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民恐怖集团在1999年7.20以后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2000年7.20那天恐怖集团又在全国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大逮捕,我们当地的兴隆派出所恶警把我们十多名大法弟子非法关在中学教室里。一个功友抵制邪恶,从教室里冲出去,就在教室外地上盘腿炼功,恶警就用手铐把她铐在校门口的铁门上,她还是要炼。我看到她这么坚强,也冲出去炼功。这位功友被非法关了十五天,我被非法关了七天。以后我又因为发放大法真相资料被非法关押过三次。
10月,我同小罗、小李去什邡地界散发真相资料,小罗见人就发,她看有两个人在下棋,就一人一份。没等我们走远就被两个骑摩托车的追上了,原来他们是警察。她俩先被抓住,我因资料在身上,我不能把资料丢掉。我就跑,连跳两道沟都未跑掉。衣服全湿透了,一恶警追上我就用手电筒狠狠朝我腰上打去,我当时就被打倒在地上。冷和痛我都能忍受,我看着恶警搜她们俩的身,因为资料都在我身上,我就求师父:师父,不要让他们搜我的身啊!果然恶警没搜我的身。后来什邡公安开了警车来把我们押到什邡派出所。一恶警问我:“你是哪里人?”我不配合他,他又威胁我说:“如果你是外地人,我们就要把你处死;是本地人就由我们‘教育’释放。”恶警换了一个又一个,我一直不回答他们的问题。最后一个恶警看我还是不说话,就狠狠地踢了我一脚走开了。晚上1点多,广汉兴隆镇派出所的恶警来了才认出了我们。在被押上车时,我去拿衣服,资料还在衣服里,广汉公安局副局长江天心问我拿啥东西?小罗抢着说:“她拿她的湿衣服回去洗。”恶徒江天心走过去一把夺过衣服一抖,资料便散落在地上。他将衣服抛上了房子,将资料拿走了。后来我们被非法关押在兴隆派出所,铐在木椅上。当时我想:家里还有很多资料和大法书,小罗的书也在那里,自己的生死不要紧,大法的书和资料不能落在邪恶之徒的手里。我想脱离魔掌,就从心里请师父帮我,等守卫的恶警都睡着了,我一抬手,发现手铐松了,我就把手铐取下来了;我很高兴,感谢师尊的帮助。我又去将小罗她俩弄醒,叫她们一起走,可她们没能取下手铐,我只好自己走了。我从办公室出去翻过两米多高的围墙,又连翻过两道院墙才得逃脱;趁天还没亮我把大法书和资料安全地转移到附近一功友家,并在她家过了一夜。后来恶警到我家一样东西也没有搜到。从此我再也回不了家了,不过我更加坚定了修炼的信心。白天拿资料,晚上发资料,大多在田间过夜,很少在功友家过夜,师父说:“劳其筋骨,苦其心志。”所以我把“吃苦当成乐”。
12月下旬,有功友约我去北京证实法。我们八人于26日早上到达北京,有功友来接我们,在他们租的房子里住到12月30日。正要上天安门,可就在30日晚上被警察抓了。恶警几乎搜走了我们每个人身上的钱,还都挨了打。晚上10点,恶警用车子把我们拉到荒郊扔下就走了。我们商量再去北京,夜3点,有一辆公交车开过来,但只把我们载到天津。下车后,有的功友把没被恶警搜到的钱拿出来买了七张去北京的车票,可等到上车时被告知没有证件的人一概不准上车,还都被非法关押在候车室里,当时有300多名各地大法弟子。当新旧交替的午夜零点时所有大法弟子立刻拉开了横幅并高呼:“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其声势惊天动地,把恶警都惊呆了,其中一警察的BP机都掉地上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们冲上来抢横幅,我们就是不给,最后还是被抢去了。我们被送上了回家的列车。这次感到遗憾的是没到天安门,但欣慰的是在天津站的集体行动震撼了所有的人,让恶警们看到了“真、善、忍”的无比威力。
回来后,听功友说我的家又被抄了,家里的大米、黄豆被弄得满地都是,锅里还被丢了些石头,连我炼功用的草垫都被抄走了。功友叫我不能回去,恶警们还在找我。这样在功友的资助下我租了间房子住了下来,继续散发资料,向人讲真相。过了一个多月就被恶警发现了,我只得离开。把资料安全转移后,一功友给我50元钱和一些衣物,我顺利到了一个地方,在师父的安排下我住了下来,向那里的人讲真相、发传单。因当地没有资料来源,我每次发完后还得到40多里地外去拿。开始走路回去,一个来回下来耽搁很长时间,我就买了一辆旧自行车。可没过多久,又被恶警在回去的路上挡住了,他们逼问我资料哪来的,我说在火车站睡着了不知谁丢下的,恶警不信又逼问我哪来的,我说:“你要是非逼我说,就是你给我的。”一恶警拿出10块钱叫我去买汽油自焚,我说我不会干那事,天安门自焚的不是大法弟子。结果恶警把我打昏过去了,还拉我手盖了手印。在看守所关了10天才把我放了。
我把自己的一点正法经历写出来,目的是让更多的人认清江泽民恐怖集团对法轮功弟子残暴迫害,同时希望更多的同修走出来讲清真相、救度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