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们好,屈指算来,女儿已有近两年没有回家孝敬二老了。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女儿又何偿不想回到你们的身边呀——只因为宇宙大法被江泽民邪恶之流所迫害,还有千百万的大法弟子在邪恶势力镇压下被打死、致残、判刑、劳教。作为大法的一粒子,我要坚定地走出来证实大法。然而现在邪恶当道,所以我暂时无法跟您们团聚。
爸、妈,我知道您们含辛茹苦把我们姊妹拉扯成人,而现在派出所的警察一次次的到家里恐吓,搅扰您们……使您们在为女儿担心受怕中度着日日夜夜。最近姐姐因为信念坚定被非法判刑三年。可是,亲爱的爸爸妈妈呀,你们知道吗,向我们这样被江泽民迫害的“支离破碎”的家庭又何止万千?
“不能让大法蒙受不白之冤,还师父清白”,为兑现我曾经的誓约。我于2月27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说一声“法轮大法好”。一下子出来几个便衣,抢走横幅。他们把我拖到车上,就开始拳脚相加,拼命的毒打我们(当时车上还有其他几个功友)。那时我想起师父说“因为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强大法在世间的体现”(师父经文《理性》)于是我产生一念:要揭露邪恶,把车窗撞碎,让车外的人看看邪恶的嘴脸。邪恶的便衣们把我的头紧压在车厢里,无法动,它们真的好邪恶呀,怕曝光的,见不得人的。
警车把我们几个拉到天安门派出所,关到一间院子里。五、六个便衣进来用警棍凶残的打我们。我们说:“人民警察不准打人,驱除邪恶,窒息邪恶”,他们打得更疯狂。是啊,爸、妈,他们哪是人民的警察呀,人性皆无,哪里还是人!我们几个无一例外,全身上下被打遍……我的眼珠被打得突出来,一只(现已复原)血一直流着。那时我心里只有一念:打死我也要用我的生命,用我的鲜血说一声“法轮大法好”。于是我想用手蘸上眼里的血在墙上写“法轮大法好”,结果刚写“法轮”二字,丧胆的邪恶之徒们赶忙把我双手反铐,摔在地下,直到打累才停手。他们口出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
晚上八、九点钟,他们把我们拉到丰台看守所。要我按手印、照相,我没有配合他们,又遭到一顿毒打。最后,他们也就不要我照像、按手印。此时我的眼睛看不清东西,脸已经肿大起来,嘴也肿的一边大一边小。他们给我戴上帽子,戴上手铐、脚镣,手脚反铐在一起,一直铐了两天,邪恶之徒“提审”我时,专提手铐的地方,拉着走,那种难受的滋味根本无法言表。我没吭一声,因为我知道自己承受的只是一点点而已,而大部分是师父承受了。
我以绝食抗议,坚决制止邪恶,所以我一直不讲姓名、地址,无论他们怎么拷打,我只是笑着摇头。再几次我就不理他们,闭眼背《论语》。他们见没有办法能动了我就把我送回号子里。接着他们开始给我灌食,灌进去就全部吐出来。又输液,却找不到血管。旁边的警察说,这帮小孩,没做过事,找不到血管,一个个的都不怕死。我感到师父把我们当作神看待,师父讲过我们修炼人一上来就百脉全通,我们很快可以炼到到处都是脉,而到处又没有脉。绝食第七天,我晕倒了,邪恶之徒们害怕了。为了逃避罪责,他们把我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我扔下车,逃跑了。
爸、妈,我只是在投诉无门的情况下到天安门广场说一声“法轮大法好”,就遭受他们的残酷镇压,他们真的好邪恶呀!不过爸、妈,我已经走过来了,如今眼睛也好了,我知是慈悲的师父在保护我。您们不要为我担心。爸爸、妈妈,你们也曾是大法修炼的一员,在江泽民犯罪集团的高压下,你们退却了。您们明白吗:我们的生命及生存环境都是大法给开创的,维护大法不就是维护自己的生命吗?爸、妈请相信女儿的话:所有给予大法支持从正面宣传大法的生命,会给自己的未来带来美好,而带着仇恨的心理对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生命,在未来是可悲的。我知道功友们所做的一切,不论是去天安门、还是发放大法资料,都是为了向世人讲清真象,来唤醒有良知善念的人们,也是在挽救世人啊!
爸、妈,您们知道吗,师父的慈悲是洪大的,师父在等待着还未走出人来的弟子,在狱中的弟子也在痛苦的煎熬中等待着……您们要放下人的观念,投入到师父正法的洪流中,因为师父说“主佛的慈悲是洪大的,已经把佛法留给了人,”走出来吧,爸爸、妈妈,揭露邪恶,窒息邪恶是每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您的女儿:笑梅(化名)
2001年3月9日
附:大法弟子笑梅被迫害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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