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0月23日,听到要给法轮大法定为邪教,我写了一封反映实际情况的信去北京信访局(国办),离大门很远就被众多的便衣截住,根本无法进入大门,我恳求他们把我的上访信转送进去也行,他们几个人同时说,谁敢给你送信,谁敢吧!就这样我被应声赶来的警车拉走,送回石家庄拘留15天,回家后我们工厂就开始派专人监视居住。
12月17日,二个功友到我家探望我,裕东派出所冲进我家几个民警,其中有孙警官,把我们抓到派出所,说我们“聚集”,审问并去我家抄家,把我关在派出所三天,放出后通知工厂毫无理由的要我出1500元“罚金”,并荒诞地让我保证“不许任何法轮功学员进我家门”。
12月24日,裕东街道办事处把我们十来个功友骗去强行到宝石医院二楼楼上,锁在里面,夜里由人看守,不许串屋,不许炼功,家人送饭夜只能从门缝递入,还声称无限期办下去,不写保证不放出来。直到15天后才只好放我们。当时索要500元,又通过工厂扣1000元。实在无理又荒唐。
2月4日正是除夕之夜,都在欢庆春节,我作为法轮大法修炼者,几个月不能在室外炼功,多么想在这良辰吉日参加集体炼功啊。我刚走到炼功场附近就被截住了,在昔日的炼功场附近,布满了警车和警察,后来在警察的驱赶下,我只好回家了。2月5日凌晨三时,我正在家睡觉,裕东街道办事处李主任等人从家中把我抓到派出所,仅仅为了想参加集体炼功的愿望,我和上百名功友一起被拘留,说是拘15天,拘了18天才放出来。回家后继续由厂派专人监视居住至今。
在拘留期间,2月16日晚,我被派出所提审,先是第二次抄我家,抄走了我所有的大法资料,翻遍了所有的个人财产,说是想要“破案”。在零下好几度的夜间,让我穿单衣光脚用手铐铐在院子里冻着,往脚上泼凉水,看冻的不行了,再回屋里受刑,骂一阵,打一阵,打嘴巴、耳光,打头,一直站着受审,整整24小时,当然比起其他功友我是受刑最轻的。
自99年11月以来,工厂在有关方面的压力下,对我进行二种制裁,一个是我女儿和我在一个工厂,把我女儿当成人质了,只要我违反了“四不”,就把她开除。再一个就是经济制裁,从去年11月至今,每月都在罚款,仅留出生活费,三月份是零。连生活费都不给了。
我修炼法轮大法是因为法轮大法好,对修炼者的身心健康有益,对任何人、任何国家、社会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可是我现在不但没有了信仰自由,而且失去了所有的人权。我没有错任何事,但却任意被抓、被打、骂、罚款,人身自由得不到保障,连生活也受到威胁了。
法轮大法修炼者 郑萍
2000年3月23日
石家庄市谈固小区50号3门501
我叫白玉台,女,33岁。正月十一日下午,井陉县公安分局不由分说就强行把我带走,带到微水派出所。刚下车就用手铐铐到楼梯上。不一会儿,马占元(警察)走过来一看我戴着法轮章,就开始强行抢,我不给他,他上来扇我耳光,然后就不停地打我头,后来拽着我的脖领把我按到在地,骑在我身上,使劲把我的头往地上撞。后来又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带到对面屋强行让我跪下,我不跪。他又开始继续打我,把我按在地上骑在我身上,死命把我的头往地上撞,打完后开始搜身,把钱800元正、BP机一个、电话卡一个、电话本一个、长城卡一个全部拿走,只穿秋衣带着手铐,在外面大约冻了2个多小时。把我带到屋子里没过多久又把我带到楼上,不问青红皂白又开始打我、踹我,又让我跪下,我坚决不跪,他们就把我一只手在肩上,一只手在背后铐起来,又踹了我几脚。后来用绳子把我捆起来,使劲提我后背两只胳膊,反复折磨我,三四个人使劲把我按在地,穿着大皮鞋使劲踩我的腿肚子,甚至几个人一块踩,还拿棍子打我。在我忍无可忍时,又铐了我一晚上。第二天又把我铐在铁笼子里。在学习班里,许多大法弟子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刑罚。
井陉县微水镇罗家庄村赵英霞、赵力霞、吴荣庭、康力莹和张珍珍,都遭到了毒打,把头夹住,强行跪下,用警棍毒打学员。3502的辛力花,女,40多岁,来例假时,在不停的毒打下,甚至不让上厕所,弄得满裤子都是血。他们还强迫学员骂老师。在关押期间,一天只给3个馒头和一些水,强行让学员交钱1000--2000元不等才放人。
吴站明,男,打得他更残忍。拿椅子打他,把椅子都打碎了,使劲打他的膝盖骨,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好,腿到现在还一拐一拐的。
井陉威州镇固地村因为集体炼功,把他们抓到微水派出所,尤其是栾顺生(男),让他带着手铐,跪下,拿警棍打得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女的,有的用电棍电她们的敏感区,打完之后让她们只穿秋衣,光着脚在冰上冻着,回去以后还继续电,直打到不炼为止。
井陉天长镇,一个40多岁的男士,警察用电棍电他,打他,他带着手铐,手铐碰到前额,鲜血不停地射出来,吓得干警把他送进医院。他们还把男女学员都关在一起,铐在椅子上,冰冷的空屋子,把大法弟子的手脚都冻伤了,一关就是十几天,吃的是馒头和水,没有一点菜,还要强迫学员交钱1000--2000元不等。
白玉红,女,25岁,因为集体炼功于大年三十被抓到微水派出所,遭到一顿毒打。打完后,初六提审,又开始遭受非人的折磨,不让上厕所,她实在受不了,只能尿在裤子里。她比我受的刑更重,强迫她跪下,一个人用腿夹着她的头,另几个人把警棍压在她的腿肚子上,使劲来回踩。在刑警队把她吊起来打,打得站不起来,只能爬着上厕所。
白玉台 石家庄市建明小区45-1-402
20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