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3月份我同不修炼的老伴儿从所在城市回老家农村在亲戚家院内盖了两间房屋住下来。我老伴儿很喜欢农村的生活环境,说:“这里安静,没有吵闹声,空气也很好。”老伴儿退休后身体不太好,很烦城里的吵闹声。时常念叨回老家农村居住,也算了了老伴儿多年的心愿。自从回到老家后,老伴儿的精神也越来越好,也能多吃饭了,身体明显好转,生活得也非常高兴。亲朋好友都很高兴,儿女看到老人晚年有个舒心环境都很放心。我们老两口就这样在农村安顿下来。没有过上几个月的安宁日子灾难就来了。
99年7月20日以后,江罗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修炼群众迫害镇压开始了。江罗邪恶集团控制所有的宣传工具,铺天盖地压下来,大有天塌之势,谣言四起。谎言连篇,栽赃陷害,诽谤诬陷,一时间黑浪滚滚,乌云满天,中国大地到处是白色恐怖。我心情非常沉重,为了给大法和师父讨回公道,向各级政府反映真实情况,我参加了7月22日集体到省政府上访。我同其他几位同修来到省政府院外,早四点钟同修们从四面八方陆续赶来,都安静祥和整整齐齐站在人行道两侧。不影响来往行人,更不影响来往的车辆。等待政府给个公道的答复。公安局的便衣人员也陆续来到。各路口布满了警车。有的人拿着录像机在给我们录像,他们用手机、对讲机不断地在呼叫。7点钟左右大批的武警部队、防暴部队戴着钢盔,手持盾牌,全副武装,真枪实弹乘坐卡车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来势凶猛,将我们和平上访者团团围住,里面不能出,外面不能进。道口全部实行戒严。把各地陆续到来的法轮功上访群众封锁在外面。气氛十分紧张,火药味儿非常浓。那个架式比“文革”时期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看到这种场面,都在心里感到非常可笑。我们平静祥和的表情同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我们上访者有各行各业的人。有几岁的娃娃到九十多岁的老人,都是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他们面对这些平和善良的法轮功上访群众,折腾2个多小时看没有什么意思,就偷偷陆续撤回。留下少部分武警配合公安警察调来他们早就准备好的大客车,把里面的法轮功上访群众强拉上车,有的不上车他们就拳打脚踢。把我们拉到体育场里,大家在体育场里背诵师父的《论语》和《洪吟》。场面十分壮观感人。形成强大祥和之场。被封锁在外的同修有的赶到体育场外进不来。就在外面拼命鼓掌。互相激励着,内外形成强大的整体。体育场内外有上万人。全省各地赶来的上访人有几万人,大部分被封锁在来访路上。他们将我们进行分流,用大客车将我们关押在各个学校,让签名登记,当地派出所和单位来人接回处理。我只讲了99年7月22日我们法轮功修炼群众上访省政府遭遇迫害的简单过程。
我被XX县公安局接回,下车时我发现他们在给我们录像,到了会议厅有个恶警就先骂了我们一顿。我们就向他们讲真相,讲了我们亲身感受,并讲了我们为什么要上访。20多名警察都静静听着,有的警察说:“我们都知道你们是好人,我们也不愿意管这事,是‘上面’的意思,我们也不知‘上面’抽的什么疯。”晚上将我们放回家。老伴儿在家焦急地等着。我回来他才放下心来。
从这以后当地派出所经常到我家进行骚扰,搞得我家里不得安宁,每次来时对我和老伴儿进行威胁恐吓,老伴儿在“文革”时期是受到批斗的,“文革”时的阴影一直留在他心中。他看到警察凶狠的样子,就像看到当年的“红卫兵”,心里慌恐不安,吓得胆战心惊,呆呆地望着我。我告诉老伴儿不要怕,咱们都是好人没犯任何法。并向他们讲真相,他们根本不听,说“你再炼我们就把你押起来。”这种蛮横无理,不可一世的样子,这哪是“人民警察”,简直就是土匪流氓黑社会。老伴儿以前高兴的面容不见了,安静的生活环境被这些邪恶之徒破坏掉,从此老伴儿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产生了恐惧感,话越来越少,神情紧张,饭也吃得少了,身体也衰弱。我每次被非法带走,老伴儿都站在门口焦急不安的看望着,盼望我安全地回来。
2000年7月26日大约10点多钟,派出所派来两台吉普车把我从家中强行带走,车上还有3位被抓的同修,将我们一直拉到派出所进行非法审讯,关押到第二天上午齐所长让我们把法轮功书籍交出来,我没有交。我的生命都是大法给的,我怎么会将大法书交给他们这些邪恶之徒呢。我没得大法之前,身体患有各种疾病,而且都是致命的,得法后疾病不翼而飞,是大法救了我的生命,并使我走上返本归真修炼之路。知道人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人的生命真正起源。千万年的等待就是为了这个法而来。他们没有办法,只好将我们放回,到家已晚上,老伴儿没有吃饭,我赶快做饭,老伴儿望着我没说什么。看到老伴儿日渐憔悴的脸色,他也默默在承受着,承受着这非人的待遇。是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害得我老伴儿成了这样,失去了往日的欢乐。
2000年7月30日晚上10点多钟,派出所几名恶警又一次闯入我家将我非法带上车拉到派出所,齐所长、任厚两名恶警审问我,嘴里不住的骂着说:“你是有使命来农村的,网上都有你的名。”这时我笑了。他们在瞪眼说瞎话,是在恐吓我,想从我这诈出什么,审了半天我不说话,问谁谁你认识不认识。我说我不知道。又问我有没有书和资料,我没有答复,他们说:“等我们在你家翻到那就另当别论了。”我没有怕他们,第二天把我放回家。没过几天他们到我家说“找你上派出所谈话”强行把我拉上车拉到县公安局政保科无理审问,并让我交200元钱,说是来回车费。不交不行,向家属勒索200元钱才算完事。
2000年8月公社给法轮功学员举办洗脑班,把我们从家中抓走,让我们每人交5000元押金,保证不上北京,如果上京就扣留5000元押金。我们坚决抵制不交。也不配合他们办什么班,他们只好不了了之,草草收场。他们经常到家来干扰,使我老伴儿病情越来越恶化,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他就怕“政治运动”。江罗邪恶集团就是硬把法轮功往政治上拉,为镇压法轮功找借口,老伴儿越来越担心我。
2001年1月2日晚上9点多钟,派出所恶警任厚、XX镇的镇长、村大队干部6人闯入我家强行抄家,我老伴儿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立柜被他们撬坏搜走大法书和录音带。我对他们说:“你们这种私闯民宅非法搜查是在犯法,破坏大法是要遭天报的。”他们这些邪恶之徒根本听不进去,比土匪还要凶,没有人性地干着坏事。恶警任厚恶狠狠地说:“把她给我带走。”我说:“我没有犯法为什么随便抓人,要带你们就将我老伴儿也带上。他生活不能自理,没人照顾。谁来照顾他?”恶警任厚说:“不行,你老伴儿我们不管。”强行将我拖上车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我在看守所里向犯人洪法,同功友一起坚持学法炼功。我被非法关押后,老伴儿连惊带吓,天天盼望我回来,着急上火,病情一天天加重。后来亲朋好友多方面活动,被派出所勒索700元,被县政保科勒索3000元,才将我放回。
2001年1月19日,派出所曹所长在我回家的路上说:“明天你就回城。”我说:“这不行,我老伴儿身体不好,冬天太冷他受不了,天暖和再说。”他说:“不行,这是XX县公安局决定让你搬回城的。不许你们在这里住,明天派出所来车送你们回城。”我不同意他们这样做,我是中国公民在哪住都是不犯法的。我回到家看到老伴儿病的很重,家里糟得不成样子。老伴儿骨瘦如柴,含着泪望着我。仿佛在说这是什么世道?!什么政府?!在这样害我们老百姓。第二天派出所让村子用老牛车强行将我和老伴儿送回城。我老伴儿哪经得起这样恐吓和大冷天折腾,回城后病情明显恶化,12天后就含恨离开人世。
是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夺走我老伴儿生命的!是江罗邪恶恐怖集团害得我家破人亡!中国有什么人权可谈,江罗邪恶集团在全社会制造恐怖主义,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妻离子散。江泽民鼓吹“中国人权最好时期”,什么“形势大好”,什么“代表人民根本利益”等等,这都是欺世谎言。江泽民越说最好的时候,就是中国最糟的时候,因为他就是靠谎言来维持苟延残喘局面。别看外表上高楼大厦,公路桥梁纵横交错,可是人民一点人权也没有。就像一个要饭花子,你给他穿上华丽的外衣,他就是富翁了吗?只能暂时欺骗那些不知情的人。中国内部日渐曝露的桩桩罪行,就是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的真实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