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9年得法的,由于学法少,对师父的正信不足,2000年12月进京护法,被抓后又被关进劳教所,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下,没能守住正念,违心地写了“三书”,做了一个修炼人不应该做的事,出来后痛悔不已,看到别的同修都陆陆续续地去天安门护法,自己也想去,以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但苦于没有勇气,怕万一承受不住加大魔难。通过学法和与同修交流及做讲清真相的事,悟到应全盘否定一切邪恶势力的安排,于是决定再次去天安门护法。
9月22日清晨,临行前,我站在师父的法像前诚恳的求师父加持我三天一定回来,这时6岁的儿子挤到我身旁,双手合十,表情凝重地说:“求师父加持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全回来。”我听到后,既惭愧又激动,眼泪几乎要流下来了。我悟到:这是慈悲的师父借助儿子的行为在点悟着我啊,让我看到了自己为私为我的一面,这使我更加坚定,一定要做好,决不让师父失望。
我和妻子带着儿子同其他十二位同修一起出发了,为了方便照应,我们六人被分成了一组。一路上,除了睡觉时间外,我们始终坚持发正念,清除所到之处的一切邪恶。到了天安门,在国旗旁,我们分别打出横幅,并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恶警疯狂地扑向其中一位同修,把他抓进警车。我和妻子见没被发现,又领着孩子到天安门城楼前,恰好遇到其他三位同修,此时他们还未打出横幅,还在选位置,我问孩子:“你敢不敢喊?”(因横幅太大,小孩无法展开)他说:“敢”。接着便响起了清脆的童音:“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这喊声震撼了那三位同修,他们立即停住脚步,扯出横幅,也高声喊了起来,恶警又发疯似地追捕他们,但被同修们机智地摆脱掉了。
上午11点左右,我们来到火车站,一起买了晚上八点半的车票,由于时间还早,我们便坐在火车站外面的花坛旁发正念,让其他同修安全返回。大约下午3点钟,我们感到有点儿累,一位同修提出想上候车室休息,刚进门,便看到里面正在查身份证,当时怕心出来了,正念又不强,硬着头皮往里走,被警察截住了,我回头朝门口跑,又被把门的警察截住。他们立即搜身,将火车票、大法横幅、一张真相材料---劝善书统统搜了出来,警察们乐了,其中一个警察说:“这是法轮功,打完横幅准备回家。”这时一个警察将我往电脑旁拽,要查我的地址,我发正念:我是神,你们查不出来,由于正念的威力,另一个警察说:“别查了,到派出所问问他。”
到了火车站派出所,刚进楼就听到二楼传出惨叫声、哭声,他们将我带到一楼的一个房间,又搜一遍,把钱、车票、横幅、劝善书都搜出去了,并且说:“给你退票,钱都别要了,你们炼功人不是不要钱吗?”我心想:你们别想钻我们善良的一面的空子。于是说:“谁说我们不要钱,没有钱,怎么生活呀?我们不要不正当的钱。”接着便向他们洪法,并且告诉他们,希望他们能传看真相材料,扭转对大法不好的一念,从而救度他们。起初,警察拿出伪善的面孔,与我攀谈,不失时机地套问地址、姓名、跟谁来的。见我不答,就凶相毕露,让我蹲着,我想到“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于是我说:“我没犯罪,为什么让我蹲着?”警察A狠狠地说:“让蹲着就得蹲。”我坚决不蹲,他戴着胶皮手套重重地打了我三个耳光,我说:“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你不应该打我,打好人会遭报的。”他一点善念都没有,反而说:“我不怕遭报。”这时警察B走过来,他俩将我打倒在地,又叫我站起来,我绝不配合邪恶,他们气坏了,把我胳膊拧到背后,气哼哼的嘟嚷着:“真没见过这么倔的人!”我拼命挣扎,表链断了,表掉在地上(后来也没还给我),然后将我双手铐住,又叫嚣着将我的腰带拽下来,扔在屋里,又说:“把他关在笼子里,用电脑查查。”我再次发正念,不让他们查出来,结果他们根本就没查。厕所也在笼子里面,特脏。我站在那儿,冷静地思考了一下被抓的原因:首先,我有怕心,被魔钻了空子;其次我又想:是不是我自身还有业力,师父要借此消去这最后的业力?但转念又一想:邪恶势力想毁掉大法弟子,被抓本身不就是邪恶势力的安排吗,师父都不承认这一切,我们对其也要全盘否定。于是我从内心深处发出了强大的正念:我一定得出去。忽然又想到“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经文《理性》),便大声说:“把手铐给我打开,我要上厕所,这是最基本的人权。”我反复要求,他们却始终以姓名为要胁。我趁着放其他嫌疑人的机会从笼子里挤了出去,走到打我的那个警察A身旁,要求开手铐,仍遭到拒绝,他指使没身份证的常人将我拽回笼子里,我一看出去暂时不太可能,便静下心来发正念。
忽然师父的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中的那一段“......在这开天辟地都没有过的慈悲与佛恩浩荡下,如果还做不好,怎么会还有下一次机会呢?”在我脑中显现出来,师父的法点悟着我,使我感到勇气倍增,下定决心,宁死也不说地址,此时往外一看,那恶警A正目露凶光地瞪着我。起初,我也睁大眼睛无所畏惧地盯着他,但转念一想,他们正在无知地干着坏事,将来他们的下场多可悲啊,一刹那,心中涌出无量的慈悲,依稀感到另外空间操纵恶警A的魔瞬间即被化掉,那恶警悄然离开,再也没出现。后来一个捅了别人十八刀的杀人嫌疑犯也要求上厕所,警察们马上将那人的手铐给打开了,但却始终不给我开。
天已经黑了,又经过我数次不断地要求,终于将手铐打开了,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便衣走过来问:“谁是法轮功?”我答:“我是。”他又问:“想不想回家?”我答:“当然想。”他接着说:“8点半来人接你上车。”然后把车票、钱都给了我。我以为他们又要耍什么花招或是让驻京办事处的人来接,就把车票藏起来了。当他们来接我时,看我车票不见了,急坏了,边找边说:“我们真送你回家,这下你可回不去了。”看见他们急成那样,我仔细一想,他们都是铁路警察,也许说的是真的吧,于是拿出车票,他们乐坏了,一直将我送进车厢(怕我再去天安门)还对我说:“你走的是贵宾路。”
这样,经过一场激烈的正邪较量,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在大法弟子正念威力的作用下,得以安全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