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弟两口子均因坚修大法而被A市的公安处以三年劳教,留下一个5岁的女儿寄养在朋友家,每天哭喊着要妈妈,单位职工、街坊邻居见到此情此景无不酸心,谴责公安违反《保护妇女儿童权益法》,太没人性。
那天上午,我们到了四弟在A市已空无一人的家里,收拾好了一些过冬的衣物准备给他俩送到劳教所去。无意中发觉被我们甩掉的特务又追到这里来了,连几千里外家乡的警车也派来了,它们已和A市的公安联系上找到了我四弟的住所,只是尚未直接发现我们的踪影。
看来去劳教所已来不及了,我们不能给特务有可乘之机,乘特务还不能确认我们就在这里之前尽快走掉还有机会。但我们记着师父的话:“被抓不是目的,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才走出来,既然走出来也要能够达到证实法,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的。”(《理性》)不去劳教所只是避免被抓,但我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要做洪法的工作(以前是由四弟他们做的),不能见难而退。我和三妹商量:处境再危险也得把该做的事做好,于是决定,当天先做大法的工作,到第二天清晨再坐车离开。这时三妹又想到一个问题:“它们会不会拿来在劳教所保管的四弟家的钥匙,到半夜三更来开门呢?”我思想上略过了一些《宪法》上关于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等条款,然后说:“不大可能吧,那还叫什么公安,连特务也够不上了,那不完全成了贼了吗?能卑鄙到那种程度吗?”不过为防万一,我接着说:“咱们出去做工作时各方面注意一点,晚上回来把门关好。”我们出去找到了A市的学员,把最新接到的《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等大法资料带给了他们并和他们一块学法。他们介绍了当地学员讲清真相和被邪恶迫害的一些情况,我们也述说了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学员走到天安门正法的悲壮场面和个人参加正法的一点体会。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四弟家休息。
我睡得正熟的时候,被一种“啪嗒、啪嗒”的响声给惊醒了。仔细一听,有人正在拿钥匙开我们的防盗门。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0:46分。贼果然来了!还真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简直无耻至极呀!我起身走到门前,隔着门上的猫眼一看,走廊上的灯已被关掉了(本来都是彻夜常明的),但借助从楼下和楼外射来的微弱光线,可以看见一个穿着皮夹克,留着寸头,一张阴森的脸,正在目不转睛地尽可能轻地蹑手蹑脚地拿钥匙转动着我们的门锁。我知道它心里有急于要抓住我们的邪恶企盼,又有怕惊动邻居做贼心虚的胆怯。这时三妹也被惊醒了,从另外一间屋子走来,我对她讲:“不要理它们,只管去睡觉”。这种拨弄门锁的声音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也没能把门打开,直到1点多才停止。但这之后再没听到任何声音,就是说我们没有听到有丝毫的下楼的脚步声。
它们是遛走了,还是在什么地方守着,我们无从判断。但我们听过师父讲的相生相克的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见《去掉最后的执著》)管它们是在外面挨冻守候,还是天亮了来砸门,那都是它们造业的事。我们自己心里很坦然,放下心来睡觉,默念着“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等《洪吟》中的诗句。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睡得很香,一觉醒来觉得很清醒。起床后我们从容地整理好了房间和行装。我对三妹说:“这种险境也是咱们修炼的一种形式,出去后不论遇上什么情况,都要保持一颗修炼人的心态。”三妹回答:“好的,咱们就往出闯吧,不管什么结果都是自己应该过的关。”
我们以平静祥和的心态打开了房门,再锁好。就象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走出了院门,走出了窃贼们的重重包围圈。使它们的罪恶阴谋又一次宣告破产,这里面的原因它们永远也明白不了。我们自己倒是真切地感受了一“正法传,难上加难。万魔拦,险中有险。”(《难中不乱》)
由于窃贼们对我们的追捕还没有结束,有些情节尚不便尽述。我们体会到不论遇上多么惊险的情况,关键看自己是否有正念,是否在关键时刻相信大法,师父说:“欠债要还,所以在修炼的路上可能要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但是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也不会让你真正地出现危险。”(《转法轮》117页)每次遇险,我们首先想到的是大法,是怎样才能最有利于大法,为大法付出一切;然后再冷静地考虑具体该做什么,自然就能智慧地处理好复杂的局面。但事情过后再去回想,明显感受到整个过程里面包含着恩师多次的点化与保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