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那个给多少无辜生命带来刻骨铭心苦难的日子。中央决策失误,将千千万万的好人当做了自己的敌人,并开始了大规模的打压;与此同时,大法弟子们不忍眼看宇宙法理被无知的人疯狂地诋毁,因为这决定了一个人、一个民族甚至整个人类社会将来的生存去留问题,于是,多少法轮功修炼者放弃了安宁美好的自修生活,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不厌其烦地一次次上访向中央澄清事实真象,希望中央能收回成命,还光耀于我华夏。这其中,就有乔云霞。
1999年10月23日,星期天,她到信访局上访,当时信访局门口便衣林立,看见来上访的人,先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是就当场抓住押回本地。看到这一些执法人员公然违反《宪法》,阻止百姓告状求助的丑恶表现,她巧妙地避开了警察,没做正面回答,才幸免于难。
1999年10月25日,星期一,时隔两日,她再次来到信访局。只见信访局门口人山人海,到处是便衣,形成了两道厚厚的人墙,足有一百多人,中间只留了仅能通过1个人的通道。她没有退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进去为师父伸冤!穿过通道,前面上来了六七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问她是不是大法弟子,是什么地方的人。乔云霞巧妙地回答:“我是中国人,来信访局伸冤的!”说完穿破包围径直往里走,上来一个女的,一把抢走了云霞的书包,她说了一句:“你拿走吧。”便往前快步而去,她心里想:“我一定要进去为大法伸冤。”一个男警察见状急坏了,赶忙跑过来抓她,云霞就和警察赛跑,但还是被这个男警察抓住,把她拖了回来,狠狠地摔在地上。她从地上站起来,继续向前跑,又追上来三、四十个人把云霞团团围住,一个男便衣顺手从她的胸罩里掏走了2100元钱(要知道,这可是她仅有的一点积蓄!)云霞不屈不挠,说道:“这可是信访局大门口,为民做主的地方,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些人竟敢抢走我的包,堂堂人民警察竟从女人胸罩里掏走2100元钱,假如你是执法者,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执法犯法啊!我告诉你们,提包我可以不要、钱我可以不要、命我都可以不要!”这正气凛然堂堂正正的话语力透人心,把这些一贯欺压鱼肉百姓的“人民”警察吓呆了,他们赶忙还了她的提包和钱,摆摆手,放她过去了……
信访人员接待了云霞,填写了上访表后,就把她关到一个地方,里面关押了全国各地的许多大法弟子,都陆陆续续地被本地干警给强行戴上手铐押送到驻京办事处。邢台地区的公安乘机抢走了在押六名大法弟子的钱,云霞被他们强行搜走了二百三十多元钱,没有任何理由,更无任何收据。当晚被押回任县县委,被县长一顿辱骂后拘押在任县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大院,就看到两位大法弟子面壁而跪已经4个小时了(昨晚罚站6个小时)。管教大声训斥,连喊带骂地告诉云霞,来这儿不许炼功。云霞毫不畏惧,斩钉截铁地说:“饭我可以不吃,功不可以不炼!”她第二天(10月26日)就开始炼功,同时开始绝食;当天早晨因炼功,他们给她们戴上了劳教所最重的脚镣,连续三天。绝食第七天时,管教看她们精神很好,提一大桶水脸不变色心不跳,就罚她们在院子里跑步,并告诉她们跑不动了可以走,她们便乐呵呵地一边走一边背《洪吟》。10圈过去了,20圈过去了,40圈过去了,那些在押犯人看了都很吃惊,他们搞不明白一个人绝食7天竟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纷纷说:“你们能再走40圈,我们就佩服你们!”一百多圈过去了,二百多圈过去了,三个半小时过去了,……她们已精疲力尽,所长在旁边盯着她们说:“快走!什么时候走不动了让犯人拖着你们也得走!”还有一次,让她们背监规、唱歌、练队,云霞她们认为自己没犯法,不是犯人,所以拒绝;于是她们六人接连被上绳,接着罚她们面壁而跪两个小时……
1999年12月22日,云霞被送到石家庄市女子劳教所第四大队,劳教三年,接受强制的劳动改造。她认为自己没有任何罪错,穿区别服有辱大法清白,所以自入所那日起,拒绝强制性劳动,拒绝穿劳教服。后来,大法弟子们提出要恢复8小时工作日,被一些人拒绝。2000年3月11日,他们罚大法弟子们站墙根,以立正姿势站着,一动也不准动,而且从早晨6点半站到晚上11点左右,每天十七八个小时,连续15天。大家的腿都站肿了,脸晒得掉了皮,有的人站着站着就昏了过去……一天,云霞被叫到办公室,7名干警气势汹汹地围着她,拳打脚踢,揪头发,连吼带骂,打完后问她,以后还炼不炼功,她毫不犹豫地回答:炼!谁知话刚一落地,7个人上来就扇耳光,有的用脚踹,将她一次次地踹倒在地,打了一遍又一遍,问她还炼不炼,她坚定地回答:炼!再打,再问,她回答得反而更坚定:炼!炼!炼!打死都炼!这些人气急败坏,开始给她上绳,强行让她跪在地上,用一条细绳,从脖子上绕一圈下来,同双手反绑在一起,然后用力拉,绳子拽得越紧,人就越喘不过气来,绳子越勒越紧,人的胳膊就很可能筋断骨折(过去有许多犯人因此竟终身残疾,痛苦一生)。解开绳子后,她四肢麻木,筋骨酸痛,他们问她还炼不炼,她还是咬紧牙关:炼!紧接着又给她上第二绳。两次上绳下来,尽管她身上到处是一道道的红色血斑,两手臂根本不听使唤,两腿行走困难,可她始终坚定不移地回答:“炼!”为此她的右手开始麻木,足有半年之久没有知觉……在这期间,许多大法弟子相继被上绳,有的绳子都被拽断了。
2000年3月29日,又加大了对大法弟子们的打压,每天练队8小时,一律走正步、跑步,她们当中,岁数大的已有56岁,最小的22岁,都不例外,练完队后接着罚站墙根。那段时间,每天都有人从队伍中被叫到办公室,上绳、打警棍、上电棍、拳脚相加、打耳光、揪头发,受尽污辱。一天,云霞又被叫到办公室,干警问她干不干活,接不接受劳动改造。云霞善意地告诉他:大法是清白的,师父是清白的,我没有犯任何罪错,接受劳动改造就等于默认了政府对大法的错误决定,我干活就是在做坏事。干警听罢拎着警棍就是猛抽,警棍带着“呼呼”的风声,打在屁股上的“嘭嘭”声从楼上能传出去很远,但坚强的云霞咬着牙一声也没吭,只听到恐怖的“嘭嘭”声及队长的咒骂声……打完后,还问她干不干活,尽管她当时疼得死去活来、心跳加速、呼吸已经微弱、双脚麻木,但她没有丝毫怨恨,还是忍着痛继续向这个干警弘法。此干警根本听不进去,也许是打累了,气喘嘘嘘、连喊带骂地将她赶出了办公室。她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扶着墙艰难地一步一步向楼下走去,每移动一步都痛在心上──不是因肉体上的伤痛,而是因某些人无视这千载难逢的善缘,仍疯狂地继续做恶,无知地一次次地毁灭自己……这一次,云霞的屁股被打得黑紫黑紫的,浑身肿起老高,行走困难,两腿一摁一个坑,晚上躺下,不知第二天早晨还能不能再起来……但它们根本无视她的伤痛,还是凶狠地让她同大家一样练队──尽管每走一步都疼痛难熬,但她咬紧牙关,暗暗地鼓励自己:坚持、坚持、再坚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一分一秒地坚持着,继续站墙根、走正步、练队、甚至跑步!这样酷烈的非人待遇,她硬挺过来了,前后总计47天。
2000年4月28日,52名大法弟子开始绝食,以命护法:要求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有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3天后被强行灌食,有的人被灌得出了血。5月1日,其中的18位大法弟子被秘密关押至石家庄女子劳教所第三大队,其中就有乔云霞。她们一到这里,就被严密地监控着,不准随便出屋,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一个眼神都被控制着,更艰苦的考验开始了。在这里,每天学法炼功就会遭到一顿毒打,专打要害之处,头发被一团一团地揪下来;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少女的乳头被掐破了;大腿内侧下阴部位被掐,裤裆都被扯破了;有的把大口大口的痰用卫生纸包上塞到她们的嘴里;喉咙被掐得肿了起来,喝水都困难;有个劳教犯人扬言说,在这里就拿你们练手,出去后杀上十来个人,可怜这些大法弟子竟成了她每天练习杀人的活靶子!因炼功上吊铐,铐在暖气管上,站不直蹲不下,有的铐在桌子腿上,有的铐在厕所里,一铐就是十几天。
有一次,因炼功,乔云霞被“监控”一阵毒打后,又上来两个女队长(姓名待查),非但不制止她们这种行凶行为,反而助纣为虐,左右开弓打了她十几个耳光,又打周围的功友。云霞大声说队长打人是执法犯法,她听了上来就打了云霞十几个耳光,打得云霞当时就天旋地转。她还扬言说:“来到这里就得听我的,我就是法!有本事你去告我呀,你去告我呀!”
还有一次,云霞背《论语》,她们用湿毛巾勒她的嘴,用饭勺撬她的牙,嘴被毛巾勒得血水淋淋,牙也出了血;她们还嫌不够,当众用流氓手段污辱她,云霞不为所动,坚持背法,她们疯狂地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水池下,用冷水浇她的头。……不管她们怎么折磨,云霞坚持背法的声音一直未断,七十二首《洪吟》、二十多篇经文她统统背下来了,她们一直用冷水浇头3个多小时,云霞也高声背法足有3个多小时。
一次因背法,她和大法弟子们被灌辣椒面──鲜红的辣椒面火辣辣地烧灼着她们,痛得人在地上直打滚,还用毛巾勒脖子、用毛巾堵嘴、毒打了一遍又一遍。“监控”人员(犯人们)在这里还有权力给大法弟子们上铐,手铐本来是刑具(戒具),在这里竟成了犯人们拿大法弟子们寻开心找乐子的家什。当有大法弟子反映到队长那里时,说再这样放任下去会出人命的,该队长(姓名待查)却说,出了人命她担任着。愚顽不明的生命啊,迫害正法修炼者的罪恶是谁能担得了吗?
种种罪恶,负债累累,但无论什么生命怎样对待大法弟子,她们仍满怀慈悲善意告诫世人:为了你日后生命的永久,不要再继续作恶了!每个大法弟子都正在以向世人讲明真象为己任,倾尽全身心的力量,毫无保留地向世人证实大法,维护大法,荡尽世间一切罪恶的污垢,走到哪里就把法洪扬到哪里。
(知情人整理 2000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