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典礼上展现大法弟子的风采
第一个活动就是在我们平时炼功洪法的孙逸仙公园举行的开幕典礼。
这天,一些学员在附近发资料。我穿着法轮大法的套头衫,不过由于外面加了一件风衣,别人辨认不出我的身份。我挤进人群,在主席台前找了个位置。我身边站着一位女保安人员,菲律宾人,我开始和她交谈起来。
不一会儿,在仪式开始前,蒙特利尔的一位学员珍妮弗也走了过来。她身穿法轮大法的T恤衫,人人都能看到。组织者一见她的T恤衫,开始紧张起来。几名保安向她走来,甚至给她配了一名“贴身保镖”。蒙特利尔市市长,中国驻加拿大大使,北京市市长到场,位于第三行的中国记者代表团照了不少珍妮弗的照片。珍妮弗递给我一封信让我交给北京市市长。由于不能靠近他,我请一位警察代为转交,警察说不行。我能理解他的处境。
开幕式开始了,中国大使走上台,在官员们和媒体的注视下,我脱掉风衣,露出光彩夺目的黄色“法轮大法”长袖套头衫。也许由于颜色太抢眼,我感到周围许多中国人差一点心脏病发作。我的举动使组织者有点惊惶失措。媒体的镜头都对向了我,连蒙特利尔市市长也看了我好几眼,法语女发言人向我报以微笑。中国记者团乘机也照了几张像,但愿我向他们展示了我形象好的一面。
我们和平的态度使这些面对西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亚洲人很受触动。我不停地默念师父的那两句口诀,不停地发正念。这些都在起作用,因为保安不再围着我了,有一个想站在我前面,也被一位负责人给弄到好几米以外去了。警察看到在官员们到场时我们平和的态度,只会在今后的类似场合对我们更放心。
下午我来到市政厅,在那儿有一个北京城摄影展。
我感觉这是很美好的一天。因为许多西方学员参与使很多华人看到了,我感觉他们与从前对大法的看法不一样了。媒体对在公园附近发资料的学员进行了采访。加拿大电台记者在前一天对我进行了采访,当天播出。那位记者又受另一位记者邀请,在他的节目中播放了我们的采访片断用来回答这位记者的问题。
向中国艺术家讲真相的经历
第二天下午2点,在艺术广场上演京剧。很多蒙特利尔的学员都来看节目。我早上去买票,回到中国城的时候,碰到其他学员,他们告诉我有行人送给他们下午的戏票。有的学员建议,买一束花,写一张欢迎卡送给演出团。由于我的座位离戏台最近,他们把花和卡交给我,让我在演出结束后送给演员。领位告诉我在演出结束后见到演员不太可能,但是我可以在演出结束后站在某个门口。我穿着法轮大法的套头衫,坐在第四排,我希望台上的人能看到。
节目很精彩热闹。终场的幕落下来,我身着法轮大法套头衫,走向领位指给我的那扇门。保安人员把我拦住,告诉我演员不会客。领位走过来也这么说。我请他替我们把花和卡转交给演员们并替我们问候他们。其他学员也走过来。突然,一个中国人走过,象是中国代表团成员,他对领位说京剧团不收礼物。很显然因为他们看到我“法轮大法”套头衫引起的。这使我们失去了一个向中国艺术家讲真相的机会,我的心里别提有多内疚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排斥着这种内疚的心理,心想不能让邪恶钻我的空子。到家后,李老师的一句话在脑子里闪过:“如果大家能辩证地看问题……”(非原话)如果我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件事,这个中国官员拒绝接受善意的鲜花和小卡片,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了他的粗暴无理,对于这些不修炼的西方人来说,他们更能体会到在中国对法轮功的迫害不是天方夜谭;而对于我们修炼人来说,不正是修我们的大善大忍之心的机会吗?
现在我对中国大陆学员所能感受到的有了更进一步的体会。我真正感受到这位中国官员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敌视,这种敌视直接针对我,因为我穿着法轮大法的衣服。我可以想象他们对中国大陆修炼者的那种仇恨。最后,希尔维和其他学员来到门卫处,一个非常善良的女士走过来接下了花并说转交给京剧团团长。
中国城再次向代表团成员讲真相
接下来的一周,学员们大量地在中国城发真相资料,很多代表团成员住在中国城。
10月19日星期五这天,我得到最后一次向这个中国代表团讲大法真相的机会。
我在头一天就买好了票,在路上我碰上一对正在找中国城的中国夫妇,我给他们指了路。我走出几步,突然意识到,如果中国人不知道中国城在哪儿,那肯定是外地来的,我想他们可能是代表团成员。我犹豫了一下,转回去跟他们聊起来。我问他们是代表团的吗?他们说不是。他们是单独来的,这是他们第一次到加拿大旅行。我告诉他们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我很高兴结识来自中国的人,我是法国人,住在加拿大。那位先生与我握手,临分手前,我用中文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又用英文重复了一遍,您猜怎么着?他们居然听懂了。
我买了一盒法国巧克力,准备演出结束后送给中国来的京剧演员。一位中国学员做了一张小卡,点心店的伙计给塞在了巧克力底下。出租车把我拉到艺术广场,给我放在剧场后边的那条街上。我正要穿过广场,看见后门处站着一个打扮成美猴王的人,我走近他,问他是不是北京来的代表团的,他说是,他讲一点点英语,比我还要差。我告诉他我修炼法轮大法,他用不安的眼光看着我,我用中文跟他说,“法轮大法好”。
进入艺术广场之后,我问一位女士我可不可以在演出结束之后到后台去。她问我为什么去?我说我想送巧克力给演员们。她把领位叫来,领位认出是我,她说,他不能代我转交,因为京剧团不收礼,不收我们的任何东西。我跟他说他不用说是谁送的,但是他说他不想找麻烦。
演出很精彩,象过节一样热闹。男人,女人,孩子们的表演美妙绝伦,使大家在感官上得到了巨大的享受。我想起李老师讲过现在大街上裸体画抬头就是,但是在中国古代传统艺术中根本没有这些东西。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设想如果这些从头到脚身着华贵服装的仕女们变成一丝不挂,那简直是对这个辉煌文明的侮辱。我真正地感受到中国人民的伟大。如果法轮大法不被镇压,人们可以在那里自由地修炼,中国将是世界上最伟大强盛的国家。
在开幕式上见到的中国记者也在场照相。演出结束后,我又来到后门,希望能见到那些在后门吸烟的演员,把礼物交给他们。果然他们在那里,我说我有法国巧克力想送给演出团。一位先生让我进到保安办公室。在那儿一个保卫说他认出我,他不能收我的礼物,歌剧院不收任何人的礼物。我出来后,我向那位带我进去的先生重复了一遍,他很不解。这时,一位中国女士从街上走来,他让我跟她说,我又向她说了一遍保卫跟我说的话,她不明白为什么歌剧院不肯收下。她问我是谁送的巧克力,我不能说谎,我告诉她是蒙特利尔法轮大法修炼者,她一下明白了,告诉她的正在吸烟的同胞,然后告诉我歌剧院不能收下,因为法轮大法在中国被禁止。我用中文跟他说“法轮大法好”。
走的时候,我听到那些吸烟的先生们说法轮大法,然后发出嘲讽的笑声。有意思的是,我发现我竟然能毫无困难地用英语与中国代表团的人交谈,可是我与坐在我旁边的一位来自冰岛的中国女士交谈却辞不达意。我于是明白了我来的目的就是与代表团的成员交谈,虽然只是几句话而已,他们知道了有西方人在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大法好。
中国代表团将在10月22人离开。经过充实的一周向中国代表团讲清真象,我感觉自己变了一个人。我在修炼的进程中又迈出了一步,我觉得好象突破了一个大的层次。就象一个小齿轮随着大齿轮的转动而转动,我深切地体会到个人的提高就在助师正法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