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护法天安门

【明慧网2001年3月20日】 2000年7月初,为证实大法我和功友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广场上游人不多,可到处遍布警察、便衣,有的化妆成照相的,随时准备抓捕和平请愿的法轮功学员。

金水桥前人较多,我俩在那里打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庄严地向世人证实大法。警察骑自行车向我俩冲过,来夺走了横幅,把我们推上警车,送往天安门分局派出所。经过一番审讯,大多数弟子不报地址、姓名,后来把不报姓名的关到边门露天过道里。来自全国各地的同修,在这特殊的环境里切磋、交流、学法、炼功,不时有新的功友被带进来,某高校的两位大法弟子,在这里打开了精美的横幅,“法轮常转,佛法无边”,正念之场感人至深。

当中不时有驻京办的人来认人,我们悟到不能配合邪恶,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大家就挽起手组成道道人墙,决不让单独带走任何一位功友,并大声背诵《洪吟》,终于战胜了邪恶,没带走一个功友。邪恶之徒气极败坏,约五点来钟派来了一群武警把我们包围了,他们手执狼牙棒,疯狂地打人,一个个地强行把我们拽到外面车上。

我们这部分人被送到西城区看守所。下车后象对待犯人一样体检、摁黑手印,还强行掏50元钱照相、扒光衣服搜身。当天晚上专门趁后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提审,他们不问别的,就想得出地址、姓名,好给当地施压,搞株连政策,象文革时那样挑动群众斗群众。第一次审问没结果就让我回号房了。

第二次他们凶相毕露,逼大法弟子坐在椅子上,地下放着复印好的师父的法像,他们用铁链子把我绑在椅子上,姓刘的预审又拿出师父的法像说:“你说出地址、姓名,我把这相片送给你。”我知道这都是骗小孩的话,没有理他,他见我不说就拿出剪刀剪师父的法像,边剪边恶狠狠地说着恶毒的话:“我先挖你的眼,再挖你的心,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看着他邪恶的表演,我很难过,善意地告诉他这么做是犯滔天大罪的。他不听,反而还要我骂师父:“骂他!骂他!”我不理会他,这时天上忽然打了一声劈雷,好象就在窗户跟前响似的,紧接着地下响起劈哩啪啦的声音,他吓了一跳,一下子窜到桌子上往外看,惊恐万状:“下冰雹了?这又是惩罚谁呢?!”看来他知道作恶会有恶报的。不一会儿又来一个警察说:“你不报姓名是和我们做对,我们交不了差,下不了班,你报了名我放了你,你还可以到天安门正法,等法正过来我拜你为师行不?”我纠正说:“大法师父就只有李老师。”他们见这招不行,就给师父造谣,骂我是傻子,还狞笑道:“象你这样的把你放进男号里折腾你就老实了!”我不为所动,他俩气极败坏,开始轮番打我耳光,把书卷起来打我脑袋,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想用修炼者的大善大忍唤起他们的良知。可他们好象没有了自己的本性,气急败坏地说:“你等着,把电棍拿来!”正在这时他的BP机响了:孩子发高烧让他速回家。——多么可怜的生命!被人间败类江泽民逼迫得丧失人性,违心地行恶,而良心却在恐慌中煎熬;无知的人啊,恶报即在眼前,放下屠刀吧,回头是岸……

我回到了号房。同号犯人见我回来了小声问我:“怎么审了四个小时,打你了吗?”还告诉我他们对炼功的特狠,以前这个号有个年轻的女弟子提审回来,两个乳房都被警察掐破了。又一次提审,警察叫着我的名字,我很纳闷,原来是家人从回去的功友那儿打听到我的下落,和单位的人拿照片来认领来了。我被接回了家。

2000年12月初我又踏上了依法进京护法之路,那天天气很冷,游人很少。我们等待时机想让尽可能多的人听到大法的正义之声,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后摆放好自己的位置。大约在中午十二点多钟,有一个代表团来到了广场,我们跟随代表团走到广场中央,在他们面前迅速打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便衣冲向我们打倒了功友,我举着横幅就跑,一便衣抢走横幅,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揪着头发,膝盖顶在我的头上,代表团的人吓得目瞪口呆,警车很快开过来,把我们带到天安门分局。

傍晚时分,大客车装满大法弟子送到北京海淀看守(好象在龙岗路)。当天审问地址、姓名,我不说,其中有个警察拿起电棍就给我用刑,我悟到不能被动承受,就大喊:“警察打人啦!”警察阴阳怪气地说:“打你怎样?对你们炼法轮功的想怎么治就怎么治,你告我去呀,我叫刘浩!”随后又吩咐另一警察给我把手从背后铐起来,用电棍电击头部,直到门外有人催促好几次才罢手,临出门还威胁:“到了号房看你老实不老实,下次提审给你全身通电!”

我被一女警察带到一门前,一推门屋里阴暗潮湿,他们正在体罚大法弟子:有的正在搜身,有一个被罚“开飞机”,她大冬天被迫光着身子侧着脸,那个警察手中不知拿什么东西在打她的脸。给我的第一个感觉:这里是地狱,和阳光灿烂的外面是两个世界。我又被带到另一房间,强行搜身,劳动号从我身上搜出了三百多元钱交给她们。临出门女警问我哪儿的人,我不吱声。“想挨打吗?”我说:“不想。”她抡起手打了我一巴掌:“走吧!”

到了号房,犯人们开始逼问我们地址,问不出来就合伙暴打大法弟子。江泽民太残暴了,警察太恶毒了,他们挑起法轮功与犯人之间的矛盾,逼着犯人继续犯法,若问不出姓名,就不让犯人睡觉、看电视,还天天罚坐板,在这里本来就苦,为了仅有的自由,他们把怨气全发泄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大法弟子身上,他们被迫干着大坏事,无知地毁灭着自己……一顿毒打后,我被踢得左肋吸气都疼,不知挨了几个人的多少耳光;有一位近六十岁的同修被脱光衣服在外面,被这帮犯人浇了几十桶冷水,还不让穿棉衣,进号房继续罚蹲着,最后双腿都失去了知觉。有个善良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偷偷跟我说:“你们炼功的都是好人,这里对大法弟子犯下的罪行有好多,我都知道,我还有几个月就到期了,我这个人就不会做假,出去我也学‘真善忍',我一定把这里发生的事上网揭露,现在我什么都不怕!”相处的几天里,此人经常想办法保护炼功人,为此管教还罚过她。

又一次提审时与一个卖假币的犯人同在一室,刚审完那个犯人,提审她的女警临出门对我说:“你也不学学人家(卖假币的),想法弄俩钱儿花,炼什么功啊。”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代表法律尊严的警察竟然这样教育人。

几天来我被提审了四次,第八天通过家人和单位在京六天六夜的寻找和努力,才把我从里面接了出来,我上认领处领自己的东西,提包和三百元钱都不见了,只登记了几十元零钱。……

这是我两次进京上访的经历,这么长时间才写出来,总认为自己认识不高,承受的也不如功友们多,写出来对别人没什么帮助,可深挖更是私心作怪,是怕心在掩盖,怕亲人再一次遭受痛苦,怕单位再受牵连,是情障碍了自己,没有站在法上去悟。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从根本上认识到揭露邪恶,是在救度世人,是善心的体现。

(大陆大法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