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我所有对法轮大法及师父不利的言行

【明慧网2001年3月28日】 XX局各位领导您们好!

我叫李庆慧,我向您们简单地介绍一下一年来我不寻常的经历。我于1999年11月30日到省女子劳教所,第一天晚上睡觉了,半夜里我被打骂声惊醒,就看见一些罪犯在打一名大法弟子,我害怕极了。早上4、5点钟左右就起来干活,侯管教脸拉的很长,每日里总是不断看到同修被打得浑身是伤,身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甚至几个人打一个人,也不管是哪就打,拳打脚踢,有的被打得不象人样。管教室里的电棍每天电都充得足足的,每天高强度的劳动。在极恐慌的时候,我下到一大队,却更是痛苦不堪。从99年12月10日到2000年2月20日每天平均工作15~16个小时以上(4:00起,22:00睡觉)有时甚至一夜不合眼,有领导检查就让我们穿上衣服睡一会儿,等领导走了再让干活,有时伸一下腰、打个哈欠被管教看见就会挨训挨骂,要是你的活干慢了,管教一上班就要训一顿(有时没有办法,自己晚上不睡觉把活干完)活要是多,晚上就不让洗漱,半个月也洗不上一次衣服,平常偷偷洗一洗内衣,让劳教头看见就要挨骂。上厕所有时间限制,到时间就得出来,管教上厕所你没上完就得出来。吃饭时,你要吃慢一点,也要挨说,饭菜常常倒掉很多,不是吃饱了,而是没时间吃。有时不到吃饭时间我就饿得迷迷糊糊,头晕脚软。晚上10点或11点收工要吃东西得快点,叫管教看见就要挨训。饿了吃点东西不能让管教看见,管教要心情好,说两句,心情不好扔到厕所去,还扣分加期等等。每天心都提到嗓子眼儿,精神受着极大的摧残。记得我们上长春五环体育场出工,管教看着我们,训得一个叫刘晶(卖淫)吓的差一点从高高的台上折下来,我也曾经晕倒在体育场。去“吉林工业大学”出工不给我们发劳保用品,用手让我们把新建成的楼打扫干净,早晨4:00起床干活,6:00出发,中午休息半个小时,最早回来是晚上5:00,有时天黑看不见才回来,从早上一直不停,管教的声音不断,慢一点就挨训,都不敢停手,累的哭都找不到调。一天晚上天都黑了来了一车贷,100斤一袋,让我们背,不管年龄大小,一人一袋,那种痛苦不在其中是难理解的。我从小到大没有吃过什么苦,这一下象掉进万丈深渊,电棍打在我身上,把我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分不清哪是哪,可怕极了,我脸色腊黄,没有血色,当场晕倒在地上,大小便失禁,从进劳教所我就哭,晚上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接见了打电话、写信,只能说管教怎样好,要不成了严管的,这些权利就都没了。就在我精神及肉体承受着巨大痛苦时(5月底),所里说不“决裂”无期徒刑,所里又办什么“转化学习”班,从班上回来的人就讲一些邪悟的话。在精神极度恐惧中,我迷迷糊糊的着了邪悟的道就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了。回来后,我怕同修们再有同我一样的遭遇,非人的折磨,就主动“帮教”,又以为凭着所谓悟到的高层次的理,可以劝他们,谁知是邪悟,所以内心深深地痛悔。我现在每天睡觉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是劳教所里的景象,听到“吱吱”的声音,就想起电棍,天天不断地折磨你。

劳教所里迫害我们大法弟子真是惨无人道,我知道的就有吉林市昌邑的王东梅(30岁),被管教和杨秀萍(吸毒犯)合伙打的头盖骨一摸软软的,不敢梳头,也不敢碰。长春市的陈彤(32岁),被打得浑身都破了(电棍打人只是红点,电量大、次数多才会起泡破皮等),二大队的郑东辉挨完电棍蹲小号,站不起躺不下,一天两顿饭,每顿只有别的劳教犯的一半,每天睡二、三个小时。这就是我亲身经历知道的,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酷刑。我内心对劳教所的恐惧是无以言表,我不想再回到那极恐惧的地方,我只能流离失所,我非常想念爸爸、妈妈,想回家去,可是有家难回,我不想象以前一样“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做什么假决裂、邪悟的事情,我要维护大法和师父。如果有一天,我再次进去,不是被折磨成精神病放出来,就是死在里面。我已承受不住任何的折磨,那里管教对你的善良都是伪装的,没决裂前李指导、严大队晚上值班很早就收工,不加班,范友兰所长总是查看哪个大队私自加班,决裂后,李指导、严大队反而比别的管教更厉害,不是多加1小时班,就是晚上10点睡,12点起来干活,范所长也不来查了,也不用去“符合法律程序”开什么加班加点的票子等等。

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讲了我偏离大法的真实过程,我要收回我所有对法轮大法及师父不利的言行,要求停止用我的材料进行反法轮功宣传。

人做事不应用感情去分析,应该用理性去认识事物,客观对待。法轮大法是正法,对我们的平反有一天一定会实现,因为“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您们也有亲人、儿女,想一想吧!快两年了,对法坚定的心是用生命证实出来的,我会做好以后的事,做一个表里如一的真正的善良人。希望您们对我的同修不要用暴力,做一个有良心的人民警察。

李庆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