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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日报:张昆仑突然获释,女儿证实将继续修练
张琳蒂表示约在加东时间昨天下午五点多得到父亲获释的消息,立即打电话到中国大陆的父母家中。当时已在家中的父亲告诉她,数小时前,他刚从劳教所回家。张琳蒂表示,她在电话中向父亲讲述了加拿大社会各界对他的声援和营救活动,张昆仑对次表示非常感谢。
张昆仑于1989年以访问学者身份来到加拿大,四年前回中国济南探望生病的岳母,并接受了他出国前所在的山东艺术学院的聘请,在该校担任教授。今年11月15日,张昆仑因在公园修练法轮功被中国警方逮捕,并被判劳动教养三年。他曾先后被拘留在山东省济南市刘常山拘留中心和山东第一劳教所。由于张昆仑当初是持中国护照入境,中国政府称应把他作为中国公民对待。张昆仑被拘留的消息传出后,加拿大多名国会议员公开强调:在中国被抓走的法轮功学员张昆仑是加拿大公民,中国政府必须立即释放他和妻子张树梅,让他们回到加拿大和自己的女儿团聚。加拿大媒体广为报道了张昆仑案,社会各界人士则发起了营救活动。
中国大使馆发言人在解释对张昆仑的释放时表示:[张昆仑在劳教期间,对‘法轮功’邪教以及他本人的违法事实等问题都有了认识,并表示要与‘法轮功’邪教划清界限,脱离‘法轮功’,要遵守法律,作守法公民]。
但张琳蒂表示,张昆仑昨天在电话中告诉她,[没有这回事]。张昆仑说,他并没有放弃法轮功信仰,并表示会继续修练法轮功。张昆仑还说,在劳教所里的法轮功学员压力都很大,他本人的身体目前也很虚弱。
有记者问张琳蒂透露这些怕不怕又再影响到她父亲的安全,张琳蒂说,她当然会把父亲安全放在最重要的地位,她当然担心父亲会象过去两次一样,被抓获释后又被抓起来,但是张琳蒂说,[事实就应该说,因为还有更多的学员遭到迫害和虐待。]
张琳蒂希望中国政府终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并且希望在世人关注下,中国政府不会再迫害她的父母。她表示,当初为了要不要站出来呼吁加拿大各界营救父母考虑过很久。她的母亲即曾被警告不得将张昆仑被逮捕的消息说出去,否则就是泄露机密。但是,张琳蒂最后还是决定站出来为营救父亲大声疾呼。她表示因为她看到太多例子,如果她不站出来说话,她的父亲可能早就被打死,而她和她母亲却都还不知道。
张琳蒂昨天对许多加拿大国会议员、政府官员、人权团体、媒体等关心她父亲的被捕,并且不断以信函、呼吁给中国政府造成国际压力,最后促成她父亲被释放,一再表示感谢。
张琳蒂表示,由于她的外祖母只有她母亲一个亲人,又需要人照顾,所以她父亲虽然已经回到家中,但是他和母亲何时回加拿大,甚至是否回加拿大她一时也不知道。张琳蒂说,她现在只希望他们在中国会平安无事。
中国日报:中国突提早释放张昆仑,当局说他已与法轮功划清界线,女儿斥为一派胡言
几个小时之前才从劳改营回到山东家里,身体十分虚弱,跟女儿电话上谈了五分钟话的张昆仑告诉在渥太华的女儿,大使馆上述声明「不是真的,根本没有的事。」张凌蒂进一步引述他父亲说,「我要继续修炼。」
记者问她:「向新闻界透露这些,不怕影响令尊的安全?」她说,安全当然是「第一顺位」的问题,她也担心爸爸会像前两次那样,被抓释放後又再在家里遭到逮捕,「不过,是事实就更应该说,因为还有更多的学员仍遭到迫害、虐待。」
除了希望中国终止迫害广大的法轮功学员,另一个她对记者说「可以写」的理由是,说出真相,在世人注视下,中国反而不敢「明目张胆」地迫害她父亲和她母亲。
张凌蒂说,当初要不要站出来公开呼吁加拿大各界营救被逮捕的父亲以及被威吓「不得泄漏机密」(亦即道出父亲实况)的母亲,她都考虑了很久。最後,她决定站出来大声呼吁,因为太多例子让她认为,说出来之後,她爸爸反而不会受到虐待。
「不说出来的话,我爸爸可能早就被打死了我们(她和母亲)都不知道,他们(中国)是没顾忌的」,张凌蒂说。
她一再感谢加拿大许多国会议员、政府官员、人权团体、媒体等关心她父亲的案子,大家不断写信、呼吁、表态,对中国造成「国际压力」,救出她父亲。
至於张昆仑何时会返回加拿大,张凌蒂说她还不知道,因为她母亲是外祖母唯一的亲人,八十六岁的外祖母需人照顾,所以父母亲的想法如何,她一时还说不上来,只希望他们在中国平安无事。
外交部发言人安德·乐梅说,中国驻渥太华大使馆星期三下午通知加拿大外交部说,张昆仑,60岁,入籍的加拿大公民,已经被释放。这位60岁的雕塑教授于11月15日在中国东部山东省被一个法庭判刑,并被监禁在济南郊外的刘长山劳改所。
加拿大法轮功团体感谢加国政府为营救张所做的努力。
乐梅说政府为了张而多次向中国政府抗议。
在一个新闻发布中,法轮功团体说,张周三致电其在渥太华的女儿琳蒂,告诉她他被释放的消息。
此团体说他们仍然关注张的安全,因为他曾三次被中国当局逮捕并释放。
加国驻北京大使馆发言人詹妮弗·梅说,监狱当局在张被判三年劳改并服刑两个月之后释放了他。她说,加拿大外交官们周四上午与张通电话,描述他“疲惫但还好。”
梅说,两周前,加拿大大使郝沃德·巴洛会见中国副外长王光亚时,加拿大坚持为张说话。
她拒绝推断释放张的目的是否是为了在总理让·克里田即将进行2月9-18日的访华活动之前,解除两国关系中的刺激性问题。克里田以前的访华活动曾为加拿大带来了数十亿元的出口订货。
……
法轮功发布的新闻说,张周三坚持,他仍然信仰此团体的原则。
在山东任教的张于1989年移民到加拿大,1995年成为加籍公民,同时保留了他的中国国籍。
他于1996年以其中国护照回到中国继续他的教书生涯。
济南警方发言人在逮捕他时说,既然张是以其中国护照进入中国,他不能享有象其他加拿大人的同样保护。
中国将对法轮功的镇压延伸到海外华人。11月23日,美国居民(非美国公民)滕春燕在北京受到审判。据悉,中国还监禁了一位香港法轮功学员达八个月之久,并逮捕了另外一位。
法轮功发布新闻说,在劳改中心里,已经有107名成员死于警察拘押。
中国当局承认了拘押中的几起死亡事件。
本文译自:
http://www.nationalpost.com/search/story.html?f=/stories/20010111/national-230040.html
一个加拿大重要贸易访问团就要访华。
人权组织说,他是第一位被送入劳改营的持有外国国籍的法轮功追随者。
本文译自:http://www.abc.net.au/ra/newsdaily/s232244.htm
香港人权与民运信息中心说,这几起死亡事件将在拘押中死于可疑状况的法轮功学员人数上升到98人。
刘桂敏,30岁,被认为是在监狱绝食中因警察强行灌食而死亡,她是因元旦日在天安门广场抗议而被捕的。
信息中心说,刘,北京郊区密云县居民,在警察的强行灌食中肺部受到损伤。
她是在天安门广场上参加大规模抗议时,与700名法轮功成员一起被捕,警察于1月5日将她释放,当时她的生命已经处于极度危险状况,于1月7日死亡,距离其被捕之日只不过七日之久。
信息中心说,地方警察和政府官员证实了刘的死亡,但是地方警察局的一个官员告诉法新社他从未听说过刘,并拒绝进一步发表评论。
「大赦国际」宣称许多被拘押的法轮功成员因遭到未经过培训的警察和监狱人员的强行灌食而死亡或受伤。
第二名受害者是初丛锐,19岁,上个月在北京的一个警察局死亡。她是北方吉林省人,12月1日在天安门广场抗议时被捕。
中心说,警察于12月17日通知她的家人说她已经死亡,当他们探望尸体时,他们看到尸体上有多处瘀伤,而且初的双耳周围有血迹,这是她被毒打的标志。
这个中心还说地方官员证实了她的死亡。初的家乡田德(音译)镇政府的一个发言人说他获悉了她的死亡,但是未提供任何细节。
此中心说,第三位受害者,于莲春,来自山东济南,也是被毒打致死。
于,45岁,是山东省一个工厂的工人。她被送入劳改营,12月30日劳改营的工作人员通知她的家人说她已经死亡。
家庭成员也在她的尸体上发现多处瘀伤。
信息中心说,劳改营的官员和工厂工人向此中心证实了她的死亡。
但是,工厂的一个发言人周四对法新社说他并不知道此案件。
信息中心说,中国于1999年7月禁止了法轮功,自那时起,已经有98名法轮功成员死于警察拘押,数百人被判处徒刑,数千人未经审判就被送入劳改营。
本文译自:http://www.insidechina.com/news.php3?id=251809
近来山东某市大街小巷贴满了真相材料,电线杆上、居民小区、大马路两边的墙上、树上,等等等等,到处是“真善忍”“法轮大法好”的不干胶、横幅、喷漆、传单、气球。公安、街办们已经筋疲力尽,撕不尽,涂不尽,有很多人已经习惯于走在到处都是“真善忍”标语的街上。很多地方的喷漆和不干胶10多天了竟然完好如初。
11月末的一天晚上,我们成功地集体走出来挂横幅,数量达400多个。在行动的前一个小时,突然下起了罕见的大雾,两米之外看不见人。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散雾。横幅挂满了市区,早上上班的市民人人皆知。功友全部都安全返回。
元旦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又成功地集体活动了一次。街上到处是喷漆和不干胶,树上挂满了横幅。还有些功友到农村去挂了很多横幅,令世人即惊叹又佩服。
深圳市福田区派出所将6名大法女弟子扒光了衣服,在光天化日之下扔在院子里。这6名弟子从未婚到老太太都有。邪恶到了如此没有人性的地步了。
2000年12月中旬,我和几位女功友想去北京为法轮大法及李老师所蒙受的不白之冤说句真话,在长春火车站等车,有几位警察逐个查票,发现我们的票是上北京的,便强行把我们带到二楼值班室。又来两位中年男子,是长春市公安局便衣警察,把我们单个拽到一个黑糊糊的屋子里,里边有各种刑具。关上门便大打出手,其中一个飞起一脚把我踹到那边,另一个又飞起一脚把我踹倒在地,象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又揪住我的头发打我的脸,边打边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亲眼目睹这凶狠狰狞的面孔、邪恶的目光、低级下流的语言,觉得他们比地痞流氓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我还是劝他们说:“请你们别这样对待我,你们也有妻儿老小,别人这样对待她们,你们的心情会是什么样呢?况且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什么坏事都不做的炼功人。”他们听我这样一说便大吼起来:“杀人放火我们不管,我们就专门打你们这些炼法轮功的。”于是变本加厉打得更凶了。带手铐、过电、用啤酒瓶子打。他们还把七八个法轮功女学员扒光衣服,让她们光着脚站在大厅内,警察们围着这几个女学员一边看一边说着下流的语言取笑。在大庭广众之下恶警们充分暴露了它们无比肮脏丑恶的心灵。
以上是我在长春火车站亲身经历的惨痛的一幕。善恶有报是宇宙真理,有很多警察暴打法轮功学员之后自己暴病而死、或遭横祸,这都是宇宙法理的制约。
再次奉劝所有的警察,为了自己的未来,请你三思而行,不要再充当助纣为虐的刽子手!清除坏人的时刻已经到来,人类美好的明天即将到来,给法轮功平反昭雪的时刻即将到来。
王华(化名),女,45岁,家住黑龙江某厂,于2000年12月23日因散发法轮大法宣传资料,被公安机关拘留审查,在审查期间惨遭毒打和迫害。
下面是王华口述她遭受毒打、迫害的事实经过:
我是2000年12月23日晚半夜被公安派出所审查,据说是富裕县公安局来的两名干警,名叫陈良军、张英。我自从被他们抓去后,过一段时间遭一次毒打,他们开始用手打我的脸,用拳头打我的前胸。后来,他们把书卷成卷,往我的脸上抽打很长时间,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难以启齿的脏话,把我的脸打得红肿,眼睛充血,视线不清。它们拿书往我的身上抽打,我的两只胳膊被打得抬不起来,多处青紫。接着它们又变本加厉,用卷成卷的书放在我的前胸,用拳头猛击书,说这样能打成内伤,我真的感到胸内剧烈疼痛。紧接着还往我的颈部、淋巴结处猛打,使我呼吸困难。他们真是用尽了心机。打完了我的上身,又把我打坐下,把腿分开,陈良军穿着皮鞋,用最流氓的手段往我大腿根内侧,猛踢猛踩,我疼得死去活来,他们还不肯罢休,直到踩够为止,我的两胯骨被掰得象变了位一样,超前来了月经。半天站不起来,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他们又想出了更恶狠的招数折磨我,在我冷不防的情况下,两位恶警用手使劲在我的腋窝处猛劲掐,他们好像还不解恨,又把手伸向我的乳房猛击,然后把我的鞋脱掉,用皮带猛抽,脚肿得不敢着地。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心灵也受到从未有过的创伤。我做梦也想不到,人民警察怎么会对人民这么狠毒,我究竟错在那里?我宣传法轮大法材料,是让更多的人了解法轮大法好。让更多的人来做更好的人,怎么会遭受如此的残酷折磨。尽管如此,我还是忍着剧痛,坚持到他们审完我,时间长达12小时。当回到监号里,这一夜,恍恍惚惚,闭上眼睛就做恶梦,无法安睡。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心灵创伤,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为此,我从内心深处呼吁上级主管部门依法认真处理这一事件,严惩打人凶手。
去年12月,广东省公安厅为阻止省内大法弟子到珠海洪法,在12月14日晚及15日早上,省内各区街公安大肆拘捕曾走出来而他们认为没有转变的大法弟子,然后交给辖内的“综治办”人员负责,拘禁于各街内附近的招待所,并由各区的“610办公室”人员总管,各街道派公安、保安及“综治办”人员24小时轮班看守。
从12月14日至现在,被拘禁的大法弟子大部分尚未被放回家。为了抗议无理的关押,有一部分弟子已开始绝食。其中广州市海珠区赤岗街的8名弟子已于8日开始绝食。
另:广州市海珠区拘禁大法弟子的部分地点:
1、龙凤街:广东省公路局招待所
2、赤岗街:海洋局南海分局招待所
3、新港街:广东省轻工学校招待所
4、素社街:金汇花苑
我们一行是12月31日到天安门广场护法。来到广场,看到许多学员陆续打开横幅,随即便被连拖带打的抓进警车。有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中年男子因拒绝上车,被几个警察围着打。学员被拉到车里,在外面隔着车窗都能看见他们狠命的打学员。我同三个同修转了几圈,看到有一个女学员被警察盘问,因拒绝,便被殴打。我们两个学员打开横幅“法正人间”高高举起,另一个学员则散发传单。
来到分局,里面已经有很多学员,有位阿姨头上鲜血直流,有的学员手上淌着鲜血。我们集体抗议,要求不许打学员。后来我们被陆续分流到密云,编号、拍照。我不配合他们拍照,他们就摁倒我,让我仰面。五六个人分别踩着我的手脚、胸部,抓着我的头发,还打我的脸。后来大家陆续进了密云看守所。只剩下我和另一个学员,晚上被带到派出所。我们不说姓名地址,警察就用电棍打我们,因电棍没电,改用铁棍打。然后警察又将写有老师坏话的纸贴在我胸前,我撕掉,继续遭到毒打。接着警察又将我拉到屋外站在冰上冻,并把我的外衣脱掉,全身打。我心里想打死也不能说,决不配合邪恶。后来他们把我拉回屋里,我还是不配合,他们就又将我拉出去冻。我想逃走,但心态不稳,放弃了。晚上12点被押回关押,第二天继续提审。他们用很多谎话骗我,又说给我书,给材料看,又给食物、水,我都拒绝了。他们见我还是不肯说,又拉我到冰地里冻,用手铐铐着,还左右选地方,生怕被人看见。我就想,我一定要闯出去,揭露他们,叫世人知道他们的邪恶。
在牢房时,有一个老太太,50多岁。因炼功被警察用水浇湿全身,大家都帮她换上衣服。每当有人被提审,我们大家都站起来集体窒息邪恶,不配合他们。他们就凶恶地进来打我们,拖我们出去。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们屋的学员因集体绝食,陆陆续续被放了出去。当我绝食进入第七天时,也被他们放了。我又回到了家乡,继续回去做一个大法粒子该做的事去了。
据可靠消息哈尔滨市道里区公安分局在安发桥蹲坑,前几天有四名哈工大学生夜间在挂横幅时被抓。还有些警察假扮出租车司机和乘客唠法轮大法的事情,来判断你是否是大法弟子。希望大家在讲清真象、挂横幅时注意安全,不要被邪恶钻空子。
郭文琦,女,24岁,新加坡国立大学工商管理系硕士研究生,新加坡法轮功学员。11月中旬回国度假期间,在西藏向世人介绍法轮功时被捕,至今仍在西藏关押。家人打听到她非常坚定,公安部门不予释放。现在学校已经开学,希望世界上善良的人们来关心和帮助,使她能够早日重返校园。
1月6日四名武汉弟子在公园炼功洪法,被派出所抓走送到应城一看守所,去北京上访的两名弟子陈金枝、黄文英、(女)从北京送回厂里派车把她们从武汉接回送到应城一看守所,听司机讲她俩被北京公安毒打,打得整个人都变了形,陈明,万志强(男)汪建荣(女)被密秘判刑,家人都不知道,陈明因坚持修炼不配合他们,就被毒打得站不起来。陈金枝是厂子弟学校老师,学生们很喜欢她,因她书教的好,对孩子们非常好。黄文英厂职工,她们对大法都很坚定。
四川资阳大堰劳教所迫害法轮大法学员的行为仍在继续。元月2日,因合法上访被无辜劳教的大法学员郑方军按劳教所的有关规定应该到期释放,但是,由于郑方军从来没有写过悔过书、决裂书等,因此被取消了他参加劳动的奖分,到期仍不释放。现在他仍在入所队参加劳动。郑方军是遂宁市的农民,平时在成都市收旧家具、报纸、破烂等赚点钱补贴家用,朴实、勤劳、憨厚,深得成都一些炼功点上熟悉他的功友们的敬重。不知郑方军功友何时才能离开魔窟。
目前大堰劳教所的大法弟子全部从前段时间悟偏的状态中醒悟过来,把自己归正到正法的立场上来了,纷纷向劳教所表明了自己鲜明的态度,不但坚修大法心不动 ,而且积极、主动地正法。但他们的行为遭到了劳教所的迫害。大法弟子王习伟要求炼功被分到集训队进行严管。王海乾被分到6中队干重体力活。在这之前更早一些时候,机械厂中队的吴荣耀和罗振贵因为要求撤回以前违心写的悔过书也遭到了迫害。罗振贵被调到集训队。特别是吴荣耀,他被调到以严厉的纪律和砖厂沉重、残酷的重体力活而被称为“魔鬼中队”的四中队,白天干完沉重的体力活后,晚上回去还要学习、还要卷鞭炮筒,一般的劳教学员卷200根,吴荣耀却必须上交600根,后又涨到800、1000根。
在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剩下的180余名大法学员目前有百分之八十的学员已经从前短时间的不正确状态中醒悟过来,回到了正法立场上,并在不断跟上正法进程。
赵志刚,99年11月份因进京上访被劳教2年;
崔勋建,99年11月份因进京上访被劳教2年;
刘纯富,99年11月份因进京上访被劳教1年半;
国庆,99年11月份因进京上访被劳教1年;
邓青山,99年11月份因进京上访被劳教1年;
国燕,99年11月份因进京上访被劳教1年,因多次向政府反映情况,被加期7个月;
崔丽辉,因上访被劳教一年,因多次向政府反映情况,被加期7个月;
徐全风,因上访被劳教一年,因坚持反映情况被迫害,于2000年12月28日送齐齐哈尔市治病,自入拘留所以后,一直不准其家人接见,并对其进行人身摧残;
张玉红,被劳教一年,因多次向政府反映情况,被加期3个月;
陶红燕,因上访被劳教一年,后加期3个月;
刘同,因上访被劳教一年;
马慧贤、漂仁凤,各被劳教一年;
刘艳波,劳教2年;
王绍辉、张兴余、马风歧、马良峰等6人各被劳教一年;
张洪合,劳教2年;
高青格,劳教一年。
大庆大法弟子杨国庆,因去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拘留15天,后因不写保证被秘密转走加期2个月,其父找其单位领导保释,但其单位领导因怕杨国庆再次上访而下岗没有保释。据派出所公安人员说,如果杨国庆2个月后再不写保证,直接进行劳教。
材料:一块三合板与标语的大小一样, 同样大小一块8-10毫米厚的可吸水的海绵,事先刻好的镂空字的透明塑料(略硬,可到文具店去购买一种简易的文件夹)
方法:在海绵上面灌满印油,将事先刻好的镂空字的透明塑料(和海绵、三合板的长度一样,宽度略宽)蒙在海绵上,用三合板做底,放上海绵,四周用胶带将灌满印油的海绵、三合板一起封好,以防印油流出,三合板最好也用宽胶带封严以免浪费印油。使用:直接在墙上或其他合适的地方一按,一副标语就成功了,注意开始使用时印油多,操作时要轻,否则字不清楚,也浪费印油。这种方法很方便、安全,也适合农村洪法。
黑龙江省富裕县公安干警李贵仁,在审问法轮功学员时,口出脏话,侮辱人格,连老年人也不放过,许多炼功人都挨过他的打。在最近的一次车祸中,李贵仁脑袋被撞掉一半,腿被撞折。知情人说这是报应,真是苍天有眼。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8/6692.html>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12月22日,我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一下子许多不认识的同修向我靠拢过来,一起高喊:“法轮大法好!”同时,数不清的警察、便衣、打手把我们团团围住,僵持了大约5分钟,最后把我们十多人抓上警车,送到天安门分局。
分局里面已经有100多人了,大概只有1个小时左右,人数就增加到200多人。下午3点,我们第一批48人被送到昌平县公安分局,说是“代表政府向我们了解情况”。我一看形势不对,马上悄悄告诉周围的同修,一定要注意它们伪善、骗人的玩意儿,打死也不要说出自己的姓名和地址,因为我们是作为大法的粒子出现的。我们相互都紧紧地握着手,示意我们是一个整体,一定要团结。
我和四名同修被送到昌平县派出所,马上就有五个警察分别把我们带到单独的房间去谈话。警察跟我谈了近2个小时,采用了各种方法,目的就是想套出姓名和地址,这些骗人的小玩意儿我当场就给他戳穿了。到了晚上7点钟,房间里的警察增加到4个,他们开始轮流跟我讲话。我就是什么也不说。到8点钟他们没招儿了,一个警察开始打我,要我蹲下,我就是不蹲。他使劲用皮鞋踢我的脚。踢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站不住了。他马上用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提起来,接着用脚踢。踢累了,抓起警棍猛打我的大腿、小腿、关节等部位,打了将近两个小时。等他打累了,全身大汗淋漓,就脱了毛衣,挽起袖子,坐在椅子上,眼睛瞪着我,问我:“说不说?”我还是没理他。过了半个小时,暴力又开始了。这次他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猛撞,下边两只脚使劲踢,很快我就被踢倒在地上,他象丧失理智的疯子一样抓起警棍,雨点一样地打在我的身上,从后背到脚,一寸一寸地往下打(其实当时并不感觉很痛,我知道这是在消业)。前后折磨将近两个小时,等他累了就出去休息。接着,又进来一个大个子警察,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又要和我“谈谈”。我直截了当地说:“姓名和地址绝对不会给你,要打尽管来。”他马上变了一个态度,和我说起软话来。我已经没有心思听他那些低级的骗人玩意儿了,就双手扶墙,眼望窗外,默背“洪吟”“转法轮”。当时的情景,真像一出戏。到凌晨1点钟,他没招了,把我送进拘禁室。
进了拘禁室,我看到同来的四位同修,他们告诉我已经说了姓名和地址。见我没说,他们都很后悔。我知道他们都是第一次出来,我就跟他们讲我为什么不说,他们全都明白了,不应该配合邪恶。
第二天到了晚上,恶警们又来了,这次5个警察又用同样的方法折磨我近4个小时。凌晨2点把我送回拘禁室。
第三天晚上8点,3个恶警把我带到一个房间,一个没穿警服,手里拿着一根筷子般粗细的尼龙绳,说这个东西很管用,用上15分钟,人就象吸毒的来了毒瘾一样痛不欲生。我看了看,心里说:“这个对我没用”。两个警察强行剥掉我的上衣,用绳子向后勒住我的脖子,从后边捆住双手向上提。双手马上就麻木了,但我没动心,心里还在说“这个对我绝对没有用”。就感觉手和背全部连成一片,融在一起一样。捆好后,他们给我套上棉衣,美其名曰“发扬人道主义精神”。过了5分钟,见我没动静,就抓起警棍猛打我的小腿和大腿,没几下就把我打趴到地上,嘴里还恶狠狠地说“我叫你装”。接着一个人按住我的头,另一个人用棍子从背上地毯式地打到脚背,连脚底也不放过。又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停止了,给我松了绳子,两人坐在椅子上,气喘如牛,还不停地问:“法轮大法好不好?”我虽然有气无力,但仍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好、好”。休息了十分钟,如此又进行了半个小时。一个恶警狞笑着说:“今晚我们大战十个回合,看你硬还是我硬”。经过这两个回合,我看也不过如此,“十个回合,一百个回合也不怕!”第三个回合用了四十分钟,这次我却痛得受不了了,我拼命地大喊“救命”,吓得这几个恶警赶紧用皮鞋捂住我的嘴,我还是不断地挣脱,大喊“救命、救命”。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暴露邪恶。果然,所长听到了,赶紧下来制止了他们。就这样,我过了这一关,又被送回了拘禁室。另外的四个同修已经被驻京办接走了。就剩自己一个人了,心里开始觉得很苦,有点难过。但很快从法上一悟,心里反倒高兴起来,我觉得我一定能顶得住。
第四天上午,昨天没穿警服的那个人过来看了看我的手,笑着说“怎么样?”我说:“很好”。他点了点头说:“好,晚上我们再来,还有更先进的招儿”。我说:“好吧,那就来吧。”等一会,有人来提审我,一个警察手里拿着两根手腕粗的棍子,笑着向我示意。我一看心里反倒升起一阵欢喜,心里说:“好好,今天我就死在这里吧!”心里真的很高兴。结果下午它们突然把我送到昌平县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监室里的犯人都对我很好,“老大”说:“你们都是好人,而且是有理想的人,不象我们,所以任何人也动不了你们”。还向我了解法轮功的情况。另一个犯人很早就接触了法轮功,看到我浑身的伤,走不成路,又恨又气,跟我说:“我气的是国家为什么对炼法轮功的人这么狠毒,我认识的几个炼功人都被劳教了;恨的是你们为什么这么笨,就不能避一避呢?”我告诉他:“不是我们要跟国家作对,是国家少数领导人乱来,我们只是想说一句真话,希望国家改正这个错误的决策。我们没有违法,我们这么多人,全国上亿人都在做好人,可有人就是嫉妒,非要把我们打下去,那你说是我们对呢还是他们对?”他听了后说:“你讲的真好,我明白了。我以前跟朋友炼了半年,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只觉得他们都是好人。现在我想通了,我还能不能炼呢?”我笑着说:“怎么不可以呢?只要你有这个心,无论你在哪里都可以炼,在哪里都可以做一个好人。”我又给他讲了一些误入歧途的人走入修炼的故事,他听后很高兴,而且还劝一个跟他很好的犯人一起炼。
在洪法过程中,为了方便犯人以后出去后可以找到我炼功,我将真实姓名和地址告诉了几个犯人。但没想到其中一个犯人告发了我。就这样,我被驻京办的人领了出来。一进驻京办,当地的一个警察恶狠狠地说:“这回你就等着坐穿牢底吧。”然后把我铐了起来。我心里笑着说:“你说的可不算”。
晚上我作了一个梦,醒来后马上明白了,为什么我让邪恶打得这么重,到现在腿还在痛。因为那是我让邪恶打的,是我自己要的,结果让邪恶钻了空子。我是大法的一个粒子,在邪恶面前,我代表着大法,大法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绝对不能被动地承受,认可邪恶强加给大法的一切,所以要制止它。放下生死之后,还有更高的法理在指导着我们修炼。悟到之后,我马上想到我不应该呆在这里,我要出去,出去还能做很多事。在驻京办的第三天,我刚能动,就在老师的帮助下找机会跑了出来。
出来之后,见到一位北京学员,经过交流我认识到:从始至终我们为什么不能配合警察,是因为他们强加给我们的一切都是不能承认的,绝对不能配合邪恶,也是为了充分暴露他们的邪恶。在与邪恶的较量中,我们要有踏平一切、横扫一切的气势,去除尽邪恶。因为我们是正的,它们是邪的,它们是不应该在宇宙中继续存在的。
最后以师父的《大觉》一诗共勉:
以下是毒打我的昌平县派出所四个恶警的警号:
049923、049924、049925、049926、049927
望有人能查到他们的姓名电话后予以曝光,阻止他们继续作恶。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 从老师在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以来,我就一直在思考在当前“正法”时期自己作为一名西方学员应如何做的问题。老师讲过(大意)我们在海外(中国以外)得法是有原因的,任何事情也都不是偶然的。因为相对来说美洲的大法弟子比较少,于是我就想每一位在这里的学员都一定有他特别的能为大法作贡献的地方。
我是讲英语的,很明显这使得我可以用这里的人们能够理解的这种语言来向他们洪法和讲清真相。西方人和我更容易沟通,并可以更好地认识到大法不仅仅是给中国人的,而是给所有人的。同时,我作为这里社会中的一员,有很多亲朋好友的交往,这也是与那些从中国来的学员们不同的地方。我无法想象如果我和他们换个位置,我到那个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陌生的中国社会中去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更重要的是,我的文化和教育背景使得我能从一种不同于我的中国朋友们的角度去看问题,并且有时能帮助他们跳出其思想中的框框。我向他们学习,他们也向我学习。我觉得这就是为什么老师讲不同的特征(如内向等)都各有优缺点。我们大家在一起就可以互相平衡,避免我们走极端。
今天我意识到我最有用的东西之一就是我的美国护照。有了它,我可以去世界上几乎任何一个地方---以前我一直以为签证只是一种信用卡,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的那些中国朋友们连到加拿大去都得要申请签证。
我听说1月13、14日香港要召开重要法会。虽然只有几天就要到了,但我强烈的感觉到我有义务参加。这次法会非常有象征意义,因为香港现在已是中国的一部份。但是它又实行“一国两制”,因此法轮功在香港仍然是合法的。从新闻报导中我得知香港政府不顾北京中央政府的恼怒,批准租借了其市政厅的一间大礼堂来举行这次法会。我很高兴香港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勇气,为其将来摆放了一个好的位置。
很多台湾学员都想参加这次法会,但他们的入境申请被拒,不能成行。我不理解他们申请被拒的原因,因为香港一直是很好客的,香港有很好的购物商场和美食。但不管怎样,作为一个美国公民,我只需要请几天假,买张机票就可以去了。这对我来说很简单,但却是非常有意义的。我觉得我可以帮助传递一个信息给海外的中国社区:法轮功不是中国的敌对势力,我们也根本不是象江泽民动用其宣传机器所诬蔑的那样。世界将会关注中国对这次香港法会的反应。
当我回到美国后,我只需要一个驾照,就可以去参加1月27日的佛罗里达法会。我甚至不需要请假,因为法会在周末举行。我认为这一法会也很重要,因为它是第一次大型的西方学员的法会。同时该法会热情欢迎大众参加,又是一次洪法的好机会。这一次正好可以交流讨论一些与西方学员有关,而东方学员们则可能不好理解的问题。因为西方学员们散布在全美,这也是一次难得的互相认识了解,共同开创我们的修炼环境的机会。
参加法会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实际上,它对“修正”我们的环境有很大的作用。就象一个学员是应该只在家炼功读书还是应该每周去参加一两次集体学法的问题一样,在一定层次中,这可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在另外的层次中,差别就很大了。集体学法并不仅仅是一起读读书。任何参加过集体学法读书会的学员都知道那是一个很好的讨论问题,增进理解的环境。有时在短短的时间内,学员的认识似乎就突破了很多层次。同时集体学法还能使学员在当前这个考验有时很大的特殊时期保持联系。
老师说过(大意)大陆学员和海外学员是一个整体,我们是连在一起的。作为大法中的粒子,他们受到了束缚,但我们可以自由行动,与别人交流。我们应该利用这一自由,走出去告诉世人有关中国形势的真实情况,同时帮助其他大法粒子开始更加紧密的联系起来。当我们在美国的大法弟子读到中国学员们勇敢的事迹时会深受感动,但我想,当他们听到我们西方学员们无私地为大法奉献时也会感动的。毕竟,我们的心是一样的。
我们绝不要低估每一位学员的潜能,不管是西方学员还是中国学员。即使一粒小小的原子都有那么大的能量。但我觉得要在人世间的这个空间中造成影响,这些原子必须结合起来形成份子。比如说,一个小小的碳原子在这个空间没有太大作用,但它们和一些氧,氢原子适当组合之后,就可以产生各种各样的复杂的充满生机的物体。
以上只是我的个人体会,但我认为只有我们团结起来,悟到在这个特别时期我们的特殊职责,才能最终达到比单纯的个体相加更大的效果。只有当我们充份利用我们的潜力,和老师给予我们的智慧,我们才真正配得上这部法。
本文译自:http://clearwisdom.ca/eng/2001/Jan/10/VSF011001_4.html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
我来世上寻找神之路, 找来找去偶像全是泥土; 是神用泥土造了人, 也许是为了“报答”, 如今,人又用泥土来造神与佛祖; 而且说拜这泥土就是拜神, 我难过得直想哭。 我来晚了两千年, 我远离闹市去山野中寻找, 三洞四辅十二部, 是醒中寻到了梦,还是梦中被惊醒? 宇宙法理亮我心怀, 大法可度层层众生, 法正、心正、乾坤正, 忽然一夜黑风起, 放下生死无执著, 觉者的慈悲无比洪大, 我看见了法正人间, (二千零一年一月一日作,一月九日改) |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我是中国大陆一名退休工人。二十年前,由于文革期间受家庭问题的牵连,曾被关押在潮湿不通风的地下防空洞里,从而落下严重风湿性关节炎,整日疼痛,长期靠服用止痛片度日;后来又由于劳动过度,长期营养不良,患了急慢性肝炎。然而,厄运仍不放过我,结婚之后,我竟然生下了一个低智多病的儿子,而丈夫也一直身体不好。这十多年来,为了养家和照顾体弱低智的可怜儿子,我的身心遭到极大折磨。命运捉弄人,灾难继续降临我身,慢性肝炎恶化成肝硬化,肝部剧痛。另外,全身长满了无数的神经纤维瘤,只要有神经的地方就会长。长在脚心,走路艰难;长在耳朵,听力受阻;长在舌头,咀嚼困难;长在脸上,被人视为怪物。经国内多家医院的专家会诊,被告知:目前的医学水平治不好你的病,但不要灰心,或许哪一天会有新药发明出来。当听此言,我知道自己已是一个慢慢等死的人了,来日已经不多了。想想多年的病痛折磨,自己走了也就算了,可是留下一个可怜的不能自理的儿子,他将受人间的多少罪呀。真是痛不欲生,悲叹自己命运凄惨,好几回想同儿子一起长眠,了却悲苦的残生。
两年前,我的人生重新燃起了希望。妹妹在美国修炼法轮功,经她介绍,我也开始炼功和学习李洪志老师的《转法轮》。通过不断的学法炼功,提高自己的心性,从做一个好人做起,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来要求自己。三个月后,我发现日夜折磨我的关节炎不治而愈了,肝脏,胆囊疼痛明显减轻,纤维瘤病症也得到控制。两年来,再没有吃过一粒药,没有花过国家的一分医药费,身体觉得轻松,精神也饱满了,再也没有被病痛所折磨。
在我身上所发生的奇迹变化,证明了是法轮大法给了我新的生命,是李洪志师父救了我,使我获得重生。我是从死亡边缘走过来的人,我要奉劝那些诽谤,造谣,诬陷法轮功的人:立即悬崖勒马,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古人云:人靠心,树靠根。根烂了,树也就死了;心黑了,人也就亡了。为了你的子孙和你的生命的永远着想,请停止陷害宇宙大法--法轮大法。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1/54418.html>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 二十世纪下半叶,在富饶美丽而又饱经风霜的中华大地上,曾发生过和正在发生着两件震天动地的大事。一件是1966年6月发生的文化大革命;一件是1999年7月发生并延续至今的法轮功事件。
乍看两件事似乎互不关联,但如仔细辨别,使人惊感其何其相似乃而。请比较下列事实。
序 | 事件对比内容 | 文化大革命 | 法轮功事件 | 备注 |
1 | 发动者 | 前中共主席XXX | 现中共总书记江泽民 | |
2 | 斗争对象 | 前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主席刘少奇 | 法轮大法创始人及亿万法轮大法弟子 | |
3 | 发动方法 | (1)向中央全会发表"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2)要求全国上下层层表态,紧跟X主席(3)人民日报刊登大批判文章,对刘少奇进行造谣,诽谤,罗织罪名 | (1)以个人名义向政治局成员写信(2)逼迫全国上下层层表态紧跟总书记(3)人民日报刊登文革式大批判文章,对法轮大法创始人进行造谣,诽谤,罗织罪名 | 全国搞一言堂 |
4 | 帽子罪名逐步升级 | 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 | (事先定性为亡党亡国的反动组织,X教组织,但未直接推出)--伪科学--非法组织--X教组织--反动组织 | 先定罪再动手 |
5 | 斗争手法 | (1)挑动群众斗群众,造成全国性武斗。美其名曰红色恐怖。(2)全国兴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实为私设公堂,大搞逼供信,逼死者不计其数。 | (1)唆使公安干警,居委干部,群众对大法弟子进行监视,跟踪,窃听,拘留,逮捕,判刑。造成全国一片白色恐怖。(2)全国兴办"转化学习斑"实为私设公堂,对大法弟子施尽暴虐,强行转化。2001年1月初截止,已知打死逼死100多人。无端拘留50000多人送劳教10000多人送精神病院600多人(注射摧残性药物)判刑150人(其中最高刑期18年)目前事态仍在扩大。 | 用内部传达方式公开怂恿教唆各级地方政府公安人员使用暴力酷刑鼓吹打死法轮功的人不用负任何责任 |
6 | 残踏宪法以权代法 | (1)XXX一张大字报把由全国人大选举产生的国家主席打倒整死。(先打倒,后织罪)(2)无任何法律手续,全国掀起一股揪斗"走资派"的狂潮。(3)江青接见红卫兵时说:"我们就是无法无天。" | (1)在现有法律还没有所谓"X教"罪名之前,江泽民给法轮功套上"X教"帽子,下令强行镇压。(先戴帽,后织罪)(2)无任何法律手续,掀起一股抓,关,打大法弟子的恶浪。(3)江泽民说:"我就不信XX党治不了法轮功。" | |
7 | 人性扭曲道德沦亡 | 1)对斗争对象实施惨无人道的刑讯逼供,酷刑虐待。施暴者人性全无。(2)铸造全民族混沌麻木的灵魂。 | (1)对大法弟子动用40多种酷刑。施暴者丧尽天良。(2)铸造全民族假,恶,暴的灵魂。 | |
8 | 深层原因 | 权力无监督必然腐败。 | 权力无监督必然腐败,道德受涂炭民族临危。 | |
9 | 一点本质区别 | 文化大革命是中共高层的权力之争。 | (1)窃国小人江泽民把所有有才德、受爱戴的人都视为对其权力和地位的威胁。(2)江泽民是低灵转世,生来妒忌、无能、道德低下,并本能地仇恨“真善忍”及一切正义善良的人和事。 | |
10 | 相同结局 | 文化大革命因非正义之举,折腾了十年,社会经济濒于崩溃而宣告失败,被钉在人类文明历史耻辱柱上。 | 近期:江泽民血腥镇压千百万法善良法轮功群众,耗资巨大,动用举国上下人力物力无数。在不久的将来必将受到人间的惩罚。长远:因违天意抗天法,江泽民已经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将在层层地狱中受尽厉刑直至形神全灭。 |
法轮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炼大法。大法弟子都以宇宙特性“真、善、忍”为修炼最高标准,淡泊名利,视权力为粪土,决不参与权利之争。善恶有报是制约于一切生命的亘古不变的天理。揭露邪恶江泽民,只是因为他早已十恶不赦,恶贯满盈,伟大圣洁的宇宙再也没有他能摆放的位置。只能进入层层层层地狱去承受形神俱灭之苦。
那些充当邪恶江泽民的暗杀手,打手,恶吏们,你们已血债累累,应立即停止作恶,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是你们争取减轻罪孽的唯一出路,否则如当年显赫一时的江青最后也只能哀叫“我只不过是人家手里的一条狗”后惨死在狱中的下场,这前车之鉴就是你们不愿相信“善恶有报”的生动典例。
社会形态的变更自有定数,对修炼人而言是无需管的闲事,揭露邪恶江泽民是为了让善良的和善念尚存的人们,在这次宇宙善恶大决战中分清善恶,明辨正邪。给自己一个光明的未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9/5153.html>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2000年12月23日至2001年元月5日,先后三批30余名大法弟子从奥克兰出发,进行环北岛而行的洪法活动。这次洪法活动历时14天,行程4500多公里,足迹踏遍了新西兰北岛20多个大小城镇及牧场,发送洪法资料近十万份。
由于新西兰人口稀少,居住分散,因此把大法资料送到千家万户,让全家人分享,让有缘人得法,是在新西兰最好的洪法方式之一。洪法过程中,由于时间紧凑,派发量大,每个学员都经受了考验,有的学员脚上打起了水泡,鞋子磨破了,仍然坚持派发。这期间天气有时是骄阳似火,学员们皮肤被晒黑了,发红疼痛;有时又倾盆大雨,大家又被浇透了,但是大家乐呵呵地说是考验和消业,做到“吃苦当成乐”,都想多派发些资料,充分发挥大法粒子的作用。接下来的阴雨天气,为派发资料增加了难度,大家尽量不让资料被淋湿,保证其可读性。
在洪法途中,各市都有学员闻讯而来参加洪法活动。29日,三批大法弟子在Gisborne会合,先后在Gisborne、Hasting等城市的市中心进行了洪法炼功活动,很多市民观看后当场要求学功,而且学得很认真,在Hasting学员们还参加了12月31日晚11:45分到1月1日12:15分的元旦游行活动,大法的横幅在游行队伍中格外醒目。
在洪法途中不断有人看了资料后感兴趣打电话要求学法炼功。在Palmerston North,我们接到当地一位记者的电话,说在他家的信箱中看到了洪法的公开信,希望发表在地区报上,这消息给学员们很大的鼓舞。
一次在快餐店吃午饭时,一位当地人看到学员们穿着印有“中国停止镇压法轮功”字样的黄色T恤,便走过来向学员们询问,当了解到真相后,她立即表示要给中国政府写信,制止它们的暴行。
在Napier,一位当地人看见大法弟子乘坐的车体上贴有“法轮大法”字样,停下来用不流畅的汉语说,“法轮大法,你们不要怕,在这里(新西兰)你们可以自由炼功,不要回中国去。”学员说:“我们不怕”。他说:“不怕也不要回去,它们(指中国政府)坏”。临别时,祝我们洪法顺利。
1月5日晚,最后一批学员回到奥克兰。这次洪法活动,覆盖了北岛的大部分城区,希望有缘人都能在这千载难逢的正法机缘中听到大法的声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7/5208.html>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加利福尼亚州圣塔克拉拉郡(COUNTY OF SANTA CLARA)位于旧金山湾区,其下属的15个市涵盖了世界闻名的硅谷高科技区的绝大部份。2001年1月9日下午,该郡的郡督会通过一项荣誉提案,命名1月15日至21日为该郡的法轮大法周,支持中国的法轮大法学员为争取修炼自由所做出的和平努力。并随之由现任郡督之一的彼得-迈克休(Supervisor Mr. Pete McHugh)先生将荣誉证书颁发给当地的法轮功学员代表。学员代表在致词中赞扬本郡督会为太平洋彼岸的百万人的修炼法轮功的自由而仗义直言,并代表数百万生活在恐怖威胁下遭受无故迫害的中国法轮功学员致谢。全场近200人报以热烈掌声。
去年圣塔克拉拉郡下属的圣荷西市(SAN JOSE),辛尼维尔市(SUNNYVALE),吉尔瑞市(GILROY),萨拉托加市(SARATOGA)都先后对法轮大法做出褒奖。
硅谷地区堪称现代科学技术发展的最前沿。这里人才济济,处处可见聪明能干,睿智过人的有识之士。其中不乏年轻有为的华人精英。法轮大法自1995年传到硅谷地区以来,现在已经有十几个炼功点和学法小组。附近的斯坦福大学每周都有学员自发主办的法轮功介绍班。这里的法轮功学员许多都是学有专长,知识面广的年轻人。他们除了精力旺盛,事业有成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对人生的意义都进行过深入的思考,对生命、物质和宇宙的奥秘都有过倾心的探寻,是法轮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使他们折服,从而在修炼中越来越投入和坚定,并且主动在各地洪传大法,使更多人受益。
中国驻旧金山总领事馆曾多方活动试图阻止美国加州地方政府对法轮功的支持和表彰,但他们的活动只是更增加了这种支持和褒奖的份量,促使许多地方政府官员更加深入地了解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从1999年7月至今,加州各郡、市对法轮大法的表彰已经有30多个。其中萨拉托加市(SARATOGA)市长在受到中国领事馆官员骚扰后明确重申对和平正义的法轮大法的支持,拒绝撤回褒奖。
郡府会议厅外的法轮大法图片介绍 | 学员代表在颁奖式上致词 | 郡督会成员与学员代表合影留念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9/5146.html>
荣誉提案全文如下:
鉴于,法轮大法是由李洪志先生自1992年起洪传于世的一种中国古老的修炼方法,包含柔和的动作和静坐等形式。并且,
鉴于,法轮大法是一种以“真善忍”为法则的自我提高体系,有5套基本的动作。并且,
鉴于,包括圣塔克拉拉郡在内,法轮大法已经在全世界吸引了数以百万计的学员。并且,
鉴于,圣塔克拉拉郡将于1月15日纪念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领导美国人权和民权奋斗的马丁-路德金的诞辰。并且,
鉴于,在中国的法轮大法学员们至今仍被剥夺马丁-路德金博士所为之奋斗的思想、信仰、宗教、和言论自由。
因此,现决定,圣塔克拉拉郡政府宣布2001年1月15日至1月21日为法轮大法周。
于2001年1月9日采纳并通过。
签名 (略)
圣塔克拉拉县由15个城市组成,涵盖了美国矽谷高科技的绝大部份区域。今天下午,该县的督会(County Supervisor)在其每月例行的议事会上通过了这一提案。现任县督之一的Pete McHugh先生将荣誉证书颁发给当地的法轮功学员代表。
冰天雪地、零下20度的寒冷天气阻挡不住学员们对大法坚定的心。
20多名来回驾车4个多小时赶到的蒙特立尔学员和渥太华学员一直在室外炼功并举行烛光悼念迫害致死的一百多名无辜的学员,场面肃穆感人。
渥太华几家主要新闻媒体均到场采访。更有一名摄影记者一直坚持2个小时,直到活动结束才离去。寒冷的天气,使得采访近两小时的两名电台记者不得不几度中断、回到车上暖身后再继续采访。
碰巧的是今天大使馆内举行活动。然而几乎每名到场的来宾均看到了学员们和平庄重的呼吁场面,更有数名加拿大来宾在中国使馆的门口一直注视了学员们很长时间才走进使馆。
悼念活动结束后,学员们纷纷交流说在今天的活动中没有感觉到寒冷。有的学员说在抱轮时手指僵了,但到第三套时立刻全身特别舒服,是在以前没有过的。而且在今天这么寒冷的天气下,参加活动的学员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比以前增多了,越来越多的学员都认识到了要跟上正法的进程。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8/5176.html>
展板的内容有:
法轮图形、"真善忍"、大法简介;
99年7.20以后大法书籍被焚烧;
师父在长春住的什么样的房子;
天安门广场警察残暴的抓捕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被恶警毒打后留下的惨不忍睹的斑斑伤痕;
赵昕、刘玉凤被毒打、迫害致死的惨状;
加拿大公民张昆仑教授因炼法轮功在中国被判三年劳教。
为了不耽误大家炼功,主动承担每天运送展板的功友经常是第一个来到领馆前,首先把展板固定好。
领馆前有各个国家和地区来领馆办事的人士,有的将要去中国,还有很多过往行人,用这种直观的方式向他们说明真象很有必要,而且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每天在领馆出出进进的人都有看展板的,有的看完之后要报纸;有的看完之后要求签名;有的口头表达对我们的支持与同情;有的鼓励我们坚持下去。更重要的是使更多的人认清了江泽民邪恶之流必然灭亡的下场,重新摆放了他们的位置。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在伟大的法轮佛法归正乾坤之际,宇宙中一切行将淘汰的层层邪恶势力在被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灭尽之时,都会做出垂死挣扎的最后顽抗。
江泽民是人间抗拒正法的邪恶势力的总代表,在它即将被灭尽的前夕,其喉舌《人民日报》的评论员文章1月8日从反面告诉世人:江泽民等邪恶之徒发出了垂死的哀鸣。
笔者在此不愿多费笔墨同“文革”“帽子工厂”的库压产品打交道,只想从古训中看一年半来江泽民在对法轮大法镇压中是如何为自己掘好了坟墓。
古训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笔者愿再续一条:“四而灭。”
江泽民为了镇压法轮大法,在一年半中四度定性升级,四次凌驾于执政党,国家宪法,国家政权和人民之上,将党、国家和人民推向了灾难的深渊,其镇压过程恰好遵循了上述规律。
第一次大规模镇压始于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先是以权代党,轻率否定国家总理对4·25事件的正确处理,一脚踢开中央政治局,置亿万人民心声于不顾,冠法轮大法以“非法组织”,动用国家的所有宣传机器和暴力机关对法轮大法进行铺天盖地的诬蔑和镇压,大喊“消灭,消灭”,妄想“一鼓作气”把法轮大法从中国清除。然而,佛法铸就的大法修炼者,为捍卫宇宙真理,胸怀大善大忍,不畏强暴,走向各级政府,走向北京,走向国际机构和各国政府,申诉法轮大法和镇压的真实情况。谎言被一个个揭破,邪恶镇压被逐渐曝光,江泽民的暴行在国际上遭到强烈的谴责,大法犹如扑不灭的烈火,越烧越旺,许多国家的善良的人们因听闻镇压而喜得大法。这一切令邪恶的镇压者胆颤心惊,惶惶不可终日。只落得个一鼓作气,自暴其恶。
经过三个月的血腥镇压,法轮大法依然金刚不破,未显半点动摇。气急败坏的江泽民,为了在国际上掩盖自己的丑行,混淆视听,趁出国访问之机大放獗词,于一九九九年十月,又一次以权代法,诬蔑法轮大法为“X教”,其国内的帮凶和喉舌立刻闭着眼睛大放厥词。在国内上下贪污腐败成风、大批工人下岗失业、大批农民弃田逃荒、全社会道德败坏、坑蒙拐骗吸毒暴力成风等等直接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各项问题得不到基本应对的困难当口,江泽民为了一己之私,耗费巨资强行推行镇压法轮功运动,公然将以“真善忍”为本修身养性的亿万法轮功群众为敌,此时的升级镇压更乱了自家的阵脚,客观上造成了中国民族意识形态上的混淆和分裂。针对江氏的诬蔑,国内外大法弟子再一次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护法、说明真相高潮。2000年9月在纽约举行的各国首脑峰会期间,2千名来自世界各国的法轮功学员云集纽约,向世人讲清真相,江泽民残害法轮功学员的丑恶行径再一次大曝光,世界舆论纷纷谴责其践踏人权的暴行,法轮功真相进一步大白于天下。此时愚蠢的江泽民没有看到邪恶势力的“再而衰”考虑弃恶从善,反而罪上加罪地决定一条路走到黑。
江泽民恼羞成怒地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于2000年10月把早就准备好的“反动组织”大帽扣在了法轮大法的修炼者头上,试图用文革惯用的阶级斗争伎俩妖惑国民,并企图在不明真相的群众和法轮大法修炼者之间人为地制造“敌我矛盾”,为自己的邪恶镇压铺垫赶制新的理论基础。事与愿违的是,一顶顶的政治大帽子能一时吓住胆小者,却让更多的人看到了镇压背后的险恶动机。国内外大法弟子为维护真理和揭露邪恶不畏生死的气魄和作为,更是把全世界善良的人心导向了对法轮功真谛的探索和研究。
各国政府和人民在了解了真相之后,纷纷要求江泽民立即停止非人道的镇压。北美和澳洲的各级政府对法轮大法和创始人的褒奖如雪片一样飞出,充份表达了他们在正邪面前的分明。至此,江泽民发动的这场逆天叛道的、大伤国家元气的、没有敌人却四面树敌的战争已宣告彻底失败,恰应了“三而竭”。
在十八个月的惨淡经营之后,黔驴技穷和双手沾满了人民鲜血的邪恶江泽民再次搬出“反对改革开放的中国”,什么“破坏中国来之不易的社会稳定”,什么“事关国家前途和命运、事关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成败、事关改革开放能否顺利”来迷惑国人,岂不知,欲盖弥彰,“乌云蔽日终难久”。国内民众越来越认清这场镇压的邪恶,纷纷避之不及,《人民日报》的评论员文中亦暗示:“广大共产党员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产生了“厌战情绪和麻痹思想。”不难看出,拿全中国人民利益不惜一赌到底的江泽民已经人性全无,虽有一班利欲熏心、穷凶极恶者自愿跟随,毕竟这干中华罪人国家灾星已在穷途末路上又进一程。
“正邪不分谤天法,十恶之徒等秋风。”(《洪吟》)。江泽民之流的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的邪恶本质,必然导致他们的毁灭。邪恶镇压已超出了古律的极限,“四而灭”应是为期不远了,让我们拭目以待。
【明慧网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 2000年12月31日,我顺利地在北京西站下了车,在通往旅馆的路上,出租车司机告诉我,北京又来了不少炼法轮功的,他说他能看出来,用北京的一句方言说炼法轮功的人都“扎堆儿”。他还告诉我:“政府治不了法轮功,他们什么都不怕,抓到监狱里也炼。”我笑了。来到旅馆登记住宿,服务员执意要检查人的背包,是否有大法传单,说是派出所指示的,我笑着把包打开了,一样一样地往外拿东西,她反倒不好意思地说:“好了,不查了,我相信你”,又说:“没办法,法轮功太厉害了。”我马上说:“他们可都是好人呢!”晚饭后,约8点多钟,我漫步在这个旅馆四周的大街小巷,贴了许多传单小标语。早晨5点多钟,又外出贴小标语,至到10点多钟贴完最后一张,共约300多张。
元月一日十一点多钟,我来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是坐地铁由地下通道上来的,在出口处除一、两个警察外,还有四、五个男子,他们有意无意地打量着上来的游人,后来的情况使我明白,他们是便衣或外地公安来此堵截大法弟子的。我大踏步地走向了广场,广场的人较多,但气氛凝重,看不到人们脸上节日的欢笑,有一些阳光,但更多的是阴冷的风。警察布满了广场的各个角落,便衣混在游人中,看似游客,但他们的眼睛却是贼溜溜地在人们的脸上、身上瞟来瞟去。当这种目光瞟向我时,我理都不理他,坦然的走着,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这是内心慈悲、祥和的外露,也是对邪恶者的轻蔑。这时人群开始涌动围了过去,我也奔了过去,只见一辆白色警车旁边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大法弟子,她正与警察说着什么,没等说完,便被推搡着上了车。这时我才发现有很多辆白色警车停在广场中或周边。“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不远处响起了几个女弟子的呼声,涌动的人群又围了过去,只见四、五个警察把三个女弟子摔倒在地,踢着、打着她们,又有许多警察和便衣站成一圈阻止游人进入,我挤在最前排,制止说:“别打人啊,打人是犯法的,快松手!”旁边的一个女的也小声应和着说:“就是嘛。”这时一个警察冲我们喊道:“你干什么的?”我没理他,但是他施恶的手却放松了些,这时那几位女弟子依然在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围观的人群中立即有几个男弟子随即高呼:“法轮大法好!”“就是好!”随着声声巨响,广场的各处均响起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还李老师清白!”的呼声,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弟子被恶警压在地上,嘴里还在说:“还我老师清白!”警察立即忙得东窜西跳、抓人施恶。
远处六十多岁的男弟子被三个恶警用手压着脖颈,扭着胳膊踢打着,但他还在喊:“法轮大法好!”。一位年青男弟子,拿着横幅冲着人群跑过去,但很快就被抓住了,被一群恶警踢打着,游人里有更多的便衣。一位学者风范的中年男子,个子很高,被警察扭打着,但他嘴里依然喊着:“法轮大法好!”我观察到,警察和便衣抓住人,先压脖颈,后捂嘴不让说话或摔倒踢打大法弟子。看来它们很怕大法弟子讲真相的声音。这时有两个女孩,大的十七,八岁,小的十二、三岁,被便衣逼问:“法轮功是xx。”女孩不说,便被推上了车,也不知这两女孩是游客,还是大法弟子。便衣又转向几个围观者逼问:“法轮功是xx”,没有人理睬他。又见车窗口被打开,大法弟子挥舞着手中的横幅,高呼着:“法轮大法好!”,很快被恶警从车窗拽回,有人说警察在车里狠打大法弟子们,还说那边的地上已经流了一片血。又见一位风尘仆仆远道而来,身材瘦小的年轻母亲,背上背着一个几个月的孩子,手里领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被便衣押了过来,此时我虽然没有听到、看到她高呼:“法轮大法好!”的壮观场面,但是,年轻母亲祥和的情态、红润的脸膛、稳健翩然而来的风采,这不正是修成无私无我正觉的“未来佛、道、神”的真实所在吗?是的,“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这时远处又响起了一位女弟子的响亮的“法轮大法好”的呼声。不久的将来,更多的人会领会到,天安门广场上大法弟子发出的这些声音是多么地振聋发聩,气魄超凡。这声音划破了天安门广场沉寂的上空,敲响了新世纪的洪钟,这钟声在宇宙中轰鸣着,唤醒着人世间沉睡的万物,引导着善良的人走向“真、善、忍”。
恶匪们残暴殴打我的同修,使我激愤,这就是刚刚元月五日晚间新闻联播对着所有中国老百姓所说的“说服、教育”的方式,这种谎言在事实面前不攻自破,所以它们在一边施暴一边不顾一国百姓的生计,耗费巨资、动用无数人力掩盖真相、造谣传谣。基层领导曾忠实地向我们这些大法弟子传递上级指示:对炼法轮功的怎么处理都不犯法。这在国人中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堂堂中央台撒着弥天大谎,连中国人自己都要耻笑。这就是江氏所说的中国人权的最好时期。
围观者们的木然使我心寒。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很多中国人看着中国人残害中国人,却表现的似旧中国的中国人表情无二致。这历史是怎么了,竟倒退了70年,中国人的良心在哪里?中国人权的希望在哪里?
我所见的,只有一位穿红大衣的年轻女士,能大胆地上前阻止那个施恶者:“别打人啊!别打人!快松手!”那个施恶者马上松了手。如果多一些这样善良、正义的中国人就好了。
在广场周边有四、五个男子交谈着:近日年轻的来的多,我知道他们是指大法弟子,就凑上去与其交谈,才知他们是昨晚二点来广场的便衣。我善意、委婉地告诉他们,要善待法轮功,吸取文革教训,给自己留后路,他不无感慨地说:“怎么都这么说呢!”看来“善待法轮功”已渐渐在他们中间感召了一部分人。便衣中也有善良人,他们几个不积极参与抓人施暴,却在一旁闲聊,正说明这一点。他们还说大法弟子表情太严肃,是很容易辨别的。记得师尊曾说过“这个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如果大家再笑起来点,是不是在天安门广场上证实大法的效果会更好呢?
我还听到游人遗憾地说,没看到法轮在空中出现,看来有的游人到广场不只是观光,更主要是想能一睹法轮显现的神奇和大法弟子的壮举,这正说明大法已深入人心。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 2001年元旦下午,我和几位同修到天安门广场护法、证实大法。在广场上,我看见一位同修刚打出横幅,就有七、八个便衣凶狠地扑上去,拳打脚踢,拖着学员往车上扔。我随后也被抓到依维柯上,一个警察拿着《洪吟》微缩本,说500元一本要卖给我们,我们把所带的钱全部拿出来也不够;他还逼着一个女学员拿身上仅存的50元买了一个从我们手中抢下的横幅(明知我们拿不走),不然就把我们带的师父最近的一篇经文夺走。当时我心里很难过,人都无知、败坏到这个程度了,人啊,心里除了钱,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下午5点左右,我们被带到天安门分局的一个小巷里,男学员在棚子外面,女学员在棚子下面站着,有一个记者模样的中年妇女,找人采访、录像。到我们旁边时,有位同修坦然地说:“你要找我谈谈可以,但不能录像,否则,我不配合,不给你们提供造谣的机会。”同修们赞许地点点头,对邪恶不能配合,最后那个记者模样的人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大家齐声背诵《论语》、《心自明》。我在背诵《论语》时,特别专注站在我面前的一个年轻武警,望着他的眼睛,我就对他发正念。他起初不敢与我们正义、浩然的目光相接,我们不停地背,很快,我发现他流泪了。我想,人总有明白的一面,也许他明白的那一面看到这么多的大法弟子抛家舍业,最大限度地放弃自己所有的一切走出来,用生命来唤醒世人沉睡的良知,而流泪了,而且大家齐声背诵《论语》,那是法的力量。很快,武警撤了,警察也撤了。邪恶在正义之场呆不住,只好守住大门,不让我们上厕所。
晚上10点,我们被两辆大客车拉到昌平的一个收容所,里面关的全是大法学员,江泽民不惜动用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目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妒忌、私利,把人民的血汗钱变成暴力又强加给人民。然而在电视上、报纸上讲的却是另一套,拼命为自己粉饰,我相信“蟾蜍就是蟾蜍,再装扮也成不了凤凰”。最终难逃历史的惩罚,偿还造下的一切罪恶。
第二天上午,因为所有学员都集体绝食,齐声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我们不吃牢饭,放我们出去,我们要回家”。在整个收容所此起彼伏。上午9点多,我们又被拉到通州的一个派出所,在这里我遇见了一位从湖南来的老年女学员,发现她直着腰,行动不便,不能坐,只能站着,她对我讲述了在天安门被便衣毒打的经过,腰部被便衣飞起踹了一脚,疼痛难忍,无法行动,在监室里整整坐了一夜,不能入睡,已经是一天多没吃东西,这时,被打的部位有法轮在旋转,热乎乎的,一下就好多了,要不是修大法,她说她这条老命早就丢在天安门了。可是她又说,她一点也不恨打她的那个便衣,他们很可怜,无视大法,把好人当恶人打,已经是自扣地狱之门了。
一个学员跟我说,提审他的警察给他讲,他们一家人都在修炼大法,都被关在看守所里,他也在看《转法轮》,对大法有深刻的了解,知道我们是好人,只是迫于江氏一伙的压力,敢怒而不敢言,在消极抵制。在提审我的警察中,也证实到了这一点。
还有一个学员到天安门换月票,被警察盘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她说是,路过天安门换月票,也被抓了起来,搞得派出所的警察哭笑不得,只好通知她的家人把她接了回去。凡是路过天安门的人都受到无端盘查,公民的合法权益受到如此践踏,江氏居然还在国际人权会议上叫嚷,中国的人权处于历史上最好的时期。如此恬不知耻的江泽民来当国家主席,真是中华民族的耻辱和灾难。
其实在警察的问讯中,他们千方百计刑讯逼供、软硬兼施,目的是套出你的姓名、住址,一旦说出,马上通知当地驻京办或当地派出所来接人。据学员讲,这样被带回去,接下来就是罚款数千至数万,有的家庭倾家荡产也没有这么多钱,还有的送去劳教、判刑。如果出来的人多了,当地的行政主管人员、片警就面临着被撤职、下岗,达到江氏的群众斗群众的邪恶目的。所以很多学员不报姓名、住址,窒息邪恶。对不报姓名的学员都要拍照,为的是让各地的派出所来认人。一个学员悟到不应该配合这种行为。就反问准备给他拍照的警察:“我们上天安门是不是犯了法?犯的是什么法?”警察说:“没有。”“我们没犯法,就不是犯人,那为什么还要像对犯人一样的照相?”警察无言以对,只好对这个学员说,那就不用照了,你回去吧。
警察被学员放下生死的浩然正气所震撼,我们陆陆续续都被放了出来。
其实,最可怜的是那些不明真象的人,他们被电视、报纸颠倒黑白的谎言所蒙蔽,无知地干着坏事,自扣地狱之门。当真象大显之时,这些人悔之晚矣。
醒来吧,善念尚存的人们!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5/5033.html>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 我是一名大陆大法弟子,女,47岁。2000年12月6日11点左右,我和几个同修一同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在去之前我们就一致认为不能让邪恶带走,不能配合邪恶,我们是去正法,是向广大世人讲清真相,为大法讨个公道,说句真话。我们的目的很明确,一到广场,选好位置,就在广场中央旗杆前边,很快把大横幅打了出来,我们拉着横幅,不停地高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很快便衣像疯狗一样扑了上来,抡起警棍和拳头,不管头和脸就打了起来,停在广场南边一辆抓大法弟子的警车刚抓完人马上开了过来。好多便衣拼命地往警车上推我们,因为我们不配合,他们就更加拼命地打我们,我被打倒在地,还没等我站起来,一个便衣便揪着我的头发往警车里拉,我当时就感觉好像整个头皮要被他们揪下来了,头发被揪下不少。我们其中最小的弟子16岁,脸也被打破了,眼也被打肿了。但是我们始终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窒息邪恶,不许打人。
我们被带到了天安门公安分局,里边已关满了大法弟子,我们被关到了后边一个小院里,弟子们齐声背师父经文,屋子里被关着的同修也在背,到下午我们被5辆警车拉到了北京西城区看守所,一部分年轻点的弟子被关了进去,大约三十多个年纪大的,最大的80多岁,两个一组把我们又拉回北京市各派出所。我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分在了西城区派出所,我们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在提审中,我们一直都不说姓名、地址,向他们洪法,50多岁的老太太也不说,还被警察打了几个耳光,用拳头猛打胸前,对那么弱小的老太太,他们真能下得了手。因为我们不说,两天后又被带到了北京西城区看守所被关押,一进看守所,我们就遭到非人的待遇,他们非法搜身,把衣服全部扒光,一件件搜查,就在院子里,一个70岁的老太太脱光衣服后被冻了20多分钟,才穿上衣服。所有的钱和物都被拿走。在看守所里绝大多数都不说姓名、地址,也有极少数说了的。说了后就被当地派出所带回继续在当地拘留所关押。在西城区看守所,好多功友被打,邪恶的警察让大法弟子用脚踩师父照片,因弟子不踩,他们就用电棍电,有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被电得脸、胳膊都肿了起来,起了泡,身上黑紫,胳膊不敢抬。还有好多弟子绝食十几天,都被强行插胃管灌食。最多的已经关押了一个多月还没放。
我被关押到20天时,因看守所关的人太多,一个号房就30多人,装不下了。我们全部被分流到北京市以外的市公安局,市公安局再分流到各个县看守所,我和十几个大法弟子被分到一个小县城关押,我们全体绝食抗议。县城的条件就更差了,寒冬腊月没有暖气,没有炉子,睡水泥地板,被子很少,三、四个人盖一床被子,有的男功友头两天根本就没有被子。虽然条件很苦,但是我们以苦为乐,背师父经文“苦其心志”等,心里很坦然,很平静。意识到我们在过关,在接受考验。有师在,有法在,任何困难都吓不倒我们,我们就是要用生命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我们每天被提出来审问,一审就是一天,坐在那里,又冷又饿,但我们一直坚持绝食,看守所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还说不吃是不饿,也不给灌食,有几个功友在北京就已绝食四天,来到县城又绝食,已经9天了,有的年龄大的功友已经不能起床了。我们号一位功友被公安局提去后,因为不配合他们,他们就用钢钉往这位功友的指甲里扎,用手打嘴巴,把鼻子打的流血不止,还把骂师父的话挂在墙上让弟子看。
到第五天我又被提到巡警队审问。我很平静地对他们说,我们没有罪,更没有犯法,不会配合你们的,你们应该无条件释放我们。该说的都说了,(洪法)不该说的也不会说的。他们没办法,只好不理我们。到下午两个巡警也累了,天又冷,他们盖上被子和大衣就躺在床上了,一会就睡着了,我看机会来了,我要走去。假装去厕所,轻轻地开门出去,看院子里没有人,就走出去,我直奔田野,走小路向村里跑,一直过了三个村(十五里路),天也黑了,我就一路步行,一路要饭回家。快出村了,天黑黑的了,肚子也感到饿了(因5天没吃没喝),该要点饭吃了,我就走进了一个农家,这家人很有善心,热情地接待了我,又给水、又给饭,我吃饱喝足后,就给他们讲起了我的经历,前因后果,主要是洪法,讲清法轮功真相,这个村没有得法的,听我一讲,才明白电视等宣传的全是假的,是造谣,他们很有正义感,也听说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遭到了全世界人民和世界人权组织的谴责和反对。后我知道这是村支书家,当晚他们留我住下,第二天早上吃完饭,支书用摩托车把我送到车站,给了我买车票的钱,等我上了车,他才回去。真是遇到了好人,我想这主要是师父的安排。我顺利地回到了家。
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当地三位警察闯进了我的家,不由分说就要带我去派出所,我给他们讲理:我没有罪,我没犯法,我不去派出所,你们是私闯民宅,没有任何证据、证件就要带人。当时我想到了师父的话,“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窒息邪恶”。当两名警察强行拉我时,我以死抗争,两警察害怕了,松手了。他们没敢再动手,就打电话请示所长。就在这时,我赶紧从地上起来走进卧室,穿好衣服,我要逃出去,不能被他们带走,我还有许多事要做。警察在中厅等所长来,我到阳台上打开窗户,从隔壁的窗户栏杆顺着从四楼跳下去,警察丝毫没有觉察到,我从小路跑到街上打个“的”又逃出了魔爪。据说这次要劳教我。我跑到郊区亲戚家。
没想到第二天晚上警察又追到了亲戚家,要强行搜查,我的亲戚不让他们搜,说他们是私闯民宅,没有任何证件和理由。他们没有理,只好去找大队干部,在这当口,我亲戚把其他警察推出了大门,让他们在门口等着,这时我才从屋里逃到房上跑到了别人家,等警察和大队干部来搜时,没搜到,只好开着两辆警车走了。
四天三次大逃亡,使我深深地感到江泽民一伙是多么的邪恶,我们只是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中的好人,却遭到如此的追捕。有家不能归,亲戚家都不能住,只能是流离失所。我也深深体会到几次从警察眼皮底下逃出来,这是大法的威力,师父的帮助。更坚定了我修炼大法的信念,任何艰难都阻挡不了我前进的路,我要更加勇猛精进,我一刻也不能停,我要马上去北京正法,揭露邪恶,向世人讲清真相,法不正过来不回家,也不能回家。我又踏上了正法、护法的征程。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20世纪的最后一天,北京天气格外晴朗,无云的天空下微风拂面。笔者上午9:30分到达天安门广场,此时中外游人众多,但稍微留意便发觉整个广场布满了警察、便衣、警车和特务,其数量不亚于游客数,在阳光灿烂的冬日中显得阴森和极不协调。
到达广场后不久,便看见在纪念碑北侧有二位中年女功友正被便衣强行拖上警车,从窗户清楚地看到刚坐上车,就有一个便衣用拳头劈头盖脸朝功友脸上猛打,随即警车快速开走。车刚开走,人群发出骚动,顺声一看,在国旗杆附近的人群中亮出了一面鲜亮的上写“法轮大法好”的黄色横幅,随即警察和便衣一涌而上抢夺横幅,跑近一看是一位二十来岁满脸正气的英俊小伙子,此时面带从容微笑被二个便衣推上警车。人群刚散,又有一名操南方口音的妇女欲打开横幅时被便衣警察恶狠狠的抱住,这为女功友便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就在高喊之际,一名男功友发传单,有二个便衣将其打倒在地,因这名功友不愿被邪恶带走,就开始挣脱,但一个便衣凶残的抓住他的头发向赶来的警车上拖,和刚才的那位女功友一起被强行拖上警车,周围围满了游客。这时在广场的中央又有大法弟子打出了横幅……,一个学生模样的女青年的胶卷被一个高个子便衣强行从相机中抽走曝光,然后丢下一句“不要瞎照”,扭头就走,女同学委屈并愤怒地自言自语:“为什么不让照,为什么不让照!?”
在短短半小时内,十来辆警车带走大法弟子而去,而所有被带走的弟子都显得那么平和安祥,反倒是邪恶警察的丑恶行径让周围的游客嗤之以鼻。也有的游客不明所以道:“法轮功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回事情?”看来很多百姓都很关心真相,这也提醒我们应在有限的时间内最大限度的讲清真相,救度世人。
【明慧网2001年1月12日】开平劳教所关押着三百左右的大法女弟子。(男的全部转往保定高阳劳教所)他们把我们修炼的人封闭式的管理。就是只有封闭在一个空间的人才能相见,其他的人一律见不到。而且家属探视必须是他们认为改造的好的,既是符合他们的要求:不违反所规、所纪的,如果大法弟子在队里(所里)绝食、炼功、学法等一律不允许探视。所以很多家属往返多次只能是把东西留下,而见不上一面。留下的东西必须经过严格的检查,棉被、褥拆开,衣服可疑之处拆开,连手纸都要抖搂散开。我们在十月份连续六次被突击式人体搜查,同时进行物品、行李大搜查。后果可想而知,狼籍一片,物、主两异。
在黑暗的十月里,大法弟子只要炼功、背法就被吊到树上,脚离地悬起,手被束缚带绑到树叉上,一直吊到深夜1点钟,长期绝食的功友,因体力不够,吊到树上就晕死过去,连尿湿裤子都不知道。每天都有功友被打,用电棒击、用橡胶棒打,队长带着学员(犯罪的劳教犯)们一齐动手。张家口的龚玉芝被打的一个月后臀部仍是青紫一片。青龙县的张志彬脸被打的变形,肿的看不出模样来,几乎每天队里的柿子树上,菜园的树上都吊满了大法弟子。
我们就是为了向世人讲清真象,就是为了证实大法,让更多的世人了解大法,我们才抛弃了自己的一切走出来了,面对所里、队里这些邪恶势力,我们仍要证实大法,讲清真象。我们没有犯罪,只是国家错误政策逼迫我们到劳教所里来了。我们在圆满之前就是一个修炼的人,就学法、炼功、修心,做一个真修的大法弟子!
由于队里绝食的人越来越多,插管、灌食对劳教所的大夫来说,劳动量就大,所以所里与队里共同安排了由学员(犯罪的劳教人员)进行人工灌食,也就是队长们所谓的喂饭。
先用束缚带绑住手、脚,然后由一个学员一只脚踩在大法弟子绑住的两臂之间,脚踩在肚子上,一只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挤住嘴巴,另一个学员一只手拿着金属汤勺插到嘴里压住舌头与牙,另一只手端住饭盒往嘴里倒,不让功友有喘息之机,唐山市的何静在劳教所关押了13个月,其中有10个月是在绝食中,最后一次绝食是7月15日――12月21日,她的气力很弱。第一次灌食时给她灌了半个小时,她当时就只有出的气,而没有进的气了,是功友和学员给她掏痰、捶背,折腾了半个小时才缓过气来,在场的都流下了眼泪,而灌食者却大笑着扬长而去!
另一个是秦皇岛55岁的宋锡璜,从8月18日起绝食,体质比较弱。她们灌完后,这个人就抽筋起来,随之失去知觉,是谁这么使劲打我后背?随着吐出了一口长气,这才缓了过来,其实功友与学员这时早已把她扶坐、盘腿(当时给她盘腿的人说腿都发硬,盘不上),捶背已经折腾好长一阵子了。还有一位58岁的功友老周,因为她挣扎拒灌被打的腰都直不起来,很长时间总是大小便失禁,猫着腰走路,当我们把这些实际情况向管理处的李强处长反映时,他却说:“应该一天灌三遍”。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真的一天灌三遍。
更有甚者,每个功友一次要被灌2饭盆(约十来斤重),当她们被灌得痛苦呻吟时,灌食者:李俊青、孙秀媛却骂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用汤勺使劲往咽喉处捣,平时学员们吃饭六个人一桌,只有一盆稀饭,而何静一次一个人就给灌了这么一盆粥。当时她痛苦的流着泪,咽不下去,灌食的李俊青用勺在她嘴里一边捣一边骂,实是不堪入耳,不能启齿。过后何静说就觉得胃象个气球一样飘起来了。它们还往粥里加大粒盐,我们每天都胃酸,都浮肿。
12月6日女队二中队的大法弟子被迫搬到了男队的小跨院,就是禁闭院,长期绝食的9个功友被关进了禁闭室住下。
为了开创环境,她们9个人利用站队的机会在院里炼静功,被一个个扔回了禁闭室,带动了全体功友的炼功与绝食。这使主管我们的管理处的赵处长与队长们恼怒之下训斥与加码严管。不许我们出禁闭室,不许我们炼功,这9个人的管理队长张文君开始了升级管理。
这9个长期绝食的人中有绝食十个月的何静,有绝食四个月的朱有荣、王玉华、史玉茹、宋锡璜。她们的身体都很虚弱,说话的声音都很小,其余的也是绝食2、3个月的。就这样的身体,管班队长警察张文君早上7点就把她们一个一个扔到外间地上,坐不住的只能躺到地上,一坐就是半天,午休后仍给扔到地上,直到她下班扬长而去,我们才回到床上。有一次一个男队队长进来看见了,对张队长说:“怎么坐在地上,让她们坐到床上去。”张文君说:“床架不住她们压”。就这样我们连续忍了3天。
我们不禁要问:“这是善待大法弟子吗?我们没有犯法,没有犯罪,为什么遭到这非人待遇?我们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制止这些极不人道的邪恶行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9/515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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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期(12.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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