又一次证实了大法,窒息邪恶。



广州军区老干部炼功被抓 病危得不到及时治疗

广州军区联勤部(原后勤部)离休老干部余世愚(70多岁)于2000年6月18日在广州烈士陵园炼功,被关押近一年。期间身体出现病危徵兆,狱方竟拖延了很长时间才让其住院。春节期间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狱方原答应保外回家几天。但最后竟以其一个儿子也是炼法轮功为由,拒绝家属的要求,继续关押。江泽民犯罪集团就是这样对待一个曾经出生入死,为国家奉献一生的老军人、老干部。

广州军区联勤部干休所所长:黄文标 电话 020-87179599- 88118(家),88110(办),88100(值班室)



派出所所长:“我给她担保”

北方某区派出所所长,自7.22以来,一直对镇压法轮功一事能推则推,善待正法修炼的弟子,学法修心也成为他生命中重要的事情。自从大法弟子进京上访后,没抄过一个学员的家。有一个学员写了保证书后认识到不对,就又写了严正声明交到派出所,该所长说:你这是公开炼功,还得写保证,不写就往学习班里送,这是上边的意思。这位学员坚持不写。后来所长打电话把她丈夫找来要她写保证,她丈夫一进门就打了她,她始终不写。最后所长说:“现在我把人教给你了,你把她领回家吧,我给她担保。但有一点,你回去后就不要再打她了,他们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他们不反对党,不反对社会,只是个人信仰,他们要炼就在家里炼吧。这功对祛病健身确实有效。”大法弟子在讲清真象的过程中使警察明白了善恶有报的天理,这一点在警察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可以看得出来。

二十个月来,大法弟子坚定不移,前赴后继地进京护法,讲清真象,已经在世间筑起了一个坚不可破的环境,常人越发看清了江泽民等犯罪分子的邪恶。希望有良知的政府官员更加积极地支持我们大法弟子,智慧的人会用手中的权力多做善事,为民族为国家也为自己的未来缔造幸福。



"人大"期间上访经历

2001年3月7日,我进京依法上访。刚到天安门还没进广场,便衣和警察拦住我,开始盘问:是否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他们就把我抓上了警车,在车上,我说:"我没有犯任何法,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他们根本不听,一车警察开始谩骂,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几乎用尽所有的脏话。我善意地说:"人民的警察不应这样做,对国家形像不好,对你本人也不好,犯罪造业对你们子孙后代都不好。"他们反而变本加厉谤佛谤法,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我坚决窒息邪恶,大声告诉他们:"你们怎样对我都行,不许辱骂我师父。"他们一帮起哄,不让我说话。

进了天安门分局,他们先后几个人对我拳打脚踹,有一个人打过我之后,他自己流了鼻血。现世现报,还不悟,反而说是我折腾的,还用棒子打我,企图逼我说出名字和地址来。我说解决的是问题不是名字,我不想株连地方各级领导和单位,他们就继续打。这时我想自己要是修炼的不好,就对不起为众生操尽了心的恩师,我要多承受,让师父少为我承受一点。想到这儿,我心里更踏实了。他们一看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就让我站在墙角,说一会让X地来接你,我心里只有一念:我是来证实法的,谁来我也不说,我只相信我的师父。我脑子非常清楚心里也非常平静,不由自主地背起了《洪吟》,浑身的轻松。警察们一看实在问不出来,就骂我:"你XX滚蛋",我就回来了。



“转化”背后的真相

今年三月下旬的一天,大连的一位大法弟子正在邻居家,突然来了几个警察,说要给照相,大法弟子不照,他们说只要是炼法轮功的都得照,不照不行。强迫性地照完后,他们说这些照片要拿到上面去,宣传说是这些都是被转化过来的。明白了其叵测的居心后的大法弟子们在明慧网上发表声明,不承认这蒙蔽世人的行为。

这更加证实了报纸电视等媒体所宣传的某某地区的转化率达“百分之九十几”、甚至是“百分之百”的报导,完全是江家自欺欺人的谎言。江泽民要迫害法轮功,但基层的工作根本不可能达到上面压下来的指标,只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良心好的变着法儿给大法弟子打掩护,良心坏的推波助澜、邀功请赏。



北京前门派出所所长的禽兽行径

我是一名吉林大法弟子,2000年12月21日到北京天安门证实法,当时遇见五名外地大法弟子,我打出横幅,并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等。随后被警察抓走,下午我们六人被前门派出所拉去,被酷刑折磨。有一位唐山男功友被他们叫出去,外衣都给扒光了,先用棒子打,后用电棍电。当电棍电到功友脚心时没有任何感觉,可是这个警察却自言自语地说:“怎么电到我身上来了,脚心麻痛。”这正是善恶报应。警察让功友穿上外衣从头往下浇水,直到全身都湿透了才送回来。晚上不让功友睡觉,让在地板砖上坐着。

四个女功友分别叫了出去,我是最后一个被前门派出所所长叫去的。当我走到外面时看到一名功友被铐在大树上站着。我来到所长室,这位人面兽心的所长,先将我按在地上骑上我让我往前爬,他见我不爬就用力打我,并将两只手插进我的衣服里摸我的乳房,然后又摸我下身,我本能地躲着,同时告诫他:“神造人的时候给人规范了人的行为,生活方式,人超出了这个范围就不叫人。你这是不道德的行为。”谁知他不但不听,还气极败坏地把他的阴茎掏了出来,由于他扒不下我的衣服,就往我身上乱触,最后恶狼似地将我头发抓往,又把我按到沙发上,说:“你不让扒衣服,我就把它塞到你嘴里!”这时我全身都无法动,心急之下心里喊:“师父救救我!”心念一出,这个畜牲站起来了,我才得以脱险。不知这个衣冠禽兽的家人是否知道他在外面为人做事如此缺德。



北京市海淀区看守所的犯罪行为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于2000年12月7日去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被非法关进北京市海淀区看守所。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亲眼目睹了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点滴事实,曝光如下:

1.我一进号就看到一名同修(是黑龙江双城市人),因不说姓名住址和不背监规,被三个警察用电棍轮流着电她,把手指尖、脚指尖、手、脸、脖子全都电过,还不止一遍,高压电烧得她满脸、两手全是泡,电刑长达40多分钟,痛得她几乎昏过去(可是她头脑还很清醒),警察看到她已经不行了,才把她放回了号。

到号里,号长让刑事犯人看着她,一直站着不准睡觉,连续四天四夜,只要一合眼,犯人就往她身上浇凉水、扇冷风,天寒地冻,直到第五天后她被逼说出地址姓名来。

2.也是一名东北的同修,因不说姓名住址,刑事犯人们把她关在号内通风口里,扒光衣服,用凉水管往身上冲水,长达一个多小时,还是不说就又用皮管子往身上抽,这位同修始终坚守正念不屈服。

3.一名65岁的大法弟子,因不说姓名地址,号里的犯人在干警的唆使下体罚她,强迫她蹲着保持一个姿势不变,老人蹲了两天一宿也没说姓名地址。凡是被非法关押进海淀看守所的大法弟子,不报姓名地址的基本上都罚你先蹲一段时间,这仅仅是一系列迫害的开始。

4.一名来自山西的同修,进所后报了姓名住址,由于口音听不懂,被一个叫"田超"的号长(犯人)打了足有20多个耳光,打得她满脸红肿。可怜的犯人就这样被“改造”成了专整好人的工具。

5.我在那里被非法关押20天,绝食10天。第4天开始强行灌食,每次和管教接触都给她们讲大法真象。我没犯罪,不是犯人,不能配合这种违法违宪的犯罪行为,所以不背监规,拒绝说“谢谢管教”。非法提审或灌食回号后,犯人强迫我蹲下,我不按照做,她们怕管教惩罚使劲往下按我,我也不配合。但是由于自己法学得不好,悟的少,有意无意地也配合了他们的部份要求,如:照像、留指纹、做笔录、按手印等。在海淀区看守所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有不少人都绝食抗议,其中有清华大学两名教授,据说非法关押一个多月了,每天强行灌食,她们始终不配合邪恶。

在我每次被强行灌食时,总看到一名同修带着手铐脚镣被两个管教架着每天强行灌食。



天安门广场恶便衣的闹剧

在天安门广场旗杆附近,有一女便衣装扮成照相的,以招揽生意为掩护,探察游客中谁是大法弟子。她看到怀疑的人就凑过去问:照相吗?如果那人回答“不照”,她就问,是法轮功吗?如果回答“是”,她就会招来自己的同夥将大法弟子抓住。2000年5月13日,一名大法弟子来到天安门广场护法,女便衣故伎重演走过来问:要照相吗?该大法弟子回答:不照。她紧接着问:是法轮功吗?这位大法弟子没搭理她,走了不远,面对天安门城楼,坐下脱鞋盘腿,怀着对众生的慈悲打起了手印。那女便衣看到后大叫:“这有‘法轮功’,快来抓!”边叫边跑过去揪着这位大法弟子的衣服。一群警察闻声而来,该大法弟子丝毫不动仍盘着腿打坐。谁知那群警察把女便衣当成“法轮功”,上去就打,女便衣的一夥人也闻声跑了过来,见自己的人挨打,便与警察混打起来。打了一会儿才听见有人喊:“别打了!打错了,他才是‘法轮功’!”



山东滨州公安局迫害法轮功学员

  山东省滨州市公安局接到上级分配的劳教法轮功学员的指标,2001年3月29日在全市大规模非法抓捕、遣送了李海青等50多人到淄博市王村劳教。因为没完成任务,3月31日又在滨城区抓了一批。他们分别是:高建新、耿黎明、董国珍、魏双、李大虎、于小兰、张全忠、吴月英。  另外滨州市博兴县被非法劳教的学员有:博兴体校副校长代东武、博兴医院护士安德华、庞家镇农民崔秀花、曹王镇曹王村小学校长曹连云、邮电局临时工韩国锋。



湖南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青菱看守所

湖南大法弟子陈锦辉,男,31岁,2000年2月因组织交流会被抓,被关在单水池劳教所近1年,由于认识不足,写了些违背大法的材料。去年12月初被释放回家后,通过看近期经文及与学员交流,很快醒悟过来,内心痛苦不堪,决心弥补造成的损失,12月25日为了证实大法,与同修一起到天安门和平请愿,他高举横幅在天安门广场一面奔跑,一面高呼"法轮大法好",声音响彻云霄,被扑过来的几名警察按在地上暴打,带上车后,又在车上高呼"大法好",被两名警察踩在脚下,后被关在北京某拘留所。今年腊月29日晚家人接到通知,陈锦辉被关在青菱看守所,至今未放。



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陆辉华被强行送往“转化班”

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工程师陆辉华(女)因发表严正声明,被安全部门查出,公安要求其所在单位送她去“转化班”,该单位愿意出3万元送她去。陆辉华女士已于今年3月底被公安强行从单位带走。她的孩子才一岁,正需要母亲照顾,希望善良的人们予以关注。



广州东山区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

春节前,广州东山区大法弟子李洁强送女儿去幼儿园,就在幼儿园被街道及派出所强行带去“转化班”,直到现在还被关在梅花园干休所,和他一起被非法关押的一共有19名大法弟子。



不信法轮功,又能信什么?

河北省晋州市一大法弟子于1998年5月修炼法轮大法,身心有了极大的变化。1999年10月为了给大法讨回公道,还师父清白,她于1999年11月27日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权利进京和平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当时被非法扣押在天安门公安分局,在送往石家庄驻京办事处的途中,司机(男,40岁左右)说上边有指示,每人要30元路费。下午,由当地公安局政保科牛伟、赵永谦和厂保卫科战国接回。赵永谦索要150元说是路费;其单位还扣除一个月工资(将近500元),厂领导田建英说是给接送人员的费用。此大法弟子被非法拘留在当地看守所的一个月时间里,每天早晚窝头、咸菜、玉米粥,中午一顿馒头、白水煮萝卜,竟要300多元饭费,后家属交保证金5000元才被允许回家。警察的行为让所有亲眼目睹此大法弟子修炼后身心巨变的亲人、及所有了解她为人处事的朋友们都极其厌恶,因为她修大法是自愿的,且一分钱也不用花,而警察欲强制改变人心还盘剥钱财。人们不信法轮功,又能信什么呢?



转化班是变相劳教

江泽民犯罪集团打着“团结、教育、挽救”的旗号,实际上对付法轮功学员却不择手段。他们残忍地制造灭绝人性的自焚事件,编造法轮功有国外政治势力背景的谎言,发动“文革”式的群众运动,挑动不明真象的人民群众对法轮功的仇视。同时,他们把法轮功学员强行送进劳教所参加所谓的“学习班”或“思想转化班”,进行强制洗脑。

被送进“转化班”的学员大多数没被抓住把柄(出去打横幅、发传单),坏人们用偷袭、欺骗、绑架的手段把学员弄上车。学员一旦进了“转化班”就失去了人身自由,不准与家人见面,不准与外界通电话,不准相互说话、更不准炼功。有些学员被长期“陪同”,晚上睡觉时三张床拼在一起,学员被夹在中间。

一开始,就围上来一群被转化的“红衣人”,劈头盖脸地用歪曲大法的邪说迷惑学员,这些特务有时吓唬、有时责问甚至辱骂,没完没了地纠缠学员,警察偶尔旁敲侧击地帮腔,天天如此。不转化的学员要被“加班”,被一群人没完没了地围着,从早至晚不让休息,消耗学员的精力和体力。如果一期班结束仍不转化,就继续延期“学习”。

这就是江泽民号称“人权最好时期”的“帮教”,对法轮功学员采用变相劳教进行强制转化。但是,“强制改变不了人心”,“转化班”最终将在大法弟子的抵制下做可耻的收场。



谨访混入大法的特务

最近,武汉地区有少部份混入大法的特务在向邪恶势力提供大法弟子活动的种种信息的同时,佯装坚定的大法弟子四处联系,极力鼓动同修们进京弘法,随后,迅速向公安报告同修们进京的时间、路线,公安则根据他们报告的情况进行堵截。这些背叛大法的犹大以此向邪恶势力邀功请赏。据称,获取信息堵截1名进京的大法弟子,告密者可获得100-200元的奖励,致使不少同修们遭受许多磨难。这些犹大比邪恶势力更为卑鄙可怕,大发昧心财,他们的行为固然是会得到报应的,但很有必要揭露他们的险恶用心,不要轻信坏人的鼓动之词,不让坏人有机可乘。



山东滨州“两王”恶贯满盈遭报应

中共山东省滨州市市委书记兼市人大常委会主任王宗廉、滨州市公安局局长王兴发因为在社会上下令开枪杀死平民,王兴发于2001年4月1日被国家公安部在北京逮捕,同时王宗廉也被中共中央纪检委隔离审查。“两王”是江泽民在滨州市的追随者,是镇压法轮大法学员的罪魁祸首,是劳教、拘留、开除公职、残害法轮功学员的组织和策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