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修炼及上访

【明慧网2001年3月5日】我是96年6月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55岁。

在我刚得法时,一年半里我才学了一遍《转法轮》,而且看到遥视功能时“……看到地球那边去。”我当时无法接受。可在我出功不长时间就看到了:布达拉宫、地中海、北京、……。我深深的为《转法轮》这部宇宙大法所折服,因为一切都是真实的。

在99年7、8月里,中央电视台播出了一系列反“法轮功”的报道,我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认真的思考:我长在红旗下,受党教育多年,一生都在勤勤恳恳地工作。我热爱祖国、人民,热爱党。我教育自己的孩子要好好工作,报效祖国,报效人民。我觉得我没有错。我又为什么炼上“法轮功”了呢?我于94年下岗,到96年厂里几乎发不出工资来,上班的人才开170元,我是内退的,前途渺茫。且我家有瘫在炕上的婆婆;不能月月开劳保工资的公公;88岁我的老母;且我自己又有4-7节颈椎增生、风湿、肠过敏、神经衰弱、心脏病……。药费不能报销,家仅有的一点钱不能花在我身上。这时别人说:炼“法轮功”一炼就好 ,一分钱不花,就是个付辛苦。我不怕辛苦,因为我一辈子都是从辛苦中过来的。这样我炼上了“法轮功” 。

通过炼功我的许多病症都消失了,过去看电视十分钟我就受不了了得躺会儿去;切好菜不能接着炒,我得躺会儿去;一到下雨阴天,腿疼的自己就想:死了得了……。这种心情,只有同病人才能理解。我想:象我这样的姐妹如果能通过炼功解除病痛,身体都好了那有多好呀!给国家节省了多少药费呀!炼功真的没有错。

现在全国上下舆论只有一个声音,都说法轮功不好,是我变了吗?我反党反人民了吗?没有!我坚定的回答了我自己。98年全国发大水,除了单位扣的捐款外,我和二女儿每人又捐了100元,又捐了许多单、棉衣服。我觉得这是公民应尽的义务。我是别人说的那种没人没势的老实人,我遵守着母亲“吃亏让人,吃亏常在”的家训,然而时常在吃亏中难受,可受而又无法。这些我在《转法轮》中得到了解答。做一个好人,一个比好人还好的好人,这不是中华民族的美德吗?这不是做人的宗旨吗?这真的没错!

那电视中宣讲的迷信,是这样吗?我自己亲身体验到《转法轮》中的任何一行字都没有骗人。我现在修到的层次上,我体验到佛、道、神是真实存在的。平常人你没炼功,没有能量,天目不能打开,所以你看不到,历史传颂的如来佛、观音等等都当成了神话故事。谁又能那样超凡聪明,想象出呢?穿、戴、座、骑,那不是凭空想象的,那是有功能的人看到的!空气你就看不到,可你一会不吸入你就得死,它就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你不能盲人摸象,井中之蛙而断定一切。人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

电视中宣传的反科学、反人类,我觉得更是无稽之谈。黄种人祖宗流下来的在家敲木鱼、吃素等并不陌生。中国人祖宗流传下来的寺庙、经书、石窟……它不仅是中华民族的文化,是历史悠久,经过无数代人检验而流传下来的真实记载。怎么到了咱们这一代人就全盘皆否了呢?这不公平,绝对错误。当电视播出我们师父报销阑尾手术药费时,我一眼就看出那不是师父的笔迹。看来报道有误。

我坚定了自己,我要堂堂正正的炼下去。我想找人谈谈自己的看法、想法,我应该找谁?我抱着这样的心十二月初带着二女儿和一千四百元钱去了北京,因为我能去北京的机会太少了。想给孩子买点东西。

我跟二女儿刚进天安门广场,见一位老人在放风筝,放的好高啊!我俩边走边看着,刚站定,一个声音送过来:“你们是炼法轮功的吧?”我顺声应着:“是”。当我扭回头时看有一位青年警察穿着军大衣在摆着手,眼一转,是一辆警车过来了。车到我们跟前停住了,门一开,把我俩推上了车。到这时我才明白我们被逮了。从进广场到推警车时间不到两分钟。

我们被推到后座上,这时又推进个年轻男人(也是大法弟子),警察煽他,打的太狠了,这是我从来没见到过的。当时我顺嘴说了一句:“别这样,人真的不止一生呢!”坐在我前面的一个青年小警察嗖一下从座位上窜起来说:“我打了怎么的,打你还是打你闺女!”我想:这些人怎么都疯了?就说:“你看着办,爱打谁打谁。”没想这位人民警察伸手就煽我女儿的嘴巴子,又去揪鼻子,我既没动又没吱声,可心想:这都是什么素质的警察呀!没人味。在以后听到的除了骂声就是打声。

我娘俩被管区派出所带回来。因为是熟人,我向他们学诉看到的一切。可所长说:“你们都该枪毙!”我愕然了。我被审了一夜,后送到了市第一拘留所。至此我和我女儿分开了。

我在一所里和杀人犯、团伙诈骗犯、吸毒犯等一起关了一个月。号长(也是犯人)可以任意的发淫威:用埽笤打我们,把埽笤打碎了还得让我们赔;抓起功友的头发往墙上撞,撞的满头是包,还得在凉水地上罚站;号长把功友的菜汤碰撒了,反把功友打一顿,而且不让吃饭……。没人管,没人问,号长就是王法!她可以随意拳脚相加,骂声不绝。这与我在小说中看到的“功德林”;在宣传中看到的“铁窗内”是格格不入的,根本没有思想教育,没理可说。

可气的是我带的1000多元钱被警察的车费、饭费扣的差不多了,家里只好每人给交了200元生活费。(吃的黑面馒头,干萝卜咸菜,中午是看到几片菜叶的汤)更无理的是:我被关市分局二处,被政保科管的强制交了1千元保释金。我二女儿被关海港派出所管,交5千元保释金。而且连个白条收据都不给,才放走我们娘俩。回家后我怎么也想不通,我太委屈了。我给市领导写信,杳无音信;我又给省里写信,又无音信,我开始给国务院、公安部、人大等信访办反映情况,可我不知道邮编和地址,我只好又去了北京。到建内邮局查好了,发了信。这时我听说广场不逮人了,我想太好了,但心里不塌实,还想证实一下,于是我又去了广场。

刚一进广场迎面就走来四位便衣青年人,问我:“你是北京人吗?”我说:“不是,我是某地的。”这时我觉得有痰,就去垃圾桶那儿,一为年青穿军大衣的警察走过来说:“你是炼法轮功的,跟我走。”我问:“我说坏话了吗?”他说:“没有。”我又问:“我做坏事了吗?”他答:“没有。”我说:“我是好人,你相信吗?”警察说:“我相信你是好人。”我义正词严的问:“你为什么逮好人?”这位年青的警察低下了头,小声说:“上级交代任务就是这样。”我又追问一句:“每天都这样?”他低头“嗯”了一声。明知道好人还逮,这不是糊涂吗!我不再说了,又被推上了警车。车里已有很多大法弟子了。门口几个警察正在换着打一个中年大法弟子,骂的不堪入耳,他们的行为比土匪还凶,连做人都不合格,还当警察呢!

押回市第一拘留所关了两个月。因为炼功,号长小芳打得我满头是包,踹得我直不起腰。管教给我们戴背扣……,我过了难已忘怀的春节、正月节、二月节、三八妇女节,我的母亲—祖国,女儿没有做错什么呀!只因为炼了“法轮功”就要如此的处罚女儿呀!!我呆想着,哽咽着。

“五一”放假,大女儿回家了,她说:“妈,我月底的预产期,我想等过了孩子百天再走,我住的城市太热了,行吗?”我高兴地答应了。三十岁的女儿剖腹产,得个儿子,我能不好好照顾吗!除了喂奶得叫女儿干,其它一切都我干。7月6日单位干部到我家说:“领导找你谈话。”当时我正给外孙换尿裤,二话没说,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跟他走了。到汽车里老干部说:“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我都干的什么缺德事呀!”我才明白是骗我。到二处就把我送到市第二拘留所了。

我没出家门就犯法,我想不通,我开始绝食。第二天二所指导员审我,骂我,又把我铐到放风场上,我一再讲:“我不反党,不反人民,不要强行把我们推到对立面上去。”他们说:“炼功就是反党,反政府。”我坚决不理解,也不同意这样的说法。炼个功就能把人转变到反党反政府上去了!这是什么逻辑呀!但人家嘴大,有权,我再说也无济于事。第三天我被强行灌食,好几个男警察摁着我,第一次我死命挣扎没灌进去,第二次插到气管上,差点没憋死我。第三次插完了,灌完了,胶管拔出来都是血。我对警察说:“就这么大的地方,大家对这事不会没耳闻的,当全市人知道了,你们有什么颜面去见父老乡亲。”他们中有的低下了头。接着我说:“你们别放我,放我就去北京告你们。”他们哈哈大笑。

绝食到第拾贰天他们放了我。(躺着心跳每分钟140次)到家第二天我到市委反映情况,接待人反而给二处打电话,又给我送回了家。第三天,大女儿单位来人来车把她们接走了。我心里这个不是滋味呀!二女儿还在拘留所,已经半个月不吃不喝了;大女儿和外孙回去了,那么热多受罪呀!没他们无故拘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这到底是谁在破坏家庭呢?我满腔的酸楚,于是我又去了北京到国务院办公室。门前几个人中的一位50岁上、下年纪的人说:“我是公安部便衣,你是炼‘法轮功’的吧?我说:“是,我就是要问问党对‘法轮功’的态度到底是什么?”他说:“在家炼不管。”我就把我怎么被骗、被抓;二女儿刚下班,派出所说找她谈话,也给建立拘留起来了;还有很多是从家、从单位被骗到拘留所的事向他学述了。他说:“你们那儿有点……”沉了一下,接着说:“太过了。”

我还能说什么,没办法只有回去了。我坐66路到前门下车,去方便一下、喝口水、洗把脸。从里边刚出来,就被前来找我的处长及厂的人给碰上了,于是我被带回厂监管起来。

没过几天,厂保卫干事早上6点找我,说:“上二处。”我当时高兴的想:要放我回家了。我说:“等我做完卫生。”他说:“不行,车在下面等着呢。”我到二处见到老周,他第一句话:“你被劳教三年,现在就去唐山开平。”我心一紧,我怎么还被劳教啦!真是有理没处说,权力就是王法。我既没带东西,家人也不知道,当时就送走了。

在开平劳教所我和队长、负责人谈话,讲出我的经历,道出我的思想,说出我写的保证。队长说:“腐败现象哪儿都有。”他们一切都归到腐败上了。我百般无奈,只有绝食了,我要用生命向这一切不公正的政策抗争。

因为炼功,我被反臂吊到树上,吊死过去,屎尿都不知道,因为灌食,我被灌死过去;他们把我双手绑上,踩到地上,捏着鼻子用铁勺插到嘴里,一灌就是两饭盆。他们看我不知道事了,就又折腾半小时才缓过气来。他们就用这变相的刑法折磨人。我因长期绝食,身体虚弱,心一难受就死过去了,醒来时,浑身的汗象水捞的一样。 我没有精神病,却被强行送到唐山精神病医院。“不吃药,就给你扎电针。没有人能抗过这电针的!”给我吃安眠药,给我输精神病的药,我们大法弟子就是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中、摧残中忍受着,我懂得了人死前为啥要吃冰块;为啥要倒气,为啥要拉要尿。我尝到了 死亡边缘的滋味。

在我绝食113天,12月21日通知家属来接人,当我丈夫看到我皮包骨头,走不了路,就差口气了,泪水不由的落了下来。邻居们看我:“……也不讲理呀,你不该吃亏!”大家都心明,我还说什么呀!!我看到警察们也苦,下夜班不能休息,没黑没白的,随叫随到,然而这一切又能怨谁呀?不就是这不公正的政策给带来的吗?他们都是错误政策的牺牲品!

当我看到电视演的天安门自焚;马三家的转化,就说:“演戏,一切都是假的!”因为我的经历使我能看透这些:漏洞百出,令人作呕!

2月23日上午9点多,派出所的王副所长、齐指导员、梁警长,另一警察我不知名,一齐闯进我家。让我二女儿去派出所谈话,我已领教够了他们那套把戏。我说:“不去,有话在家说。”齐指导不由分说:“你妨碍公务。”拽着我往外拖。拽到楼外给我推了个仰面朝天一个大跟头,后脑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上。另三个人将我二女儿强行拖走了,我二女儿又哭又挣扎,无济于事,当时只穿着毛衣,拖鞋。我二女儿躲到外地好几个月,才回来看我,就又被抓走了。我气急了,就跑到市保安分局二处政保科说:“你们是逼着人上北京啊!”上次二女儿被抓,海港派出所一个叫赵伟的派出所警察冲着她说:“找个人强奸你。”这不是警察,是流氓!这回又到家抓人。周科长问:“你闺女干啥了?”我说:“啥也没干,他爸整天看着我们,连门都不让出,能干啥呀?”周科长又说:“没有行为,不能拘留。”其实在这说话的前后我二女儿已经被送市第二拘留所了。

是警察在知法犯法!是制订这个镇压政策的人在践踏人权!践踏宪法!

我想我去北京也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是羊入虎口。我只有把真相写出来,让善良的人们知道:到底是大法弟子在反党反社会在犯法,还是执法者在犯法!是当道者不道!是江泽民为己之利制定的不道政策逼的大法弟子失去工作,有家不能住,有圆不能团,颠沛流离,饥肠碌碌。国家的稳定,大局的安定不是谁嘴里喊出来的,是国家给制造的政策带来的。天安门每天都在被逮捕的数百万大法弟子都是反党反人们的吗?不是!绝对不是!

他们是知道好坏、是非、曲直的!他们只是跟我一样想说句心里话,想与当权者、跟世人说句真话;我们不反党、反人民!法轮大法真的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撤消对我们师父的通缉令!释放所有被关的大法弟子!请允许我们炼功!上访没有错,是政策逼的。

然而这政策是全党全国人民所赞同的吗?不是!各地所谓的百万人签名是真实的吗?老百姓不签组织能允许吗?不签你就别上学,别工作!连幼儿园小朋友还得表态呢!这一切都是江泽民为达目的而精心安排的。

请善良的人们用你们的良知去唤醒政府改变这错误的政策与行为吧!我深信我们会得到公正的结论。


(大陆大法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