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走向圆满》的经文时,我觉得自己以前做得不够好,于是想向更多的人讲清真相。(我2000年4月25日到天安门打横幅,在遣送途中逃脱后一直藏身于家中),特别是想向来京接我的派出所及街道的工作人员洪法,讲清真象。于是,我2000年7月4日上午来到当地派出所,未找到经办人。又来到街道办事处,主任叫我下午再来。中午我打电话给一个功友,那功友说不要去,会被抓的。我想我应该堂堂正正地不带任何观念地去向他们洪法,而且我上午告诉他们我下午会去,大法弟子不说假话。下午我就去了,结果他们早已做好准备,根本不给我发言的机会就直接把我送到了女子劳教所----茅家山。
在去茅家山的路上,警察对我大打出手,在我额上敲了几个大包。当我跨进劳教所的大门时,队长突然吼了起来:“你出去,这是你随便来的地方吗?这是劳教所,不是你想进就能进来的。”我立刻明白了这是师父在点化我呢。直到后来看了师父写的《理性》经文后我才恍然大悟,我的这一切是自己求来的,是我主动被邪恶带走的,想到这儿我心里真难过,由于自己执著不放的东西阻碍了师父法身给我安排的修炼道路。我动了一念,我要出去,不能呆在这里了,但转念一想,万一自己没考虑清楚一错再错岂不更糟,就没轻举妄动。
在劳教所里,管教和帮教(曾是学员,现已魔变)妄图转化我和其他一些大法弟子,但真修弟子都很坚定,邪恶一看不行,竟有反转化的趋势,就把其他大法弟子送回了原中队。剩下我和已转化的人关在一起,并扬言:“一中队已完成100%转化。”我十分气愤,反驳他们,并写了思想汇报:不要为了一点自由从而失去比生命还珍贵的大法,我要“坚修大法紧随师”。大队长看了后很生气。其中有一个帮教(姓王)由于以前和我关系较好,给队长汇报,说我只是对师父的情太重,转化还是有可能,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队长吼到:“你说有可能转化,你看她写的思想汇报,还说没文化,写得这么好。”我知道了王XX的话后,在内心反省自己。当王XX出狱的前一天(9月14日),我镇定地告诉她;“我对师父的情,已化作磐石。”
于是我在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忍受了整整五个多月,直到12月有一天开会,管教骂我们,讽刺师父,说什么“你们在这里受苦,你们有本事就飞两个出去,飞两个出去,我就相信,我也来炼。”听到这话,我就动了一念:我一定要出去,而且也一定能出去,坚定这一念后我就正式停工,被一直罚站,管教吼我说“为什么不做事?”我高声回答:我没有罪,你们把我抓进来,我一天也忍受不了了。于是我主动找大队长和管教谈话,并写了思想汇报:善良的佛性是谁也转化不了的,希望队长们更深地了解我!管教猜出我想逃跑,就叫吸毒人员把我的头发剪得很短很怪,并叫四五个吸毒人员24小时看守我,以为这样就跑不掉了。我想:这是人的观念,只要我不带任何执著,一定能出去,揭露邪恶。
我本想晚上出去,后来转念一想:应该堂堂正正白天出去。于是我12月16日早上,当起床的铃声响起时,我巧妙地迅速出了牢房,然后在师父法身的看护下,我,一个1.52米的中年妇女,翻过两个院墙,顺利地逃出了戒备森严的女子劳教所。我离开了本就不应该去的地方,我原以为邪恶就会到此罢休,不再管此事,谁知他们的邪恶行径暴露得更充份,在我离开一个小时后,他们就派出大量的人力,在我每一个亲戚家派一个公安驻守,还将我的妹妹非法关押24小时,并一再干扰我已离异的丈夫的正常生活。以至我有家不能回,流浪在外。现在也不知我家中亲人近况如何,望善良的人们关注!
在看守所里,邪恶十分猖狂,无法无天,犯下了许多罪行:
(1)整天对大法弟子进行邪恶灌输,其中有个合川的学员,虽写了转化书,但之后两天就明白自己错了,但又不敢重新面对,心里十分痛苦,就显得有些不正常,劳教人员就更加残暴地打、拷她,大约8月左右她被劳教所逼疯。她的单位(合川电厂)来接人时说:“我们交给你人是好的,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怎么办?”不肯接人,而后,善良的领导考虑她在里面会更苦,不忍心,于是将其接出去送至医院,现情况不详。
(2)许多大法弟子刑满却不释放。比如:璧山的学员王XX,她是小学教师,50多岁……
(3)在我逃出去后,他们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甚至把在劳教所认识我的吸毒人员也放出来找我。(具体人数不详)。
(4)我逃走后,他们迁怒于狱中的大法弟子(比如关小间)。据说还要将坚定的大法弟子转场至大西北等劳动强度很大的劳改农场。
请善良的人们给予关注。
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主管队长:宋萍;一队队长:罗某
(重庆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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