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的时候,我已经半死,我当时已经有五个器官被切除了,我感觉生命几乎已经结束,而我处在莫名其妙的静止之中。护士给了我一本《法轮大法》,那一时刻的高尚是无法形容的,这真是救度人的、最大的慈悲。读了这本书以后我明白了我为什么得病。那里面的法理使我有一个冲动──要改变我的人格。当然啦,现在我明白当时是佛性出来了。一天晚上我看到天上有图像,我看到一只长睫毛的大眼睛浮在我身边,我无法解释当时的情景。
我当了30年的教师,还给别人治病,当时我还不了解,现在我知道当初是因为有邪灵附体,当它们把我的精华提走了以后,我就病了。现在我毫不犹豫地决定消除业力。为了符合健康人的标准,我首先需要忘掉我的病。师父说重病人不能修炼,因为他们忘不了他们的病。“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手术后的第13天我第一次去耶路撒冷学大法。我读了法会上的讲法,我明白了修炼的人有一些业力要自己消除。我决定停止化疗,我也就开始过关:从电视上,街上,商店里,请求捐款的人那儿,总是听到一个话题:癌症。很多好心人给我打电话,吓唬我说:你想烂死掉吗?我并没有被这些话吓倒。我心里不断地向自己重复着:“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
为了让法来加强自己的主观意识,我把脑子里装满了大法。我开始每天早晨到公园里,自己炼功或跟朋友一起炼。过了一段时间,有了更多的人参加。这样我们就成立了炼功点。我们每天炼功,读书,洪法。我明白了每一个关都是为了我开始学法时的心而设的。如果我不能马上悟到的话就会有反复。这不但没使我变得懦弱,反而变得更加坚强。我的健康奇迹般地恢复了!
我认为,了解我们得法后的重任是很重要的。更重要的是我们要通过修炼净化自己。在洪法的新时期──讲清大法真相的时期,我知道我的责任是通过我恢复健康的奇迹和其他弟子们的变化去解释大法的伟大和威力。现在大法书籍已经出现在所有的中心图书馆里。学年开始的时候,我们到社区活动中心去洪法,讲清真相。我们得到了市长的许可在首都洪法。现在我们在人流聚集的市场,旅店,学校附近炼功并收集签名。
为了更强硬有力地打击邪恶,我们参加了法会。我把华盛顿法会给我留下的深刻印象讲给我们炼功点的学员。成千上万受迫害的中国学员得到了与会者们的崇敬。参加华盛顿法会的弟子们体现了在正法期间的同心协力。我希望看到好像在华盛顿纪念碑前那样,世界各地的学员在几分钟之内聚集在天安门广场上,保护在中国受迫害的人们。我知道这很难,但是可以做到。
参加法会的学员们的黄书包里装着法轮大法的书。他们在公共汽车上,在站着的时候,或在公园里都看著书。四五千人的人群每三小时发正念,在公共汽车上,在车站里,在中国驻美大使馆前的草坪上清理着宇宙。当这一大群人祥和地炼功时更是一番壮丽的景象。这使我们联合在一起。没有人带头或命令做什么,去哪儿和做什么都清清楚楚,组织性之高是无法比拟的。海报,宣传板井井有条。每一位学员拿着一个宣传板并组成了一条护法长龙。真了不起!
我们时常看到无私无我的典范。学员们在中国大使馆前的草坪上举着一个很重的金色的编织的绒布宣传板(所有的宣传板都是手工制作的)。一整天里三位男学员站在太阳下举着一个大的宣传板。有时有人给他们送水。还有人要替换他们,可是他们完成使命的决心不可动摇。还有另一个完全忘我的例子。一位叫昆的中国学员,是一位科学博士。他带着纽约布鲁克林的学员参加法会。当看到法会的入场票不够了的时候,他说让本地的学员把票让给远路来的学员。昆连解释都没解释就把票给了我,并且自己留在大厅里负责治安工作。他没见到师父。
有人问我:师父什么样?我久久不能找到确切的词汇来形容。法会期间我坐在高看台上。在我眼里他看起来英俊,高大。“绅士”,“精明”,“和蔼”这些词不能表达他给我的印象。任何词汇都不合适。看一看他你就会知道──他是一位神圣的人。听一听你就会明白,“如果不为世人承担一切,他们就没有机会今天还在世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对我来讲他是宇宙慈悲的源泉。
我要忠心地无私地把真相讲给世人,要为大法而奉献。我相信法正乾坤就将来到!
(发表于2001年9月俄罗斯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