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天安门广场的正法途中,怕心又出来了,这是因为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迫害的内容在头脑中装得太多,在障碍着自己干扰着自己,必须冲破它!悟到自己是一个神,做的是最正、最好的事,有什么可怕的!于是心态变的轻松、平稳。再悟:一去正法,为什么就要想到被抓、被打、被迫害呢?这不是在求吗?这也是一种变异观念,什么也不想,纯纯净净,那是最好的。
快速走向广场,我对自己说:“你就是一位顶天立地的神,是正法来了。”刷地打出横幅,喊出:“法轮大法好”。进入忘我境界,便衣们冲过来,把我打倒在地,我想着保护横幅。没有其他杂念,身上虽挨揍,全无疼的感觉,横幅也没被抢走。现在悟到当时处于神的状态,人的拳脚怎么能对神起作用呢?人怎能抢走神的东西呢?突生一念,这一下消了不少业,腰上立刻挨了一脚,难以忍受。悟到此一念执著于个人的消业提高,基点落在人上,而人的承受力是十分有限的。
被押上警车,恶警又来抢横幅,警棍打在手上,疼痛难忍,心生一念:打死也不给,警棍打在头上,头破血流,却无疼痛之感,恶警被我的不畏生死之举吓退了,横幅始终没被抢走。
功友们来帮我擦血,血一会儿就止住了,我坐在那儿没动,此时状态又不对了,我是在消极承受,在个人修炼与邪恶迫害的问题上认识不清,没有明确地认识到邪恶迫害自己的实质是针对大法而来的。我应该积极主动地去消除:大声制止它们的邪恶,记下它们的警号与外貌特征,应让车上的大法弟子一同窒息邪恶,还要冲出车门,大胆地向广场上的人民揭露它们的罪恶,可惜这个正念始终没冲出来。后来师父多次点悟我,我才慢慢明白。当广场派出所的领导来“了解”我的情况时,我所记甚少,甚是后悔,而且做得有漏,因为我当时得想法是,为了后面的大法弟子不再受迫害,我愿意给他们一个真实的姓名地址,不怕自己受苦,便在询问笔录上签了名,按了手印,这做得很不好,间接地配合了邪恶,因为邪恶“调查”情况是迫于压力,走形式,而他们最想要的是你的姓名地址,以便进一步迫害你。如果我当时带着他们直接去辨认那个恶警,指出他的罪恶,正告它,不仅能很好地窒息邪恶,而且邪恶又不能从你身上得到任何它们想要的东西,那才是最好的,无漏的!
驻京办的人来接我,临走时,一警察问:你的横幅呢?我掏出来给他看,他说:“你收好。”我悟到:舍命保护下来的东西谁也拿不走。
在去驻京办的车上,我有十分明确的一念:我不怕。更不承认邪恶强加在我身上的一切,因为这不是师父安排的,只要有机会我就走,继续做证实大法的事,不主动被邪恶带走。路上,押我的人问我老家是哪里的,我告诉他后他说:“你们那里的人挺聪明的!”我明白这是师父在借嘴点悟我要运用智慧。车进了驻京办,我瞅准他与司机给钱找票的机会,堂堂正正地走脱出来,又回到了功友中间,继续做着正法的事。我悟到:我能从驻京办走出来,是因为我的那一念很正,符合在正法修炼中师父对我们大法粒子的要求。
(大陆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