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次进京护法的经历,但自己做得不好,在修炼的路上留下了污点。平时心中总有一念:哪怕在天安门广场只喊一句“法轮大法好”也算对得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啊。人说百炼成钢,我要在正法中不断锤炼自己,直到达到新宇宙需要的纯度。
当我读到师尊《在美国东部法会上讲法》中说:“把你们生命最微观上的一切都处理完了,我发现还不对劲儿。在你们生命构成的更隐蔽处我发现连那些基本物质都变异了,顽固地形成了一切不可改变的东西。这时在其他神来看,生命的本质都不行了,这个宇宙根本就无法再要了,但是我都给你们把它改变过来了。(鼓掌)那个事是相当难做的,稍微有偏、做不好会影响到你们将来的一切,非常难做的。”此时,一股无以言表的洪大慈悲打入我生命的微观。师尊真是比我们自己还要珍惜我们的生命啊,我倾尽自己的一切都永远报答不了那浩荡的师恩呐!我的眼睛湿润了。
师尊给予弟子们的,有我们知道的,还有永远也不可能要我们知道的,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而师尊想要的,仅仅是弟子那颗向上的心。“其实人除了先天的纯真之外,一切观念都是后天形成的,并非是自己。”(师父经文《为谁而存在》)于是我做出决定:走向天安门,把自己向上的纯真敬献给师父。
(二)“做为修炼的人做事要有正念的主见”(师父《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
我平时做事没有主见,好被别人带动。我知道那是理性问题,自己同化大法的部分太少,只有加强学法,能在法上认识法,自己才能走好修炼道路上的每一步。师父在《路》中说:“学法修炼是个人的事,但是往往有很多学员总是把别人作为榜样,看别人怎样做,自己就怎样做。这是在常人中养成的不好的行为。”于是,我决定自己进京。
(三)分清师父的安排、大法的要求、自己的正悟,和邪恶的干扰和破坏,在法理上升华。
师尊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中指出“最根本上讲你们还要在破除旧势力迫害的过程中建立起伟大的威德,回归到你们的最高位置,这就不是一般境界的圆满问题,也不是通常圆满所能达到的。”我悟到:大法弟子的修炼道路是师父给安排的,但在正法时期会遇到邪恶旧势力的干扰和破坏,大法弟子只有在大法中悟的纯正,冲破旧势力的理念束缚(精神和物质一性),才能不受外来干扰和迫害,走正师父给安排的修炼道路,真正符合大法修炼“直指人心”的特点。于是,我对自己提出要求:在进京过程中,绝对的坚信师父和大法,坚决不允许邪恶的干扰和破坏。因为真正的生命溶于法中,大法自身就具有“镇邪、灭乱、圆融、不败之法力。”(师父经文《定论》)
(四)理解好《正念的作用》,运用神通除恶。
师尊在《正念的作用》中说:“我叫弟子们发正念,是因为那些所谓的邪恶其实什么也不是,然而却由于大法弟子的慈悲被旧势力利用,它们保护下的邪恶生命有意地迫害,那么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经不只是自身的业力,而是在邪恶生命迫害下承受着不该承受的,而那些邪恶生命又是极其低下的、肮脏的东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我悟到:大法弟子到天安门证实大法是做最正的、最神圣的事,不应该承认邪恶的迫害,它们更不配考验我。于是,在家、在单位、在路上,我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发正念:彻底清除阻碍、干扰和破坏我在进京正法全过程中的一切邪恶,无所不包,无所遗漏。连续三天,我感到自己的正念威力无比,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使我的正念越发强大。第四天我就动身了,时间是2001年12月13日16时30分。
(五)“做到是修”(师父经文《实修》)
出发前,我请求师父加持,保护弟子平安到达,安全返回。在途中,一闪出不好的思想我就主动排斥,越接近北京,我的正念越强大。我想:证实法的过程一定要心慈意猛,拖泥带水和犹豫不决那不是神的思维。14日中午11时10分我来到天安门广场,见纪念碑后、大会堂附近、金水桥前有四辆警车巡逻,我想:我不能因为有老师的保护就往汽车上撞。于是我离开警车一段距离,来到纪念碑左侧正前方,一辆警车朝我驶来,我想:它怎么还往这开呢?警车就上了公路开走了。我用目光环视了一下周围,在我声音所能达到的范围内没有一个警察和便衣,面对人群,我心中默念:“历尽万般苦,两脚踏千魔;立掌乾坤震,横空立巨佛。”(《洪吟》“大觉”)随后高呼一声:“法轮大法好!”顿觉身体巨大,心生光明。游人们猛然一抖神,我知道他(她)们背后的邪恶已被除掉。11时20分,我堂堂正正的走出广场。2001年12月15日上午9时,我安全到家。
最后,向在我此次进京助师正法过程中默默帮我发正念除恶的所有同修表示由衷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