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怕心,7.20后尽管对电视上和常人中的歪曲事实胡说八道的言论绝不认同,但在言论和行动上却也没有做到堂堂正正地证实法。当时面对许多同修,特别是年轻的挺身而出,要找政府讨公道时,我总是拼命拉后腿劝他们别动。听到同修们上访遭受的迫害,只会消极承受,心痛之余,悄然泪下,甚至有时候竟然产生为她们书写挽联的念头。在这种情况下,带着有色眼镜学大法,总觉得人家不对。那时候,学员间流传着一批假经文,我看到之后,一概不加怀疑地接受了。我知道自己有怕心。
一次,单位的几位同修因到北京上访,被本市公安部门拘押回来,听到消息后我为人家勇敢的精神,高尚的情操所激励,心潮澎湃,产生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正在这时候,本单位的两个头头来家造访了,他们断定上访是由我“组织策划”的。他们对我唬压之后,逼着要我汇报法轮功学员近期活动情况。这时我眼前仿佛出现了天安门广场上同修们放下生死捍卫大法的可歌可泣的情景和恶警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践踏人权的景象,于是冲口而出告诉他们:“法轮功吗?法轮功学员对于诽谤造谣不能接受,包括我自己。”头头急了:“不能接受,怎么不能接受?不是有文件吗?”我说:“那篇文章我看了。”“看了怎么还不能接受?不是崇拜教主吗?”“我们的师父并没有自称教主,也从未让学员对他搞崇拜。”“那敛财呢?”“我当过辅导员,别人没向我敛过财,我也没有向别人敛过财。”“那么1400人的事呢?”“1400人的事是电视上说的,实际生活中没有见过一个,我见到的法轮功学员个个身体健康,节约了大量医药费。”
听了我针锋相对、义正词严的驳斥,那个头头气急败坏又张口结舌,回去之后慌忙向他的上级和公安部门汇报了,并威胁其他弟子“不可与XXX接触”。
他完全没有想到我敢于这样义正词严的驳斥他。其实我自己也没想到我居然能够这样的干净利落讲真相。我为什么突然间能把怕字置之脑后呢?我想是因为师父曾经说过的“相生相克的理以后会发生变化。”(经文“为谁而修”),我悟到“正法时期”不能允许邪恶对正的力量势均力敌地相抗衡了,在大法粒子修出的凛然正气面前,邪恶势力必将退避三舍,逃之夭夭。另外那时候我在同修的浩然正气鼓舞之下提高了,我发现天安门广场之外的正法场所有的是,处处都是。
对于一个修炼人,生活中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想这是师父看我长时期徘徊在一个层次提升不上去,特意为我安排了这个机会,让我在实践中体会,去掉怕心。通过这件事壮了我的胆,后来遇到多次类似的“关”,我都大胆地闯过了,也没有引起什么后果,但这好象有点像一种直觉的行动,认识上并未真正透彻。
直到师父新经文《走向圆满》发表之后,吃了当头一棒我才悬崖勒马。在那篇经文里,师父说“甚至你们担心大法被破坏,他们就制造假经文。”很明显师父这句话指的就是我这种人,就是我。师父还指出:“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多么惭愧呀,我曾为此多次与人家争得面红耳赤,认为人家是执著,是破坏大法,但严峻的事实告诉我,破坏大法的是我而不是人家。
回忆当时我坚持的一种谬论,就是认为正法的事只能由师父做,我们根本无能为力,换句话说以为只要躲在家里学法炼功,就可等着吃“馅儿饼”了。现在我认识到正法不只是师父在做,也是我们的责任。经文《心自明》中讲“法度众生师导航 一帆升起亿帆扬”。我们有幸在师父正法期间助师正法,师父是领航的,我们是跟随的,我们下世之前曾发过誓约,誓约要兑现的,怎能袖手旁观坐等圆满呢?那种想法实在太自私、太可耻了。
随着师父新经文不断发表,以及从网上看到同修们层次的快速提高,相比之下觉得自己仅仅在家里作一些零零碎碎的事够不上“走出来”的标准,我必须真正地“走出来”。自从有了这种想法,我试着克服自身的困难,去散发真相资料和张贴真相标语,由于体力条件限制,终于有一次贴标语时被公安发现了。他们把我带到派出所进行一般问话后,提出“这些资料是哪里来的?”我意识到考验的时刻到了,立即发正念“大法是威严的,我决不配合邪恶”,然后正色道“这个不能告诉你。”“为什么?”“因为给我资料的人是为了帮我修炼,为我好,我如果举报他,岂不是以怨报德吗?这种事常人中的正人君子都不干,修法轮大法的是最高尚的人能干这个吗?”他说:“这让我们很为难。”我说:“这样吧,把全部责任都算在我头上吧。”后来我又加了一句说:“现在文明办案重事实不重口供,你们也不能逼供啊!”说这话时我是准备着承受一些刑讯之苦的,想不到他们并没有为此为难我,傍晚时分和我商量来了,问我:“今晚你是回去呢,还是在这里呢?”我说“你们不是以法治国吗?如果讲人道主义,就让我回去,不讲呢,我也没有办法!”他们二话没说就把我放了。这件事我自始至终没有出现一点“怕”意,仿佛根本就不懂“怕”是什么。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公安部门的关让我闯过了,单位不甘心,怕便宜了我,他们出于泄私愤的险恶用心,对我连唬带诈,说要判我刑事拘留,劝我取保候审,开出保费价码5000元。我立即意识到:这是新一轮的考验,绝不配合邪恶,当即拒绝了,我说:“我不要保——人保也不要,钱保也不要。你们看着办吧。”
此话出口之后,我和老伴立即进行最坏的打算,我们打点起一个旅行袋准备走。我知道老伴最担心的是我的身体,就对他说“我在里面不会久的,过不几天他们看我濒于死亡了,就会把我无罪释放的,……”这时候我胸腔里突然转起法轮,线状旋转朝着十个方向,每个方向100次围成一个球体,以膻中为球心,以胸围为直径转啊转的,热乎乎的,从胸腔一直热到两臂,与此同时对面墙上出现了一个彩色法轮,图案虽不清晰,但有一个金黄色的边,我失声喊出“法轮”,接着我和老伴两人不约而同地叫“师父”,我们两人都为师父的慈悲看护流下感激的眼泪。关键时刻师父来支持我了,有法在,有师在,何怕之有。这时,我觉得豪情满怀,那么兴奋,那么开朗。我终于能够放下生死,跟上正法的步伐,从人中走出来。
过了两天,派出所又来人了。他们就是这样轮番出击,对我疲劳轰炸,妄想使我疲于应付,他们好乘虚而入,不过这次是来讨价还价来了。他们主动将保费从五千元降为二千元诱我就范,但我坚决不配合,直接了当地正告他:“问题不在钱多钱少,5000元我也拿的起,20元我也不会给你。我就是不要保。”他看讨价还价无效,就说:“这是国家的法律,公民应该遵守国家的法律,任何国家都有法律。”我立即回答:“是,任何国家都有法律。但全世界唯有中国的当权者迫害法轮功。”,他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拉着他的同伴讪讪地离开了我的家。很显然,他们这一招又破产了。
下一个回合是不是就该让我锒铛入狱了?那么到时候我应该怎样应对呢?没有别的可能,还是那五个字——“不配合邪恶”。我想好了,他们逼我,拖我,绑我上囚车时,我要当着众人高喊:“法轮大法好!”让世人知道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真象,这也是一种壮举,也是在天安门广场之外难得的殊荣。总之,我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要与他们“奉陪到底”。没想到,他们竟从此不来了,一切好象从没发生过一样。正如师父所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
由怕到不怕是一个心性提高的过程,主要是一个深入学法的过程。此外借鉴同修的修炼心得与修炼表现也很重要。“怕”是一种执著心,在大法修炼者面前,什么样的执著心都得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