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出慈悲心,是面对年迈的父母苍老的面孔、劳碌的身影。即感生命因不知法而可怜,因不得法而可悲。人生无常,高官厚禄又能怎样?忙度日,空百年,生老病死业力还偿,毫厘不爽。
再次感受到慈悲心是一次发真相资料时。有个人怕我骗他不敢接。没关系,我平静地发完他身旁的人并让他了解我做这件事本身是真挚的且分文不取,而后又一次递给他,他欣然接受。转身之间,举手之劳,多给别人一次了解真相的机会,何乐而不为?或许他为与大法结缘在历史上也吃了生生世世的苦,都遇上了,能不告诉他吗?人是迷,但不是还有明白的那面吗?
就像我曾看到常人跪着供奉老和尚,我会为人〈包括和尚〉不得大法而痛惜。为时至今日还有敬佛〈不是敬和尚〉的那颗心而感动得落泪。也似乎明白了师父为什么历尽万般苦都来渡我们,而我们又怎能不去救度世人?这是在大法中修出来的这样的生命自动自觉的行为。
还有一次是在我去印资料时乘坐的公交车上。同修都劝我放弃那里不要再去了。我做事不是取决于有没有危险,而是判定它是否符合法,是否是正的、对的,并且尽量用师父在法中告诉的方法去做,用理性、用智慧、用慈悲,用纯净的心态。
一位刚卖完菜的纯朴、憨厚、善良的老阿姨坐在了我身边,很想很想跟她说点什么,顾虑心和怕心令我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是一种痛苦,不能时刻放下生死的痛苦。有很多次坐在公交车上或在热闹的街市看到不知所为的人群,我都想站出来大声疾呼:主佛下世,大法洪传;万年等一回,悬乎一念间;醒来吧世人,对自己负责。可是我终因修不好自己,影响了别人得法。尤其对于那些见过我却没听我洪扬大法、讲清真相的人们,我自认为有推卸不了的历史责任。
如果多一份承受和付出,可多得一个生命得度,我愿意,我想我们都愿意。我为自己的失职而失声痛哭。车上的音响“刚好”被司机开得震耳,整部车肃穆地飞驰。
然而九个月,人和神都难以想像的巨大承受,师父一个人默默地都承受过去了,师父依然什么都不要我们的,只要我们一颗修佛向善的心。有什么理由不“修佛向善”(《在悉尼讲法》)呢?
然而当我被绑架至看守所非法关押33天奄奄一息地抬出来;
当我被大量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导致下肢几乎瘫痪;
当我在急救室里二天二夜合不上眼、嘴,已是死亡前的弥留之际;
当邪恶之徒得知大法使我神奇般的快速恢复已经健步如飞;
当我母亲为阻止公安破门而入,一面忍着心脏的剧跳一面绝望地跪在门口时;
当妖言仍在惑众,迫害仍在升级,邪恶仍在逞凶时;
我再也不能无原则地承受了,我必须集中我全部的力量以坚不可摧的意志,与三百多名被活活夺去生命的先驱者一起,与数以万计被无限期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一起,与数以千万计至今仍饱受迫害的同修一起,与慈悲伟大的师父一起,凭着正法口诀和正念,彻底铲除邪恶与旧势力的任何形式的阻碍正法进程的干扰和迫害。让大法如虹的气势来到人间!正一切不正的和不够正的,对一切正的因素负责──这是目前我悟到的慈悲。允许邪恶和旧势力的存在,是我对大法与我境界及境界以下的众生犯罪。
“该做的、该承受的,大家都堂堂正正地、了不起地走过来了。”(《李洪志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
“我虽然这样讲了,而真正应该清除时,那就是要清除。不只是你们清除,如果修炼人清除不了,那神、直至更高的神,也要参与清除。”(师父《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
因是个人所在层次体悟,不当之处还望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