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讲:“既然他是宇宙的这么一部大法,大家想一想,宇宙的法,给不同层次的生命开创了不同层次的存在的环境和生命存在的方式。也就是说他是宇宙建立的根本,一切生命、一切物质都是他造就的。”既然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是大法给予的,那为大法付出一切也是理所当然的。江泽民一伙恶徒迫害组成我生命的根本----宇宙大法,也就是威胁我的生命,我当然不能答应了。
我们在国外多作一份努力,就会给国内的弟子多一份帮助。我和其它学员利用2000年的慕尼黑春节联欢会、国庆招待会向中国人和德国人讲明真象;给亚洲店、中餐馆、旅馆、图书馆、大学也送了讲明真象的材料;给国内外的亲朋好友通过邮寄或E_MAIL传递讲明真象的材料;我们随身总是携带有关真象的材料,经常去旅游景点等大陆来的中国人经常光顾的场所,散发资料……
我们也感觉到,还有许多善良的德国人、中国人没有了解到真相。这对有幸生于法正乾坤时的人们,因对大法的一念而摆放他们未来位置的关键时刻,实在是遗憾。李洪志师父在美国西部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讲:“在这个邪恶铺天盖地而来的这一个时期当中有多少人被恶毒的谣言、被欺世的谎言所蒙蔽,带着仇恨的心理对待着大法和我的弟子,这样的人在未来注定是要淘汰掉的。可是就是这样,我们经过讲真相使他明白事实,去掉了原来的想法与恶念,他很可能就有救了。”如果我们不告诉这些人真相,就等于见死不救。也许他们之中还有与我们个人有缘份的人,这也需要我们更多的弟子参与到讲明真象的行列中来。
讲明真象的过程也是实修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我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从来没遇到的情况,暴露了以前自己很难察觉的执著,真是对自己平时学法的一次大检验。首先我面对是冲破自己人的各种观念的束缚。参加信息日时人多势众,还没觉得。一旦一个人站到大街上发真象材料时,就有个面子问题。想想国内弟子生死都能放下,我这点人的面子还有什么放不下呢?小时候上台领奖时,也常常是一个人,为什么当时也不觉不好意思,反而感到很光荣?啊,原来要把心摆正。我们向人们讲明真象,是在做最神圣、最光荣的事情,如果有朝一日人们明白过来,他们会羡慕我们今天有这样的机会,做这样伟大的事情。做最神圣、最光荣的事情心里应只有骄傲和自豪,哪应有什么不好意思?心存正念之后,也就泰然了。
讲明真象时候,也会遇到各种考验。在中国慕尼黑领事馆举行国庆招待会时,我们在参加招待会的人们必经的路口散发资料。后来出来一名中国领馆官员,气势汹汹对我进行威胁:“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叫警察了。”我当时因为有怕心,竟然真的走开了。可是没走出多远,我知道自己没过去这一考验。国内大法弟子放下生死、前仆后继证法、护法,而我还怕给自己招惹麻烦,实际根源在于还没有放下对人中的各种执著。只有在大法不被破坏的前提下,才谈得上宇宙的一切,包括我的一切。相比之下,使我羞愧难当。况且只有江泽民一伙才怕它们的恶行让德国警察知道,哪有我们怕德国警察的道理?心生正念之后,我又返了回去。因为参加招待会的有许多德国的政界要人,周围有许多警察警戒。这回不用去叫,我自己堂堂正正去找值勤的警察,向他们弘法,给他们介绍真相的资料。结果值勤的警察人手一份我们的资料。我继续在路口散发资料,包括巴伐利亚内政部长在内的许多政界要人都愉快地接受了我们的介绍真相的资料。后来又碰到那一气势汹汹的领馆官员,他只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你还在这呢。”再也不虚张声势地说什么叫警察了。倒是有两个善良的警察中途主动过来,问有没有领馆的人来骚扰我。
身处正法的洪流中,也使我以前很难放下的执著,一下放下了。首先我知道,在大法在中国遭受迫害的危难时刻,不是我执著任何东西的时候。我们修炼的人都知道,“在这个宇宙中有个理,叫做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我从师父那里已经得到的,我生命的永远都无法报答。在大法遭到迫害时,在大法的弟子被抓、被迫害、被打死时,在我们伟大的师父遭到诽谤时,如果还只想到从大法中获取,不能尽大法粒子应尽的义务,恐怕天理也不容。如果师父都不认了,也就根本谈不上什么修炼了。要想进入新宇宙,就首先要起大法粒子的作用。我所执著的一切,在不久的将来,在新宇宙中也都不复存在,何必执著短暂虚幻的东西呢?所以也就放下了。
师父曾经说过(大意):生命本身存在的意义是他的生命过程,不在于他的最终结果。在我们的生命长河中,无论过去还是将来,还有比当前与正法相连更伟大的生命过程吗?我们有幸生于大法弘传时,有缘得法;我们有幸生于万劫难逢时,在大法中修炼;我们更加有幸生于法正乾坤时,被赋予履行大法粒子应尽义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