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 1999年09月20日 星期一 全部文章 大学教授因炼法轮功被折磨得不省人事 大连大法弟子狱中遭遇记实(附“刑具”图形) 新西兰之行 我要做个好样的 给功友写的一封信 -------------------------------------------------------------------------------------------------------- 大学教授因炼法轮功被折磨得不省人事 【明慧网1999年9月20日】 朱航,女,大连市理工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系的一名副教授。因为在外炼功被抓,在看守所里受尽了各种非人折磨。由于被“地牢” 铐住,不让上厕所又不想麻烦其他学员喂饭,再加上考虑其他学员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只好绝食。已七天七夜没吃东西。后来监狱方面担心出人命才由几个警察强行把住她用匙翘她的嘴,把她的右嘴角都划伤了多处。后来找了根管子从鼻子里往里输液。被他们折磨得不省人事,昨天(9/17)送入大连市第二人民医院。 目前她的左脚肿得象个大馒头,比正常的人脚大了一倍,右脚虽然没有肿得那么厉害,也有很多伤。目前她连开口说话都相当困难。 她表示愿意公开自己的一切,并接受西方媒体或人权组织采访。 一位大学教授,只是因为炼法轮功,竟然遭受如此非人折磨,人心何存,天理何在! 希望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主持公道,制止中国大陆对法轮功弟子的迫害。 -------------------------------------------------------------------------------------------------------- 大连大法弟子狱中遭遇记实(附“刑具”图形)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8月30日大连市部分弟子在外炼功,被拘留在大连市南关岭姚家看守所。 弟子们受尽了磨难, 吃尽了苦头,遭到了非人的待遇。他们的行为和经历令天地为之动容,他们无愧为大法弟子。 开始被关在里面的时候里面有50多人,放出一批后里面还有30多人。 其中有一天,他们在走廊上背论语,都被铐在走廊(走廊有200多米长)的窗栏上,一个窗户上几个人。他们大声的背, 那里的管教让里面的犯人(妓女)打,只听到打人的声音不绝,但是背论语的声音始终回响在监狱的走廊上,直到背完。有一名弟子背论语,里面的管教不允许她背,就命人打来胶带纸封上她的嘴,封上一道后还可以背,又命令再封一道,还可以背,又命令再封一道,直到这个弟子背不出声来了,管教心满意足的走了。 这里面有一名小弟子,在某学校读书。这次因在外炼功被抓,现被释放, 但已被学校开除,被父母带回家去了。 以下是一些弟子受虐待的具体情况: 张晓红, 女,于1999年8月30日在外炼功被抓,以"利用封建迷信扰乱社会治安" 为由被判拘留15天。在看守所内,9月9日因白天请求炼功(未被批准), 下工(指监狱里犯人要干的工作)后(晚9点下工)就被铐起来了。与另一犯人两个人背靠着背,两个手铐交叉在一起,从当晚9点左右直到第二天晚8点左右,在车间的木板上坐着,约整整24个小时,期间一切行动不能自理, 不允许睡觉,不允许上厕所,不能吃饭。9月10日晚8点左右解开后,又 把每个人单独背着手铐上,让躺在床上。只能半侧身躺着, 又不能睡着, 一睡着手铐就会越来越紧,直到肉里。这样铐着直至9月14日约120个小时。 在此期间是由同室其它犯人喂着吃东西(窝窝头、咸黄瓜)定量分配, 上厕所也必须有别人帮助才可以。9月14日上午9点左右改为在前面铐着, 这样勉强好一点,直至15日被释放。 孙兰芳,女,在9月4日上午10点左右,因在囚室内炼功被戴上一种叫"地牢" 的刑具 。(据说是杀人犯或死刑犯才戴的刑具,图二)直到7日下午1左右,共约 99个小时。 沙玉松,女,于9月4日中午11点左右,因在囚室内炼功被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 从11点左右直到第二天早8点。后因上工被改铐在另一囚室的窗栏上,直到下午4点左右。 看守所的所长见其很坚定,就对同室的其它犯人(妓女)施加压力,如果哪一个囚室里有戴手铐的(炼功即戴手铐),就不允许此室的所有犯人的亲属来探监,并扬言要加期处理。同室的犯人都哭着求她不要再炼了,并代其向所长保证不炼了才拿下手铐。9月9日后与张晓红遭遇相同(两人背靠着背铐着),直到11日下午2:00左右被释放。 尹兴琴,女,于1999年8月30日被抓,9月8日晚11点左右被戴上手铐,铐在走廊窗户上。站到第二天晚8点左右,站了整整21个小时。9月9日晚改为两人背靠背铐在一起到9月10日晚8点左右被分开。又改为单独背着手铐着到14日早9点。解开后被要求上工干活,晚9点下工后再接着被铐上,早上再被要求上工。直至15日中午被释放。手上带有明显伤痕。 杨秀娟,女,于1999年8月30日被抓,9月4日上午10点左右因说要炼功(但还没炼) 就被铐在囚室内的窗户上站着,到5日下午4点左右约30小时。9月8日晚11点多, 说要炼功被戴上刑具"地牢" (图一),在走廊的地砖上坐到9月9日晚8点。 在这期间因来了例假,但还一直坐在地上,裤子上透出了一大片,警察看见后仍不让其更换衣服,并强迫她戴着刑具从一室走到九室,走慢一点也不行。 脚上立即被磨穿了一个窟窿(因刑具已太久没有使用已生锈了,并且脚上的圆是固定在铁架上的,如果不能把脚放平就很磨)。10日晚8点左右被换上手铐直到被释放。此弟子6天没吃饭。 门吉庭,女,全家修炼法轮大法,女儿7月22日与他同机去北京后,至今末回。22日以来,民警平均每日去家里一次,多次电话逼问,追查其女儿的下落。有时晚11点多还往家里打电话。并安排了街道人员24小时监视其家人的行动,还有交接班。在逼问过程中态度恶劣,行为粗暴。 8月30日其儿子炼功被抓,管辖的高家村派出所警长刘鹤鹏来到家中,把家里放在桌子下面的炼功用的坐垫约二、三十个,全部到离家不远的路边用火烧毁。 (下面就是被称作“地牢”的刑具) 另附:大连公安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图片见证 -------------------------------------------------------------------------------------------------------- 新西兰之行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几天的新西兰弘法活动即将结束时,来自中国、瑞典、美国、日本、新加坡、台湾、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学员聚在一起进行交流,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 “神圣”!此次行动真是很神圣。 这次弘法、护法活动刚一开始就已拉开了壮观的一幕: 在走出来的学员中,有古稀之年73岁的老婆婆,她说:是这个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虽然师父各地讲法,我因年迈不便都未去,但这次是护法,我一定要去,于是她说服了对她出入不放心的家人,毅然走了出来; 有的学员,夫妻带上年仅一岁半的孩子,全家踏上了护法的旅程。通常讲小孩换地方要哭要闹的,而这小弟子跟着大人走南闯北,无论白天黑夜,一声不响,有时还站在炼功的队伍中,学着大人的动作一起炼功,好不神奇; 有的学员把正在吃奶的四个月大的婴儿及六岁的儿子托给从未看过孩子的老父亲照看,夫妻刚刚得法半年就加入了这神圣的护法行列; 还有的学员与不修炼的儿子、儿媳住在一起,她冲破家里重重阻碍也走了出来; 还有迈着蹒跚步履的孕妇也走在这神圣的行程之中; 有的学员家中亲人刚刚动过手术,她不得不抱歉地求得亲人的理解; 有的学员说:以前师父讲法我们跟着去,这次护法行动意义更加重大,我们一定要走出去。于是他们踏上了纵跨地球的神圣之旅,从地球的北端来到了南端。 还有的学员扔下三个年幼的孩子,冲破不修炼家人的重重阻力也走了出来了; 有的学员,修炼大法后扔掉了双拐,但行动还不十分方便,为了表达护法的心声,独自一人漂洋过海地赶来了; 周末是做商店生意的最好机会,有对学员夫妻关了两天的店门。 更有一位学员失业一年,临上飞机前接到上班的电话,然而他毅然踏上了护法的路; 还有的学员在中国大陆如此严峻的环境下,不顾一切地也走了出来 …… 他们都生活在现实社会,难道他们不爱自己的孩子吗?不爱自己的亲人吗?他们不知生意机会、工作机会的难得吗?他们不愿在家享受天伦之乐吗?他们都知道,都愿意,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但是他们更知道他们是修炼人!他们都记住师父的话:“自我做起维护大法同样永远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因为他是宇宙众生的,其中包括你。”他们都深深懂得我们不是参与政治,因为我们没有任何个人的野心;我们更不是反对政府,因为我们把他们也当成众生的一员。我们只是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利用常人表达心愿的形式来向世人说明真相,也使更多有缘人了解法轮大法。 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找到充足的理由不去,但他们都放下了自我,因为大法在他们的心目中的位置是至高无上的!一位不修炼的家人阻止我们的学员走出来时说:“……我看出让你为法轮功掉脑袋你都去。”的确如此,“生无所求,死不惜留”,捍卫大法,誓死不休!于是他们迈出了与人决裂的第一步。想想吧,我们国外弟子除此之外,还能为大法做些什麽呢?我们不只想要从大法中得到,更愿为大法付出。这如此难得的机会我们怎能错过呢?法是与我们紧紧联在一起的啊! “精进吧,这是最伟大,最殊胜的。 ” -------------------------------------------------------------------------------------------------------- 我要做个好样的 【明慧网1999年9月20日】李洪志老师曾说过大意如此的话:。。。不能强迫人家,说你必须做个好样的,你得发自内心地想要做个好人才行。我就是因为发自内心的想要做个好样的才修炼法轮大法的。 记得很小的时候,才几岁,有一段时间临睡前会忽然想到人有一天会死,便大大地惶恐起来,那种感觉就象真的触摸到死亡一样冰冷恐怖,好长一段时间我才摆脱了这可怕的感觉。 十七岁时,大约是因为开始不自觉地思索些什么的缘故吧,我开始越来越清晰地在心里感到一种茫然和痛苦,开始问自己我为什么活着?我到底要干什么?天上到底有没有神明?从此我就常常在心里喊问苍天,请求他给我一个答案。 有一天不知从哪儿看到一句话,说是耶稣说过:人打你的左脸,你把右脸也给他打。我看后非常感动,仿佛看到了一颗博大、宽容的心,就想我信耶稣吧(我当时根本不懂得"信"的真实意义是什么)。我每晚念一遍同样不知从哪儿看到的"主祷文",从此再也没看到过耶稣讲的另外任何一句话,也没有接触到过任何一个信基督的人。我就这样信了一阵子耶稣,渐渐地又把我的"信仰"放弃了。 后来我开始接触到气功,并参加了其中一种功法的练习。那时我认为练气功就必然要重德,所有的功法都是有益身心的。我曾去某基地学第三部功法,看到那些工作人员相互妒忌,争名夺利;学员们崇拜一个据说是功力很高的大师的高徒,只要他出现,人们就蜂拥而上,争抢着他的一掌或一拳的垂顾。看到这一切,我只有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安慰自己:他们自己做的不好,大师还是好的。有一次"高徒"视察学员宿舍(平时他忙于到处治病救人,少于在基地露面),在我们宿舍门口站着,我和一个11岁的小姑娘正在玩,看见他了,谁也没有反应,继续玩,我还记得他当时讶异的表情。后来学了>我才明白,也不怪他,他肯定原本是个非常好的人,可是在尘世这个大染缸中又有几个人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呢? 后来我又看了好多妈妈订的气功杂志,才发现中国有那么多的气功大师,那么多历代单传的高徒,每一种功法的介绍都神奇无比,让人跃跃欲试。我还是相信所有的气功都是有益身心的,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兴趣投入任何一种功法的修炼了。 这期间我还拜观音菩萨。因为奶奶说爸爸是观音菩萨送给他的孩子,所以老爸这个共产党员、无神论者也喜欢观音菩萨,还偷偷买了好几尊观音菩萨像摆在家里。我从小爱看西游记,从小就喜欢孙悟空和观音菩萨(那时候还不懂得喜欢唐僧),在我的想象中,观音菩萨穿着白色的衣衫,有着黑色的长长的头发,美丽无比。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观音菩萨的>,觉得很好,就把它背下来了。还经常跪在观音菩萨像前祈祷,我对菩萨说我想做个好人,做个善良的人,我不喜欢我心里那些不好的东西,那些自私、贪婪、显示、妒忌等等等等,我祈求把它们通通克服掉!每次我都感觉自己变得很空很大很圆,那一刻心里真是清净极了。去寺院旅游我什么佛、菩萨都拜,我知道佛、菩萨都是好,并且他们才不要人的钱呢,钱都是给和尚的,所以一般只有到偏僻的寺院或小庙我才往功德箱里扔钱。 但奇怪的是我没有一点机会看到一本佛教的书,也从来没有想过去买一本这样的书来看一看。我在学校有一个老乡是寺院里的居士,但我只是听到皈依、居士这些名词,根本没想过它是怎么回事。有一天老乡借给我一本书,书上写到:释迦牟尼佛成佛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一切众生皆具如来德相,皆因妄想执著......"。我当时心头大震,觉得释迦牟尼佛真是太伟大,太了不起了!我非常欣喜我得到了一本好书,结果没两天老乡坚持把书要回去了,我当时曾非常遗憾没能把那本书看完。 那时我在一个热闹的城市里读书,这个城市里有着太多的诱惑,让我感到我的愿望越来越难以实践,内心充满了矛盾的痛苦。那些到处充斥的花花绿绿:花花绿绿的商品,花花绿绿的服装,花花绿绿的男女......我被这无所不在的花花绿绿淹没了,感到再也无力抵抗。终于有一天我对自己说:也许我该去努力拼搏一番,赢得诱惑我的这一切,然后我才有可能超越。就这样我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悬崖"边上。 没几天妈妈和妹妹来了,我们准备到处去玩玩,少不了又去那几个有名的寺院和道观。可是这次拜佛时我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清净的感觉了,心里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从庙里出来妈妈要去看望一个朋友,她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我刚上学时我们去过她家。她十五年前去外地一个朋友家玩了几天,回来后就莫名其妙地大病一场,最后竟瘫痪了,经多方治疗,又练了好几种气功,也只能勉强在家里挪几步。我们坐定后,随便聊起来,妈妈说你身体如何?还练那种功吗?还说我们刚从庙里来。阿姨说:我现在炼法轮功,我的腿基本上好了,我们李洪志老师说了,现在的寺院很少有清净的了,好多都是些邪的东西在上面。我一听马上觉得有道理,就是这样。阿姨又说我这有李老师的讲法录音,你们听听吧?我和妹妹不置可否,妈妈向来都对新鲜事物感兴趣,说行啊。老师一开口,我心想:又是个东北人。我记不得我听见了两句话还是三句话,反正我是莫名其妙地甜甜大睡起来,带子完了,我也一下子醒了,只觉得睡了好美的一觉,一看妹妹也跟我一样大睡了一场。 这是我生命中极其珍贵、可喜的一天,它是一个契机,引导我最终走上了无限光明的法轮大法修炼之路,我当时却糊里糊涂地没有任何预感,只是暗暗地想:我要学这个法轮功。 妈妈和妹妹走后第二天我就去公园找法轮功,转了半天看到一群人,刚炼完功,我知道这就是法轮功。一个妇女在教一些人动作,我一直在旁边看着直到他们散去,我还记得那位妇女结束时对学功的人说:坚持下去,一定会圆满的。第二天早上我直接奔那个地方去了,看到了一块红布,上面写着中国法轮功,还有简介,八大特点,说老实话,我那时根本看不进去什么八大特点,每个功法都有几大特点,说的都挺玄,我已经看得麻木了。我站在别人后面跟着炼动作,这一伸手不得了,"气感"强得很!我比划过多种气功动作,还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气感"呢!当天就开始过心性关了,可我当时哪里懂啊,气恨、委屈得要死。 从此我天天去炼功点炼功,开始时如果早上没醒来,就会听到妈妈叫我的名字,或者是一声汽车喇叭在耳边猛地一响,反正我从来没有过的非常容易地就坚持下来了,其实我那时更该说很乐意去炼功,因为有那么多美妙的感受。当时炼功点早晚都是炼动作,还没有组织学法,我基本上每天都去,都是跟在别的学员后面做动作。有一天正炼功时下雨了,大家都到图书馆后廊下坐下了,我乘机请辅导员教我第五套功法的动作,我自恃聪明,跟着比划了两遍自以为会了,就准备作罢,辅导员却耐心地说你再多做几遍,我好好看看。于是我学会了第五套功法。雨一直没停,我就把垫着坐的塑料布顶在头上,踩着积水,又唱又跑地回到了宿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快乐极了。有一天我自己在宿舍打坐,坐了一会儿觉得腿也没有了,身子、脑袋都没有了,真的只剩下一点思维知道自己在炼功,腿一点也不疼,我心想这个功真好呵。 炼功约十天时,辅导员说:来书了,修订本。我买了一本,一口气看完了,觉得真好。尤其记得看到老师说"。。。你将要和宇宙同龄。你再想想那东西,可有可无的,你往大了想想,那些东西都能过得去。"我就觉得真是、真是,那一刻心里真是觉得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又过了十天,辅导员说:来书了,>。我又买了一本,这一看石破天惊。我在心里呼喊着:苍天啊!你终于没有弃我,让我找到正法,找到师父了!!!没有任何阻碍的,我全身心地接受着大法无比慈悲的润泽。长期以来一直苦苦思索的所有问题一下子豁然明了了,从此我成为了坚定的法轮大法修炼者。虽然在以后的修炼中,我曾多次对大法产生过质疑,也时常在脑子里闪过动摇和怀疑的念头,但我的心底从来都没有真正地动摇过,我知道我修的是宇宙中最伟大的法,最正的法,我觉得自己太幸运、太幸福了。 我读老师的书,听老师的讲法,常常是会心地欢笑,更多的则是感动和悔过的痛哭,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泪水,这泪水清洗着我多生多劫以来陈积在心灵上的厚厚的尘埃,一点点地把我的纯真本性显露出来。我努力地做一个比好人还要好的人。可是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弟子,我光有修炼的心,却没能好好地按照师父在法中要求的去做好,没能很好地用一个大法修炼者的高境界行为去证实大法、圆融大法。我知道我还有很多执著心要去,有很多业债要还,我要珍惜这个得之不易的人身,珍惜在这苦难人间的修炼环境,珍惜每一个提高心性的机会,踏踏实实地修炼,真正地使自己升华上去。 我要在心里祈祷----师父!允许弟子做个好样的! 一大法弟子 1999年9月20日 -------------------------------------------------------------------------------------------------------- 给功友写的一封信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某功友:你好。 给你写这封信心情很沉重。晚上看中央电视台新闻,又有二十个学员在聚会时被南昌警方逮捕,罪名是“非法聚集”。举报他们的人,据说是所谓的“原法轮功练习者”。其实这和前几日对我父母的传讯是一样的。当时的情况我还一直没有和你讲。 一天晚上,几个弟子在某处相聚,谈修炼体会,结果被6个人举报。我们一看就知道,很多大法弟子的行动都在公安以及便衣(或居委会等)严密的监视之下(否则不会有6个人同时举报)。紧接着,政府更加紧密注视法轮功的动静。那天晚上有人传假经文,其实就是一个极其阴险的阴谋。当时,一些弟子因此到我父母家聚会,大家就假经文的事情进行了讨论。当他们在我父母家串门时,有人敲门,我家人开门后,那人往里看了一眼,看清了客厅坐了几个人后说走错门了。10点多,来我家的人陆续离开。12点刚过,警察敲我父母家门,将我父母带走。 他们将我的父母从凌晨起关了20多小时,没有水,不让吃饭。警察还4、5次毒打我父亲。打我父亲也就是问他都谁参加了头天晚上的聚会,问聚会的内容。从警察问话的口气判断,他们对人数,和几男几女掌握的非常清楚,包括谈话的内容似乎都略知一二。 现在北京对于外地人盘查非常地严,没有证件的立即装上车,据说拉到昌平的某个地方筛砂子,过几天就装上闷罐子车遣送回去。现在,政府对于法轮功的政策已经变了口气,说有的地方在执行政策时太偏重“教育转化、解脱”而忽略了“依法惩处”。所以政府对于法轮功的打压实际上在进一步地升级,比如说“三个人以上的法轮功弟子在一起就是非法集会”。今天在南昌被逮捕的20个弟子,政府已经明确地说要“依法严惩”。 我心情很沉重也是因为替这20个弟子担心。现在我父母都被警察严密监控,电话也被监听。但这20个弟子……。 现在有些人在网上发表文章说要“走出来”。其实,我倾向于的“走出来”是心的走出来,跳出人的认识,而不是人“走出来”,不是走到天安门或什么地方去。老师在芝加哥讲法时,也提到“政府对我们的情况非常了解”(不是原话)。现在大陆的状态就是政府根本不想听法轮功弟子在说什么,这点从政府领导去新西兰开APEC会时对法轮功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其实,政府不是不知道大法弟子是怎么回事。你想,把“不存在世界末日”抹掉“不”字,肯定也是费了一番功夫,听了老师讲法的全部,找了这么一句,然后再对这一句进行处理。政府能不知道原话是“不存在世界末日”吗?至于写个条子,然后找个病人对着镜头背,说练法轮功不好使,做这些节目的人能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吗? 现在的警察已经到了善恶不分的地步了。他们把大法弟子和那些卖黄色光盘的、打架把人打坏的、偷东西的人关在一起。那些人被关着的时候可以吃东西、上厕所、打电话,互相说话都很随便,而且只要交钱警察就放人。可我们大法弟子就没有任何自由。有弟子在小号里被审讯时,警察说,政府把你们定为非法组织,那你就是非法组织。其实不止是警察,现在很多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完全不从良心和道德的角度考虑问题。 我记得《圣经》中有这么一句,说“不要把珍珠放在猪的面前,恐怕它会糟蹋了珍珠”,师父在今年芝加哥讲法时说:“我还是讲那句话,不要担心没人学法,佛度有缘人。”我有时想,给坏得失去了做人标准的人弘法,都对不起大法。也许我的想法太消极,我觉得政府不听就不用再跟他们讲了,现在应该让社会上善心还在的人了解我们的真实情况。国内学员还是从自己的周围环境做起。 我现在看到周围还有天良没有泯灭的人,就跟他从科学的不足谈起,慢慢过渡到对耶稣被定在十字架上的评论,再谈文革时对刘少奇和邓小平的批判,最后以释迦牟尼和耶稣为主线谈对修炼的认识。其实谈到此,一般的好人就已经明白我在说什么了。有人就跟我要《转法轮》。其实,我们永远也不能指望坏人--坏到不配听法的人去理解这个法,只能指望好人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得到这部万年不遇的宇宙大法。师父说:“我们呼吁世界各国政府、国际机构、善良的人们能给予我们支持和帮助,解决目前在中国发生的危机。”我个人理解,师父没有说“所有的人们”而说“善良的人们”也包含着这样的意思。 我还记得师父在新加坡讲法时讲“但是我想啊,当年我亲自传法的时候,那就是以传法为最重要。”“那么现在法已经传出来了,书在社会上已经在广泛地流传,我们学员都有书。也就是说你们都可以学法、修炼,效果和我当年传法、亲自办班是一样的,什么都落不下。那么当前就是你们修炼如何有一个安定的环境,使你们如何尽快地提高,这就变成了最重要的。”“既然你们修炼这件事情是第一位的,那么任何事情都不能够干扰它。” 所以,我也在想弟子之间如何保证一个修炼的环境。师父告诉我们“我们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政府。”既然我们和政府说不通,又绝不能参与政治,绝不能反对政府,所以我觉得现在弟子自己怎么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符合大法弟子的要求,在方便时向周围的善心还在的人澄清大法的真实情况,这种方式比较好。 本来大法就是人传人,心传心,原来在没有政府支持的情况下有一亿人修炼,那么现在政府在打压,我们就更应该注重人传人,心传心的弘法途径。同时,弟子聚会也要注意。因为在现在形势下,这会不断激怒政府,而遭更高压打击(因为有时我们目的是说明我们如何不想卷入政治,而政府就认定你是在搞对抗),同时,被抓的弟子除了肉体和精神上将遭受折磨外,也失去了自己学法炼功的机会。想起这些,我就为他们和大法感到难过。我不知道这种非人的折磨是不是在法正人间时,弟子应该为大法承受的。我个人认为许多在监狱里坚持炼功的人,去外面炼功的人和组织聚会的人都可以预见他们可能会面临的非人折磨,他们已经置个人的生死于度外。可我又看不到这些痛苦、无私的承受唤醒了谁的良知,相反,我看到的是政府反而受到刺激,对法轮功更加憎恨并施行更加暴虐的打压。我从心底里向那些弟子对法的至诚和无畏的精神致敬,但我不知这是否就真的是最佳的弘法方式。 以上是我个人的一点想法,不对的地方请指正。 某弟子 1999年9月20日